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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谈情说案-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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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分真的很重要。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才都有些神经质,好像梵高,好像肖邦…疯子就是这样的人,他半夜地时候会突然跳起来拉小提琴,走路地时候喃喃自语,就连吃饭也要不停地用手在桌子上敲出节奏…”

    徐悠悠敬畏的看看疯子地床铺。男生宿舍一向以脏乱差著称,疯子的床铺就好像被强盗洗劫过,被子褥子全都不在应该在的位置,单从这一点上来看,他也确实不是普通人。

    “其实区令飞人不错。”高哲眼睛盯着疯子的床铺,慢慢的说,“要不是区令飞一直帮疯子说好话,我们早就想赶他出去了。我想疯子这样的人,不适合过集体生活。”

    “听你这么说,区令飞好像只有跟你关系不好?”沉默了半天的项擎朗说道。

    高哲调皮的笑了,“我一向不跟比我长的帅的男人来往。”

    徐悠悠也笑了…这是一个小男孩的任性。他对项擎朗的不友善,也正是基于这点。

    项擎朗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说,“你觉得区令飞的死是个意外吗?”

    高哲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看起来像是意外,可是学校里的人都不相信。”

    这也是项擎朗他们头疼的问题。不过好在找到了含有利尿剂的葯片,如果化验以后发现成分相符,或者就可以立案了。

    项擎朗看看刘星的书桌。电脑旁放着一张宿舍的集体照,意气风发的区令飞站在中间,桀骜不羁的高哲在左边,右边是头发乱成一团神色漠然的疯子,区令飞的后面,只露出一个头,笑的没心没肺的,大概就是这个准嫌疑人…他真的很像ET,,的。

7 两个不坏的女人

    擎朗和徐悠悠都不认为区令飞的死是有人蓄意谋杀,剂致死来看,假设有凶手,那么手法和动机都太苍白无力了。

    只是按照程序,他们也要尽量确认利尿剂的来源。验尸报告显示,区令飞是在死前两个小时左右服下这种葯。他的死亡时间可以确定为九月五号下午的三点到五点之间,换句话说,服葯时间是一点到三点左右。

    徐悠悠问了高哲,九月五号那天因为开新生音乐会,几乎所有的人都去了礼堂。每个年级成绩优秀的学生都是从早上开始做准备,区令飞的专业成绩一般,这种场合没有他出席的必要,所以他才能悠闲的跑去游泳,也正因为这样连个目击证人都找不到。

    项擎朗本来想等ET和疯子回来再了解一下情况,可是一直快到中午了,还是不见两人的影子。

    “算了,我们去礼堂找找吧。”项擎朗看高哲和徐悠悠聊的起劲,好像根本忘记了查案,有些不高兴的说。

    “我带你们去吧。”高哲很热心的说。

    三个人走到楼下,发现一群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的。高哲见状,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徐悠悠和项擎朗跟过去,发现吵架的就是那个露脐装,还有她的同党,那个矮胖女孩。她们俩拉着一个高个子女孩,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这又是怎么了?”高哲说着把高个子女孩拉到身后,“有话好好说,你看你们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了?”

    高个子女孩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的歪歪扭扭。脸上还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你们还打人了?”高哲不可思议的说。

    “你管地着吗?”露脐装冷冷的开口。“高哲,别说我没警告你。你帮她就是和我过不去…”

    高哲笑了,“哎,我就是跟你过不去,怎么样?”

    露脐装冷笑一声,“不怎么样,咱们走着瞧。”说着瞪向高个子女孩,“梁轻舞,别以为装可怜装清纯就没事了。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矮胖女孩拉拉露脐装的衣角,她不耐烦的说,“干吗?”顺着矮胖女孩的眼光瞥去,这才发现躲在人群中的徐悠悠。

    露脐装笑了,“这么巧,警察阿姨也来了…”

    徐悠悠没来得及说话,高哲不高兴了,“人家要是阿姨,你是什么?脸画的跟猴屁股似的满街乱转!还好意思说别人!”

