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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谈情说案-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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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记得姜阳

    文第一次送巧克力的时候,把它放在了客厅,那个房可能许翰扬打开盒子想看看是不是融化了…”

    梁筝一声不响的站着。

    徐悠悠怕她激动又采取什么过激行为,连忙说,“证据应该很确凿了,等下姜阳回来就可以逮捕他了。”

    “什么确凿啊?”项擎朗拍拍她的头,“凶器呢?没找到凶器,其他的也都是你们猜的,还不如我那个红磷有说服力。”

    “先把他送到局里,然后再慢慢找啊。”

    “我用什么理由抓他啊?因为他手上有红磷?”项擎朗无奈的说。

    “可是…”

    “今天可真热闹!”姜阳说着笑嘻嘻地走进来,“蓬荜生辉啊!”

    他还是老样子,看起来心情很愉快,没有任何不正常。徐悠悠想起他第一次听到许翰扬死地时候的表情,那么惊诧,那么恐慌…如果真是演戏,他可以去角逐奥斯卡地小金人了。

    徐悠悠开始怀疑自己地推断。

    “正好遇见了。”项擎朗沉稳的说,“不打搅你工作了。”

    “有什么打搅地?我这工作清闲的很。”姜阳笑着说。

    徐悠悠的脑筋转的飞快…必须要赶紧找到姜阳是凶手的理由,要不然过不了今天,梁筝一定会插手这件事,到时候事情会更复杂。

    按照目前掌握的线索,枪应该是秃顶男人的,但是冰毒却是姜阳的…为了拿到冰毒,秃顶男人不惜伤害一个孕妇,按道理也不介意再杀一个知情人许翰扬…可是艾文第一次去现场的时候,秃顶男人就应该袭击她才是,有什么理由要中途换人呢?假设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姜阳找个理由再回去…枪又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还是说,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了案发现场?那又是为什么?许翰扬几点回家他们并不知情,就算知道,也可以用巧克力出问题需要调换搪塞过去,谁会带着枪出门?

    项擎朗已经要告辞了,姜阳和他们一一握手,还热情的邀请他们去挑选几款巧克力。

    时间不多了…

    赌债,枪,冰毒…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啊,再见。”江守言还保持基本礼貌笑着说再见。

    梁筝和项擎朗的脸色可就不太好看了。

    徐悠悠忽然笑着走过去,“我想买那个招财猫!”她指着放在门口的标志性陈列品。

    “呵呵,这个可不能卖。”姜阳笑着说,“你要喜欢我再做一个给你。”

    “我就要这个!”徐悠悠任性的说。

    “这个不新鲜了。”

    “没关系,我也不是为了吃。”

    “那为了什么?”

    “为了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空心的…”徐悠悠笑的云淡风轻。

    姜阳的脸色却突然变了。

29 苦难结束

    然觉得自己只是午睡了一小会,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头昏脑胀。

    徐悠悠给她的消息更是让她震惊,“姜阳是凶手,已经发现手枪了。”

    依然觉得有些冷,挂了电话。披了见针织衫,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半天都没缓过神…为什么呀?姜阳为什么要袭击他而且杀了许翰扬?

    她从床上跳下来,一时忘了自己怀孕快八个月了,她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脚突然一软,瘫倒在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项爸爸听见声响,从自己房里出来,就看到让他心神俱灭的一幕…

    “医院,我打电话去医院,你坚持住!”

    他看到依然的身下,有刺目的鲜血缓缓流出…

    ~~~~~~~=

    项擎朗在审问室对姜阳进行了突击检查。

    和徐悠悠当时预想的一样,姜阳是心理素质极其过硬的人,他早就想好了一堆推辞。

    “…枪?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在巧克力里?上面有我的指纹吗?如果没有,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拿错巧克力?我从没听说过,没有客人投诉,依然也没有告诉我…”

    “红磷?我不知道,也许吧,但是你们要知道我是化学系毕业的学生,偶尔做个试验什么的。不违法吧?”

