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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战族传说-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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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声道:“弟子参见大师伯。”

妙门大师叹了一声,道:“我已遁入空门,并不应再执俗家之礼,你们都起来吧。”

师一格、别之弃恭恭敬敬地施完礼,方站起身来。

原来,妙门大师竟是墨门中人,只是厌倦了墨门南北两支的纷争,方遁入空门,他正是

别之弃、师一格二人的大师伯。

别之弃道:“大师伯,似乎我与师弟未大师伯就已预先察知,大师伯深谙玄学奥妙,实

是让我们折服。”

妙门大师正色道:“论及五行之术,又有谁能与玄门的人相提并论?大师伯只是略知一

二而已。七日前夜观天象时,填星摇摆不定,且有逆行之象,浩荡之气不足,是土不胜水,

故大师伯猜想门中或有变故。”后面的话,他隐而不说:一旦墨门有所变故,你们多半会来

找我这位已遁入空门的大师伯了。

别之弃接道:“大师伯,墨门的确有了变故,南支求死谷已覆灭于水族手中!”

妙门大师身于微微一震,久久无语。

他清修多年,已深居惮心,此刻却仍如此的震动,显然对墨门中事仍念念不忘。他虽已

猜知墨门必有变故,却没有料到变故竟如此之大。

妙门大师良久方道:“难道真是到了群逆并出,天道逆行之时?墨门本已支离破碎,再

遭此劫,只怕……只怕凶多吉少!”

别之弃忙道:“我们师兄弟二人惊扰大师伯清修,正是想请大师伯出山力挽狂澜,扶大

厦之将倾!”

妙门大师摇头道:“我已是方外之人,若再插手墨门中事,定是名不正言不顺。”

师一格道:“大师伯在墨门中素得众望,又有谁会说三道四?”

妙门大师依旧坚持道:“若墨门有中兴之日,自会有担当重任之人。我与墨门既有一段

缘分,当然会为墨门尽绵薄之力,但却不敢越佛规一步。”

别之弃见妙门大师绝不可能出山,不由叹道:“墨门南北两支曾各立门主,南支之主墨

东风早已遇难,北支之主亦于五年前病逝。唉,不知何人能一统南北两支,重振墨门。”他

本是为墨玉之事而来,此时说到激昂处,倒忘了自己最初的来意。

妙门大师见别之弃提及墨东风时,语气已与先前大异,不由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师一格留意到了,略一思忖,大致明白妙门大师心中所思,于是道:“大师伯,我们来

此拜见,还有一事要向大师伯请教。”

妙门大师“噢”了一声,颔首道:“但说无妨。”

师一格与别之弃交换了一个眼神,别之弃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妙门大师一五一十地述

说了一遍。

听罢,妙门大师如雪寿眉紧紧皱起,长叹一声。

别之弃心中顿生愧然之情,他惶然不安地道:“师侄愚钝,墨门已值非常之期,我却仍

在计较个人恩怨得失,实是不该。”他们的师父已不在人世,而沙门大师在墨门中时德高望

重,对他们二人亦有教悔之恩,故别之弃对妙门大师既亲又敬,还有些畏惧。

妙门大师并未责备他,只是道:“那两块玉可在?”

“在。”别之弃忙将两块玉石从怀中掏出,忐忑不安地将之递给妙门大师。

妙门大师接过玉石,细细端详,别之弃轻声道:“红绳系着的那块是……是十几年前找

到的,绿绳系着的则是近几日发现的。”

“一格,你去提两桶水来。”妙门大师吩咐道。

“用清水可能试不出真假墨玉。”师一格心中如此想着,却并未说出,而是依照大师伯

的吩咐,去提了两桶水。知客僧本欲代劳,却被他婉言相拒了。虽然妙门大师乃亦求寺住持,

但涉及墨门门内事务时,妙门大师亦避开众僧,亦求寺群僧并不知道妙门大师在遁入空门前

的身分。

妙门大师将两块玉石分别放入桶中,道:“等上片刻,便可知分晓了。”

别之弃与师一格神色略显紧张,别之弃甚至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去。

过了片刻,别之弃忽然急切地道:“大师伯,不用试了,我……我不想知道两块玉石孰

真孰假!”

