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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苍翼默示录0-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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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如果你也失忆的话就能相信了'

'原来如此。这也是个好建议!那样的话就能够找出路来了'

'这不果然还是迷路了吗!'

'啊,糟糕了'

啪,塞利卡手捂住了张大的嘴。

与发火和呆住都不一样,没法解释清楚地感情,既想笑又笑不出来。

拉格纳一边抬起能动的左手一边逼近塞利卡。

这一步间,被突然切入的一阵疾风割开了。

'什!?'

'呀!?'

跳退的拉格纳与,蜷起身子的塞利卡。

在这之间,一个穿戴着深兜帽的矮小身影立于此。覆盖在影子深处的眼睛放着锐利的光芒,紧紧盯着拉格纳。

微妙的大手中所握的东西是一把刀。明晃晃的白刃刀尖,瞄准一般地指着拉格纳。

3

'你丫谁!'

拉格纳向着突然的不速之客大吼。

身高比起拉格纳来,比起塞利卡来都要矮。但是这身材再压低体势摆好架势是让人惊叹的毫无破绽。

'没什么,路过的旅人而已'

矮小的不速之客,以与其姿形不向衬的干脆男声回答道。抑扬顿挫的年轻声音。充满余裕的口气与毫不动摇地刀尖仿佛都在说明着他的力量。

拉格纳将挂回腰间的剑拿回手中。举在胸前。

'只不过是有些好管闲事的脾气。在这等深山里,看见了袭击柔弱女子的混蛋,断不能默然离去了'

'哈啊?稍微等等,我没干啥袭击之类的'

但是比起拉格纳的辩解更早,斗篷的矮人动了起来。

有如疾风一般。

拉格纳倒吸一口气反射性地拔出了剑。在这之后瞬间,剑与刀在眼前碰撞散出了赤红的火花。

'没什么可废话的了。认清自己的罪吧,恶党!'

眼前的斗篷矮人大胆地笑起来。

其容姿让拉格纳睁大了眼睛。

'兽人!?'

挥刀斩来的男子的脸并不是人类的东西。

覆盖着白与焦茶色毛发的兽脸。突出的鼻尖是比起毛色更深的茶色。

线对称的双眸又大又深,瞳孔纵向伸长。笑起的嘴唇很薄,在其缝隙间能够看到短而锐的牙。

见最清楚的斗篷上面有着三角耳朵,背负的刀鞘一侧前端两根分开的尾巴缓缓摇荡着。

猫面的男子漏出了高兴似的笑声。

'知道兽人吗。有趣的家伙'

'咕!'

兽人持续挥剑击来。拉格纳只是招架就已经要全神贯注了。

伴着衣服破裂的声音,拉格纳的肩口传来了痛觉。

将猛挥过来的刀在十分危险的时刻挡了下来,左腕受到了沉重的冲击。

头脑之中则是受到了比这更大的冲击。

目眩起来。浸染在头脑深处的记忆碎片在诉说着什么一般。

(我认识这家伙?)

这声音在什么地方听过。这张脸,这眼睛都有认识。

'你是兽兵卫,吗?'

封闭住记忆的白罩上面出现了裂痕,散成碎块崩落了下来一般的感觉。从那里面忘掉的东西渐渐地渗了出来。

兽兵卫。教会了拉格纳剑术的,猫型兽人。

焦茶与白相间的毛色,赤铜色的瞳孔,分成两股的尾巴。声音也是如此。都像极了面前拔刀相向的兽人。

唯一,要举出决定性的不同点的话,师傅的右眼覆盖有眼带,而眼前的兽人脸上则没有。

(别人,吗?)

在拉格纳被返上的记忆夺去意识的时候,兽人动了起来。

以刀刃的交错点为重心支起身子,改变了全身的姿势向着拉格纳的肚子飞起一脚。非同寻常的冲击,让拉格纳呻吟着飞向了后方。

'兽兵卫?那是谁啊?'

一边再次架好刀,兽人一边扭歪了工整的猫脸怪讶地问道。

拉格纳咽下了涌上来的胃液,一边回话一边立起身子。按住还在混乱的脑袋轻轻摇了摇。

'哈,哈没可能不知道吧。百年前打倒了黑之兽的六英雄啊'

是的,六英雄。

黑之兽在百年前,被六位英雄打倒了。因此在现在,黑之兽还存在实在很奇怪。

但是兽人男子怪讶的表情扭的更歪了看着拉格纳。

'黑之兽倒下了?喂,开玩笑的话也笑不出来啊'

'没开玩笑啊。我说,你真的不知道兽兵卫吗!?'

