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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帝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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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不问是什么,就一口答应?”白飘。
  “恩。”宫大河。
  “真的?”白飘。
  “真的。”宫大河。
  “……”白飘。
  “……”宫大河。
  “你怎么不问我啊?”白飘。
  “问什么。”宫大河。
  “问我刚跟你说的,要商量的是什么啊?”白飘。
  “不用问,我答应。只要能办到,我一定办。”宫大河。
  “可你不问我,我怎么说啊?”白飘。
  “哦哦!你说。”宫大河。
  “你没有老婆?”白飘。
  “没有。”宫大河。
  “也没有女朋友?”白飘。
  “没有。”宫大河。
  “从来都没有过?”白飘。
  “恩。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宫大河。
  “别打岔!我不是正在跟你说么。”白飘。
  “恩。”宫大河。
  “你没有老婆,也一直没有女朋友是吧?”白飘。
  “恩。”宫大河。
  “我没有老公,也一直没有男朋友。”白飘。
  “恩?”宫大河。
  “不然我做你女朋友吧。”白飘。
  “啊?”宫大河。
  “我说我做你女朋友,你介意么?”白飘。
  “……”宫大河。
  “你好像流鼻血了!”白飘。
  “啊?是吗?”宫大河。
  “你没事儿吧?”白飘。
  “没事儿没事儿。”宫大河。
  “那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啊?”白飘。
  “同意、同意。只要我的鼻子同意,我肯定同意。如果它敢不同意,我马上干掉它!”宫大河随手在上嘴唇处一抹有些急切地说道。###第四章 意外
  “你快擦擦吧!”白飘。
  “别担心,我真没事儿。”宫大河。
  “那你同意拉?”白飘。
  “同意、同意,完全同意。”宫大河。
  “你家远吗?”白飘。
  “不算远,车方便。”宫大河。
  “我不想再读书了,经济又不太行!暂时住你家,方便吗?”白飘。
  “方便方便。”宫大河。
  “我不大乱花钱,但也挺能花钱的,暂时又没工作赚钱,你敢养我吗?”白飘。
  “你敢跟我走,我就敢养你。”宫大河。
  “不后悔?”白飘。
  “不后悔。”宫大河。
  “想清楚再回答!”白飘。
  “雷打都不悔。”宫大河。
  “那吃完饭就走,坐车去你家。”白飘。
  “你真跟我走?”宫大河。
  “恩啊。”白飘。
  “你也喜欢我?”宫大河。
  “秘密。”白飘。
  “可别委曲求全啊!”宫大河。
  “秘…密…”白飘。
  “你到底哪根儿筋不对了,突然就看上我了!快说快说。”宫大河。
  “还是秘密。”白飘。
  “总得给点儿理由吧???!!!”宫大河。
  “喜欢一个人,非得需要一个理由么?!”白飘。
  “……”宫大河。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宫大河跟白飘确定的关系之后,两人开心的一起吃过了饭,立刻返回了白家所在的城市中。看过并安顿好逐渐康复治疗中的白妈妈,安葬了殡仪馆里的白爸爸。又马不停蹄赶到白爸爸的工地。该给钱的给钱,该安顿的安顿,同时又走访了所有的相关部门,由白飘出面,把剩下的烂摊子接了过来。
  短短几天,两个人的关系也火箭升空一般的发展到了去领结婚证书。原因很简单,短短的几天交流跟交往,宫大河跟白飘之间,都深深感觉到了,不管是做什么、干什么、买什么,甚至是随便找地方吃个饭一类的事情,往往都是一个眼神,几句简单的对话,彼此就能完全心领神会,默契到了简直没有地方说理的地步。
  就在两个人忙着布置新房的同时,喜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精神病院那边打电话过来说,白妈妈的病情稳定了且有了好转,正在进一步的康复治疗;工地上调查结果也出来了,具体结论竟然是由于设计部门错拿了当初的草图,从而导致施工时承重能力严重不够导致的部分坍塌。白爸爸只应负百分之十左右的,相应的管理责任。
  由于政府及其重视这次事故,事情很快全部处理清楚了,该抓的抓、该罚的罚,不但返还了白家全部的经济损失,还亲自来人上门找白飘,对白爸爸的死,表示了深深的歉意。
  用白飘的话说:自从跟宫大河重逢并且在一起后,一切的一切,简直就好像一场梦一样,而且是最好永远都不要醒的梦。
