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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启咸村命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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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在他生意成功的那段时间,是否有加入过汕头的潮商会。”
  “有,当时他在汕头算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有加入过汕头的潮商会。”
  “哦,想不到杨兄有这么了不起的父亲啊!怪不得他会一听就知道庄礼万是假冒潮商会的人。”
  “让先生见笑了!”
  “不不,我是打心底里尊敬这些纵驰商海的人,他们就是这一伟大时代的弄潮儿。”听到钟将文如此夸奖自己的丈夫,杨氏顿时觉得脸上有光。
  “那杨先生是一开始到汕头就做布料生意的吗?”
  “不是的,在他做布料生意前,曾经在汕头做过街头小贩。”
  “哇,这么说,杨先生也是从底层一步步努力往上打拼的呀!真不容易,那他在街头当小贩时是卖什么的呢?”
  “嗯,好像是做水果生意的。”杨氏问道。
  “哦,所以他才会知道庄礼万所说的‘火龙果’是无稽之谈的东西吧。”
  “我想也是这样的。”
  见杨氏的情绪有所缓和,钟将文也就不再担心,他试着问一些深入的内容。“夫人,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你。是关于杨兄跟刘小姐的婚约,你是怎么看他俩的婚事的?”
  听到钟将文问到这个问题,杨氏随即把脸别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说句心里话,我是很反对他俩的婚约的。先生你也应该知道了,关于刘诗彩的身世。”
  “嗯,这些天我一直有在查,也已经知道了刘诗彩的身世了。”
  “哦,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的。刘小姐的亲生父亲庄礼万杀害了我丈夫,这一仇恨,一直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现在她却要和阿胜结婚,我的心里是有些堵心的。但是,怎么说呢?杀人的是她的父亲,又不是她,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可怜的孩子呀,从小就生活在她父亲的阴影中。所以,所以我并不是真心反对他俩的婚事,诗彩这孩子也很懂事,她肯下嫁给阿胜,那是阿胜的福气。但是要是他俩一结婚,我就害怕,怕……”
  “你是怕村里人说闲话吧!”
  “嗯,先生你是读书人,你应该明白流言是能害死人的吧!我是无所谓,我就怕阿胜他还年轻,受不了流言的刺激,会干出什么傻事来。”
  “那关于李艾禧喜欢杨兄这件事,夫人你是怎么看的。村里面都在盛传,李艾禧在刘诗彩死后,准备要嫁给杨兄呢。”
  杨氏听到钟将文这么说,便慢慢地把脸转了过来,当她转过脸时,钟将文见她脸上挂着一抹笑容,那是什么笑呢?似是在苦笑,也像是在轻蔑地笑,到底是什么笑容呢,看得钟将文丈二摸不着头脑。
  “先生,我可以在这跟你说,阿胜他是不会喜欢那李小姐的。虽然在这说死人的坏话不是很好。但我敢肯定,阿胜他是不会喜欢那李小姐的。”
  “哦,夫人,你怎么这么确定?”
  “阿胜是我的儿子,他的习性我最清楚不过了。他是喜欢刘诗彩这种心思单纯的姑娘。至于那李小姐的性格,阿胜他是最为讨厌的,原因就是这李小姐,心机太重了,小小年纪,就懂得如何耍心机了,这种姑娘,阿胜避之都不及,哪还会喜欢她呢!而且阿胜他从小就特别有主见,自己不想做的事,无论是谁都强求不来的。所以呀,关于你说的那传言,我也不会当回事啦!”
  “那你的意见呢?怎么说能跟村里的‘头家’结为姻亲,这不是一件喜事吗”
  “谁会稀罕跟彭家结为姻亲!”杨氏突然忿忿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对不起啊先生,我失态了。先不说我同不同意这单婚事,阿胜他是一定不会娶那李小姐的。所以说,我的意见并不重要,你知道吗?”
  难得见到平时这么温吞的杨氏,谈到李艾禧时,态度会变得这么激动。钟将文赶紧转变话题。
  “哦,有一点我很奇怪,夫人。为什么我在你家中没有见到你先生的相片呢?按理来说,杨先生以前也是上流社会的人,不可能没有接触摄影术这种新生艺术的呀?”
  “嗯,其中是有点内情。”杨氏慢慢地讲道,“因为我丈夫是死于非命,所以当时来做法事的道士认为家中不宜留有他的相片,所以就全被我烧掉了。”
  “啊,夫人你怎么会听信江湖术士的一片胡言乱语呢?”
