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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棒打鸳鸯之休夫有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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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儿,是爹爹没好好保护你,是爹爹害得你变成如今这模样!”

    那本躺在床上挺尸的某人眼珠骨碌碌地一转,瞟向刚才那美妇跪地之处,待这位凶残的老爷爷转过身来之际,立马又恢复了最初那目光茫然,表情麻木的痴傻模样。

    老者布满皱纹的眼角还残留着泪迹,他用衣袖擦了擦,看着没一点反应的床上人,仰头逼退眼底的泪花,重叹一口气,复而望着那木偶般的少女,眼底闪过一记狠绝:

    “瑾儿放心,爹爹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那沈钊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就算爹爹以后要下那阿鼻地狱,也要将这沈钊一同拉下去!”

    “瑾儿,既然沈钊负你至斯,爹爹也不会让他如愿,他想娶这南祈第一美人,哼,爹就让瑾儿看看,他是要这沈家的地位还是要那一个卑贱的庶女!”

    床上的人依然没什么反应,甚至连根手指都未动一下,老者的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扶着床沿慢慢起身,疼惜地看了眼女儿,心中对秦沈两家的恨意更深,不由地快步离去。

    待到阁楼内恢复了安静,那本奄奄一息的人一个翻身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四肢长成大字型,神情呆愣,萎靡不振,她以为那一撞怎么着也把魂也撞出去了,没想到竟还在古代!

    她转头透过那晕红的帐幔,环视了一圈这个堪称为奢侈的闺房,本是她所希冀的富贵奢淫生活,然而想起那位老大爷的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一张嘴巴竟比吞了黄莲还苦,

    任凭她有一张如簧巧嘴,吹叶能飞花,唾手可得金,惯于欺骗长于编织,从来都是脸不红气不喘,这次却有那么一点儿后怕,毕竟沈家那一遭追杀还历历在目。

    作为一个披了这家小姐皮囊的山寨货,面对那亲生父亲的火眼金睛,她怎么也做不来在外头的圆滑,这一不小心被看出破绽,以这老头子的手段,怕是会死无全尸。

    自己在现代没有亲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好不容易熬出头,前脚刚获得本年度金牌保险推销员的光荣称号,后脚就被警方以欺骗广大中老年群体钱财,对社会构成恶劣影响的不正当理由请回警局喝茶,结果这茶还没烧开,她就被头顶突然掉下来的大吊灯砸死了。

    想着孤儿院院长现在如何,会不会心急如焚抱团哭泣,想着自己拿攒了几年的积蓄,想着自己那枚金灿灿的奖牌,潇洒不羁如她,也辗转难眠了……

    ----《棒打鸳鸯》----

    翌日醒来已近中午,刚睁开眼就听到一阵欢欣的呼喊声,犹如被一道闷雷当头击中,她继续在床上挺尸,逐渐清明的双眼瞅着帐顶,和昨天醒来的情景如出一辙。

    “小姐……”小心翼翼地叫唤,不见任何的反应。

    “小姐……”越发小心谨慎地叫唤,依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木头人样。

    有人拿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时不时还伴随几声叫唤,可是,她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自从知道自己的前途堪忧,她的心情跌落谷底,不想配合任何的行为。

    “难道小姐她……”有丫头担忧地看了眼床上,轻声咬着耳根子,声音迟疑:“难道小姐真的撞傻了?”

    傻?她的心头一跳,刚想对这些正在侮辱她智商的丫鬟进行爱的教育,只是刚想用手撑床起来,眼角却瞟到门口那如疾风般奔入的青袍老者,立刻又僵硬地躺好在床上。

    “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就傻了,你让爹爹如何是好?”

    老者听到下人的禀告,又亲眼看到床上那呆若木鸡的人儿,再也压抑不住这些日子以来的悲痛,身形一晃跌坐在桌边,奋力地敲打着桌子哀嚎,地上跪满了惶恐的奴才。

    然后,接下来,**丝就成了一个“被傻子”的人,她转头看着一屋子掩袖痛哭的人,脑子里早已七拐八拐地想了一大堆,为了不浪费这些眼泪,她最终决定就这么“被傻”了。

    傻子好啊,傻子什么都不用担心,富裕生活在朝她招手,从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重要的是,这是目前规避被穿帮风险最有效的方法。

    当她吞吞吐吐地说出一句“我要吃肉”时,本哭声一片的阁楼顿时万籁俱静,随即而来的不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而是震耳发聩的嚎哭声。

