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盗墓往事 >

第8章

盗墓往事-第8章

小说: 盗墓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爷吸了一口烟,“乌孙族没有金子,打仗能用铜都算好的,他们的兵器很笨。”

我又问:“爷爷你还没说这个坟有啥不一样呢!”

爷爷又吸了一口烟,“这是个大毛拉坟!”

“大毛拉坟?!”我吃惊道。“大毛拉”新疆话就是神职人员的意思,且地位很高。

“嗯!她死了,不能像一般人那样,找个土墩就埋了,而是必须埋在地下。可能吧,她死是因为得罪了乌孙王,但她又是半仙儿,于是被赶出乌孙,给了几只羊,打发到很远的地方。接着呢,她死了,乌孙王怕惹了神仙,就给她就地下葬了!”

我恍然大悟,赞道:“神了,爷爷你咋看出来的?”

爷爷说:“乌孙人下葬,很大的特点就是不论男女都会在坟里堆石头。石头代表杀的敌人的头,石头越多,代表杀人越多。这个没有,只有块大青石,还有那个小坟,里面两个陪葬的小崽子,拿弓的有可能是她亲戚,穿得讲究的那个应该是侍候她的,那个旗帜可能是拿来做法事的。”

我点点头,“那另一个小棺材呢?里面是什么?”

爷爷说:“做法事的用具吧,也可能是衣服什么的!一会儿自己看,我休息会儿,他们搬完,咱们就回去了,这两天老骨头都累坏了!”

我若有所思地回到二叔身边,二叔这个时候居然开始打起了呼噜。我没打扰他,远远地看着叔叔他们。花姐将一些陶器堆在了壕沟外,小舅一趟一趟地跑着。我远远地看去,好像是一些碎衣服,有的拿给爷爷看,爷爷看了看只摆摆手,意思是不要了。小舅乐此不疲地继续忙活着,叔叔上来时居然两手空空,直往面包车这儿走来。

我问道:“叔叔,里面有好东西没?”

叔叔说:“没啥了,那一下子摔碎了好多,不过铜器还有两个。”

我撇撇嘴,本以为能弄上来一两件金器,运气好的话再整块金砖,在家摆着玩儿,结果只看到些瓶瓶罐罐的,还出个什么铜器。要铜的话,我可以找一堆,也卖不了几个钱。

最后的清理工作完成了,一共要带走七只陶器,两件铜器。铜器我看了,一个是类似夜壶的罐,一个是鞋盒子大小的鼎,花纹都很简单。

小舅自己拿了一件破衣裳,当宝一样拿油纸包好,放到了吉普车上。

我是失望了,彻底失望了,这和那段时间流行的“古墓丽影”游戏里的完全不一样,而且根本连相似的地方都没有。出了两天的汗水,第一天只换来一个黑头盔,第二天则是几只破陶器,还有一堆废铜烂铁——我那个没劲儿哦!

发财没发着,垃圾倒是拣着一堆。

回去时,我没好气,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小舅打着哈哈。小舅问我:“还来不?”

我望着他,硬是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回来时,车开到凌晨四点多,终于找到一个小店落脚。老板娘很客气,煮了几碗挂面,搞了几个煎蛋,热乎乎地吃下睡觉。但是床不舒服,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我很怀疑老板娘也是挖坟的——那么偏僻的地方鬼才会去住,居然还开旅社?但是第二天,我改变了看法,我觉得她就是打劫的,真是一年不开张,开张管三年——我们五个人一共花了560块。叔叔交钱时,我已经骂了老板娘全家无数遍。

第六章 倒脚出货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我们回到了唐爷的住处。照例是纯肉拌面,这面让我至今难忘。两个老人互相寒暄了一下,唐爷就开始参观爷爷的战利品。

唐爷说:“这些给老毛子的话,总共50万没什么问题!”

爷爷说:“50万少了吧,少于70万,门儿都没有!”

唐爷说:“你老小子永远不知足!要那么多钱干啥啊,像我现在不是挺好?你爱钱,咋不分开卖?”

爷爷哈哈大笑道:“这东西随便一件,只要被便衣抓到,都够我喝一壶了!没那心,一次卖完,大家都放心!”

唐爷抽烟不语。他看着正在吸溜着拌面的我们,用拐指了指我,“你孙子怎么样?能接你的活不?”

爷爷看了一眼,“完全不行!还是让他好好读书吧!这年头,干这一行,不死警察手里,就死坟里了!他嫩着呢!干不了这个!”