  “我,我也不知道,这么做也只是追求心灵的一种安慰吧。”杨氏黯然道。
  

  ☆、突破

  当夜,王警官没有回派出所,与钟将文一起留在“总部”研究案情。说是研究案情,其实并没有研究出个由头来。案子经过五天来的搜查,现已进入了死胡同。人似无精神地坐在那,不久王警官索性地平躺在椅子上,大睡起来。钟将文也是一样,躺在椅子上。但他不像王警官那样倒头就呼呼大睡,他这时正在不断思索着案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钟将文发现自己有这么一种能力,每当他一遇到什么问题需要解决时,他都会习惯性地躺在床上,或者是椅子上。双目紧闭,这样做就能毫无杂念,全力开动大脑来解决问题,他自称这种问题思考方法为“进入思维的房间”。当然有些时候也会不知不觉地睡着。然后,“思维的房间”就变成了梦境。不知有哪位心理学曾经讲过:在梦里,人类的思维能力比平时强上十倍。所以这时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幅情景:在明亮的“搜查总部”内,躺着两名正呼呼大睡的大汉,呼噜声此起彼伏。伴着窗外呼呼的风雨声,两人正睡得香,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疲惫了一天的两人,真正得到了放松。抛开那令人扑朔迷离的案情,全身心彻底得到了放松。
  似是到了午夜时分。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警官,警官,我是小飞啊!快开门,我有重大的发现。”王警官一听到声响立马就从椅子上爬了起来,看见钟将文还在呼呼大睡呢,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小子也真能睡。随即去开了门。不久,钟将文也被吵醒了。
  敲门的人正是一开始就被王警官留下来看守村东小屋的两名警察之一。见王警官开了门,小飞急得马上把他的发现报告给王警官知道。听完小飞的报告,王警官和钟将文都是一惊。
  “什,什么?竟有这,这等事!”王警官被吓得连话都说不通顺了。
  “警官,按小飞警察的讲述,这其中有蹊跷,我们应该马上赶到现场去!”钟将文斩钉截铁地说道。“对,对的。”王警官似是说道。
  随后,钟将文、王警官和小飞三人急匆匆地赶去现场,村东小屋,不,是离小屋南边不远处的一处山坡脚下。此时,屋外仍是下着倾盆大雨。小飞边走边说道:“晚上我来到那山坡下小解,突然好像感觉脚下有什么磕着脚,当时好奇,就拿来气灯一照,妈呀!当时给我吓到,三魂不见了七魄,连尿都撒不出来了……”小飞像说书一样给二人讲述自己刚才那段恐怖的经过。也不知小飞从哪学来的说书腔,原本恐怖的经过,被他说得像三流笑话,逗得钟将文止不住地笑。
  说着说着,三个来到了现场,现场正守着另外一名警察,他和小飞一样都是被王警官在十五日留在村东小屋看守现场的。
  王警官拿着气灯照了照小飞刚刚撒尿的地方,钟将文也同样凑过去看了看。虽然在来的路上,小飞向他们讲述了现场情景,冲淡了不少恐怖的心理。但当他们亲眼看到这般情景,同样被吓得不轻。胆小的钟将文看了一眼之后就被吓得跳开了。王警官则还好,还凑近了去看,真不愧是老警探,胆子真大。
  “看这情形,像是被雨水从山坡上冲下来的,小飞,这山坡上是什么?”王警官指着山坡问道。
  小飞回答道:“警官,这山坡上是邻村一富户修的风水地。”
  “哦!是生人墓?”
  “嗯,对的警官。”
  “他娘的,找了他这么久,想不到藏在这里。”王警官忍不住的忿忿道。没错,躺在山坡下,吓得小飞警察三魂不见了七魄的,正是让王警官苦苦搜寻了五天之久的江楚,不过,找到的不是活人,而是死尸。是一具干瘦、矮小,就像是猴子一样的尸体。看体格,定是那从十四夜就已失踪了的江楚。由于近日来的严热天气,尸体上已是长满了蛆虫,还有那扑面而来的尸臭。无不让众人的心中感到阵阵的恶心。
  钟将文急道:“警,警官,死者的被害时间是什么时候?”
