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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满清异姓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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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了五支,都在怀里揣着呢!”子墨既然来见善宝,自然有所准备,拍了拍胸口道。

  “如此甚好!”善宝点了点头,回头跟伍弥氏和红杏说了一声,领着子墨上了富察府的马车。

  子墨和墨林原本都不进车厢,要在外边坐着,善宝硬叫了进来,“都是爹生娘养的,外边儿天儿这么冷,老子可没那么多讲究。”话虽粗糙,倒让墨林和子墨对他更多了份认识。

  “你们聊着,我睡的少,先眯一会儿,”善宝说一声,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镶着厚毡毯的车厢壁上,听着两个都带“墨”字的奴才们小声嘀咕着,一颗纷乱的心居然神奇的静了下来,再被马车一晃悠,就那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善宝大爷,醒醒,醒醒,咱们到了!”

  善宝觉得有人推自己的肩膀,倏地睁开眼睛,见是墨林,这才舒了口气,“以后我睡觉的时候最好莫动我,我这人爱做噩梦,万一手里拿着刀子,许就宰了你,多冤枉啊!”

  善宝笑眯眯的说着,却把墨林吓了一跳,心说这主儿那天晚上把三爷骂了个狗血喷头,三爷都不敢动他。叫他就叫他呗,干吗还动手,这不纯粹手贱嘛,亏得手里没家伙,要真挨上一下,还真怨呢!

  善宝却不再理会墨林,把子墨怀里带的那些石墨都要过来,吩咐他跟着墨林别乱跑后,伸了个懒腰,披上大氅,踩着路上的积雪往棠儿住的海棠苑而来,一路但见积雪皑皑,偌大的一片梅林雪白一片,冷香扑鼻,心说估计这棠儿爱雪,居然连院子都不让人扫,倒跟我有些缘分。

  一时又想,果真只是画像吗?那日她曾说再不见我,今儿个我来,万一她寻个由头,叫个非礼什么的,老子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接着摇头,自语道:“要叫那日就叫了,我也活不到现在。”不会是寂寞难耐,找我……?福康安昨夜说那宫中女子都用“角先生”,那夜瞧着棠儿那样子,也是久旷怨妇,不会是食髓知味,找我再续前缘吧?

  善宝胡思乱想着,脑子里乱成一团,偶尔想到吓人处,恨不得扭头便走,想到激动处,又恨不得飞到棠儿身边,真个领略一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脸上便也带了相,忽而皱眉,忽而攒目,忽而笑颜灿灿,被刚从海棠苑出来的春梅看到,不禁扑哧一笑:

  “好我的善宝大爷,你可算来了,忽恼忽笑的,小心着脚下,别摔着了!”

  善宝吃了一吓,猛的一颤,吸了口冷气入腹,居然呛了,咳咳咳了几声,唬的春梅面色一白,捏着帕子慌忙上前给他轻捶后背,嘴里一个劲儿道歉。

  善宝摆了摆手,“没你的事,是我走神了,夫人在里头吧?你即道歉,就罚你给我进去通禀一声!”

  春梅见善宝没事了,又说的有趣儿,不禁扑哧一笑,拎着帕子在手里揉捏着,“不用通禀了,我出来便是夫人吩咐,让瞧瞧你怎么还不到的,尽管进去就是,夫人在西暖阁呢!”说罢扭身头前带路。

  满人有个好处,女人都穿花盆底儿,踩着高跷似的,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男人走在后边可就有了口福——春梅三十多岁,是棠儿的头牌大丫鬟,不知为何没有出嫁。她长的很像后世某个著名的熟女**,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个酒窝,眼神灵动,红唇也很丰满。关键是身材诱人,前边走着,旗袍裹在身上,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线,翘挺的屁股一扭一扭,看的善宝直吞口水。

  从昨夜看到庆主儿那双白脚丫时,他便起了**,一直未曾宣泄,此刻见了眼前那诱人的臀部,真恨不得按上去狠狠揉搓一番。

  顺手抓起地上积雪在脸上搓了搓,凉的善宝打个激灵,心中暗道:看来得找个时间破了身子了,老这么下去,自己整天接触那些看得摸不得的禁忌,不定哪天出岔子呢。


 第五十章 画美女棠儿收螟蛉 '本章字数:2397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29 12:46:08。0'
  西暖阁里温暖如春,空气中飘荡着淡淡兰花香味儿。春梅将善宝领进去之后便退了出去,偌大的屋子,便只剩棠儿和他两个。