  宫大河又何尝不是:随便买张了彩票就中了六百多万;根本不怎么熟悉股票的他,乱买竟然也能赚两百多万;随便溜达一趟,把从前一直心仪的白飘糊里糊涂的就领回了家;虽然没有把钱看得太重,可刚为白飘花了一百多万,工程那边紧接着还回来四百来万。两人的口袋里一下就有了一千多万。
  对钱都不太看重的宫大河跟白飘,却根本顾就不上其它任何事情了。把工程全权委托了出去,除了定期看望一直处于康复之中的白妈妈之外,百般默契千般顺意的两个人,整天粘在已经布置的差不多的新房子里,恨不能永永远远的,一直的活在彼此的二人世界里……
  “本宫问话,必须如实回答。”白飘。
  “宫主请问!在下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宫大河。
  “少贫嘴!”白飘。
  “遵命遵命!”宫大河。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本宫的?”白飘。
  “秘…密…”宫大河。
  “快点儿从实招来!”白飘。
  “刚不是已经全招了么!”宫大河。
  “哼!你不说,今晚睡觉,我就不给你按摩后背!”白飘。
  “好!不给我按拉倒!我也不给你按!”宫大河。
  “你到底说不说?!”白飘。
  “哎呀!你清点儿掐啊!我招!我招!我全招!”宫大河。
  “快点儿说!”白飘。
  “好!好!我说我说!你先放开啊!”宫大河。
  “快说!”白飘。
  “秘…密…”宫大河。
  “臭!狗!屎!你别跑!”白飘。
  “哈哈哈哈!”宫大河。
  两个人从卧室里一个追一个跑,一直跑到客厅围绕着茶几转来转去。无限温柔的嬉戏中,说不出的惬意。
  简单的布置了新房,顺利的领了结婚证书。没有豪华的,甚至是许多对结婚爱侣都会经历的热闹的婚庆礼。因为不久之前白爸爸的刚刚过世;因为从小就孤苦的宫大河也没有几个实际意义上的朋友;因为白家兴衰之间,曾经的所谓的亲朋好友的态度;更因为宫大河与白飘两个人的某段时间的边缘人的经历,对人情世故、繁文缛节的淡然。有的只是甜蜜的、温情的、惬意的二人世界的婚礼。
  人的一生之中,美好的时光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不经意的飞快的流逝。几年或许几十年时间过去,最后剩下的可能只有内心最深处的,一缕甜美的无限感慨的追忆。
  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而过,转眼之间,宫大河同白飘结婚就过去了一个多月。
  “喂!懒鬼,起来拉!”白飘。
  “啊!快松手!”宫大河。
  “谁让你八点多还不起来吃饭!”白飘。
  “不喜欢我的耳朵也不用每次都用力拉啊!”宫大河。
  “我是不喜欢你!每天都赖床!”白飘。
  “不对啊?!是谁昨天晚上死死地搂着人家一直说爱死你了!爱死你了!”宫大河。
  “不许说!讨厌鬼!不理你拉!”白飘。
  “不理我拉倒!我起来去医院找老妈说,让她来评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不小心被什么医生啊、护士啊、或是什么其他的人听到。”宫大河。
  “哼!看你敢出去乱说!?”白飘。
  “好拉!白大美人!可不敢乱说,去看老妈行不行啊?只是不知道你是,愿意去啊,愿意去啊,还是愿意去啊?”宫大河。
  “讨厌鬼!一大早上就发神经!哎呀!你快把内裤穿上!一丝不挂站在那丑死了!”白飘。
  “我在自己家里,谁管得着我?再说了,谁能给我脱下来,就应该一样能给我穿上。哈哈哈!”宫大河。
  “讨!厌!鬼!我打死你、打死你!让你乱说!!!”白飘。
  “救命啊!谋杀亲夫啊!!!”宫大河。
  “……”白飘。
  “……”宫大河。
  世界上大多数城市的夏季,都是多雨水的。就好像怀抱里的半大的婴孩:前一秒钟还阳光灿烂满脸笑意,后一秒却突然阴云弥漫啼哭不止。
  宫大河开着还在磨合阶段的新车,载着白飘一路朝城区之外,半山处的XXX精神病院驶去。
  车子还没有驶出市区,天就突然暗了下来,并开始稀稀拉拉的垂下细雨。宫大河虽然驾驶技术不够老练,却胜在驾车慢速、匀速、稳当。
  车子缓缓驶出了城区,刚走上去XXX精神病院的山路上,天色更显阴霾,雨势也缓缓地渐大。山路两旁的长青松大概是因为年深日久了,隐约之间似有触天之势,山雨朦胧之中,虽是黄河以北,却使人不经意间,有身处烟雨江南的感觉。
  咔!很突兀的一声惊雷。
  “雨越来越大了,要不我们回去吧?!”白飘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小脸有些发白说道。
  “都快到了,走吧。”宫大河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了摸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白飘的手说道。