    项擎朗从公安网上找到了姜阳地资料,确切的说。是他父亲地资料。为这次谈判增加了信心。

    “姜长生,男,现年五十八岁,汉族…”项擎朗冷冷的念着,他看都不看姜阳一眼,“长期在云南边境地区从事贩毒制毒活动,数量巨大。情形恶劣,于2005年被抓获,一审被判处死刑,不服上诉,最高民法院驳回请求,2007年判处死刑。”

    姜阳面无表情的听着。

    “姜长生被抓获。他的毒品集团土崩瓦解,几个重要头目先后落网,但是…”项擎朗抬起头,“他的独生子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姜长生把儿子保护的很好,我在网上甚至没有找到一张你成年后的照片。你十三岁,姜长生就送你去了国外念书,直到你父亲死,你才回国…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和这件事没关系地!”

    姜阳还是不说话。

    “你杀了许翰扬,我可以当你是为了灭口,许翰扬发现了你贩毒的事…可是依然呢?她不是你的同学吗?不是你的朋友吗?你为什么要一二再。再二三的伤害她?”

    “我没有伤害过依然。”姜阳突然苦笑。“我永远也不会伤害她。”

    审讯室的气氛低沉到了几点,过了很久项擎朗才说。“你喜欢她?所以杀了许翰扬?”

    姜阳楞了一下。忽然大笑,“哈哈。你可真会想!”

    “那是什么?”

    姜阳摇头叹息,“我喜欢她。当然…我从小就喜欢她。”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想起很久以前地事,“我父母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离婚了,我父亲…那时候就是个混混,法庭把我判给了我妈,但是他觉得我应该跟他,他们俩为了这件事经常大吵大闹,好几次还闹到了学校…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都怕他们,一个个都像躲瘟疫一样躲我…”姜阳摇头看着地板,又说,“没人给我做饭,我中午就经常饿肚子,后来干脆也懒的回家,反正回去也只能看到冷锅冷灶…”

    姜阳瞪着项擎朗,“我那时候多恨你的!”

    “我?”项擎朗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姜阳淡淡的笑,“你以为我对你冷淡是因为不了解你?错了!我只是讨厌你,我上六年级,你才三年级…成绩不好,天天打架!我没说错吧?”

    项擎朗觉得诡异,他探头看看正在记录的江守言,动了动嘴,却没说话。

    “我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你父母也在闹离婚…”姜阳苦笑,“只不过动静小而已,你父亲那时候已经不回家了,依然懂事地早,知道体谅母亲…你,我,她,我们三个人是学校里唯一中午不回家地孩子。”

    项擎朗对这段记忆,几乎是毫无印象…日后的磨难消灭了最初地艰苦,人总是记得伤害自己最深地那件事,可事实上,任何悲剧都不是单纯诞生,期间必定伴随小灾小难。

    “依然会做饭给我吃,知道吗?”姜阳挑衅似的抬抬下巴。

    “我不记得了。”项擎朗回答地颇为苦涩。

    姜阳冷冷的看着他,“我每次见你都忍不住想打你,你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

    话题好像就此扯远,项擎朗却不想让它回来…到底还有什么,他遗忘的事呢?他搜肠刮肚的想:十岁那年,帮母亲买米,他和同学打架忘了这件事,回到家,却发现平时都是姐弟俩一起抬的米袋子,好好的放在厨房,他问依然怎么回事,依然笑,说,我中午吃了菠菜,我是大力水手!…十六岁那年,母亲结肠炎住院,他以为自己是男子汉了,却被琐碎的手续搞的头晕眼花,他没有想求助在外地上学的依然,依然却神通广大的知道这件事,请了假赶回来,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二十岁,他正式当了警察,依然大学毕业,以为一切都能重新开始,母亲却因为尿毒症生命垂危,他去借钱,接着出事,周家纬死了,他昏迷,母亲去世…所有的事,都是依然一个人撑下来…

    项擎朗的眼圈忽然红了。

    他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直都是。

    他从未关心过依然要什么,从未关心过依然想什么…他以为自己在尊重她,其实,他忽略了她…他以为她真的是大力水手,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搞定。

