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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诡闻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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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回来后又放心不下,便到隔壁邻居家叫了一位邻居来一同找。邻居和他在堂屋的各个角落找了个遍,也是没见人。邻居就问他那人长的什么样,他把见到的情况讲了,邻居说:“那就是你岳父,他死时就是这个样子。他得的暴病,难过时挣脱了一只鞋。你们都是事后才来,不知道这个情况。”
    他们正说着,某男的妹夫回来了。两人把各自所见讲了,计算一下时间,应是某男的妹夫所见在前,其女婿所见在后。
    
    第65章 白衣女
    
    亳州某君好酒。这年冬季的一天,他又应邀到邻村喝酒。他好酒却不过量,晚八点时他告辞回家。此时天上有月,但因云多,天色并不明亮。他出村后沿一条小路往东去。村东不远有一条灌溉渠,渠宽约四米,深两米,无水,与小路成十字交叉。快到渠边的时候,他看见对面也走过一个人来。他下渠时,那人也下渠。他看着是位妇女,身穿素衣,头似乎也用白巾裹着,与他在渠底擦肩而过时,他感到她似乎是轻飘飘的,心中就觉得奇怪。想:“这么晚了这女的干什么?”走到渠上后,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一看眼前什么也没有,他吓得拔腿就往家里跑。跑到家后就病了,一病就是半个月。
    
    第66章 预演
    
    “说到梦,我做过两个奇梦。”一位砀山籍的张姓人士这样对我说。
    “第一个梦是一九六零年七月。那时候生活困难,吃不饱,在初中毕业填报升学志愿书时,我只在第一志愿填了蚌埠铁路学校,其余的栏我都打上叉叉掉。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成绩,我报啥学校都能录取。
    “考试后过了一段时间,夜晚睡觉时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一位同班同学来了,他告诉我,我考上砀山中学了,并把砀山中学的录取通知书交给了我。我看了录取通知书,满肚子的不高兴,因为我没报这个学校,我不想上高中,只想上中专能早点参加工作。
    “醒来后受梦的影响,我忐忑不安起来。我害怕会真的给我换了学校。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让我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我昨晚梦到的那位同学真的来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考上砀山中学了,并把录取通知书交给我让我看。
    “一直到开学,我都纳着闷,我没报这个学校,为什么会被这个学校录取?我把我的这个疑问告诉了我的高中班主任,班主任说查档案看看。
    “班主任查了我的档案,并向我的初中学校问了有关情况后对我说,志愿是我初三的班主任改的。
    “第二个梦是三年以后,高考过后有二十多天,我心想通知书该来了。我从家穿过黄河故道,步行去了砀山县城。到了城里,我先到我的同学家问情况,他说凡是家在城里的,录取通知书都到学校了,他考上了皖南大学;没接到通知的,可能就是没考上。
    “我悲观到了极点,因为考不上,就意味着要在农村干活,而我腰不好不能干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到家后是吃不好睡不好。家人问我是怎么的,我说我可能是没考上大学。
    “两天后的晚上,因为天气太热,我拉条席子在门口树下睡。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侄媳高举着安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路大喊着向我跑过来:俺小叔你考上了!俺小叔你考上了!
    “醒来后我并不乐观,考上的通知书不是都发了吗?怎么还会有我的呢?这只不过是梦吧!
    “第二天上午七八点钟,还在家消沉的我突然听到一片嚷嚷声,接着一群孩子先跑过来,向我喊着:你考上了!你考上了!我正在发愣之时,看到我侄媳拿着安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欢天喜地地从远处向我奔过来,连连地对我说着:俺小叔你考上了,俺小叔你考上了!
    “事后我了解到,凡是家在农村的考生,由于邮递线路的延伸,接到通知书的时间比城里的考生都要晚两天。我侄媳那天是一大早去公社办事,在街上碰到了邮递员。因我家在外工作的多,他经常往我家送信,认识我家的人,就把我的录取通知书交给我侄媳,让她带回来。我侄媳一听,事也不办了,拿着录取通知书就往家跑。”
    我听了他的讲述后说:“你这两个梦,都是白天要发生事情的预演。”
    