唐爷笑了,“你老伙计我还不清楚,越是说不行的,越心里美着呢!当年说你家老二,那夸得能通天一样,现在咋样啊?哈哈哈!”

二叔嚼着满嘴的面,不悦地说:“唐叔,你这么说,我不乐意呀!好歹咱养活自己没问题,你老拿我说事儿,我咋就惹你了?”

爷爷和唐爷笑得全身乱颤。爷爷笑骂道:“你小子没大没小,再练个十年也比不了你唐叔!”

二叔将一头蒜咬得很响,算是无声的抗拒。

饭后爷爷照例拿了个红包给唐爷,临走叮嘱道:“老伙计,我的家伙什儿这次算是差不多了,帮忙给捯饬一下!下次来给你带好酒!”

唐爷没说话,转身进了屋。

车子上高速后,我就一直犯困,不知不觉中就睡去了。阳光透过车窗,暖洋洋地洒在我身上,在这辆烂面包车上,我居然比昨夜睡得要舒服。我梦见很多东西,梦见女朋友变成了古尸,跑来吻我。我吓醒了,但很快又昏沉沉地睡着了。一会儿,又梦见花姐。她穿着防水服坐在我身边,摸着我的头,我想上去抱抱她,可是又浑身乏力。这时,却见她拿着一把英吉沙过来了,似乎要刺我。我一个抽搐,醒了,发现司机已经换成了叔叔。

叔叔看了我一眼,“想上厕所不?大伙刚才下去方便,看你睡了就没叫你!”

我口干舌燥,喝了一大口水才算恢复神智,一摸后背,都湿透了。我点了一支烟,揉揉眼睛,“叔!现在几点了?我们还有多久到?”

叔叔说:“下午三点多了,我们估计得晚上才能到。”

我“哦”了一声,开始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问道:“我下次还要跟你们来,你们什么时候再来啊?”

叔叔看了我一眼,“你不怕吗?”

我抽了一口烟,“都是死人,我怕什么?”

叔叔正了正身体,“这个行当辛苦啊!你不怕吗?”

我说:“这几天这么辛苦,我不还是好好的!没事儿!”

叔叔不再说话,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继续开车。我懒得再问,打算下车后把二叔和小舅随便抓住一个,讨好一下,下次就准少不了我。

高速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我突然感觉自己回到了现实社会,那加油站和收费站都显得如此亲近。

夕阳还有一抹红的时分,我到家了。看着熟悉的家门,自小就没离开过父母的我,此时真想哭喊着进门,不过那样太没出息。

父亲正在浇花,见我进门,就接过我的行李,然后帮我倒了杯水。我顾不上喝,就开始脱衣服,喊道:“爸!我要洗澡!快!”说罢就一步跨到喷头下,拧开水龙头。哇!那叫一个舒服!人自水中来啊,我感觉周身的每一个毛孔无一不舒展。

晚上和同学玩游戏正起劲时,手机响了,是二叔。他说:“你小子咋一回来就跑不见人影了?我怕你爸又生气,直接打给你了。明天要出货,你来不?”

我说:“来呢!几点?什么地方啊?”

二叔说:“早晨十点我来接你,你爷爷猜到你一定会来!对了,明天只许看,一个字不许说,不然你爷爷收拾你,我帮不了你啊!”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和朋友玩儿呢,挂了啊!”

晚饭我只吃了一点,虽然老妈做了很多,但是我还在消化中午吃的拌面。爸爸见了,“看来在外面没吃上苦,饭都不多吃啊!”

我勉强又塞了几口,就又蹲到电脑跟前,和人去联机打《三角洲》了。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这次一点手感都没有。以前经常打第一的,结果这次被踩成了“菜花”。我关了电脑,发现老爸还在客厅看球赛。

我坐到他旁边,倒了一杯冰啤,喝了一口,问道:“爸,你咋没和爷爷他们去做鬼脸啊?”

爸爸说:“他们一群发死人财的,跟去干啥?!这是坐牢的事啊!”

我怎么听出一股狐狸吃不上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感觉呢?我忙问:“爸,你就真的没想过跟着去看看?”

爸爸说:“哎呀!你烦得很,我这儿看球赛呢!当年你老爸身体不好,动不动生病,你爷爷不叫去,说我吃不了那个苦!我一气之下,就说不去了!一辈子不去!别吵!你快去睡觉!这精神头大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的睡意还真的来了。我回到卧室,看见床比看见了亲爹还亲,那个松软的感觉,眼皮就这么沉了下去……第二天大清早,我还在睡大头觉,二叔就把我提溜了起来,要我快点。害得我脸都没洗,就跟着他上了车——这次车不赖啊,是蓝鸟。

上车我就问:“二叔,这是你的车?”

