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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救赎豪门坏老公-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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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在房间里周旋着,没有人买她的帐,朱大姐和汪梅吃饱喝足后,蔡主任与张亮也唱得嗓子有些嘶哑了,凌云与凌川也坐得有些昏昏欲睡,在那里哈欠连天起来,舒涵酒喝得越来越多,泪也越来越多,身体越来越轻飘,阿力觉得舒涵的身体向他靠得越来越近,最后连杯带人跌进他的怀里,世界因此而静了下来……。。

第100章

。  生活就像一泓湖水,恬静而又时常荡漾起小小的涟漪,在经历生死劫难后的柴玲已没有女强人的风采,她试图让自已变成真正的贤妻良母,其间虽然有找过凌川,但都没能深谈下去,一想到凌川那真真假假的话,心里就有一种硬生生的、难以言说的痛在身体里蔓延……

凌山泉走了过来,他体贴地揽她入怀,温柔地在她耳边呢喃:“蓝色梦幻上演后,我会让凌川把实情讲出来,现在不想去逼他,这次演出不仅是圆小雅和云儿的梦,也是为公司锦上添花的好机会……”

柴玲的泪水不知不觉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滚落到凌山泉起伏的***上,小雅生死未知,紫蝶又陷入其中,如果这一切真是凌川所导演的,那紫蝶的处境也相当危险,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将她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我、我、我有一种感觉,小川曾经对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现在担心紫蝶,怕她也受到连累!”

凌山泉的心像炸裂开来,一边是自已的亲骨肉,一边是自已的爱妻,他不愿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但柴玲的担心也正是他的担心,如果一切都是凌川所为……他不敢想下去,觉得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嘴角的肌肉也突然抽搐了几下,似乎想说话,却发觉喉咙被一股力掐住,结果什么也没说出来,深吸几口气后终于平静下来,然后体贴地抚着柴玲的脸庞:“不要担心,也许那些只是你生病时的一种幻觉,小川虽然不是个乖孩子,但不至于坏到这种程度,过些时候,你就会从悲痛中走出来的。。”然后拉着浑身打颤的柴玲往花园走:“我已叫人在花园摆了祭品,我们去为小雅烧点纸吧!虽然明天才是她的祭日,但我想在今夜祈求她保佑蓝色梦幻在明天顺利上演,只有这样,三个孩子才能和睦相处……”

柴玲生气地甩开凌山泉的手吼道:“小雅没有死,她没有死,你为什么还要咒她?”柴玲很伤心,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柴玲凄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响,凌山泉整个人也开始木纳了,仿佛灵魂也离开躯体伴随着柴玲的声音飘向那黑沉沉的天空,他闭起眼睛,深呼吸几次试图让自已清醒,但无济无事,那黑沉沉的夜空中,似乎有蓝雅微弱的声音在呼唤,那声音由远及近,他抓柴玲的手也在瑟瑟发抖:“你、你、听到小雅的呼唤了吗?”凌山泉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一边用左手按住胸口,好像有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感觉,周围的空气也在瞬间从四面八方向他的身上压过来,觉得难受极了,抓住柴玲的右手也在慢慢地松开……

柴玲被凌山泉的举动吓坏了,她紧紧地抓住凌山泉快要完全松开的手,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悲哀与自责,语气急促地:“山泉、山泉……”然后迫不及待地替他轻轻按压胸口,动作轻柔而缓慢,待凌山泉逐渐缓过气后才发出一声微微的叹息,然后扶他坐在花园的石椅上,加重语气嘱咐道:“你在这里休息下,我给小雅烧点纸就回去休息。。”

虽然柴玲心有不甘,但不想加重凌山泉的病,她点上石桌上早已准备好的香烛,一边呜呜咽咽地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念叨:“小雅,妈求保佑凌家,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尤其是你凌伯伯的身体已经不起任何折腾了,这些年,是我忽略了家人的感受,现在我找到了你妹妹小蝶,要是你们姐妹能够相认那该是多幸福的事,只可惜我没这个福份,蝶儿每次与我相见都很尴尬,是我对不起蝶儿父女,也害了你,都是妈的错……”一边哭一边烧了厚厚的一摞纸钱,泪水溅落在火中,慢慢升腾起一起一缕缕青烟,望着那些被夜风吹舞着的纸灰,她掩饰着心里的疑惑,收敛好遗憾和失落,淡然中温情脉脉地向凌山泉走去……

