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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人妖演义-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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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如果在踏进闫府门前半步,我便连你一同杀死去见你的女儿。
  他说完给我扔下了许多银两,冲忙离去,我喊着你还我女儿命来,谁要你的臭钱,哪有人回答我,我要为女儿伸冤,要用他的银两为女儿伸冤,银两花尽,却无人为我公正冤情,都是狗官,没有一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侍卫们听了个个都有气在生,瞪着双眼,虎视眈眈,都要咬上老者几口,他们也没看看那老者身上还有几两肉给他们咬,他们不咬已经都是皮包骨,说完这些话,气都很难顺出口外。
  孔学理的气也很大,但不是对老者,老者的一句都是狗官,他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因为他不是狗官,是太后封赐的天官,是要杀尽天下害人狗官的天官,他安抚着老者,想着如何为老者伸冤,能得招雪。
  思思早已是坐不住,听完老者申诉,便走下轿来,侍女再是不让她露面,口口声声她千岁之体怎能曝光在平民面前,她们怎能拦得住,她要走出,就是千军万马也难想将她拦住,因为她不是千金之体,她是千年修法的狐妖,岂能在乎这些平民百姓,她就是要做平民百姓,才来人间和孔学理配对成双,享受铲除恶官为百姓造福的欢乐,她轻音传话给孔学理,让他顿开眉眼,开口说道,将老伯搀扶上轿,打马回状元府。
  侍从们再是不解,主人有话谁能敢违背,那是一脸的正气,只是侍从们个个都是一脸的不解,不解的被迷在雾中,不知东南西北,只知原路退回。
  回到状元府中,孔学理坐在中堂,思思伴坐一边,他传下话去,传闫丰入宫。
  闫府
  闫丰正和美妻在屋内与侍女们联欢作乐,谈笑风生,忽听侍从传话,新科状元请他入宫,不知何因,打扰了他的雅兴,即便心中不悦,也不敢说个不字,其中利害他明白的很,那新科状元可是太后玉口钦点的天官,又有御赐宝剑,特别是岳父昨晚有话传给他,一切都要小心从事,事事不可乱行,岳父是朝中重臣,权势虽大但也大不过太后,真要生出事来,岳父也很难救他,他慌乱的披挂衣服,不是什么官服,衣服不整会是什么样子,让人看得哪有官样,简直就是一个世间的流氓混混。
  进到宫中大大咧咧,也不知自己是吃哪碗饭的,要从官场上说,他已是失了礼节,那上边可坐着太后的干女儿,怎么说都是千岁,人家孔学理可是理所当然的驸马爷,连太后都这样称呼,你闫丰是什么官职,虽然也中考状元,但并未有官封于你,只是借岳父的光才在京城混碗官饭吃,按说应当大礼先拜才是,好在他对孔学理说了客套话,下官正要礼拜天官,只是怕您新科状元上任事务繁忙,没敢前来打扰。
  这样的话每个读书人都会说,但他只是会说,却是不会做的,这官场上的礼节他是失了,他失了礼节不等于孔学理不懂,只是坐在那里连身都没起,两眼怒视着他,口里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却可以感到是在骂他,骂的他狗血喷头,这到让他吃惊不小,他惊疑的说道,驸马爷,难道下官做错了什么,让您心中不悦,是否下官无礼。
  孔学理轻蔑的说道,一个活人怎能会挑死人的礼。
  闫丰感到惊慌失神,向后倒退二步,脸上充满恐惧,恐惧之中,思思从桌案立起,手中玉扇向桌案上狠狠一拍,桌案发出巨响,响声震的他如是炸雷轰顶,响声是专门针对他而起的,别人没有任何反应,他却闹得一脑袋浆糊,一片混乱,随后一声,闫丰,你可知罪。
  一声问候,倒让他有些清醒,思思笑道,你对我不尊,我乃是太后的干女儿,你这是对太后不尊,你可是知罪。
  这下可傻了,臣知罪,这是死罪,但求千岁看我岳父的份上,饶我一条薄命,事后下官定有厚报。