  屋子中间立着一道屏风,将卧室隔开。棠儿慵懒的坐在屏风旁边的花梨木椅子上,淡淡的瞅着善宝。

  善宝却不敢跟她的视线相对,侧着脑袋猛盯那道屏风,见屏风乃是丝绢绷成的,雪白的丝绢上用金线绣着几只鸟儿,踩在黑线织就的梅花枝上,栩栩如生。

  屏风旁边,屋顶上垂下一道细细的木梁,梁的末端挂着个金闪闪的鸟笼子,里边一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浑身翠绿,一上一下的蹦跳着,偶尔侧着脑袋盯看善宝,倒像通了人性。

  棠儿穿着白底碎花的袍子,淡淡的瞧着善宝四下里张望,良久才道:“看够了吧,看够给我画像吧!”说着话坐正了些,胳膊放在椅子扶手上,以手支额,眼睛透过镶嵌在窗户上的玻璃望向远方,神情落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善宝见棠儿不欲多言,心中虽然遗憾,却也踏实了下来,见窗户前的桌子上放着白纸,便走过去,掏出子墨给他的石墨,扯一张白纸包好,端正坐到桌子前,回身仔细端详了棠儿。

  棠儿满洲第一美女的称呼绝非虚言,虽然生了孩子,上了岁数,岁月却好像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般,皮肤依旧吹弹可破,娇嫩如同婴孩。身材丰满些,袍子遮在身上,被两个裂衣欲出的高耸顶着,顺势下滑,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她的小腹很平,大腿结实浑圆,一只脚穿着鞋,另外一只脚却没穿,露在外边,白生生的,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善宝强摄心火,狠心闭眼,这才扭回头,长长的出了好几口气,定定神,终于拿起石墨在雪白的纸上勾勒起来。

  棠儿不知什么时候将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神色复杂的盯着善宝挺直的后背,眸子中波光流动,寻思着,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孩子呢——是的,在她心里,只拿善宝当个孩子,福康安比他还大两岁呢——一见面就敢盯着自己不放,口无遮拦的夸奖自己漂亮,那天夜里,居然……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呢?原以为他不敢来的,现在他明知道自己武功高强,一出手就能要他性命,怎么就敢如此坦然的坐在那里作画呢?他就不怕自己杀了他吗?

  善宝忽然抬手抚了抚光亮的脑门儿,棠儿的目光倏地一惊,见他继续作画,这才轻轻喘息一声,惹得胸前的高耸也上下起伏了两下。

  这孩子啊!

  她微微叹息一声,看着善宝的背影,心思却穿越时空,回到了N年之前,自己初见傅恒的那天——那时傅恒刚刚二十出头罢,眉清目秀,穿着件天青色实地纱袍,束着镶黄边儿的腰带,配着头上簇新的黑缎瓜皮帽,亭亭秀立,文文静静的活像个大姑娘。

  可就是那大姑娘般的少娘郎,一怒之下掀翻了那囤积居奇的黑心粮铺,出手间连斩了四名铁塔似的的护店伙计,都没亮身份,便镇住了场子。

  棠儿忽的展颜笑了,心说当时自己还担心傅恒的安危,想着出手来着,根本都没想到他的功夫居然也那么俊——这善宝当初在通州码头连杀好几人,莫非跟傅恒当时那场景仿佛?

  想到这里,棠儿突然莫名的生出一份想要跟善宝亲近的心来——可是他冒犯了自己啊?还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这秘密傅恒可都不知道呢。那夜自己又……这人不会因此对自己存了一份轻贱之心吧?

  这真是风起时,吹皱一池春水,看着善宝的背影,棠儿的心五味杂陈,自己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夫人,画好了!”善宝忽的长身而起,手里拈着画像走到棠儿近前,两手各拎着一角向对方展示。

  棠儿俏丽的双目猛焕异彩,檀口微启,远山似的的眉头也轻轻的立了起来——对于见惯了毛笔所画的工笔画像的她来说,善宝的石墨素描,不啻神迹一般,但见画中女子以手托腮,赤脚蜷身,慵懒的斜靠在栏杆之上,神情落寞,眼神忧郁,让人见了,顿起怜惜之色。虽是侧脸,那眉眼,那身段,活脱就是镜子中常见的自己。

  一个念头猛的跳上她的脑海,她深吸了口气,语气淡淡的问:“你今年多大了?”