二叔似乎很自豪,“那可不是!你二叔的车怎么样?”

我没心情听他吹,问:“怎么出货啊?到哪儿?”

二叔卖起了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出了城,在大路的一边减慢了速度。看到了爷爷停在路边的桑塔纳,二叔招招手,桑塔纳就起步,超到了前面。我看这架势是又要出远门,又看二叔不紧不慢地跟着,就问:“二叔,是不是你也不知道去哪儿?故意和我卖关子!”

二叔不满地说:“每次地方都是你爷爷定的!谁知道去哪儿!”

我大概辨别了下方向,是往阿拉山口的路去的。车一直在开,我努力地想记住这些地方,以后我自个儿也能来!

车转了几个弯,过了几座山,我记不清楚了,已经开出了三个小时,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问二叔:“每次你们回来出货,都要这么多人 ?'…'那要费多少油啊?”

二叔说:“哼哼!和人打交道,没个人多,谁都会弄你一下!我们这点人,算少的了。”

我说:“那要是这次人家给咱搞点小动作,我该做些啥?”

二叔说:“你咋就这么乌鸦嘴?你说点好的行不?要是出状况,你跑路就可以了!其他不用你管!”

“那!那爷爷要是有危险咋办?”

“没看出你小子还有点孝心啊!你咋就不关心一下你二叔?”

我再次不理他了。车在一处转弯的地方停下了,叔叔从车里下来了,对我们招招手。车又开动了,我看着叔叔在转弯处消失不见,就问二叔:“叔叔他咋下了?”

二叔:“留后手的,万一真出点啥事儿,就得靠你叔了!”

我说:“你咋不跟着下去,多个人,多份安全啊!”

二叔气得冒烟,吼道:“那见了人,发现只有两三个人,外带一个门外汉,不欺负你吗?!”

我觉得他的样子很可笑,干脆再次沉默。车又转了个弯,在一处松树林下停了,我这才发现,下来的除了爷爷,还有花姐、小舅。我和二叔紧跟着他们下去了,大伙开始往松树林里走。这山路走的,根本不能叫山路,基本上就没有路,真是哪儿好走就走哪儿,二十多分钟后,连半山腰都没到。

爷爷突然停住了,眯着眼睛看松树。我抬头望去,看见几块红布条,一共四棵树,上面都有红布条。这会不会是暗号?

爷爷就地而坐,招呼大家说:“就在这儿等等吧!”花姐挨着爷爷坐下了,小舅没坐,扶着一棵松树,找松香,还不停地往嘴里放。二叔倒是不客气,直接躺倒,可能昨天喝得有点多!

不多时,不知从哪儿窜出一个人来。花姐站起身,低声跟他说了几句话。我仔细打量着这个人,是个外国人,穿戴看起来像个登山爱好者,棕黄|色的头发下有一双小眼睛不停地眨着。一会儿,外国人点点头,又窜进松树林里。几分钟时间,呼啦啦过来了三个人,为首的是个外国人,高鼻梁,浓浓的眉毛,但是头发快谢顶了,个子有1。8米,挺着个大肚子。另外两个,一个是刚才和我们说话的,一个是个小个子,不过肌肉相当发达,穿着件深色的卫衣,腰间挂把刀。

为首的外国人说了几句话,不是英语,是俄语,我没听懂。就见花姐也开始叽里呱啦地说开了,我的娘啊,没看出来,这个爱踢人的女生还会说俄语,说得还这么好!咋平时没看出来啊,顿时,我对她的兴趣大增。

没说几句,花姐就指了指山下。那三个人同时往山下望了望,然后,花姐回过头对爷爷说:“老爷子,他们要看货!”

爷爷坐在一边点点头,站在一边抠松香的小舅冲那几个人招招手,就开始往山下走。最先见面的那个小眼睛外国人跟着小舅下去了,其他人则在原地没动。为首的大肚子和花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我蹲在松树底下,就看着这几个人你来我往地聊着,心里开始回忆着第一次见花姐是什么时候。那是我读初三的时候,第一次见这个女生,她是和爷爷一起来的,很紧张的样子,也不说话,低着头就走进了地下室。记得当时见到我时,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5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