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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谈情说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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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向性太明确。或者凶手没想到法医可以检验出死因。慧姐的嫌疑可以排除,一个中年妇女不可能有这种见识(这不能称之为常识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罗敏嘉就不用说了;罗展鹏和龚起帆是学金融出身。按道理也没机会接触医学;沈南南就更不可能了,她娘家也是富商,从小娇生惯养,和杜眉一样。撒泼耍赖是一绝。其他一窍不通…

    剩下的人呢?罗安宁和王如平以前是同事,下岗以后才来父亲地酒店工作。重要的是他们都是造纸厂的职工,硫酸是常见的东西。或者也曾听说除了毁容,硫酸也会神不知鬼不觉杀人;罗绯雅瘫痪三年,人常说久病成医,她也许知道什么;小蕊是心理学系地学生,关于犯罪心理了解地多,可能听说过某个案例…

    项擎朗想了想问魏自超,“这穴位好找吗?”

    “听说挺麻烦。不过只找这一个穴位,我想很容易吧。”

    项擎朗没那么乐观。穴位在耳后。人很难做到自己练习针灸,若是不小心有些微差池,很可能在皮肤上造成硫酸的遗漏而腐蚀地痕迹会轻易暴露死因…没那么容易,凶手一定为了这次行凶做过大量准备。

    倒霉的凶手…项擎朗打心里同情他,若不是碰到魏自超,差一点点就天衣无缝了。

    ~~~~=

    项擎朗和江守言孟醒简单讨论了下案情,就风风火火杀回了罗家。本来孟醒是不用去地,但他挂念徐悠悠,厚着脸皮求了项擎朗跟着一起来。

    “哎呀,开快点。开快点!”孟醒一直催促项擎朗,“悠悠现在可是跟凶手住在一起呢,万一她查出点什么…”

    “你傻了?悠悠现在还能查案吗?”江守言没好气的说。

    孟醒沮丧的闭嘴。

    项擎朗心理有些怪怪的…他越来越怀疑徐悠悠的病,她的所有行为都看不出像个抑郁症患者。他一想到那天的****事件就觉得头疼,可是这样看又不是正常人的行为…谁家女人好端端地干这事?

    “悠悠最近好吗?瘦了没有?还是不说话吗?”孟醒忍不住又问。

    “这个问题你一天问八百次。”江守言又说,“你要是喜欢人家早干吗去了?”

    项擎朗以为孟醒会像以前一样急忙矢口否认,谁想到孟醒却无声无息了。他忍不住从后视镜看过去,孟醒脸贴在窗户上半张着嘴…怎么了?

    “我的天!”孟醒一叠声的喊,“太热情了把?”

    “什么?”江守言顺着他的目光,远远的看到一辆红色小车停在路旁的树下。

    “你看你看,”孟醒指着,“这大白天的,怎么这样?”

    江守言乐了。车旁站着一男一女,紧紧抱在一起接吻。

    “大惊小怪了吧,这有什么奇怪的?”江守言不以为然的说。

    “不是啊,你看那男人的手…”孟醒莫名其妙有些气愤。真是恶心,男人地手居然伸进女人的裙子里。

    “你眼睛够毒的,没事都看什么呢?”江守言调侃的说。

    项擎朗向后随意瞄了一眼,正巧女人推开男人面向大路。这一看项擎朗差点急刹车…没搞错吧?那女人是杜眉!

    他连忙放慢速度,向后看过去。男人年纪不轻,当然比罗宏伟小的多,差不多四十岁,微微有些发福,太阳光照射下,项擎朗只记得一个油光闪闪的脑门。

    老公死了才几天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偷情!这不是现代版的潘金莲吗?杜眉的嫌疑于是陡然增加。再也没有比这更顺理成章的事了。

    ~~~~~

    徐悠悠并不意外在罗家看到孟醒和江守言。她早就知道罗宏伟的死没那么简单。

    和往常一样,罗家众人除了正忙着偷情的杜眉,全员到齐。

    项擎朗把情况一说,房间里都炸开了。

    “怎么可能?什么,什么硫酸哑门穴的?怎么会这么奇怪?”沈南南第一个喊。

    “谋杀?谋杀?”罗展鹏目瞪口呆,“谁,谁会杀爸爸?”