  “恩,雨天路滑,你小心开车。”白飘轻声提醒说道。
  “恩,没事儿,快到了。”宫大河收回了手说道。
  人世间的事,不论是好的、坏的、对的、错的,一直有一种说法叫做:喜忧参半或者忧喜参半。还有一种另类的科学解释叫做:否极泰来;乐极生悲。
  以上两种说法,大概简单地理解的意思就是:不论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事情,一旦高兴过了头,就可能会遇到难过的、想哭的时候;一旦倒霉到了极点,光脚不怕穿鞋的,霉运担尽之时,好事情也就慢慢的来了。这样的谬论不是绝对的,却也一定有它相对存在的道理。
  有些人,在大喜与大祸将要临头之时,不科学的似乎隐约之间会有预兆。比如:心跳快慢、耳朵发热、情绪焦躁、无故失神
  车子刚开进山路几百米,宫大河突然隐约间感觉到,天好像一下子塌下来一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沉闷、压抑随之而来。宫大河不受控制地皱了下眉头,缩了缩肩膀,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咔!
  一刹那,只见一道长长的闪电斜斜地划过半山,击穿了路边树上的一段树杈后,直接穿过了根本无力抵挡的车顶棚,落在了宫大河的头上。
  车子瞬间失控,在不断的加速中,划着半圆撞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松树上……###第五章 悲痛
  XXX医院。
  “快看…男…心跳…”
  “男的没有严重伤,暂时…”
  “心…氧气…”
  “女的外伤…恐怕…”
  “家属找…通知家属…”
  “……”
  宫大河飘飘忽忽之间;渐渐有了部分意识,全身暖烘烘的,感觉好像是在梦境里,隐约间断断续续听到了几句没有头尾的话,努力挣扎想醒来,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可还没来得及思考,睡意凶猛上涌,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宫大河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醒来的那天:他跟白飘已经是天人永隔!他跟白飘之间已经是人事全非!他跟白飘之间已经成了沧海桑田!
  什么汽车洋房!什么千万身家!就算亿万身家,在宫大河的心里面,也抵不上白飘的万一。
  如果能在完完全全不受控制的,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中,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能在完完全全不受控制的,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中,做出选择。宫大河甚至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就这么永永远远的睡下去!永永远远也别再醒来!
  道说:经历过大喜大悲,方能够大彻大悟。可是世间又有几人能经历得起大喜大悲!!!???宫大河终归是俗人一个,是俗人,也就必定免不了俗!当他从昏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彻底了解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一刻,距离崩溃也仅仅只有毫厘之隔了!
  三天后的中午时分,宫打河睁开了眼睛,逐渐恢复了意识。短暂地适应了一下身体,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吼一生:“白飘?”挣扎着想起身,只感觉全身微微发热一阵虚脱。
  “宫先生,请冷静,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只见一个三十岁出头,穿着一身很合体的洁白的大褂,梳一头非常整齐的短发,面容白皙的女子站在一旁,声音沉稳平和地说道。
  “白飘呢?白飘在哪?我们是不是出车祸了?她现在怎么样了?”宫大河满脑袋都是白飘的安危,焦急地不停的问。
  “宫先生,请冷静听我说……”那女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大河打断。
  “白飘呢?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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