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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鬼喘气-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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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斩鸡这会儿由李胖子背着,阴阴的怪笑:“一只老乌龟而已,发什么善心。”
我一时犹豫,心中不满,转而道:“老龟有灵,我们就这么离去,就不怕以后招来什么灾祸?”
冯鬼手双手环胸,道:“如果它真有这本事,还会被压在这里?”
我道:“一物降一物,当年逮它的人,八成就是尸仙,尸仙的力量,别人不清楚,你应该清楚吧?”我看向吕肃。他微微咽了口气,看向老龟,道:“并非我心狠,这老龟奄奄一息,救了怕也活不长,何必为它冒这个险。”
忽然之间,我猛地明白过来,为什么一帮人之中,这老龟只是托梦于我,看样子,它真的是个有灵性的东西,知道其余人救不了它。而就在这时,奄奄一息的老龟动了动,这次,它的目光直勾勾的停留在了我身上,一张布满深深褶皱,酷似人形的龟脸,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干涸的眼中,哀求和绝望更胜。
不知为何,看着它酷似老人的脸,我猛地想起了爷爷,心下当即一定,冷冷道:“我意已决,难道你们连一只老龟都容不下?”
黑子见此,生涩的打着圆场,道:“吕大哥,这个老乌龟看着也挺可怜的,要不咱们把它放了吧。”说着原地跳了两下,表示栈道很坚固,就算没了老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吕肃见此,微微一叹,点头答应。
冯鬼手和白斩鸡三人自然不愿意搀和,坐在凉亭里休息。吕肃虽然不愿意救,但这会儿也跟着帮忙,面上丝毫没有不满的意思,我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样的人,实在是深不可测。
对每一个人都很好,但你永远无法猜测他心里在想什么。
察觉到我的目光,吕肃只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决定的事,就好好做,没什么好后悔的。”话音一落,我俩左右合力,那铁链子立刻从龟壳上被卸了下来。




☆、第六章   坠江

铁链掉落在地,随着哗啦几声响,那老龟十分有灵性,知道禁锢自己的东西失效了,原本奄奄一息拉耸着的脑袋,立刻抬了起来,身体开始挣扎起来。这东西力道还真大,它这一挣扎,身上的石碑立刻跟着摇晃起来,便听吱呀一声,石碑猛然往我们所在的方位倒了下来。
众人赶紧向两边闪躲,便听砰的一声响,石碑先是猛的砸到了栈道上,木制的栈道经不起这么大的力量冲撞,一阵吱呀声后,中间的木板和底梁纷纷断裂,整个栈道自中间断裂,石碑瞬间倒栽着跌入了脚下的薄雾之中。
我只觉得自己脚下的木板受此影响,不停的震动的,惊得我连连后退,栈道被这么一压,结构受损,自石碑掉落的断裂口开始,两边的木板纷纷断裂滑落,使得我们两边的人马只能不断后退,片刻后,栈道一分为二,我眼前出现了一段相隔十多米左右的空间。我在这头,吕肃等人在那头。黑子喊道:“陈大哥,你没事儿吧?”
我罢了罢手,示意没事,心里琢磨着,现在该怎么过去?就在这时,那老龟慢慢自放置石碑的凹槽中爬了出来,探出一颗酷似老人脸的Gui头,紧接着,便继续往前爬,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与那石碑一样,跟着跌入云雾中。
我虽然知道这栈道下方是怒江水,乌龟掉下去肯定摔不死,但动物都有本能,我还从来没见过敢自己跳崖的动物。
就这时,吕肃唰唰扔了条绳索过来,绳索这条,还连接着一个安全扣,另一头,则被吕肃缠在了山崖上一块凸出的尖锐石头上,为了保险起见,对面几人又将绳索的另一头拽住,示意我利用这绳索过去。
我四下望了望,发现我上方的山石缝隙中,有一个手臂粗的歪脖子树,便将绳索套了上去,又绕着周围凸起的石块套上,形成了一条坚固的索桥,紧接着便扣上安全扣,顺着索道朝着对面滑去。然而,刚到一半之时,吕肃忽然大叫一声不好,我还没明白出什么事儿,那边儿便齐刷刷的放了绳子,纷纷往前跑,这时我才发现,那栈道不知是不是承受不了太多人站在一处的力量,竟然又开始断裂。
好在吕肃等人松手快,纷纷往前跑,才没有掉落下去,但这安全也只是片刻,几人逃跑的速度,却没有赶上栈道断裂的速度,没跑几步,整个栈道便解体了,只听得几声大叫,几人猛地坠入了下去,身形瞬间没入雾气中,除了还在回荡的惊叫声,便什么也没剩下。
而此刻,吕肃等人虽然松了手,但好在另一侧的绳索是挂在山石上的,山石一体,较为坚固,因而绳索依旧笔直的绷着,我整个人虽然已经滑到了吕肃等人之前所在的位置,但落脚处的栈道却已经解体,成了一个悬在空中的景象。
我傻眼了。
这栈道材质结实,我们一路走来都没有发生意外,现在怎么会这么轻易解体?