  孔学理怒道,你哪只该杀,简直应该千刀万剐,你杀妻害子罪不可赦,你不尊千岁就是对太后不敬,对皇上不忠,威吓丈人乃是不孝,杀妻灭子乃是不仁不义,你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连猪狗都不如的人,留你在世,是人的最大耻辱,侍卫何在,将其推出去斩了。
  侍卫将他从地上拉起,待要向外走去行刑,只见从外面走进一朝中大臣,说道,慢,我要问个明白,是因何事非要杀人,今天是状元夸官的大喜日子,是太后钦定,为何因由非要杀人,岂不伤了喜气,太后要是怪罪下来,谁能吃罪的起。
  此话说出,府内无一人敢动,府外一声,太后驾到。
  太后手持龙头拐杖,两边侍女随侍,太监前走后拥走了进来,孔学理和思思走下桌案,同侍卫一起参拜君臣之礼,太后不理,仍是朗朗笑道,谁说我要怪罪,怪罪谁呀。
  那大臣吓得面似土色,说不出半句话来,思思扶着太后在案桌前落座下来。
  太后说道,我说闺女呀,驸马爷不好好在街市上夸官,为何在府上,我听说还要杀人,这是要杀谁呀,是谁惹着了驸马爷,要在喜庆的日子里杀人,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让我也开开眼界,看看一个刚中状元的白面书生是如何杀人的,我已经多年没见杀人的血光了。
  思思说道,要杀的人并未惹着驸马爷,是他对我不尊,让驸马爷生气,是他杀了妻儿,恐吓丈人,让驸马爷气上加气。
  太后说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对我女儿不尊,就凭这点就该杀,还杀了妻子,杀了儿子,更是该杀。
  人到死时,会生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闫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你们说我杀妻灭子,可有证据,单你片面之词,怎能伏法于人,太后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妻灭子,妻子还在家中好好的,并未有生子,也没恐吓我丈人,我丈人就在这里。
  说完,用手指了指那位大臣,那位大臣低头不语,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心里已经知道他这位姑爷的后果如何,后果是死定了,现在所为只不过是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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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巧审闫丰

  思思听了闫丰说要证据,气愤道:“凭你对我不尊,就是对太后不敬,就完全可以定你个欺君之罪,你都没有的话说,但是今天是驸马爷夸官的喜庆日子。”
  思思话说这里,停了一会,只是瞬间的停顿,闫丰的面色有变,像从死人堆里钻出来一样,连太后脸色都大变,这丫头想必要改变主意,是不是因为我驾到,影响到她想杀人的主意,还是因为那大臣的到来,让她有所顾忌。
  那大臣把头抬了起来,正看着思思的脸色,太后想用话点拨她一下,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孔学理说道:“闫丰,你正是罪该万死,今天是驸马夸官的大喜日子,太后封我为天官,我身受太后赐的尚方宝剑,骑着枣红大马走街串巷,是给人看的,让市民看我这新官的三把火如何烧起来,我要对得起太后对我的恩赐,对得起市民们对我的期望,他们期望什么,是要用太后赐予的宝剑将那恶官,杀人的恶官铲除,今天第一把火必定是要烧在你的头上,你死定了,但是我要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闫丰一听,他死定了,自己正是一个死定了的人,死了的人还怕再死去么,他胆子壮起来,对孔学理说道:“你既然要杀我,何不快些动手,还要说这些废话,你一定要杀我,我死定了,我不会心服口服,你没我杀人的证据。”
  孔学理说道:“我没有你杀人的证据,怎么会说让你心服口服,你说你没有前妻和儿子?”
