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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棒打鸳鸯之休夫有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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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热情的投怀送抱动作僵住,凝视着那抹白影,一双黑琉璃般璀璨的明眸流淌着淡淡的受伤,容衍仿若看见了她的难过,稍敛了周身的冷冽之气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丝脸上早已不见那悲戚之色,敛了敛神情,顽劣地朝那白纱下的脸一眨眼:

    “衍公子举举手,小女子就差点丢命,小女子名如草芥,死不足惜,也难怪衍公子如此轻视这份恩情……”

    说完,表情凄凄艾艾,眼神充满了控诉,也着实惹人怜爱。

    “不是……”

    “那我以身相许。”

    “……”

    “放肆,你若再对我家公子无礼,休怪我等手中利箭不客气!”

    领头的容家家将眼看那无耻奸诈小儿,赖着自家少主不肯放,被这一干人等看去了热闹,不由地一声警告地低喝,话说到这里,手中的雕弓已经挡在了还想近身的**丝胸前。

    **丝看到那满脸凶相的家将眉头打结,一副如临大敌地瞪着自己,低头看看那把雕弓,立刻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双眼却离不开容衍的斗篷。

    一旁看戏看得差不多的沈驰山,这才出来打圆场,按下容家将手里的弓弩,一边和和气气地安抚有些怒气的容家将,一边跟容衍道:

    “公子衍莫将此刁民的话放在心上,这喜宴快开始了,还请公子衍移步寒舍。”

    沈驰山面上严厉地瞪了眼浑身没处干净地方的**丝,帮着容衍训斥**丝,心里却又是另一番心思,得意地哼哼:你容衍天下第一丑也就这样的乞丐婆子愿意嫁!像我沈家家主,南祈第一美男子,也就南祈第一美人才能来相配!

    这么一想,沈驰山表现得更为热络,哈哈大笑地邀请容家众人进府,恨不得立马让他们看到家主迎娶第一美人的盛况,压压这容家的气焰。

    眉开眼笑的沈驰山领着容衍及其家将向卫国公府而去,一时忘记了做善后工作,以至于没人注意到有一蓬头垢面一身破布的小乞丐,拖着一只黑色动物跟在了队伍后面。

    ------题外话------

    有好几位亲都告诉咱,沈钊那厮是镇国不是镇军将军,咱说明一下哇,这镇军将军是正二品,镇国是正一品,因为沈钊的战功立得还不多,这当家主也就个把子月,所以还是二品,不过别急,迟早有一天正一品……。

    !
  第七章 来、来、来,我来了

    卫国公府内,满堂宾客,亲朋好友,人山人海,场面之盛大,让广场上观礼的百姓都声声咂舌,不愧是本朝两大家族的联姻,堪比当年陛下迎娶四大贵妃时的奢华瑰丽。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彩带纷飞,厅堂内四处题目了火红的喜字,与沈家交好的官员、皇商和名流皆在座,一边跟沈家的几位当家人道喜,一边笑迎那从大门口缓缓而来的新人。

    在卫国公府某一安静的回廊上,四五名身着彩衣的婢女手撑端盘,步履优雅端庄,朝着热闹的前堂走去,本是一处赏心悦目的景象,却生生地被队尾那紧随的一人一驴所破坏。

    只见那小乞丐牵着她的乖孙子,低眉顺耳地随着婢女队伍在回廊上左拐右拐,当看到有持枪巡逻的家将经过时,立刻调转方向,拉着毛驴往回走。

    每走一步便偷瞄那些神色严谨的家将一眼,确定家将走远并未发现她,小乞丐便马上又转身,快速地追上前面转弯的婢女队伍,无论是步伐还是姿态和婢女同出一辙。

    跟着沈驰山和容衍他们浑水摸鱼摸进公府,却还是在门口被侍卫拦下来盘问了一番,即使她用她那严谨的思维逻辑说得门口侍卫脸色发白,吐沫不支倒地,但终究是跟丢了容衍。

    她看见府里走动的家丁,拿着宾客赠送的彩礼忙碌地来回走动,任凭她泪眼戚戚抱腿都没人理,倒是有不耐烦的家丁直接拿起扫把驱赶她,吓得她牵着乖孙子转身就跑。

    坐在后花园假山的一块巨石边,望着天际那绚烂的云彩,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凄苦生活,不由地心中悲怆无比,泪从中来,提气一口,开始放声嚎哭。

    哭着哭着忽然身边似有人想和,“噶呵……噶呵……”,那凄凉之情不亚于她,环顾四周,唯见自家那溜黑的乖孙子,睁着一双清澈眼睛睁起劲地嘶嚎。

    “闭嘴,我哭有理,你哭个毛线!”