此刻,我悬在空中低头往下瞧,只见这会儿已经是中午时分,雾气消散了许多,隐约便能瞧见下方一汪大江,距离太高,视野辽阔,哪里能看到吕肃等人。
好在这地方已经远离第一弯的弯口处,下方的水势应该已经趋于平缓,不至于在有那么多的暗流或者漩涡,这几人应该无碍。
直视着这会儿我悬在半空中,还是真是进退不得。若重新走上栈道,由于刚才的栈道解体吗,因而现在离的最近的那截栈道,离我也至少有三十米开外,我又不是猿猴,如何过去?
难道让我从这儿跳下去?
虽说这么跳下去,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之前的几次落水,也都是在意外的情况下,让一个没有接受过跳水训练的人,自动自发的从这么高的高空往下跳,还真是一项不小的挑战。
这会儿我也顾不得去骂那给我们带来麻烦的老乌龟了,白斩鸡肯定是恨死我了,当然,如果这老头能够来个意外溺水什么的,我也求之不得。
此刻,我看了看离我足足有三十米远的栈道,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或许吕肃说的话是对的,这条栈道能存在这么长时间,保不齐真是那老乌龟在起作用,如果乌龟走了,栈道便开始解体,也不知后面的栈道,是否还是那么牢固。
思来想去,我还是没勇气跳下去,就这么跳下去,万一出了意外,江里有个石头什么的,岂不是得不偿失?说实话,这次的行程,队伍中的人,几乎是各怀心思,除了似乎是被吕肃坑来的黑子以外,死了哪个都不冤,死了哪个也都对我没有影响。不管有没有巨耳王墓的结构图,要想破解诅咒,我始终要去一趟。
说白了,这根本不是个齐心的队伍,而是一帮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凑到一起的人。
这会儿与其冒险跳下去找他们汇合,不如选择最稳妥的方法。
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到达对面相隔三十多米的栈道上去?
确定了接下来的行动,我便观察起这里的环境,唯一的希望,就是顺着悬崖徒手攀过去。山崖笔直陡峭,偶尔有些大的细缝里,才会长出一两颗悬挂着的大树,除此之外,寸草不生。
唯一可以让人抓手的,便是悬崖上一些凸出来的山石,弯弯曲曲的弧度,恰好可以供人攀爬,只是由于山体角度过于垂直,我在攀爬的过程中,必须得一直保持身体撑的笔直。
这在平地上轻而易举,但放在悬崖半空中,则是一件儿十分困难的任务了。
我没有犹豫太久,深深吸了口气,慢慢的移动到了山崖上,紧接着,小心翼翼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安全扣。
此刻,我没办法往下看,由于身体和悬崖贴的笔直,我也根本无法往下看,整个人只能侧着脸,看着前方的‘路’,判断落脚地和可以抓手的地方,身上的肌肉别提紧绷成什么样了。
我只觉得,每挪动一步,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没几步,几乎汗流如注,肌肉都跟着打颤。这会儿,我整个人的精神高度集中,也根本没法去想其他的了,心里不断给自己做建设:就算失败,充其量也就是掉下去,不会死,加油。
然而,还是那句老话,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我爬到三分之二处时,前方的山崖上多出了好几天裂缝,这种裂缝参差不齐,十分便于抓手。我心下一喜,立刻抓了上去,接下来顺利了许多,眼瞅着就要到达栈道处了,忽然之间,我耳朵里听到了嘶的一声响,紧接着,我猛地看到,眼前的细缝中,赫然有一颗蛇头。
三角形的,绿色的舌头,吐着信子看着我。
毒蛇。
滇地多虫蛇,我虽然走的地方多,认识的东西也不少,但也不敢说是生物万事通,蛇的种类太多了,眼前这个我还真不认识。但毒蛇最大的特点,就是头部是三角形。我呼吸一窒,整个人肌肉紧绷,贴在悬崖上,一动也不敢动。而这时,那毒蛇也没有攻击我,蛇类在攻击其它生物前的准备动作,是脖子往后缩,紧接着会在瞬间弹出去。
但这条蛇一直比较放松,只是吐着信子,慢慢的从细缝里往外爬,紧接着爬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不知道这东西想干嘛,它似乎不怕人。这会儿,我浑身肌肉紧绷,大汗淋漓,蛇类冰冷的身体,有节奏的肌肉在肩头一爬,有种在按摩的感觉,反而还挺舒服。这紧张和舒服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别提多诡异了。