    ~~~~~~~=

    徐悠悠接到电话,赶到医院,在产科门口,听到清亮的一声婴儿啼哭…

    她松了一口气,软软的靠在墙上。

    回头看看梁筝,竟然眼角带泪。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终于平安的来到世上。

    医生走出来,“母女平安,你们放心吧。不过孩子早产,还是要留院观察一阵…”什么都好,什么都好…最苦难的日子终于结束。

30 我永远不会伤害她

    悠悠把依然早产的事打电话告诉项擎朗的时候,他还和姜阳僵持。

    接了电话,几乎要跳起来,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一直到徐悠悠说母女平安才长松一口气,腿一软,又坐回椅子上。

    江守言诧异的看着他,他摆摆手,“依然早产了。母女平安。”在江守言也要跳起来之前,他说完全部情况。

    审讯室的三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向窗外看去,虽然知道不可能看到什么,可是如果不这样,就没办法平息心里的激动。

    “你失望了吧?”项擎朗突然对姜阳说,“孩子出世,你就不可能和依然在一起了,虽然许翰扬死了,你也不可能。”

    姜阳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手指捏成拳头,半天才说,“你根本不了解。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依然在一起,我讨厌你,是因为你总是让她担心让她生气让她为你四处奔走…她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她是童话里的公主,善良,热情,敏感,真诚,她值得幸福,值得有一个好男人给她幸福…我配不上她。”

    “你说的好男人是许翰扬吗?”

    “我不知道…依然不快乐,但是她心甘情愿,我虽然心疼,也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任何时候,只要她说需要我,我一定抛下一切站在她身边。”

    “你在说笑话吗?”江守言忍不住说,“你杀了许翰扬,又三番五次的袭击她。难道就是心疼她,爱她吗?”

    “我说过。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她!”姜阳愤怒地站起身,“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

    “那你是承认你杀了许翰扬?”

    姜阳不说话了,他慢慢的又坐回椅子上。

    “即使,我没有足够证据起诉你,就凭这把枪,你也无法脱身…依然知道你杀了许翰扬。受了刺激,才会早产…你真地以为,你从这里出去,一切就风平浪静了吗?”

    姜阳过了很久,忽然哈哈大笑,“行了。死就死吧…我以为我有机会补偿她,看来是不行了,以后,她就交给你们了…照顾好她。”

    这句话让姜阳说出来,项擎朗和江守言都是说不出的刺耳。

    “没错,我杀了许翰扬。”他说,“我没有袭击依然,我只是杀了许翰扬。”

    “因为什么?藏在巧克力里的冰毒?你父亲去世你才回国,他贩毒的经历按理说和你无关。”

    “我也想。”姜阳冷笑,“他把我送出国。逼着我学化学…他死前给我留下的唯一遗产。就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冰毒的提炼公式…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抽身事外。”

    他舒了一口气。又说,“他死后我才回国。意思意思去云南吊了他…我觉得我这个儿子仁至义尽了,谁想到他的那几个手下很快找到我,说他死前欠了一屁股债,都是收了钱没给人交货,他地钱我一分都没看到,也不知道去哪了,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抓住还债…我不知道他们还坚持什么父债子偿的规矩,傻乎乎的一头撞进去,不管是贩毒的还是制毒的,没一个善茬,我被关在他们的工作室里,如果不做,就是死…”

    “既然这样,你怎么回来地?”

    “老实说,这种东西看起来挺恐怖的,其实做完也就那么回事。我在那待了半年,他们也渐渐放松了警惕,而且当时说的我老头留下的债也还的差不多了,后来我说要走,他们也没拦我…我当时糊涂,以为就这样了结了,谁知道他们不怕

    是因为我根本走不远!”

    姜阳有些烦躁,龇牙咧嘴的说,“给我根烟。”

    项擎朗递给他烟,点上,再回来坐好。

    “我这辈子没留下什么好的回忆,被那些人关在工作室的时候,就经常想起小时候,”姜阳抽着烟,眯缝着眼睛说,“我爸妈不管我,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饭,我就蹲在教师里啃面包…就是这感觉,一模一样,所以我就想起了依然。她家的情况本身就很糟糕了,可是每天做饭的时候,还是会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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