    第67章 心事
    
    李男,一天中午去看望母亲,刚进母亲家门,突然身不由己地头北脚南倒地。他倒地后双目闭着,面泛土色。停没一会,他用自己已过世的父亲的腔调和口气说:“三的娘,那主任的事还得找,不能就这样算了。”“三的娘”是他父亲生前用他三哥的名字对他母亲的称呼;“主任的事”是说他父亲在他们所在县的工商联成立之初就任主委,后因遭一品行不端人的诬陷,有关部门在未查清事实真相的情况下,就改任其职务,他父亲生前对此颇有微词。知道这些情况的他母亲一听,就明白是丈夫在托话给她。于是说道:“时间都这么长了,我叫小孩子去问问。那人的话已没人信了,你也别老放在心上。你走吧。”李男的母亲这么说后,李男很快恢复了常态。他母亲问他刚才的事,他说只感到头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李男的母亲把此事讲给她的其他子女听,子女们都感到奇异,没想到父亲去世几年了,竟还能想着工作上的事。
    
    第68章 巨蛤蟆
    
    一九四五年梅雨时节,地处淮河北边的固镇在连降几日暴雨之后,成了一片泽国水乡。一个雨雾蒙蒙的清晨,镇上的居民起来后,发现一只体大如磨石的蟾蜍突现在镇子的牛屎巷中。蟾蜍呈深褐色,身上毒腺疙瘩有馒头般大,双目炯炯有神,肚子在呼吸时大幅度地一涨一缩。镇上的人从四面八方奔跑过来看,却都不敢走近它,只是站在巷子两边的矮墙外面,趴在墙上向下张望。大约一个小时后,雨又下大了,大蟾蜍随着雨势,缓缓移步潜入到镇外的大水中。
    
    第69章 通天柱
    
    一九六四年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在泗县长沟中学读书的范永海离校返家。时薄云层布,月光昏朦,四野隐幽。他独自一人在乡村的道路上走着,心中胆怯,就边走边不住地四下张望。忽然,他见身后蓦地竖起一道黑杠,黑杠直拔天际,就如同一座高不见顶的烟囱一般。他吓得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回头看着。他见那黑杠慢慢地向他歪倒过来,就像要把他压在下面似的。他没命地跑着,跑有半里路后,到了一个叫官庄的村子的打麦场上,再看那黑杠时,没了。
    
    第70章 逮鬼
    
    宿州大戏院建成营业后,在舞台的楼上住着戏院的三名员工,他们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也不知从哪天起,在晚上的演出或电影放映结束不久,他们听到舞台楼上有人上楼接着又是下楼的脚步声。开始是隔三差五,后来脚步声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再后来发展到每晚皆有。他们以为是小偷来偷东西,就楼上楼下地找。可找了几次,都没见有可疑之人,而脚步声仍像是定好的那样,每晚都在那个时候嗒、嗒、嗒地响。有人给他们开玩笑说:“这一带过去是乱葬岗子,可得是鬼?”然而天不怕地不怕的三人并不在乎这,他们凭着自己的年轻力壮,决定来一次彻查,不论这发出脚步声的是人还是鬼,都一定要将其擒住。
    经过周密的计划,一天晚上,当观众散去,脚步声又在舞台楼梯间响起的时候,三人先是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再一齐动手,把戏院所有的门都反锁上,然后一人拿一把手电筒,顺着楼梯自下而上,逐层逐间地进行起地毯式的搜查。他们从一层搜查至四层,结果什么异常也没发现。正在奇怪之时,忽听地下室的铁门发出只有在用力开关时才有的那种沉重的哐啷响声,齐声惊呼:“到地下室了!”几人往地下室飞奔而去。到了地下室一看,地下室的铁门却是锁得好好的。
    他们在大戏院的这次逮鬼行动,曾在宿县城关作为奇闻轰动一时。
    令人奇怪的是,自这次逮鬼后,脚步声就再也没有在大戏院舞台上的楼梯间响过。
    参加逮鬼的三人,至今还有两人在世。
    
    第71章 犬疑
    
    宿州市某村男甲因病壮年暴逝。时值酷暑,当晚,前来吊唁的人众多数打地铺睡在大门内的过道里,只有男甲的长子一家三口和次子睡在堂屋。夜中,一直未入睡的男甲的妻子和她姐姐,见从西屋走出一条从未见过的狗来。狗从睡在地上的人头前往东走,又折北走向堂屋。进了堂屋,就猛地扑咬正在酣睡的次子,次子立时惨叫着从床上滚落到地上。男甲的妻子和她姐姐一边喝斥着狗,一边慌忙往堂屋跑。她们跑进堂屋后,狗不见了,就把次子扶起,检查他身上有无伤。她们上下左右看了个遍,见各处都好好的,连个牙印也没有。这时她们又想到狗,可在堂屋各隐蔽处找了又找,都没找着那狗。
    叫这家人又疑又怕的是:他们家的大门始终是关上的,这狗是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它咬人,为何又是只疼不伤?
    