蓝色梦幻终于如期上演了,那天正是蓝雅的周年祭日,这里面不但有凌云与蓝雅的生活片段,而且还是凌云对蓝雅思念的升华,蓝色梦幻还渗透着凌云与蓝雅的文化内涵,同时也是服饰文化从古到今的一种巨大演变,主题是以蓝色为主,有强大的紫荆花服饰为后盾,每一款服饰的选料和做工都让人叹为观止,服饰文化的雅俗意趣都在梦幻一词中让人们领略了无穷的想象空间。。

舞台上响起了雄浑刚劲的音乐,紫蝶身着原始装,胸前和腰部都用绿色的树叶遮掩着,外面披着一件淡蓝色的披肩,在雄浑的音乐声中,她风姿万千地在舞台上旋转着,时而凝神屏气,时而情绪激昂,像是在找寻古代文明的辉煌,那旋转的身体里仿佛有一个盘古氏,那绿色的遮羞布就是盘古开天地的神话,那件淡蓝色的披肩一闪就幻化出舞台上的星星和月亮,而凌川此时也手持木棒登场,他轻摇着肩颈,那一身原始的装扮似要去展开一场殊死决战,他疾走如飞,来到心爱的女友面前,高昂的音乐响起来,凌川惊落了紫蝶的蓝披肩,那细挑的腰如魔幻般柔动起来,头发也凌乱地飘舞起来,似要阻挡情人去厮杀……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的掌声如爱一般温暖了紫蝶和凌川的心,两人也不觉得是在台上演戏,而是把自已都融入到角色中去了,在配角串台时,他们就不停地更换服饰。

当旋律重新响起时,舞台背景又幻化成大禹治水,而紫蝶和舒涵如同娥皇和女英翩翩而来,背景图则展现了二女心中的不甘,她们望图而现哀愁,蓝色的衫裙让她们显得更加娇媚,这一袭衣裙不但展现着时代的变迁,也演译着人世间的真情,望着那巨大的治水图,二女心灵上有一种共鸣,她们散落在地的蓝色裙纱也在相互交织出无限的哀愁,紧接着,锣鼓响起来,凌川扮的大禹凯旋而归,他终于子承父业完成了治水,台上终于响起欢快的音乐,三人使出浑身解数,用舞蹈来讲诉着古代优美的故事……

每一次换装看似在展视服装,实则也讲诉那些让人难忙的故事,更是在演变社会的变迁,终于从远古过渡到现在,台上的音乐节奏变得缓慢起来,仿佛每一个音符都很优美动听,而服饰的变化就更是如一缕阳光般让人们看到了未来和希望,舞台风格不但新颖别致,舞蹈中还融入了歌声和对白,让台下的观从忍不住一阵悸动,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舞台上的紫蝶飘逸着身体,如风中垂柳般摇着舞步,着装时尚而不失美感,凌川灵动而忘我,他仿佛置身于无人的山中般轻唱着高亢的歌曲,听得观从都陶醉其中,似乎让所有人都进入到一种享受的状态。角色转换时,凌川也能从紫蝶的声音里得到共鸣,只是那并不由衷的微笑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这种微笑只是历练出来的职业特性,与紫蝶的共鸣无关,紫蝶越是投入到角色,他内心的挣扎越厉害……

紫蝶不仅唱出了人世间的真感情,也舞出了让人震撼的梦幻之旅!在不变和永恒的爱情故事里,紫蝶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这也是对蓝色梦幻演出成功的肯定,直到演出结束,大家还坐在那里凝神屏气,仿佛在听大厅的余音绕梁……

最后上台讲话的是柴玲,如果不是凌山泉身体不适,她也没准备抛头露面,在她没病倒之前,公司就是她在亲自打理,但在外面的活动仍由凌山泉参与,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近在身边的亲情无缘相认,虽然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就是错过了这么多年。

荆华找的是份看大门的工作,这公司还算不错,在小房里面给他们放了台电视,也算是给无聊的工作增添了几分欣喜,付竹在公司打电话通知了他,让他看紫蝶的演出,虽然心中仍然有结散不开,但他还是很期盼,早早就把电视调到直播频道,紫蝶在台上的光芒像无数的涓涓细流渗透到他心中,如果不是付竹劝说,恐怕就没有这么成功的演出,随着演出的起伏,周围聚集的同事越来越多,大家都为紫蝶的表演而喝采,他的眼睛也开始笑成一团花瓣。。。

第101章

。  笼罩在心中的阴影也慢慢在散开,突然,他睁大眼睛,怔怔地望着银幕上的柴玲,费力地张圆了嘴,不能置信地望着电视:“怎么是她?怎么会是她?”然后摔掉电视遥控,拼命往马路上跑去,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演出地点。。

荆华的精神已处于癫狂的状态,他横冲直闯,把那些保安都唬住了,他拼命地奔到台上,柴玲也被突如其来的荆华吓得脸色惨白,她猛地一惊,冒了一身冷汗,蠕动着嘴唇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荆华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朝柴玲走去:“真的是你!想不到真的会是你!”