微妙的焦急让拉格纳抬高了声音。不知道兽兵卫名字的人不存在。猫型的兽人就没错了。

但是像极了师傅的猫人青年好像毫不知情一般,横摇着头。

'不知道。还有我的名字叫光义。你嘴说的那个好像非常像我似的,但是吹牛说自己打倒了那个黑之兽的男的,不可能是熟人!'

似乎煽起了警戒心一般,自称光义的男人猫眼严厉的吊了起来,尖锐的爪子跟刀一起架了起来。

'想要迷惑我然后逃跑是没用的!差不多该做好觉悟了,恶党!'

小巧的腿以超越人类的脚力踢起土。就势直线地跳了进来。

太快了。逼近的风压与压迫头颅的目眩让拉格纳的身体动弹不得。

摒住呼吸的一瞬之后

'等一下————!'

少女响亮地叫声,让光义停下了刀。

拉格纳与光义之间,只能容下一个人滑进去程度的距离,塞利卡飞跑了进来。

银色刀尖停在拉格纳胸前高度。塞利卡的额头位置。

塞利卡就这样大睁着眼睛,双臂张大护住拉格纳似的站立着。

拉格纳与光义惊愕地睁大了眼。接着数秒,一直绷紧的紧张感开始缓缓松开。拉格纳与光义差不多以同样的安心感,放下了手里的家伙。

森林中的废村之前,坐在繁茂的杂草之中,拉格纳被砍裂的肩膀正在接受治疗。

塞利卡的手散发着温和的光芒,指尖拂过伤口上,被割开的皮肤就愈合了。温和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不可思议。

'哈哈哈,什么啊,也就是失忆的倒地路人啊!这样的话,早点说不就好了吗'

塞利卡将事情说明了之后,光义用很厚的肉掌啪啪拍着毛深的膝盖,非常愉快地大笑起来。

然后拉格纳以险恶的脸色侧目看着他。

'连这边的话听都不听直接砍过来的,是你那边吧'

'是吗?哎呀,我还以为是旅行中的美少女遭到山贼袭击了呢。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不可能。山贼啥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为啥这种没有人烟的深山里,会有你这种年轻姑娘呢'

'那个啊'

在膝盖上托着腮,拉格纳无奈地将视线转向了塞利卡。

'啊,啊哈哈哈只,只是迷了路'

一边笑着,塞利卡一边给结束治疗的拉格纳肩上盖好红夹克。

光义还在爽朗地笑着。

'倒地路人与迷路的。我也旅行过很长时间见过各种各样的家伙了,但是你们这样愉快的组合还是第一次见啊'

'接着就要加上看走眼的混账兽人了'

'别那么损嘛,意外而已。想要搞清楚细枝末节要费很多功夫的,拉格纳'

对着哈哈大笑的光义,拉格纳绷着脸观察着。

虽然光义说过与兽兵卫毫无关系。确实是没有眼带,拉格纳也觉得与回想起来的兽兵卫的印象有些不同。

但是作为别人认识起来,当成像极了师傅的兽人来对待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的情况。

'可是,那么光义先生为何会在这里?这种对我来说也很奇怪,荒无人烟的山中呢'

塞利卡夹杂着苦笑询问着。荒无人烟,的部分已经很清楚了。拉格纳与光义都提到了这一点,塞利卡发现了。

'我呢有着要去找日本人的用事。听说这山下的港镇有着通向日本的船。从这里穿过去是最快的近道。'

'啊,近道!那我也是走到了近道'

'没—有吧'

'是嘛'

拉格纳旁边的塞利卡刷拉一下垂下了肩膀。也是稍微注意起了自己的路痴了吧。

接着漏出了'嗯?'这种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声音,塞利卡束成马尾的长发跳起来抬起头。

'日本?光义先生也要去日本吗?'

'也?这么说来,您也是?'

'嗯,是的!我也是要找人。一样的'

脸上浮起了讨人喜欢的微笑,塞利卡无邪地看着光义。

光义则是一幅呆然的样子,大大的三角耳朵动了动。

'这副表情想让我一直带到日本的表情吗?'

'你看,旅行不就是说顺道吗?还有不能不把拉格纳也带到镇里。光义先生一起来的话就放心了。呐!'