    第72章 洞(一)
    
    湖北省五峰县姚家坪乡姚家坪村有一天然溶洞。洞三面环山,山最高处海拔一千八百米,其状奇嵁。洞口呈不规则椭圆形,最宽处约十五米。洞垂直若井,深不可测,邈然无底。当地百姓呼之曰天坑。在春、夏、秋三季,不论白天黑夜,皆有一股气流喷礴而出。在洞口周边二十米的范围内,方向不同,气象、气味也殊同。人站在洞西北方,可闻到鱼蛇的腥味;站在洞东北方会感到冷风刺面;站在洞的其它诸方向则觉得热气袭人。气象、气味的变化又影响着周围植物的生长发育。在闻到腥味的地方是寸草不生,在冷气凛然处是花丰草茂,而在热风处是草黄木憔。到了冬季,洞口则白雾涌升达空,远远望去若玉柱塞顶天地间,熠与青山相映,鲜目悦心。
    观洞者终年不绝。然皆是绕洞而窥,从无人敢下入洞中。
    
    第73章 洞(二)
    
    暑山冰洞,位于湖北省五峰县五峰镇西北约十公里处的山谷中,浑然天成。洞宽约一米,水平进深约五十米。洞内气候冬夏截然相反。在酷暑三伏天,是冷寒透骨,气温处于摄氏零度以下。水汽附着在岩壁上,形成一层冰冻。然夏季一过,冰就自动溶解。及至冬季,洞内竟灼热炙人,雾气翻腾,酷同蒸笼。地质学家前来考察后认为,这是独一无二的怪现象。究其原因不明。
    
    第74章 黑墙
    
    泗县范宅村人范某,一九六四年秋季的一天,到离家三十多里的灵璧县北部的山地打猎,至晚方归。他路过唐河时过一个坝子。他刚从坝子上到岸上,突然四面陡起四道通天黑墙,把他围住。他就如同身陷深不可测的井底一样,无路可走。情急之下,他想到开枪,但猎枪打不响。他冷静片刻后,从炮台里取出火炮,在脑门上狠擦几下再装进去,再扣动扳机时,枪响了。黑墙随着枪响消失。这时,胆识过人的他没有立刻就走,而是从容地又取出火炮,又在脑门上擦擦,扳开机头,把枪装好,抽了一支烟才走。
    从此,他再也不敢一人走夜路了。
    
    第75章 戴高帽
    
    警察某甲,严冬时节和同事同乘一部警车,路出车祸,其他人都毛发无损,唯独他头部撞上车窗的摇把,造成颅脑开放性外伤致死。在他死后的第二天晚上,同村的一位老者在路过他家门前时,见他头戴一顶足有四五尺长的白色尖顶高帽站在那里。老者虽知他死,但并不怕,就对他说:“你好好的怎么又回来了?”这话尽管用词不当,某甲还是答道:“那里冷得很。”说完就不见了。
    
    第76章 自尽女
    
    某女,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以知识青年身份下放到濉溪县某村。到七十年代初,与她一批下放的或是招工,或是上学都都陆续返城了,只有她还在农村待着。她父亲虽是淮北矿务局某矿的财务科长,然人不谙交际,她本人也是秉承父性老实本分,因此对她来说,何时返城似乎是遥遥无期。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本来就不大爱说话的她更加沉默寡语。偶尔能听到她说的一句话就是“想死”。
    一九七二年春季的一天下午,某女从乡下返回家中。她家住的是两间平房,她的卧室是靠平房后墙搭建的一间小房子。晚上,她的表现并无异常。她平静地吃了晚饭,洗漱过后就到自己的房间去了。可是第二天早上,习惯早起的她在家中人都起来后,却还在睡着。她父亲透过她房间门上的玻璃往里看,见她虽然睡得很安详,但床前可疑地多了一只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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