师一格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师兄一定是不愿看到最终试出在其妻被杀现场找到的墨玉

是真的,那就等于证明墨东风极可能就是凶手。

自第二块墨玉出现后,别之弃心中既懊悔自己当年太过武断,同时亦不断说服他自己:

小草留下的那一块墨玉才是真正的墨玉。

别之弃多么希望能为自己找到宽宏南支的理由,毕竟,墨门南北两支不和终非他所愿。

妙门大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不分真假,你如何心定?”

别之弃嘶声道:“假的墨玉一定是十几年前得到的那一块,一定是我冤枉了墨……墨师

弟……”他竟称墨东风为“师弟”,连师一格也大吃一惊,不由暗自钦佩这位师兄。

妙门大师有些欣慰地笑了笑,遒:“既然你能在未知真相前,便抛弃对墨世侄的成见,

为什么不能在知道真相后,亦抛弃对他的仇恨?”

别之弃道:“我……我……”一时间竟惶然不知所言。

师一格迅速偷偷扫了两只水桶一眼,他已做好盘算,一旦结果不如人愿,他便缄口不语。

只扫视一眼,他便发现红绳所系的那块玉所在的水的颜色比较清淡,而另一桶水则已是一片

漆黑。

他心中一喜,脱口道:“师伯,孰真孰假是否可下定论?”

妙门大师向两只水桶看了一眼,点头道:“清淡的那一桶水中的玉石是假的。”顿了顿,

又道:“换而言之,当年别师侄找到的那块墨玉是赝品。”

别之弃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一时间百感交集。

师一格见师兄心结已解,暗自替其心喜,忙将那块系了绿绳的玉石取出,另外一块舍之

不管。

别之弃却亦将其取出,端详片刻,感慨万千地道:“此物几乎误我一生!”说着就欲将

假玉抛出,忽闻妙门大师道:“慢,别师侄,你怎地就对师伯的话如此深信不疑?”

别之弃一怔,恭然道:“难道师伯还会欺骗小侄吗?”

妙门大师道:“其实你心中疑团并未全消,只是不愿再追究,于是索性顺水推舟,信了

师伯的话,是也不是?”

别之弃沉默了片刻,果断地道:“师伯放心,从今往后,小侄都不会再追究此事。”言

下之意其实已默认了妙门大师的猜测。

妙门大师正色道:“我说你手中所持之玉乃假墨玉,是言之确凿的话,你不必姑且听之,

姑且信之。”

别之弃略显拘促不安。

妙门大师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心中皆有疑惑:难道连‘化水成墨’这种神奇不凡之玉

也可伪作?当然,事实就在跟前,两块玉石中必有一真一假。当年别师侄以玉石为证,声讨

墨师侄时,师伯亦未细想,加上当时墨师侄不曾站出来澄清事实,而南支的其他人亦无法交

出墨玉,故师伯我也以为真是墨师侄铸下了大错,也就没有细加追究,以免引起南北两支发

生更大的冲突。今日你们送来这两块玉石,墨玉真假问题便不容回避,思量之余,我想起世

间有一种武学,的确可以做到这一点!”

别之弃、师一格听到这儿,齐齐一怔,他们不曾料到伪制墨玉竟与武学有关。

妙门大师神色凝重地道:“天地间有一种武学,可以逆乾坤,定生死,化阴阳,乱五行,

灭万物,惊鬼神,化腐朽为神奇,化神奇为腐朽。此武学若能大成,世间便再也没有一种武

学能胜过它……”妙门大师的目光深邃而空洞,似乎投向了遥不可及的远方。

半晌,师一格方轻声道:“难道连本门的惊心诀练至最高境界,也无法胜过它?”

妙门大师缓缓摇了摇头。

师一格、别之弃齐齐变色。

他们知道惊心诀乃墨门三大绝学中的最高武学,比无为掌、墨门剑法更具神鬼莫测之威

力,而今,妙门大师竟断言即使将惊心诀练至最高境界,仍是无法胜过他所说的武学,那么,

可想而知此种武学将是何等骇人?

何况墨门的惊心诀如今已是下落不明。

妙门大师沉默了片刻,继续道:“人世间万事万物缤纷繁杂,不可胜数,日升月落,草

木枯荣,如此等等,似乎错综复杂,无迹可寻,其实天地间的一切皆遵循天道:草木春荣秋

枯,太阳东升西落。但当魔劫之道降临时,天道逆转,一切匪夷所思的事都可能发生!”

