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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石榴花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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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日子会好起来吗?我还能撑到小娟长大嫁人,生孩子吗?我怎么感觉现在每过一天都很难很难。”

    石榴抓住王树珍的手:“王婶,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现在是很难,但是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所以一定要撑住。”

    “石榴啊!娟她爹是被我害死的,他平常是一个多老实的人呐!就因为我嘴馋,什么也不想吃,偏偏就想吃一个桃子,所以他才去偷,是我害死了他,他死得那么惨……”

    石榴虽然只是一个孩子,但是王树珍却把她当做了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不知不觉说出了许多埋藏在心里的话。

    “王婶,快别这样说,怎么能够怪你呢?怀孕的人想吃一些东西也是正常的,谁知道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呢?”

    要是买卖放开,随便哪里就可以买到桃子,秦善才也不会为了心疼老婆铤而走险。他明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风险很大,但是为了老婆,他还是这样做了。所以石榴对他更多的是同情。

    偷东西是不对,但是因为偷一个桃子就把人凌辱到生不如死的地步,这是时代的问题,石榴不敢妄言,只能不痛不痒的安慰几句。

    王树珍打开了话匣子,就忍不住把心里的憋闷都说了出来,她需要倾诉,需要一个宣泄口。

    “石榴,我恨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就睡得那么死沉呢?他起来我都不知道,再说了,他心里一定很难受,我却自己睡着了,我怎么能够睡着了呢?我怎么就就睡得着呢?”王树珍自怨自艾着。

    “王婶,你不要自责了,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再说了,那几天你身体不好,累了乏了,身体不好,睡着了是正常的事情。”

    “给她爹带来了灾难,我恨自己,我也恨他,他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就这样丢下我们走了,他不想想他这样走了以后,我们娘俩的日子会有多难。他得有多狠心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扔下了我们娘俩啊!”

    对于秦善才,石榴不好评论,毕竟人已经死了,而且是对着此时此刻的王树珍,她说什么都不对,王树珍心里恨他,怨他,也爱他。她也不需要别人评判,她只需要一个倾听的人。

    果然,王树珍接着道:“后来想想,他这样一了百了也好,总比一天天被人批斗,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要好。”

    “石榴,这段时间谢谢你们天天来陪我们娘俩,我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村里有些人老远看见我们,就避开了,但是你们,反而每天上门来陪我们,一个人要遇到事情,才知道谁真正对自己好。”

    “王婶,你不要谢我,我爹走的时候,你不是也来帮忙了吗?还有小娟每天晚上去我家陪我,人心换人心,你们先帮的我,你们对我做的,比我对你们做的要多。”

    “哎!你和你爹,都是好人啊!可是你爹,他却死得不明不白……”

    “王婶,你也认为我爹死得不明不白?”

    王树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赶紧纠正道:“我是说,你爹年轻轻的就去了,他太可惜了。”

    石榴更加确信了石开亮的死,是一个阴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只是大家都不说而已。(未完待续。)

71。畜生

    71畜生

    杜三是直接的杀手,石顺富是帮凶,幕后人有侯保国和朱凤城。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总有一天,我要找出证据来,石榴想。

    秦善才的自杀,令赖狗很意外,他本来想先批斗三天,震慑一下秦善才和王树珍,然后利用秦善才的这个把柄,威逼王树珍萎身于他,所以他没有把秦善才往死里批斗,只是让他受到一些折磨,打击一下他的心性,但是他没想到这个秦善才却是一个怂蛋,只挨了一天,就扛不住了,自己寻了死。

    秦善才死了,赖狗没有要挟王树珍的把柄,眼看到嘴的肉丢了,赖狗气愤不已。王树珍可是他惦记了多少年的人啊!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得到她,以为这次已经万无一失了,却又眼睁睁的失去了。