    虽然徐悠悠不喜欢露脐装,可是依然觉得高哲的话有些过分了。

    露脐装却没有生气。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悠悠,“我倒是忘了,你一向喜欢这种拿腔作调装模作样的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项擎朗听的头疼,走过去亮出警官证,“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露脐装眼神复杂的看看高哲,“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就可以随便打人?”项擎朗说。

    梁轻舞赶紧说,“没有,没有。她没有打我,我。我不小心碰到了。”说着在项擎朗的子下低下头。

    “你们也听到了。不关我的事。”露脐装耸耸肩膀,“有时间就赶紧查查区令飞的死因吧!”

    “好啊。”项擎朗点点头,“那就从你开始吧。你不是跟区令飞很熟吗?”

    “那还用说。我们柔柔可是‘眉飞色舞’的团长呢。”矮胖女孩兴冲冲的说。

    露脐装瞪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本来就是。”矮胖女孩怏怏地说。

    露脐装作势要打她。

    “行了行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们走了。”项擎朗不耐烦的说。

    “我…”露脐装犹豫的开口,“其实,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区令飞平时和我们都不太接触,他,他比较忙…”

    项擎朗楞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不太熟昨天还在警局守了一天?不太熟还会因为徐悠悠和江守言没搭理她就跑去偷拍人家?这要是太熟的话。那还不翻天了?

    徐悠悠也是一头雾水。昨天露脐装杀气腾腾的要个说法。今天怎么突然下宁人了?

    “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有需要我们会再找你。”项擎朗看看围观的人群,忽然有些明白了…她大概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我叫施柔。民乐系二年级。”露脐装说着报了自己的电话。

    项擎朗记下了。“你先走吧。”

    施柔逃跑似的一溜烟不见人影了。矮胖女孩见状也赶紧跑掉。

    “切!”高哲对着她地背影翻翻白眼,“成天就知道瞎咋呼。”

    “你认识她?”项擎朗问。

    “不认识!”高哲没好气的说。

    徐悠悠看项擎朗要发飙,赶紧对梁轻舞道,“她们为什么欺负你?”

    “没,没有的事。”梁轻舞摇着瘦巴巴地脖子飞快的说,“我,我还有事。我能,能走了吗?”

    “你认识区令飞吗?”徐悠悠不甘心的问。

    “不,不,认识。”

    “那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梁轻舞快哭了,“我,我…”

    项擎朗最见不得女人哭,看到这个情景,赶紧挥挥手,“你走吧。”

    梁轻舞吸吸鼻子,“谢谢。”说完也走了。

    周围的人群见没什么可看的,不声不响的都散了。

    “你们这样查不行地。”高哲突然说,“我们学校几乎没有不认识区令飞地人,要是一个个问下去,明年也查不出来。”

    “我现在对这个施柔很感兴趣。”项擎朗目不转睛地看着高哲说。

    “她?”高哲叹息着摇头,“她就是个纸老虎。别看成天咋呼的厉害,其实什么都不行。再说了,托区令飞地福,她现在也是我们学校的名人了,区令飞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喔?”项擎朗挑挑眉毛,“你不是不认识她吗?”

    高哲自知失言,无奈的说,“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这个人没什么坏心眼,就是从小被惯的,脾气有些大,其实人不坏。”

    徐悠悠有些没办法理解:这个“不坏”的施柔和看起来也不坏的梁轻舞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马上又摇摇头。算了,也许只是小女孩间的矛盾,和区令飞不见得有什么关系…最起码这两天她听到见到的,区令飞绝对不是一个为了女孩分心的人,既然这样,这俩女孩还能有什么可闹的?

8 脱衣舞,高血压药和鸡蛋

    哲陪着项擎朗和徐悠悠在礼堂门口先遇到了疯子。

    疯子的头发很乱,根根桀骜的立着。徐悠悠远远的看到他,心里就有些不安…他看起来就不是正常人的样子。走路的时候嘴巴不停的动,好像在跟人说话,不时的偏头对着身边的空气做出倾听的样子。

    “他没事吧?”徐悠悠惴惴的看着疯子越走越近。

    “没事。”高哲说着扬声喊道,“疯子!”

