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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明代县令-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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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和死者可能认识!”

徐秋涧点了点头,这一点林岳峰道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嗯,有道理,那还有呢?”

“另外有一点下官就有些猜不透了,按理说死者全身**,极有可能是属于奸杀,但下官在死者的身下和其他地方却又并没发现有凶手留下的穗物(泛指**)。”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徐秋涧又问道。

“还有就是,死者后脑的头皮伤,说明生前应该遭过钝器击打所致,但我在屋里找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凶器的存在,下官认为可能是凶手的随身携带之物!”林岳峰答道

“接着说!”徐秋涧在次问道。

林岳峰老脸一红,尴尬着摇了摇头,拱着手,虚心道:“下官惭愧,还望大人多多指教!”

徐秋涧笑了笑,道:“林大人大多从主观上去看事情,却忽略了诸多的细节问题啊!”说着度步又来到床边,道;“死者的身上的被单纵然有些林乱,但身下的垫毯除却身体所压的部分有轻微皱痕,但其他地方却平整有致,不像有剧烈运动过的痕迹,这说明什么?”

林岳峰眼睛一亮,细细一看,还真如徐秋涧说的,垫毯比较平整,惊讶道:“难道大人是说死者并没遭到强奸?”

“死者死前有没有被强奸,我不敢肯定,但至少凶手没在床上对其实施强奸!”徐秋涧顿了顿,又道:“而且,由此可以断言,床上可能并不是死者的死亡第一现场!”

“对。。。对。。。对,若是凶手在床上捂死死者,死者必然要反抗,而死者身下的垫毯不然不会如此整齐的!除非凶手将死者捂死在床,又故意将床毯整理好,伪造现场。不过这种伪造现场的手段很高明。”林岳峰说道。

“当然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若真是如你所说那样,这凶手伪造现场的手段很娴熟,极有可能还有前科!”徐秋涧点头道。

“前科?”林岳峰听得一阵迷糊。

徐秋涧一愣,觉得言语失误了,忙上改口道:“我是说,这凶手可能以前也犯过案!”把21世纪的词汇用到古代的语言中,还真不太恰当。

林岳峰点了点头,又道:“那若依徐大人所言,凶手不是在床上杀人的,那又是在哪里呢?”

徐秋涧离开了床边,走到屋里的八仙桌前,指着桌子,笑了笑,道:“就在这上面!”

林岳峰大感意外,自己比这位徐大人还来的早,都没发现什么,而这徐大人才进来一会就知道了凶杀第一现场,忙走了过来,道:“徐大人何以见得这桌子上就是凶杀第一现场呢?”

“我刚才发现,这桌子的棱角上有一小块淡淡的血迹,虽然已经干了,不过还能看出来,而在桌面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我仔细和死者的手指甲对比了一下,应该是死者留下的,结合死者脑后的头皮伤和蓬乱如麻的头发,若我断定的没错,凶手当时应该是将死者按在了桌面上,然后用手一把抓住了死者的头发,狠狠的将其头部撞在了桌面的棱角上,才造成了死者脑后的钝器伤,然后凶手捂住了死者的口鼻,死者缺氧抽搐,双手不停抓着桌面,便留下了这一道道爪印。”徐秋涧说着指了指桌上的血迹和爪印。

一旁的林岳峰,赶紧凑过了头,一看真如徐秋涧说的一样,桌子的一处菱角边上还真有一块小血迹,左面上也有手抓过的痕迹。他又连忙将死者的脑后的伤和桌棱的形状对比了一下,果然很吻合,这才了然了,他也纳闷,自己刚才在房间里找了大半天,都没找到击伤死者的钝器,还以为是凶手的携带之物呢!如此看来是大错特错了。

当即对徐秋涧刮目相看了,这位县令不仅观察心思细密,而却仅凭现场的一些蛛丝马迹,就能断定出凶手的杀人经过,当真绝非池中之物啊!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方知县。

要是徐此时秋涧知道林岳峰心里的想法,还不得笑掉大牙,自己这个县令可是冒牌的。

现场勘查完了后,徐秋涧和林岳峰同时出来了。王典一见,连忙抹了抹脸上的老泪,问道:“两位大人,可有什么发现,是什么人谋害了小女的。”

“王大人,你先别着急,先听听徐大人的意见吧!”林岳峰由于见识到了徐秋涧洞察秋毫的真手段,对其大是敬仰,说话都开始要以徐秋涧为马首了。

“是是是!”王典来连说了三声是,便殷切的看向徐秋涧了。

从死者的尸僵来看,死亡时间大约是昨晚三更天左右,只能严格盘查昨夜三更时到底有多少人进过死者的房间?徐秋涧决定先从这个方面入手,当即道:“王大人,昨晚三更时分,曾有哪些人进过令媛的房间?”