    赖狗不甘心,心里猫抓似的,整天就想着王树珍那红润的脸蛋和丰满而又凸凹有致的身体。

    他决定用强,他以前也曾经对许多她想得到的女人用强,这些女人一方面被他的身份威慑,另外一方面,她们怕事情传出去以后再难做人,所以都选择了隐忍。

    那个年代的农村女子,如果身体被人污了,就再难在村里抬起头来做人,虽然自己没有错,但是人们的观念就是这样,人们的眼光可以把你生生杀死,所以比起一辈子的屈辱,她们宁愿选择一时的隐忍。

    可是每天晚上,石榴和石祥他们都在王树珍家里,差不多很晚了,才各自回家。

    这天,赖狗在王树珍家外面蹲了很久。

    看见石榴他们走了,王树珍母女屋子里的灯灭了,赖狗才从角落里钻出来。

    他揉着蹲得发麻的脚,顺着王树珍院子外的一棵枣树,攀上了院墙,跳到了王树珍家的院子里。

    刚刚睡下的王树珍听见院子里有响声,开了灯,披着衣服起来查看。

    她刚刚打开房间的门,赖狗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勒住她的脖子,一边把她往房间里推,一边用脚把门给踢上了。

    王树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赖狗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张臭烘烘的嘴就凑了过来。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王树珍本能的推了他一把,却纹丝不动。

    赖狗像一滩烂泥覆在王树珍的身上,怎么也摆脱不了。

    赖狗的手急促的在王树珍的身上游走着,王树珍情急之下,狠狠的咬了赖狗一口。

    赖狗“嗷”的叫了一声,口和手都同时放开了王树珍,身体却还死死压在她的身上。

    王树珍这时候才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赖狗。他的嘴皮子被王树珍咬破了,鲜血直流,配上那张丑陋狰狞的脸,令王树珍一阵阵的恶心。

    赖狗是害死自己男人的罪魁祸首,王树珍怎么也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批斗会上赖狗洋洋得意的样子,和他叫嚣让那些人打秦善才的情形,王树珍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只要一想起这些就恨死了他,巴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如今仇人就在面前,还以这样恶心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王树珍的恨意更是火速发酵膨胀。

    王树珍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猛然发力推开了赖狗,在赖狗还没有再一次扑过来的时候,她迅速抓起了床头边上的一把剪刀,疯狂的向赖狗刺去。

    赖狗猝不及防,本能的用手臂去挡,被王树珍用剪刀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下。

    赖狗痛呼一声,王树珍一点也没有迟疑,接着又举起剪刀再一次向赖狗狠狠的刺去,这段时间以来的悲伤和耻辱,都化成一股力量凝聚在这把剪刀上,令王树珍刺向赖狗的时候又狠又毒,刀刀致命。

    赖狗感觉到了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身上冷汗直流,他左闪右突,险险的避开了两刀,终于忍着手上的激烈疼痛,在王树珍再次出手之前,抓住了她拿剪刀的手。

    剪刀被赖狗轻而易举的夺了去,此时的王树珍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她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去夺那把剪刀。

    赖狗的手臂受伤,鲜血淋漓,激烈疼痛。渐渐的,赖狗有些招架不住,他只能把剪刀扔到了床下。

    灯光黯淡,床下一片黑暗,一心一意想要了赖狗命的王树珍失去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往床下钻想要寻找那把剪刀。却没有防备的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赖狗。

    惊魂未定的赖狗看见王树珍圆润的屁股就在面前,再一次兽性大发。

    他又一次扑到了王树珍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裳。

    王树珍已经从床下摸到了剪刀,剪刀在手的王树珍再一次疯狂的反手刺向了赖狗,却无奈被赖狗死死的压住身体动荡不得。

    剪刀又被赖狗夺去了,再一次被扔到了床下,赖狗把王树珍拖到一边,把她的衣服撕得稀烂,狰狞的露出了他丑陋的下体。

    王树珍羞愤气急之下,张口咬住了赖狗的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赖狗惨叫一声,踢打着王树珍,但是王树珍紧紧的咬着不放,浑然不觉身上被赖狗打得青红一片。

    一直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嘴里有一团粘乎乎的东西。

    赖狗惨叫一声晕过去了。

    王树珍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赖狗,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她已经把赖狗的脸都咬下了一块肉。