    疯子没搭理他,面无表情的继续和空气交流,眼看要从三人身边走过,高哲无奈道,“张童。”

    疯子停下脚步,“你好。再见。”

    高哲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拉着疯子的衣服,“别走。问你点事。”

    “好。”疯子点点头,“你脱了衣服我就回答你。”

    徐悠悠嘴巴都合不上了…这是什么意思?脱衣服?

    高哲像被火烧到一样,赶紧松开手,“不打搅你修炼了。再见。”

    徐悠悠和项擎朗眼睁睁的看着疯子走远,谁都没想过要问什么情况…也许是怕脱衣服?

    高哲看了他们的表情,好笑的说,“他一直这样,要是不想理你,就会说你脱了衣服再说。”

    “为什么要脱衣服啊?”徐悠悠不可思议的摇头。

    “不知道。”高哲耸耸肩膀,“疯子的思维和我们不一样。”

    “这倒是好办法。估计没人敢打搅了他了吧。”徐悠悠啧啧叹气。

    “强中更有强中手。”高哲边走边说,“区令飞就不怕他。其实这个脱衣服的传统就是从区令飞那里传来的。”

    “怎么说?”项擎朗问。

    “那是今年五一,区令飞的几个老乡来学校里玩,看到疯子都不相信他有什么才华。就让疯子露一手。当时疯子可能是捉弄区令飞,就说,你跳个脱衣舞我就给你们弹琴。谁想到区令飞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衣服…我想疯子大概觉得好玩,从那以后别人找他办事他都会说让人家脱衣服。”

    “老师找他也要脱衣服?”项擎朗目瞪口呆。

    “你看,我都说了,他是疯子,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去得罪老师。学校地老师都还挺欣赏他的。”

    “那女生呢?也要脱衣服?”徐悠悠追问。

    高哲一摊手,“你觉得他那个样子会有女生找他吗?”

    徐悠悠委靡不振…看来是没指望从疯子口里得到什么线索了。

    ~~~~~~

    几个人到礼堂的时候。人群都散了。地上到处扔的都是吊用的白花,几个学生正搬着区令飞的大幅相片往后台走。徐悠悠扫了一眼,没发现ET的影子。

    “他能去哪?”高哲也奇怪的说,“路上也没看到。”

    “会不会去吃饭了?”项擎朗问。

    “那我们也去食堂吧。正好我也饿了。”高哲笑嘻嘻的说。

    项擎朗一路上都有一种不舒服地感觉…从进了这个学校开始,就感觉进了戏园子。没有什么真正悲伤的人,大多数都是凑热闹。或者也有人哭了,可是这种哭泣也不过是被环境带动,当吊会结束,还有几个人会想起区令飞?

    这些大概就是所谓年轻的烦恼。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天崩地裂,可是转头就会遗忘…若干年后。甚至会不记得当初为什么哭。

    在去食堂的路上,找到了ET。

    他坐在路旁的石椅上,身后一棵梧桐树,婆娑的树影照着他忧伤的侧脸。他微低着头,一动不动。

    高哲先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无言的拍拍他肩膀。

    ET抬起头。徐悠悠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红肿地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无法接受发生的一切。

    “刘星?”项擎朗走过去。

    他点点头,“你是警察吗?”说着站起身。

    他个子不高,大概不到一米七。瘦瘦小小。

    项擎朗点点头,“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你不用紧张。”

    刘星点点头。

    “你和区令飞的关系怎么样?”

    刘星的大眼睛马上又充满泪水,“挺好的。”

    “好到什么程度?”项擎朗问。

    刘星楞了一下。“就是好朋友的关系。”

    “那有没有可能区令飞误吃了你的高血压葯?”

    “不会的。绝对不会。区令飞连感冒都很少吃葯,他说要增加自己地抵抗力,不能依赖葯物。”

    项擎朗看看高哲,高哲也点点头。

    “你得高血压多久了?”项擎朗想了想又说。

    “我是遗传的,从小就有高血压。”

    “你的葯一般只放在宿舍吗?有没有可能被其他人拿走?”

    “我不知道。”刘星低下头,“我们宿舍经常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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