“这。。。我也不太清楚,昨夜我和卢百户在大人您家喝的熏熏大醉,回来的时候已经到四更天了,由于醉意上涌,就直接回房睡了!”王典说道。

徐秋涧又找来了红儿,问了这个问题,红儿答道,说三更天时曾先后有五个人进过死者的房间,分别是王典的夫人何氏,送洗澡水的侍女甜儿,还有吴恒的儿子吴俊生,外面送糕点的小二秦阿蛮,最后就是丫鬟红儿她自己。

凶手可能就在五人当中,徐秋涧决定用排除法来一一排除,最后精确找出凶手是谁,首先何氏可以当先排除,毕竟她不可能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再就是送洗澡水的甜儿,徐秋涧找到了她,一看就否定了是她,因为这女孩还不到十二岁,身高比死者要矮上一大截,她不可能有力气将死者按在桌子上,再将其捂死。接下来,嫌疑犯就落在了剩余的三人中间了。

徐秋涧首先找来了吴俊生,他是无主簿的儿子,此人有些憨憨呆呆的。吴恒见徐秋涧要问自己的憨儿子,吓了一大跳,所以也跟着来了。

“吴俊生,昨夜你三更时分你到死者的房间去干嘛?”徐秋涧直接了当的问道。

吴俊生嘴上憨憨说道:“昨晚思月妹子,让我去她那里,说有麦芽糖给我吃,所以我就去了!”

徐秋涧眉头一皱,这家伙不是一点点的憨,三更半夜跑到别人一女孩子的房间里去,就是想吃糖。“那她为什么给糖给你吃?”

“思月妹子说晚上怕黑,让我去陪她,然后就给糖给我吃!”吴俊生说道。

“那你有没有脱她衣服?”

“没有的,天儿那么冷,我脱她衣服干什么啊!”吴俊生又道。

徐秋涧一阵无语,这人憨容可掬,心智一点都不像一个成年人,难道也不是他。一旁的吴恒见徐秋涧一连问自己的儿子,生怕这憨包说错了话,被冤枉成杀人凶手,连忙说道:“徐大人!你。。。你看,犬子为人憨厚,从小就和思月玩的好,不会是他的!”

徐秋涧瞪了他一眼,道:“怎么?憨厚之人就不会杀人吗?没有可能的可能,也许就是最大的可能,看在你是一县主簿,不与你多计较什么,休得再多言了!”

吴恒吓得脑袋一缩,不敢说话了,看了看一旁的日脓包儿子,一个劲叫苦。

“你什么时候离开她房间的?”徐秋涧又问吴俊生道。

“不太记得了?”吴俊生摸了摸脑袋,“好像是三更零两刻。”古时候人们又将每一个时辰分五个刻钟,每个刻钟相当于现代的24分钟。

“有什么证人没?”

“思月妹子的丫鬟红儿看到的,当时思月妹子还将我送到了大门口,才进去的。”

徐秋涧找来红儿,问了是不是这么一会事,红儿点头答应,说的确是这么的。徐秋涧一阵纳闷,吴俊生的嫌疑也排出了,他离开时,死者还送他到了大门口,说明他走时,死者还活着。不可能是他了。

嫌疑犯又浓缩了,只剩下小二亲阿蛮,和红儿丫鬟了。


 第三十章  凶手的血型 '本章字数:2498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3 18:01:05。0'
徐秋涧叫人将小二秦阿蛮找来,很快秦阿蛮带到,秦阿蛮是个干经瘦骨的年亲人,身作粗布灰衣,头戴一顶吊尖帽,被两个捕快左右挤在中间,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一见徐秋涧,马上慌张的跪在了地上。雷捕头又给徐秋涧端来了一把座椅,让徐秋涧坐下问话。

撩袍坐下后,徐秋涧淡淡的看着秦阿蛮,道:“秦阿蛮,今日本官要问你些问题,你要老实交代,不许撒谎,若是我发现你在说谎,本官定不轻饶!知道了没?”