    因为他们更加确定他们的大小姐,堂堂当朝左相之女竟然就这么傻了。

    !
  第十一章 jian臣之女(未完)

    安静的阁楼闺房内,她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那一面铜镜怔怔出神。

    那模糊的镜子里倒映出一张少女的脸庞,光洁的鹅蛋脸,雪白粉嫩的肌肤,狡黠乌黑的大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秀挺的小鼻子,樱花般似嗔非嗔的小嘴一抿,露出腮边那若隐若现的可爱梨涡。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捧着铜镜,对着镜中的少女摇晃着脖子,颠簸着脑袋,微微眯起那双漆黑如子玉的大眼睛,拉长了声调一字一字地朗诵出来,体味着其中无穷的奥妙。

    不要怀疑,此刻这个躲在房间里附庸风雅的少女正是那个穿越而来的小乞丐,装了两天傻子,当第三天太阳升起之际,她的演技已经到了游刃有余的境界。

    不过呢,当傻子也有一点不太好,就是她不能主动去询问关于这里的一切,只能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捕捉一切可以捕捉的信息,然后慢慢的消化。

    然后,经过两天的默默观察,她已经大概清楚自己这具身体本尊的身世,竟真的是个高贵的主,乃南祈左相大人的嫡长女左姚瑾,据闻也是左相唯一的子嗣。

    而她这一个月颠沛流离,道听途说也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左相的事,她努力回忆着老百姓对这位位高权重的左相的评价,却发现入耳最多的是“那奸相……”。

    在醒来的第一日亲眼见识这位左相对付妾侍的霹雳手段,第二日看到相府下人对这位左相的惶恐敬畏后,作为一名新时代的爱国人士,她痛定思痛,最终决定义无返顾地投入奸臣爹爹的怀抱,从此过上父慈女孝的幸福生活!

    她更是发现她那奸臣爹爹有个颇具个性的名字,姓左名建晨,连起来便是“做奸臣”,他似乎有意让这个女儿继承衣钵,故取名为“做妖精”(左姚瑾)。

    “……才十六岁就出落得这么标致,待到完全长开了,还不知道要引得多少英雄人物尽折腰?”

    想到将来的困扰,镜中的妙人儿拧紧柳眉,神思焦虑,思来想去,始终得不出个好主意,只得一声叹息:

    “小姚瑾啊小姚瑾,看来祸国殃民的万世骂名注定是要落在你头上了,偏偏你却只中意那貌丑心善的容哥哥……”

    她对着镜中人儿嗔怪地一眼,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犹如一只眼神哀怨的小白兔,镜中之人也越发地明媚动人起来。

    “只道是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无奈地感叹声下,那柔嫩白皙的纤手捂住胸口,略带着稚气的眉眼间是似喜若悲的复杂情绪,唇角上翘,眸中潋滟流转,却无法掩饰那股狡黠之气。

    “小姐可醒了?”

    “回老爷,小姐未唤奴婢们进去更衣,怕是还在休憩。”

    门外突然传来的对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到左姚瑾的头上,手中的铜镜被慌忙地扔掉,那自诩倾城之貌的气势荡然无存,“噗通”一声蹭了鞋子,继续上床挺尸。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两眼睁大死瞪着床顶的左姚瑾自然知道来的是她那便宜老爹,他放轻脚步声缓缓走近,然后在床沿坐下慈眉善目地看着傻了的女儿。

    若不是事先知道了这位左相狠辣残忍的手段,单凭他对她这个女儿的关心,她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众人口中人人得而诛之,把持朝政十六年,结党营私,揽权弄政,排除异己,纵横朝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南祈史上第一奸臣。

    “瑾儿,爹来看你了,今日可好点了没?”

    她眼角涣散的余光可以看到左建晨眼角凝结的泪光,在朝堂上的精锐阴狠眼睛在看到她这个活死人时竟变得混沌起来,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无声地叹气:

    “也罢,如此也好,总好过你醒来后日日为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伤心欲绝,不管瑾儿是当初那般聪明伶俐还是如此这般娇憨天真,只要爹爹在一天,便不会让那些阴险狡诈的小人再来算计吾儿,定会保吾儿余生安乐无忧!”