    这一人一驴大眼瞪小眼,终究是那小驴经不住这狡诈之人凶狠的狼光,耷拉了两耳朵,前肢伸直,后肢弯曲,驴臀一沉,坐在了小乞丐的身边,祖孙俩眼神迷惘地仰望天空。

    稍许片刻之后,当看到有一队婢女经过时,小乞丐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掏出掩藏在衣襟下的那块玉佩,又瞅瞅那热闹的前堂,嘴角是一抹诡异的笑,看得毛驴浑身短毛一颤。

    ----《棒打鸳鸯》----

    喜堂之内,已然高朋满座,龙凤花烛点燃,心字香烧,瑞气氤氲,只见那身着喜服的新郎,用红绿绸绫牵着凤冠霞帔加身的新娘步入喜堂,身后是手持红烛的童男童女。

    这南祈第一美男子迎娶南祈第一美人,今天过后,将会是一段脍炙人口的千古佳话。

    虽然这秦家四小姐并非嫡出,乃秦国公妻妾所生,本够不上做这沈家主母之位,按本朝的惯例,算来算去也只能是一位只配从后门进入沈家后院的妾侍。

    然而,一个月前,秦家这位庶女小姐在凤凰台跳那支《风声舞夜月》时,不幸被刺客重伤跌落悬崖,幸亏被一颗树枝接住才免遭身坠深渊,虽然祭祀被毁坏,但当今圣上念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破例封这位四小姐为“乡君”,自此身份不亚于秦国公嫡女千金。

    这沈秦两家本就有一门亲事,后来因秦家嫡长女被选入宫为妃,才使得这门亲事一再被搁置,但这沈钊年方二十有六却未娶妻,似乎一直有意与秦家完成这门结亲。

    如今这庶女成为身份高贵的乡君,沈家家主沈钊在圣旨下来后隔日便上门求亲,秦国公素来想借沈家扩大秦家势力,便顺水推舟,二话不说促成了这门联姻。

    为表对这次联姻的重视,沈家十里红妆下聘,一时羡煞那些尚未出阁的名门闺秀,秦国公更是让自己嫡出第二子秦晚风亲自护送这位庶女新娘出嫁,以彰显秦家对此女的呵护。

    堂间身姿婀娜的新娘在喜娘的搀扶下,和新郎面对喜轴而立,天下人皆知这沈家新任家主芝兰玉树,精锐气盛,如今亲眼得见,也无法不为那俊逸夺天工的容貌惊叹。

    坐在主位的正是卫国公及其嫡妻,两人皆欣慰地点头,笑吟吟地看着儿子和儿媳妇,听到周边那一声声惊艳的抽气时,脸上的笑意更浓。

    身宽腰窄,身材颀长劲瘦,飒爽不已,身着喜服的沈钊剑眉入鬓,凤眼微挑,鼻梁如挺拔远山,脸如刀削,薄削的唇角带笑,就那样站着,素来冷肃的眉眼此刻却盈着柔光。

    “一拜天地……”

    在鼓乐声里,司仪的声音朗朗响起,在一众殷切期待的目光下,新郎新娘转身面向门口跪拜,这一礼刚结束,新郎便僵硬了身形,一双眼看着门口,竟忘记了站起来。

    这沈钊是个沉稳内敛之人,偏生在这一关头出现这样怪异的失态,有好奇的宾客随着沈钊的视线瞧去,便瞧见门口闪过一道身影,众人以为眼花眨眨眼,确定门口无人,刚想回头询问沈钊怎么回事,却又见一头黑驴从门口奔过。

    本喧闹喜气洋洋的厅堂瞬间安静得可以听见针掉的声音,连敲锣打鼓的乐队也都愣愣地瞅着那门口还在来回蹦跶的人驴,也就是说,这一人一驴刚才生生地受下了新人的跪拜之礼。

    上座的卫国公夫妇早已变了脸色,回过神的沈钊眯眼看过去,却不知这一人一驴从何而来,想起这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却被这乞丐受去了这给天地的跪拜之礼,不由阴沉脸色:

    “来人,将这……”

    “来、来、来,我来了!”