“小的知道了!小的绝不撒谎。”秦阿蛮听得连连点头,紧张的看着徐秋涧。

“本官问你,王思月是不是你杀死的?”徐秋涧一眨不眨盯着秦阿蛮,直接问道。

“啊!大人,小的冤枉啊!我怎么敢杀王小姐呢?”一听徐秋裥的话,秦阿蛮吓得体如筛糠,瑟瑟抖动不已,连忙磕头叫冤。

“你在撒谎!昨夜除了丫鬟红儿,就只有四人进过王思月的房间,其他三个人作案嫌疑最小,而且有的还有证据证明他们没杀人,你是四人当中最迟进去的一人,不是你,还会有谁?”徐秋涧喝道。

“不。。。不,大人,小的说的是真的,小的真没有杀王小姐啊,平时小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啊!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秦阿蛮连连摆手,否定道。

“你是想脱罪,在狡辩!还不快说!”李仁也大声问道。

“哎呀!我的天啊!小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每天我都给王小姐送糕点,她还给过我不少赏银呢!小的为什么要杀她啊?求大老爷明查。”秦阿蛮哭天喊地,不承认自己杀人。

徐秋涧眉头一挑,道:“昨夜你三更,你给王思月送糕点,一时见色起意,遂将其强奸了,但后来又害怕她说出去,你便杀人灭口,活活将捂死了,对不对?”

一旁的王典见徐秋涧问的义正言辞,便认定了秦阿蛮就是凶手,愤愤的走上前去,吼道:“好你个蛮子,我女儿平日你没少给你好处,你居然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今天要杀了你!”说着,一脚将秦阿蛮踢倒在了地上,又一把从一个捕快的腰间拔出一把腰刀,就要上前去砍。

秦阿蛮吓得小便失禁,裤裆都湿透了,连忙仰着身子后退,一个劲的叫道:“王大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你女儿不是我杀的!”

徐秋涧看的脸色阴沉,冷喝一声,道:“住手!”说着又给那个被夺掉腰刀的捕快使了个眼神,那捕快会意,立即从王典手中抢回了腰刀。

“王大人,本官在此办案,你休得胡闹!”

王典一见徐秋涧发怒,这才悻悻住手,退到了一旁。

“秦阿蛮,你老实交代,昨夜到王思月的房间里到底干了什么?”徐秋涧有看向一旁惊魂未定的秦阿蛮,问道。

“大老爷,小的真的就只是来送糕点的啊,昨夜小的将糕点送到王小姐的房间里,王小姐拿了些钱银给我后,我就出来了,在房间里呆的时间还不到半盏茶(五分钟)的功夫,别说杀人,可能连只鸡鸭都杀不了啊!”秦阿蛮苦着脸回答道。

“你说你只在她房间里呆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有何证据?”

“大人,小的东家离王县丞府上差不多要一刻钟的时间,昨夜小的三更三刻才走的,回到东家时正好五刻钟,小的东家可以作证的!”

徐秋涧心里一阵嘀咕,若真如秦阿蛮所说,他的却没有什么作案时间了,他马上叫人去核实了一下,果然,这秦阿蛮的东家家里这里要一刻多钟的时间才能到,秦阿蛮的东家也确认,秦阿蛮的出归时间和他说的一致,三刻至五刻。

徐秋涧一颗心又沉到了底,照这样说,秦阿蛮的嫌疑也被排除了,难道是丫鬟红儿杀了人?

可丫鬟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小姐呢?徐秋涧又找了其他的一下丫鬟仆人,问了这红儿和王思月平日关系如何?没想到让他很意外,具其他人说丫鬟红儿和王思月平日关系极好,甚至以姐妹相称,还说王思月曾就过红儿的性命!如此照常理推算,红儿是不可能有杀人动机的。而且照死者赤身裸体而死的情况来看,有奸杀的可能,凶手应该是个男子,与红儿的性别完全不符。

三个嫌疑人都有证明没有杀人的理由!难道真凶并不在当中?而是另有其人,只是进入王思月的房间时,没被丫鬟红儿见到?

徐秋涧眼前一亮,王思月处女膜属陈旧性破裂,之前肯定与某男子有过亲密接触,也有可能是属于情杀的可能。徐秋涧站了起来,叫人先将秦阿蛮看押起来,没到破案时,不能放掉。又看向王典说道:“王大人,本官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我们借一步说话吧!”说着直径的走到一个房间里去了,王典有些惊疑,也跟着进去了。

房间里,徐秋涧看着王典,淡淡说道:“王大人,刚才我发现了一个有关令媛清誉的秘密,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问你,所以才将你叫了进来!”

“是,是,徐大人请说!”王典点头道。

“在对令媛进行尸检的时候我发现令媛已经不是女儿身了,而且下身之伤,不像是被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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