    左姚瑾经过昨天左建晨在她窗前断断续续的讲述,已经知道这位让左建晨深恶痛疾的狼心狗肺的东西正是那日后来被毁掉的秦沈两家联姻的新郎沈钊。

    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一穿越过来又是掉江里又是受重伤,竟都是这沈钊一手谋划的,他在半年前不断制造和左姚瑾的邂逅,最终打动美人心,又哄骗得左姚瑾冒着欺君之罪替那秦家小姐跳舞,结果在凤凰台上勾结刺客谋害左姚瑾。

    ------题外话------

    这章的字数不足,但因为今天身体不适,只能暂更这些,明天补上,等后面(未完)两个字没有了就代表我补上了

    !
  第十二章 绯闻恶女配(已补)

    左姚瑾在床上挺了三天尸,在左老头真的接受“她是傻子”的事实后才大摇大摆地起来,张开手臂闭上眼,惬意地任由房里的嬷嬷婢女为她更衣洗漱打扮,然后顶着一副欺世盗名的皮囊迈出了阁楼。

    只是她从小到大每次自己迈步走路都不会超过一百步,这次也不例外地在第九十九步之后成功地跌坐在花园里一颗看似丑陋实则温柔的槐树下。

    早朝回来的左老头一看女儿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眺望着远方,立刻把陪同的下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在知道女儿变“单纯”后不擅走路跋涉,便命令相府里每隔八十米便安排一顶轿子和两个轿夫。

    为了表达左老头对自己深深的关切,本痴呆样的人儿水漉漉着那双大眼睛,扯着病怏怏的嗓子,对那严厉呵斥着下人的左老头一声感人肺腑的叫唤:

    “爹,你真好。”

    本横眉竖眼的左老头立刻化身为慈父,颠颠地跑到女儿身边,柔声柔气地对她做了一番关怀备至的询问,更是不顾众人劝说,执意用他那虽年迈却依然坚韧的身板背起**丝走了九十九步,于是在迈进阁楼的一刹那意料之中地闪了腰。

    左老头疼痛难耐,脸色发白,额头滴下豆大的汗珠,却在**丝又一声“爹,你没事吧?”的关切声里,立刻挺直了腰板,没事人似的朝**丝摆摆手,结果一出阁楼的门就被暗卫横抬了回去,然后午饭时**丝没见到左老头。

    紧接着她借着装傻的劲儿,还从相府的爱嚼舌根子的下人口中知道了现今上京最为热门的几条新闻,更让她感慨的是,她竟然在每条新闻里都有角色担纲!

    譬如,南祈第一弄臣之女在沈家家主大婚之日,当头撞柱以表明自己对沈钊的心迹,更是不折手段偷了那紫凤玉胁迫沈钊毁掉和那秦晚晚的大好姻缘。

    譬如,那沈家家主沈钊自婚事搅黄后,在秦国公府前站了三天三夜,只为向秦家小姐表明自己那天地为之动容的真情,更是在秦国公面前一再保证,沈家乃忠烈之后,绝不娶那歹毒心肠的奸臣之女为妻为妾。

    再譬如,在秦沈两家婚事黄了后的第二天,奸相面目扭曲,凶神恶煞地抄起家伙带领一干恶仆强行闯入卫国公府,在一场激烈的群架之后,硬是从沈家的马厩拖走了一匹黑驴,据卫国公内部人员透露,那奸臣此番抢驴之举,不过是为下次那奸臣之女以还驴之名伺机接近沈钊的又一借口。

    ……

    偷懒的丫鬟在角落唾沫横飞,左姚瑾在窗边托着腮帮感叹:古代这八卦的传播速度和范围绝对赶得上二十一世纪的飞信和围脖(微博)!

    日子就在她混喝等吃扮傻子的忙碌生活中一天天过去,古代的娱乐活动就来就极少,傻子的娱乐活动更是少之又少,过了五六天,便再也忍不住地蹦跶起来。

    左姚瑾也对相府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的嫡母已经仙逝,左老头虽然有一大院的姬妾,却惟独没续弦,她个人觉得左老头是担心后妈虐待前妻的孩子,只是她不解的是,在以子嗣繁茂为荣的古时,左老头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正这么想着的左姚瑾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书房前,相府里除了左老头便是她说了算,即便有侍卫或是暗处的隐卫看到她靠近,也不敢贸然出手喝止。

    然后书房里传出的激烈讨论声成功引起了她的兴趣,磨蹭着靠近,偷偷挨到窗户边,便隐约看到里面一干鼠目獐头的奸党与奸相密谋陷害忠良的场面。

    “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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