    “什么意思?”王如平很快说,“谋杀的话,遗嘱是不是要作废?爸爸还有其他遗嘱吗?”

    “你想什么呢?”沈南南怒道,“再换多少个遗嘱你们也就那5%命了!”

    罗绯雅阴冷的坐在轮椅上,缓缓经过所有人面前,轮椅停在项擎朗身边,她森森的说,“凶手就在你们这几个人中间!”

    “你什么意思?”罗安宁黑着脸抬起头。他之前一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还用说吗?”罗绯雅甚至有些得意,“肯定不是外人做的,凶手只可能是这个家的某人!”

    她伸出干瘦的手指一个个的指过去,最后停在了正好走进门的杜眉身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杜眉狐疑的说。

    谁都没有说话,沉默几秒钟。“爸爸是被人谋杀的。”起帆好心解答。

    杜眉手里的皮包落地…从里面掉出一管口红,滴溜溜的滚到餐桌下。

    “不可能!”她半张着嘴愣在当场。项擎朗认为她的举动是罗家所有人中最正常的一个。

19 证词(一)

    擎朗轻咳两声,打破沉默,“我需要知道十七号凌晨之间,你们所有人的行踪。”

    “这种时间肯定都再睡觉啊!”王如平扬声道,“你怀疑我们根本没有理由。书房在二楼,顺着外面的墙都可以爬进去,大门的铁栅栏又比较矮…前一阵还有小偷进来偷过东西,怎么就能这么肯定是房子里的人做的?”

    “对对对!”沈南南连声附和,“我们也没理由要杀爸爸。遗嘱你们都听到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敏嘉,难道他会杀了爸爸?”

    “别胡说!”罗展鹏呵斥妻子,接着耐着性子对项擎朗说,“我们尽量配合你们调查。十七号凌晨我和南南都再睡觉。早上八点被慧姐的叫声吵醒才知道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们睡觉都比较沉,并没有听见什么。”

    罗安宁也跟着说,“对,我和如平也是这样。我们住在三楼,更不可能听见声音。”

    “我也是!”慧姐和小蕊连忙说。

    项擎朗跟江守言商量,分开询问会比较好。孟醒挺高兴,“我去问悠悠。”

    ~~~~

    项擎朗把询问室设在了书房。第一个进来的是罗安宁。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父亲是什么时候?”

    “十六号吃晚饭的时候,小雅又发脾气了。爸爸去劝她,那之后我就再没见到他。”

    “你晚上几点睡觉?”

    “和平时一样,十一点左右。”

    “肖律师来找你父亲,你知道吗?”

    “我知道。如平告诉我了。”

    “你知道他们是在聊遗嘱的事吗?”

    “我想是地。爸爸把公司的事都交给展鹏了。他找律师也只能是为了遗嘱。”

    “你知道遗嘱的内容吗?”

    “不知道。”罗安宁很冷静。“我父亲经常更改遗嘱。他从小就不太喜欢我,我不觉得他会给我留多少钱。”

    “你恨他吗?”项擎朗想了想问。

    “也许吧。”罗安宁淡淡的说。“如果你多了解他一点,你也会讨厌他。”

    “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想说。我也没必要说。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十七号早上你几点起床?”

    “七点五十。我刚起床就听到慧姐在喊叫。”

    “你地睡眠质量怎么样?”

    “很好。”罗安宁有些诧异。

    “很好?罗敏嘉夜里在你隔壁房间穿着高跟鞋跳舞,你还能睡地很好?”

    “他在这房子跳了三四年,如果他现在不跳,我才会睡不好。”罗安宁一点都不吃惊项擎朗知道这一点。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吗?”

    “不清楚。可能受刺激过度。他妈死的时候他也在现场。”

    “你呢?也在现场吗?”

    “不。那时候我在上班,晚上回来才知道这件事。”

    “据你所知,这个家里谁最恨罗宏伟?”

    “据我所知,没有人不恨他。”

    “恨到想杀死他?”项擎朗一挑眉毛。

    罗安宁没有说话。

    “你妻子那天晚上十一点以前见过罗宏伟。她当时哭着离开,你知道么?”

    “知道。”

    “为什么?她去找你父亲有什么事?”