这时,三角蛇已经顺着我的肩膀,赫然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我衣服没有扎进裤子里,此刻只能祈求它能从下摆爬出去,然后随便去哪儿都成,别在我身上待着就好。
如果是一条无毒蛇,我肯定不会管那么多,先上栈道再说,咬一口也就咬了。但这是毒蛇,这要是被咬一口,深山峡谷的,那还得了?虽说有带蛇毒血清,但血清在吕肃那里,我能不能等到吕肃救我,可不一定。
因为,这蛇一出现,我只能肌肉紧绷的站在原地,这是个很耗体力的事情,没一会儿,我的肌肉都开始打颤了,再这么下去,唯一的下场就是跳水了。
就在这时,那该死的三角毒蛇总算从我下摆处爬了下去,但它没有往山石上爬,而是想继续往我裤子里钻,好在我栓着皮带,这东西钻不进去,最后他放弃了上面,开始顺河我大腿往下爬,这下我更紧张了,僵着身体,连大气儿也不敢出,生怕它会对着我小兄弟来一口,要真被咬一口,我就是不死也得残啊!
好在这毒蛇估摸是吃饱了,须臾便顺着我腿爬了下去,又一次钻入了裂缝中,大概对我失去好奇心了,我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加快速度,直到上了栈道,整个人才浑身瘫软下来,一直紧绷僵硬的肌肉,在我放松的瞬间,都跟着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




☆、第七章   硕鼠

我整个人坐在栈道上,肌肉抽搐下,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便坐在原地休息。那毒蛇也钻进了细缝中不知所终,须臾,我才感觉身上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抽搐也跟着停止,力气渐渐回到了身体里。
我敲了敲身下的木板,咚咚咚的闷响显示这些木板较为坚固,看样子应该没有解体的风险。歇够了我也不敢多留了,立刻顺着栈道加快速度往前走,寻摸着赶紧到达山脚与吕肃他们汇合,他们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八成这会儿正逆水往上游,估摸着累的够呛。
在栈道上足足奔跑了十来分钟,整条栈道的走势缓缓下降,原本笔直陡峭的山体,也开始便的倾斜起来,须臾,我终于到达了栈道尽头,尽头处,是一条依山开凿的石阶,历经上千年的风吹雨打,石阶粗糙不平,缝隙间布满了衰草,踩上去很容易打滑。我沿着石阶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没多时,忽然在草丛边上发现了一块碑草木遮挡起来的石碑。
我估摸着这石碑应该是普真留下的,也不知又有什么名堂,便抚开表层的草蔓去看那石碑,只见石碑之上,赫然有两排古体篆字,写着:三弯三绝,活人勿入。
三弯三绝?
难道说那普真,在这三到弯口上,都动了手脚?
看样子,巨耳王墓,并非只有墓中凶险,连墓外都被人为的设置了障碍。普真的本事我也是知道的,心下警惕,更加小心起来。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在石碑上赫然还有一道划痕,仔细一观察,我发现划痕前重后轻,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崩出来的。霎时间,我想到了子弹。
难道曾经有人在这里枪战过?
我脑海里冒出三拨人,飞刀白老四、陈词、还有后来的赵二爷,这些弹痕应该是他们其中一拨人留下的,也不知为何到了这个地方,会发生枪战。
正当我研究石碑上的枪痕遐想之际,忽然间,石碑后面的草丛扑簌簌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只黑色的脑袋自草丛中探了出来。我一看,竟然是只硕大的老鼠头,光鼠头已经有成|人拳头大,可想而知身体是有多肥了。它根本不怕人,两颗黑豆一样的眼珠子与我对视,没等我反应过来,竟然猛地跳起来,朝着我脸上扑过来,一对儿老鼠牙想来咬我。
我只知道老鼠善于打洞爬高,还从来不知道老鼠还能跳的这么高,猝不及防之下,被这老鼠一扑,虽然闪的快没咬着,但脸上却被那鼠爪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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