    王树珍“哇”一声吐得翻天覆地。

    秦小娟听到响动跑过来,推开王树珍的房门,看见王树珍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吐得稀里哗啦,旁边躺着一个男人,脸上血肉模糊,手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而且露出了丑陋的下体。

    秦小娟吓得惊叫一声,用手捂眼,身体瑟瑟发抖。

    秦小娟的惊叫惊醒了王树珍,王树珍爬起来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儿道:“小娟,不要怕,妈妈没事,妈妈没事。”

    这时候赖狗醒过来了,激烈的疼痛令他不由自主的哼了起来。

    秦小娟更加害怕颤抖得厉害。

    王树珍怕醒过来的赖狗伤害到女儿,走过去猛踢赖狗的下体。每一下又准又狠。用尽全身的力气。

    赖狗一声声的惨叫着,又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72。杀气

    72杀气

    刚刚睡下不久的石榴,秦艳芳和江鸿翔听见王树珍家里的动静,赶过来敲门。

    听到敲门声,王树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还有赖狗裸露的下体,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个场景,虽然她没有被赖狗污了。但是别人却不会这么认为,她们母女已经背上了坏分子家属的名声,她不能再背上破鞋的名声,一旦背上了这样的名声,不仅她这辈子都难抬头做人,女儿也会被别人一辈子指指点点。

    王树珍制止了要去开门的女儿,自己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出去打开院门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道:“石榴,什么事啊?”

    石榴和江鸿翔还有秦艳芳都面面相觑,他们刚才明明白白的听见王树珍家里发出一阵阵的惊叫声,有女人的声音,也有男人的声音,难道是错觉?但是错觉也不可能三个人同时都产生错觉吧?

    “王婶,刚才你家好像有人在惊叫。”

    “是啊!小娟做恶梦了,我也被她惊醒,刚刚去看了她,她才睡下了,我今天晚上得去守着她睡,你们快回去睡觉吧!天色也不早了。”

    石榴他们疑惑不解的走了。

    王树珍打发走了石榴他们,长舒了一口气,回到房间。

    女儿不敢待在赖狗旁边,早躲到她自己的房间去。

    赖狗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他的脸上被王树珍咬下了一块肉,手臂上也被戳中了一剪刀,下体也被王树珍踢坏,赖狗已经疼痛得再没有一份力气,他情不自禁的哼哼着。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树珍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进来,赖狗吓得停止了哼哼唧唧,挣扎几次都起不来,只能躺在地上求饶道:“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别杀我!”

    王树珍拿着刀在赖狗的脸上和脖子上来回比划着,赖狗被吓得一声声惊呼。

    王树珍厌烦的道:“闭嘴,再叫,我一刀宰了你。”

    赖狗乖乖的闭上了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王树珍拿刀背拍拍赖狗的脸,赖狗疼得龇牙咧嘴。但是不敢再哼哼。

    “赖狗,我想知道一些事情,如果你老老实实的说,我就饶你一条狗命,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就一刀宰了你。”

    说着,王树珍又用刀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一下,吓得赖狗身上一颤,连连道:“好……我说……我一定……老实交代。”

    “秦善才偷桃子的事情,是不是你栽赃陷害的?”

    王树珍一边握着刀在赖狗的眼睛上比划,一边问。

    “没……没……没栽赃陷害……他自己偷的……不只有我一个人在场,还有好几个人在哪里。”

    “怎么会那么巧,他只摘了一个桃子装进怀里,就被你们看见?而且那里那个时候,很少有人,但是你们又那么多人,他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我们在他远远的走过来的时候,就躲起来了。”

    “你们躲起来干啥?就是看看他会不会偷桃子吗?”

    “对!”

    王树珍用刀背拍了他的脸一下。

    “你们怎么就认定了他会偷桃子。”

    这时候的赖狗也镇定下来,说话流畅起来,“因为知道你怀娃了,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就想吃桃子……所以……”

    “所以你们就料定了他一定会偷摘桃子?”

    “对!队上不卖,什么地方都买不到……所以……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去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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