柴玲视而不见地收回视线低下头,但荆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一边走一边激动地说:“你瘦了很多,眼睛里也装满忧伤……”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怔住了,一些将要离去的观众又坐回到位上,而这一状况也被直播传了出去。

付竹正在公司看直播,她看着银幕上的荆华,心中泛起微微醋意和怒意,抓狂般抱住自已的头:“天啦!怎么会这样?”

柴玲不想让凌家声誉受损,她抑制住内心深处翻江倒海的难过与自责,然后抬起头,脸上挂着一层淡淡的笑:“这位先生,你是认错人了吧?”

荆华望着柴玲眼里流露出的陌生感,突然倒退一步,指着嘴角挂着笑意的柴玲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你就像只蝎子……”

柴玲心头一阵疼痛,虽然表面上掩盖得风平浪静,但还是颤抖了一下,仿佛被蝎子螫的不是荆华而是她自已,浑身上下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但她的嘴角仍然挂着优美的笑容:“先生,你可能是喝多了,我们正在录制节目,请你先下去。”说完这话就示意保安把荆华强拉下去,荆华又吼又闹:“难道你连蝶儿也不认了吗?”柴玲咬住下唇看着他被拉走,还对着他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回转身来时,她已调整好表情,耀眼的灯光正照在她的头上染成一层淡淡的金黄……

阳光渐微,街道和人群都染上绚丽的霓霞,荆华以极缓的脚步行走着,喧哗的城市却不能淹没他的凄凉,残阳中孤零零地漫无目的地走在黄昏中,眼里交织着似爱、似恨、似怨、似痴的茫然神情……

街头人潮如涌,却不能淹没荆华的思绪,往事一幕幕漫过他孤独的心际,那些尘封的记忆正在一点点撕裂他的胸口,他捶了捶胸,望了望天边的暮云,幽幽地叹了口气,胸口的疼痛伴随着一股无以名状的酸楚化着清泪落了下来,这泪如他酸楚的心境一样饱含着无数的辛酸与无数的思念。。

付竹一路寻来,温柔地牵起荆华的手,眼里流露出乞求的神情:“我们回家吧!”

荆华眼里充满了痛苦和难以描述的怨恨之情,他似乎还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错把付竹看成了柴玲:“好,我们回家,我们一起数星星、看月亮、闻花香……”

付竹目光里充满了探究:“我们?”

荆华按住疼痛的胸口,眼中流露出疼爱:“嗯,我们回去,别让风惊了你和肚里的宝宝。”

付竹恍然大悟,原来荆华还沉浸在回忆中,她凝视着荆华,眼中的柔情都已消逝尽,她觉得自已的心也正在一点点地碎,曾经她就是被荆华这种痴情所打动,曾经她幻想着能用自已的真挚感动荆华,或许柴玲已成为过去式,或许自已才是荆华的未来,却万万没想到柴玲的出现会掀起如此大的浪潮,付竹紧紧咬住嘴唇,强迫自已不要流泪,她不要荆华看到一个假相,因为荆华把她当作了柴玲,她压抑着心中的委屈和不甘,语气冷冷地:“你自已回去,我还有事。”说完还甩开荆华的手。

接触到付竹淡淡的眼神和无情的甩手后,荆华才如梦初醒回到现实中来,他既没有道歉与解释,而是伸手从袋里掏出一根烟吸了起来,他在烟雾中吐纳着自已的情绪,忽高忽低的烟圈定格在他和付竹的脸上,他的眼睛盯着那些在付竹脸庞上飘动的烟雾:“你是自找苦吃!”

付竹用手拂了拂脸上的烟雾,又用嘴吹了吹,那些烟就飘落在荆华的头上,付竹凝视着烟雾与荆华发丝缠绵的景象,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何尝不是自找苦吃呢?玲姐她心中爱的人不是你,是凌山泉,是紫蝶的老板,你明白吗?”

荆华瞪大瞳孔恨恨地盯住付竹:“你早就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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