  “嗯,看这尸体的状况,怕是超过五天了吧!”王警官回答道。
  “啊!这么说,江楚是真的被人于七月十四夜给杀害的!”钟将文惊道。
  “嗯!而且尸体没有明显的外伤,看来真是被人毒死的。跟我们之前推断的一样。只是那不是他的金蝉脱壳,而是真的被人杀害的。”王警官神情有些抱怨地说道。也是,由于当初钟将文错误的推断,使警方的搜查方向出现了巨大的错误,让一众警察白白干了五天活,王警官有抱怨也是难免的。若是换成别人,王警官早就冲上去暴揍一顿了。
  看向钟将文,这小子竟没有一丝的愧疚,而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钟小弟,你在干嘛?”王警官心有不满地喝道。
  “警官,看来我们要对付的不是一般的凶手,而是一名十分冷血,而且拥有周密谋划的凶手!”听到钟将文此言,其余三人都有些惊讶。
  “江楚早被人于七月十四夜杀害,而凶手却大费周章把他的尸体给藏了起来,但却一点儿也不清理现场,这么矛盾的作案手段让我们以为,江楚是为了躲避赌债而自己上演金蝉脱壳。凶手很聪明,他早计划好让已死的江楚来顶替杀害刘诗彩的罪名。为了不让我们查出真相,还煞费苦心地把江楚的尸体给藏进了这座生人墓中。好在这几天不断地下雨,才将尸体给冲了出来,不然的话,我们至今还在苦苦搜寻着江楚呢。真是聪明,懂得把尸体藏进生人墓,这样我们就不会怀疑尸体就在这里。正所谓是‘叶子进了森林,你就找不到了。’真是聪明的手法,尸体进了墓地,你就找不到了。”钟将文说道。
  听完钟将文的讲述,其余三人不由得吓了一跳,真,真是冷血到极致的凶手。
  “不过有点我很奇怪,凶手在杀害李艾禧时,为什么要把刘春江的玉镯随手扔在现场呢,难道是要让我们认为,江楚为了一时贪念,而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而去偷走玉镯吗?还是说凶手有意加害于刘春江,如果是想加害于她,那凶手煞费苦心制造出来的——江楚是凶手的这一假象,不就失去了作用了吗?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动机是什么呢?”钟将文喋喋不休地说道。
  看向王警官三人,他们并没有理会钟将文,这五天来他们,特别是王警官,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们三人正着手收拾着江楚的尸体。突然,钟将文大声说道:“警官,不,别把尸体搬回‘总部’,先安放在村东小屋吧!而且不要向外界透露今晚的发现!”
  “为什么?”王警官没好气地问道。
  “为了不让凶手逃走啊!如果凶手知道我们发现了江楚的尸体,说不定会被打草惊蛇,让他早早就逃之夭夭了。我要亲手抓住这只狡猾的狐狸。”
  听到钟将文讲得有道理,王警官随即吩咐手下按照钟将文所说的,把尸体搬进了村东小屋。“接下来要怎么做,钟小弟?”王警官问道。
  “嗯!我啊,明天要去一趟县城!”钟将文回道。
  “什么,凶手已经逃到县城了吗?”王警官惊呼道。
  “不是啦!警官。是这样的。我的假期快结束了,短时间内怕是回不了学校上课,我得去趟县城拍个电报去省城,向学校请个假,不然我那训导主任怕是放不过我的!哈哈哈,真是伤脑筋啊!”说完,钟将文挠了挠头,似是很苦恼的样子。
  在场三人看着钟将文在挠头,都呆住了。特别是王警官,听到他这么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就是这小子三番两次地给我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害得我被这次的案件搞得晕晕转,现在案子进了死胡同,查不下去了,这小子就想随便找个理由,拍拍屁股就想走。哼,还说是什么聪明人,怕是潮州府里的哪个纨绔子弟,贪着好玩就随便打个电话给上层,好让自己留下来玩吧!害得我们这帮傻子白白陪他玩了五天,看来我还是一大笨蛋。终于,几日来对钟将文的不满,全都在他的心头萦绕着,似是快要暴发了。但是,王警官并没有显露出来,他不怀好意地说道“钟小弟,怎么了,一遇到困难就受不了?我跟你说,警官查案就是这样,就像上次一件案子,我可是整整查了一个月呢!唉,外行人还真是干不了这活啊!”
  “不是啦,警官,你误会了。我是不会拍拍屁股走人的。再说,现在案情不是离真相更进一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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