    “她去求爸爸让我女儿回来住。爸爸不同意。”

    项擎朗点点头,“你有服用安眠葯地习惯吗?”

    “没有。我从不吃那东西。”

    “你妻子呢?”

    “她也没有。”

    “也就是说,如果你和你妻子半夜起床,对方都可以听到声音?”

    “是。”

    “可是你们听不到罗敏嘉跳舞的脚步声。”

    “…”罗安宁阴翳地抬眼看项擎朗,却没有说话。

    “你们家哪里可以找到硫酸?”项擎朗不以为意,接着问。

    “杂物室吧。我见过慧姐用硫酸洗厕所。”

    “硫酸是哪来的?”

    “我不知道。可能是前任屋主留下的。”

    肖律师曾经说过,“雅苑”是老房翻修的成果。项擎朗在项爸爸那里得到第一手资料:据说罗宏伟年轻的时候很是忍受过一段苦日子。他差不多中年发迹,身上残存普通老百姓的精打细算。当然,也不是一味的吝啬。至少对杜眉,他还算大方。

    “你知道哑门穴在哪吗?”项擎朗接着问。

    “头上吧?我不知道。”

    “你们家里有人学过中医,针灸或者按摩吗?”

    “没有。”罗安宁很肯定。

    胡扯。项擎朗想,罗宏伟难道被外星人袭击了?

    他又想了想,说,“你先出去吧。我想跟你妻子聊一聊。”

    “好的。”罗安宁打开房门。

    ~~~~

    徐悠悠比罗安宁更早一点离开书房门口。

    她藏在自己房间,只露出一条门缝,小心地向外张望。

    “那个…”孟醒张口结舌。他不敢刺激徐悠悠,可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抑郁症患者会想要偷听别人的证词。

    “这样不太好吧?”他觉得要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警服…虽然今天没穿着。

    徐悠悠自动忽视他。看到王如平进了书房,她也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孟醒欲哭无泪。他必须确保其他人不会发现这件事,无形中充当徐悠悠的帮凶,在楼梯口来回张望。

    徐悠悠自始至终都没跟他说话。虽然是意料之中,却还是让他有些失落。这种失落不仅仅因为徐悠悠的冷漠,更重要的是,他一直没办法释然,徐悠悠竟然隐瞒了那么多事…一方面他生气,另一方面,他会有莫名其妙的自责。好像忽然觉得自己很重要,如果他早就知道,事情一定会有所不同…当然,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徐悠悠很明白孟醒的想法。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任何人都好,一定不包括孟醒。他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发自内心当她是朋友,全心全意去关心她地人。大学的时候,舍友取笑她,说她和孟醒是硕果仅存的两只笨蛋。她就不用提,孟醒却是真的单纯的好像“傻子”…这样的人多好,哪怕天空一片灰暗,和世界末日一样,他的出现也会提醒你,马上就会看到黎明,看到希望…

    她有一秒钟的难过。

    因为,最终,她会和他走上不同的路。

    人生是一趟列车,没有人能陪你走完全程。这是连小朋友都懂的道理。

20 证词(二)

    擎朗认为王如平的紧张有些装腔作势。这些天来,了这女人的功力,从罗宏伟死前的委曲求全,到之后的耀武扬威,谁能想到不过短短两天时间。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越是变的快越说明她之前有多压抑。想必她一开始就没准备掩饰自己对罗宏伟家产的觊觎。

    “你最后一次见罗宏伟是什么时候?”项擎朗开门见山的说。

    “晚上十点多。我从书房出来看到你正要下楼。”

    “你几点去的书房?”

    “九点半。”

    “谈了那么久?”项擎朗挑挑眉毛,“当时他在做什么?”

    王如平皱着眉头,“他在看一封信。”

    “什么信?”

    “我不知道。他看到我就把信收起来,问我有什么事。”

    “你有什么事?”

    “我…”王如平犹豫着,“我女儿田田,几年前和爸爸吵架就搬出去住了,她马上大学毕业。学的专业不太好,现在大学生找工作又很难,所以我希望爸爸同意她去酒店工作。”

    “他拒绝了你?”

    “是。”王如平轻咬下唇,“他讨厌安宁,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不喜欢,连我们的女儿他也不管不问。”

    “你女儿为什么和他吵架?”

    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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