    沈钊冷沉声线的一句吩咐还没出口,便被那骤然响起的清越脆耳的声音打断,众人惊异,只见那身着褴褛的小乞丐打哈哈地牵着一头毛驴跑进了喜堂。

    众人见此乞丐儿,皆不由地退避三舍,生怕沾惹了晦气,而那满脸污垢的小乞丐却浑然不知自己此刻有多失礼,一进门就直接奔向那玉身而立的沈钊跟前。

    有沈家家将提起兵器欲保护沈钊,却因距离较远来不及阻止那乞丐近身,沈钊厉眸一闪,一手刚想负于身后,暗自运功以防不备,却不料被那乞丐儿忽然抓住。

    只见那小乞丐满脸的欣喜,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块上等的紫凤玉佩,美滋滋地呈到沈钊面前,一边递一边不忘兴奋地握着沈钊的手套近乎:

    “总算找到组织了,听说这是你们沈家不外传的信物,不知道这个消息来源可不可靠?”

    !
  第八章 此乞丐乃真女子

    沈钊本阴沉的面色在看清那只脏手里的玉佩时,有晃眼间的苍白,但随即便恢复了平静的神态,他盯着雕镌着紫凤飞腾图案的玉佩,狭长的眼眸闪过难辨的神色。

    本欲运行内力挥出的手缓缓的握紧,任由那不知死活的乞丐儿挽着手腕,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那张脏脸,盯住那双如明珠般清澈的黑眸,听小乞丐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堂尾响到堂首。

    在那小乞丐将玉佩公然示于人前时,喜堂内便已一片死寂,所有知情的宾客皆面面相觑,不知这演的是哪一出戏,而上座的卫国公和夫人面带不解地互看一眼,神色有些紧张。

    此紫凤玉乃沈家主母身份的象征物,说起来还是颇有一番渊源,沈家几代家主几乎都有个通病,便是惧内,也许外人不知,但沈家人都明白那紫凤玉是用来压制沈家家主的法宝!

    沈家的第一任家主虽然使得一手厉害的紫英枪法,然而当初建功立业时,靠的却是他夫人的家族势力做后盾,沈家家主也感激发妻的恩情,便许诺此生永不纳妾。

    本来这么个誓言听听就算了,偏偏这沈夫人是个心思缜密之人,知道男子的话能信,母猪都上树的道理,在神枪沈家建立之日,当着天下的面拿出这块两人定情玉佩给沈家军下令:

    “从此之后,见此玉犹见家主,执紫凤玉者便是这沈家主母,沈家家将也需见玉行事。”

    沈家这位妻管严的家主只是笑呵呵地喝酒,但旁人都能感悟其内心的悲凉,堂堂七尺男儿建立神枪沈家,雄风振振,霸气了这么久,却因为怕老婆这个原因顿时侧漏。

    而这任沈家主母之所以敢这么嚣张行事,只因当时的沈家军里有三分之二的将领都是她娘家的高手,直到她踏进棺材的前一刻,她还在给那些握实权的家将进行奴化教育,譬如:

    “不要以为我死了,你们就可以把下一任主母不放在眼里,我可告诉你们了,这玉佩我不带下去陪葬,我就要留给我儿媳妇,你们要是敢大逆不道,我做鬼也要来问候你们全家。”

    于是乎,无论之后沈家如何发展,如何在南祈王朝扬名立万,沈家家主在外如何地风光无限,在内始终改写不了被这紫凤玉压制的命运。

    当然,后面几任沈家家主没揭竿而起,与他们娶的嫡妻皆是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有关,除了第一任,接着几任主母没有哪一个会拿这块紫凤玉出来奴役命令自己的夫君。

    现如今,这块本该挂在秦家小姐脖子上的紫凤玉,却莫名其妙地到了一个外人的手里,还是个浑身脏乱的小乞丐,而不是哪一户名门望族的小姐。

    尔后有眼尖的人已经发现这乞丐儿的异样之处:颈部无结,胸前隆起,腰肢纤细,虽然一张脸肮脏不堪,但已然不难看出,此乞丐乃真女子!

    本安静的宾客都开始在心里暗暗猜测:莫不是这沈钊为了和秦家结盟,抛弃了本来打算结白首之约的心上人,只是关系了结得过急,忘记了把主母玉佩拿回来?

    喜糖内萦绕着一种叫做僵冷的气氛,而作为引发一切的罪魁祸首的小乞丐,却依然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眼前这身着喜服的男子,眉清,唇薄,眼半眯,似有些若有所思。

    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看男子,可惜了可惜,现在容家哥哥已经成为了她的男主,即便她不是什么封建社会的人,也不能三心两意,见异思迁,那样不好,不好……

    如果她真的是这沈家的小姐,既然秦沈两家可以联姻,那么沈容两家也未尝不可,凭着她一颗七窍玲珑心,势必在婚后营造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的和谐氛围。

    如此一想,她便更加想确认自己的身世,转眼看着眉头打结,目不转睛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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