'真是有精神的姑娘啊'

塞利卡与光义,两者寻求同意的目光看了过来。拉格纳依次看着两者,对着光义扬起了眉毛还以无言的回答。

'没办法啊。在这里扔下的话,看起来就像无视遇难者一样觉都睡不好了'

'太好了~。谢谢你,光义先生'

'真的很感谢。这边两个人都没有能下山的自信。也就是说的确是遇难了'

跟着塞利卡,拉格纳也深深地低下了头。这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不用在意。我又不是鬼'

接着刷地,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尾巴一下子伸了出来。

'对啊。要去日本的话,塞利卡也跟日本有缘分那。稍微说说好不好?'

'光义先生也有要找的人呢。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嘛万里也有一呢,随便问问啦。要找的是叫做凌月秀一郎的科学家,没听说过吧?'

没有抱太大希望,光义以轻快的语气问着。但是接着,塞利卡表情的变化让他张大了鼻孔。

拉格纳也皱起眉转身面向身旁的少女。

塞利卡就像是被抽去了魂一样地呆然表情,大大的茶色瞳孔映照着猫人。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沉默,塞利卡自言自语一般地回答。

'那是我的,父亲'

4

一瞬的沉默之后,塞利卡以跳起来的势头探出身子,向着叉腿坐在杂草上的光义逼近过去。

'为,为什么要去寻找我的父亲!?父亲研究的相关人员?那样的话,莫非知道一些父亲行踪的消息?'

'喂塞利卡,稍微冷静一下'

拉格纳伸出手拦下了眼睛仿佛要把人吞下去的塞利卡。但是塞利卡毫不顾及地依旧探出身子。

'我也在找凌月秀一郎。六年前,黑之兽袭击日本的那时,决定采取核攻击的时候都还在日本。而且从那时起就一直没能取得联络。最近总算好像有去往日本的船了,于是!'

担心着一直以来也没法确认安否的父亲,认为谁也不会去寻找,于是连地图都没拿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塞利卡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光义柔软的手。

'求求你。父亲的事,如果知道些什么的话就请告诉我吧'

光义表情为难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猫人迟迟没有回答的态度更引起了塞利卡的不安,最后他深深裂开的嘴沉重地张开说道。

'抱歉具体的所在位置并不清楚。而且我,既不是你父亲的研究同伴,也不是友人或者熟人。只是任务'

'任务?'

插嘴似的提问的是拉格纳。光义眉根聚在一起地点了点头。

'是的找出引发了人类未曾有的危机的科学家凌月秀一郎,带回到依赖主的所在地。这就是我的任务'

告诉的内容尽到了脑袋里,塞利卡不敢相信地一边眼神动摇起来一边脸色发青。父亲与人类的危机这种话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弄错了些什么吧?父亲没有做危险的研究啊'

'是确实的情报。虽然不清楚到目前为止的研究经历,但是因为凌月秀一郎所作的实验,那东西出现了'

'那东西?'

即使不问,塞利卡也稍微察觉到光义要说的是什么了。

光义的猫眼眯细起来。

'黑之兽'

塞利卡倒吸一口气。拉格纳睁大了眼睛。

'说谎,吧?'

光义虽然沉默不语,但那极其认真的眼睛丝毫没有虚假之色这一点已经充分说明了。

塞利卡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怎么会这样,那种东西,绝对不可能因为个人的研究而产生!'

'这也是我的疑问。我并不认为凌月秀一郎做出了黑之兽。但是,他的研究中发生了某些情况,唤起了那怪物这一点毫无差错。为了查出其原因,我也不见他不行'

黑之兽。

突如其来地出现,将在场的任何东西破坏殆尽的怪物。没有能够填牙的东西了就从那里消失,之后又会在某处唐突地出现。

完全不受人类所想出的秩序或是理论所囚,就连那些东西也要破坏掉一般,将破坏作为本能的存在。

黑之兽是怎么样的东西,连拉格纳也都清楚明白。而那是塞利卡的父亲以个人之手所解放的说法,难以置信。

'我不相信。父亲将那'

瞳孔暗淡下来,塞利卡将颤抖的指尖抱在胸口。先前探出身子的势头消失不见,现在无力地座到了杂草之上。

见了那种样子,光义垂下了肩膀谈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子。

'虽然要追寻的目标相同,我们恐怕也不可能相互协助了。等到送到了港口,就在那里分别吧'

这是光义的认为,但是塞利卡像是甩开什么东西似的摇着头,头发跳跃着。

'嗯。嗯!不能那样!我也要和光义先生一起去!'

'喂喂,小姐。明白吗,我和你父亲是敌对的立场啊'

'我知道。但就是如此啊。我也想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如果父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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