  闫丰思考片刻,“我只有现在的一个妻子,她又没生孩子,我哪里来的儿子,你说的话都是没有根据的谎言。”
  孔学理不急不忙的说道:“看来我这是在制作一顶杀妻灭子的帽子给你带,这是一顶假帽子,但戴在你头上,你觉得会被帽子压死,所以你很不爱戴。你错了,这顶帽子是不会把你压死的,我是让你带上这顶很适合你带的帽子,而且还让你自己带上它,然后用太后御赐的这把宝剑把你的头砍掉,头掉下,帽子还带在你的头上,因为这帽子你再适合不过了,你自己死后都不愿摘下,因为是你自己带上的,我这么说,对吗?你的心能服吗?只要心服就行,不需要口服,从你的口中怎能掏出你的心里话呢,你的心是黑的,你口里说出的话都是白话。”
  闫丰说道:“你说的都是废话,人的心都隐藏在肚子里,谁能知道是什么样子。”
  孔学理说道:“你不要忘了,你的心是长在外面的,谁都能看得见。”
  闫丰向自己的肚子看去,突然顿悟,大声叫道:“你在胡说八道,人的心怎么会长在外面。”
  他现在的头脑是真的已经不清醒了,要不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在和他兜圈子。
  孔学理说道:“你何必紧张成这样,我说的不是你的心长在外面,而是你的人长在了心的外面,好比一只恶狼,它的心并未长在外面,可哪个人都会知道它长了一个吃人的狼心,人一看到狼就知道它的心是来吃人的,就像看到你一样,一看到你,就知道你会长着一颗害人的心,因为那颗害人的心已经在你的脸上跳动,难道你没感觉吗?”
  闫丰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想把那害人的心摸回肚腔内,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他的心是否在肚子里跳动,他的周身都在像心一样跳动着,心跳出心脏外,大概是人要死前的预感吧,一个感觉不到心跳的人,只有要死的人才会知道,闫丰没有死,他还在喊叫着,“你说我杀妻灭子,你拿出证据来呀,说些废话不当证据的。”
  孔学理笑道:“现在我说什么对你来讲,都是废话,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说什么都是杀妻灭子的证据,一切已经都写在你的脸上了,我是从你的脸上看到了证据,只是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闫丰紧张的喊了起来:“我不是死人,你在骗我,我知道我还活着,我在和你说话,死人怎么会说话呢。”
  孔学理说道:“你是会说话的死人呐,如果你认为你不是死人,那么我问你,你可知道你是哪里人,你不是京城的人,为什么要来到京城?”
  闫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哪里人吗,你真把我当死人了吗?我告诉你,我是闫家寨的人,我叫闫丰,我是两年前考中状元留在京城的。”
  孔学理说道:“你真的没死,还活着,你说的很对,但有一点我认为你还是死人,因为你不知道你在闫家寨还有哪些亲人。”
  闫丰说道:“谁说我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妻子,她是很爱我的,我也很爱她,她还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儿子很可爱,他三岁了,三岁的孩子天真可爱的很,你可不知道我有多爱他,可惜的是我再也不能看到他们了。”他哭了,哭的很伤心,谁也不知道是因为看不到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是因为他走错了路,但他毕竟是哭了,孔学理并未因为他哭泣而停止了对他的问话。
  “你为何要说你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闫丰说道:“我不需要说理由,我要心服口服,我知道我已经是个死人,是一个会说话的死人,但却不能闭上双眼,只有你能拿出证据,我才能闭上双眼,做一个真正的死人。”
  太后凤颜大怒道:“你罪该万死,还要什么证据,你所作的都已经从你口中说出,完全可以说你是个杀妻灭子之人,案件大白,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有一个杀头是对你最好的结局。”
  闫丰说道:“我没说我不是可杀之人,你们不杀我,我现在已经是死人,只不过现在是死人给活人要证据,活人不给死人证据,那死人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只能睁着眼睛在活人面前死去。”
  思思抢言道:“你要证据是吧,我可以给你证据。侍卫,传老伯上来。”
  老伯站在闫丰面前,闫丰说道:“你让一个体弱的老者站在我面前能说什么,他会说我是杀妻灭子的凶手,我会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会骂我忘恩负义,骂我不是好人,是不通人理的畜生,我要把你千刀万剐,要拿你的尸体喂狼。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只能睁着闭不上的眼睛看着他,也许我会说,我要证据。”
  太后没有接话,但是凤眉紧皱,心在沉思,今天我真正看到了世间奇人,一个人知道自己必将死去,犯了死罪,他有意让你知道他就是杀人凶手,他不怕你杀了他,但他要你拿出证据,是死人对活人的要求,这分明是在叫板。
  活人能不能让死人闭眼死去,那就要看活人是不是活人,这孔学理也是个奇人,明知自己有御赐的宝剑在手,又知道他是个该杀的人,自己也想杀他,可就是他那始终要证据,才没让他杀他,现在已经证据确凿,而且还是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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