  不是早说过吗?善宝心中奇怪,不过还是老实答道:“我是乾隆十五年生人,今年十五岁了。”却没有再自称卑职。

  棠儿好像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轻轻额首,像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善宝说:“福康安十七岁,比你要大两岁呢!”突的一挑眉头,美目盯着善宝:“我欲收你为螟蛉义子,你可愿意?”

  “义子?”这话不啻惊雷一般在善宝耳际炸响,让一贯可以很好控制自己表情的他都变了颜色,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只说愿意或不愿意就可!”棠儿忽的不耐烦起来,语气也重了一些。

  饶是善宝自诩了解女人心思,这一刻也被弄糊涂了,搞不清楚棠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能够跟富察家扯上如此亲密的关系还是其次,能够经常正大光明的来见这美丽女人才是最重要的。

  念及于此,善宝砰的跪倒在地,“义母在上,请受孩儿一拜。”说罢轻轻磕了三个响头——他从未有过认干爹干妈的经历,对于古代认干亲的仪式更是一窍不通,只能按照自己的心思,也不管对不对了,先敲定这关系再说,省得到时候这神秘的女子翻悔。

  便听棠儿微微一笑,“起来吧,虽然差着规矩,不过,我也不在乎那些俗礼,既然磕了头,你便是我的干儿子了,也没什么送你的,听福康安说你还没有侍女,那春梅跟了我多年,细心体贴,我便将他送给你吧。”

  “这……”善宝想到春梅,心里一热,嘴里假意道:“干娘用熟的人,送了给我,干娘可怎么办?再者,认亲之事不是小可,不用跟相爷商量一下吗?”

  “这点主意我还能做得!”棠儿冷冷一笑,拿眼瞥了善宝一下:“鬼头鬼脑,跪的时候怎么不问?现在耍聪明卖乖,以为我不知道吗?”

  许是有了那夜池塘的经历吧,善宝并不如何怕这棠儿,闻言一笑,顺杆儿爬道:“干娘是观世音菩萨,我就再聪明,不过是那孙猴子罢,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棠儿扑哧一笑,顿如春花绽放,芊芊玉指点着善宝,“你这猢狲……行了,下去吧,先去福康安那儿。老爷说了中午回府用饭,我即认了你做义子,怎么也该见见他的。”

  善宝点头,转身出门,将将跨过门槛儿之时突的转身,瞥一眼棠儿赤着脚丫子,冲棠儿嘻的一笑:“干娘,你今天真好看!”说罢这才出了房门。

  棠儿先是一愣,听善宝越行越远,心中猛的一乱:这孩子行事太过跳脱,不循成例,认他做义子,不会是个错误吧?


 第五十一章 心中喜善宝戏瑶林 '本章字数:2530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30 00:15:21。0'
  善宝心中开心,走路都轻飘飘的,顺着回廊,找到福康安所住的跨院儿,听到墨林和子墨正在西配房中拉家常扯闲篇,也没惊动他俩,顺手抓一把雪捏实了在手里,正遇到伺候福康安的大丫头春蝶推门从福康安的房中出来,见她要行礼,连忙竖指嘘了一声。

  春蝶嘻的一笑,闪身让开了去路,在善宝经过的时候悄声提醒:“三爷下床气儿特别大,爷您进去可得当心着点,莫吵醒了他,折腾起来奴婢们也劝不住!”

  人不大,少爷脾气倒不小!善宝心中腹诽,点了点头,迈步进屋,便听里屋传来微微的鼾声,暗笑一声,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见福康安嘴角流涎,闭着眼睛,穿着衬裤,骑着被子睡的正熟。

  嘿嘿一笑,善宝拉开福康安的被子,将早就准备好的雪团一下塞到福康安的脖子里,想着春蝶的话,顺势一跳,离开老远等着看福康安的笑话。

  “什么东西?奶奶的……”果见福康安蜂子蛰了似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闭着眼睛,叉着胳膊乱抡,忽的发觉惊醒自己的东西还在怀里,抓着衬衣抖虱子般晃了几下,这才将雪团弄了下去。此刻他已睁开眼睛,看见床上的雪块,不禁勃然大怒,“妈了个屄的,狗娘肏的……善宝,你怎么来了,不会是……?好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善宝早就笑弯了腰,福康安见此情景,哪还不知道受了善宝的捉弄,光着脚丫子就从床上蹿了下来,一把抱住善宝,伸腿一拌,就将善宝放倒在了地上。

  善宝屁股着地,吃痛之下拼命反抗,奈何福康安力大,折腾的满身臭汗也无法将其掀翻,只能呼呼喘着粗气服软:“三爷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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