“魔劫之道?”别之弃与师一格皆愕然道。

“魔劫之道依靠吸收天地间的浊气而生,集世间一切凶逆残暴苦厄于一身……魔劫之道

胜过天道之日,我等所赖以生存的‘界’,就已成了遵循魔劫之道的‘界’!”

他的眼中闪着奇怪的光芒:“而我所说的最可怕的武学就是称作魔劫之道!魔劫一旦大

成,任何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会成为可能,包括呼天应地使昼夜混淆。当然,亦包括将黑

墨融入墨玉之中。”

别之弃,师一格两人皆目瞪口呆,玉石密封无孔,又怎能将黑墨融入其中?换而言之,

即使真的有这种可能,那玉石为何仍晶莹圆润?

妙门大师似乎看出了两人的心思,解释道:“当事物达到一个‘气’的境界时,就不可

以常理推之,以魔劫之道将黑墨融入玉石中固然不可思议,但当年先祖传下来的墨玉能化清

水为墨,岂非一样不可思议?”

别之弃。师一格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妙门大师接着道:“魔劫之道是蚩尤战族的最高绝学,其实墨门乃隐世武门,与武林中

寻常门派并无恩怨,自然也不会有人要利用假墨玉挑拨墨门南北两支的关系,惟有战族中人

方有这么做的能力与理由。”

听妙门大师提及战族,别之弃二人皆神容一肃。

妙门大师沉声道:“七日前老衲夜观天象时,已察知五星有逆行之象,五星逆行,天道

悖乱。墨、懦、玄、皇四门与战族的争战,历千年而不息,蚩尤一族败而不灭,今日必将趁

天时而动,墨门肩负维世之责,却犹如一盘散沙。唉,实是世道堪忧啊!”

师一格道:“请大师伯指示,我等应当怎样,方可力挽墨门颓势?”

妙门大师道:“求死谷覆灭,可谓事莫大蔫,墨门当召集门下所有弟子,共商大事。本

来,无论是由北支,还是南支出面,都不能成功地将所有墨门弟子聚集到一堂,但求死谷惨

变之后,却又另当别论了。

一则南北两支势力已强弱悬殊,二则以追缉残杀求死谷凶手为名,南支的弟子多半不会

拒绝。“

师一格沉吟道:“南支弟子大多数依附于求死谷,幸免遇难者的确已经不多,但北支又

由谁能服众?”

说到这儿,他想到自八十年前冷嚣入魔后,墨门已凋零分裂,不由有些黯然。

妙门大师胸有成竹地道:“你们手中不是有墨玉么?墨玉乃黄帝赐给我墨门的神圣之物,

有墨玉在手,南支的人绝不会不应号召。”

师一格叹道:“可惜巢师叔……心智不清,否则由他老人家聚集同门,倒更为名正言

顺。”

妙门大师道:“此事二位师侄不必顾虑太多,只要以诚相待,尽可能摒弃成见,北支不

因为南支今日势弱而借机凌压,相信他们亦会以大局为重。”

别之弃对师一格道:“此事由师弟操持更为妥当。”别之弃虽为师一格的师兄,但众所

周知他与南支积怨多年,而师一格却因其性情宽宏憨厚,与南支的关系尚属和缓。

师一格沉吟片刻,道:“我就勉力而为吧。”他心中拿定主意,在办此事前,必须首先

告知于巢师叔,虽然巢师叔半痴半癫,并不能做出什么决断,但他毕竟是墨门目前辈分最高

的人。

妙门大师颇为关切地道:“你们亲眼见到花轻尘的女儿没入药鼎山的沼泽中吗?”

师一格郑重地点了点头。

妙门大师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神情忧郁。

别之弃自责道:“师侄心胸侠窄,不能容人,以至于酿成此祸,请大师伯惩治。”

妙门大师缓声道:“人死不能复生,复言何益?

若是这孩子之死,能让墨门中人看清时下形势,总算……总算没有白死。“

这已是对别之弃很重的责备,别之弃满脸愧然之色,不敢正视妙门大师的目光。

妙门大师又对别之弃道:“你在药鼎山十数年,有没有查到战魔甲的下落?”

别之弃道:“没有,师侄无能。”

妙门大师自言自语地道:“难道是我推测有误?”

正当此时,别之弃倏觉右手一震,大惊之下,他急忙摊开右掌,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他手中那块假的墨玉不知为何竟已碎成粉末!

目睹此变,师一格亦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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