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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贞观唐钱-第6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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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兕子被桃子带走了,送去长孙的院中,四个孩子站在院中,每人伸出手掌,季静拿着戒尺狠狠惩戒他们,从钱矜到钱妍,没有一人躲过了这次教训。

    “你们父亲胡闹,黄野跟着你们父亲胡闹也就罢了,你们竟然也是如此,依仗有人在暗中护卫你们便可以如此?还有兕子那丫头,近日吓坏了娘亲便不教训她,一个姑娘家家学哪门子的武义,学武义也就罢了,做什么女侠?”

    四个孩子低头不语,这一次奈何钱矜如何受宠,她被惩罚都是最重的,而且这一次连借口都找不到。

    错了便是错了,钱家没有规定你不许找借口,但是想在饱读诗书的二夫人面前讲出道理,哎?那算你厉害,别忘记刘仁愿那一晚上是怎么被二夫人折磨的。

    不打不骂,就是陪着你唠,从人生道理到家常,然后再到情感,总之,钱家二夫人看似文静,但论起道理来,恐怕钱欢那嘴也是不行。

    说到钱欢,这人便回来了,一人阴沉着脸,当看到家中人的时候,瞬间将面色变为讨好贱笑,小跑到裴念的身前,不理会围观的众人,搓手贱笑,

    “呦,这是谁家的姑娘,怎生的如此漂亮,体香甘甜,小生见姑娘你,当真是三生有幸啊。”

    这般不要脸的话也只有钱欢能说的出来,围观的钱家人掩嘴轻笑,可裴念却被臊的脸红,狠狠瞪了钱欢一眼转身返回院中,八尾优希面容冷淡,不喜不悲,回来了就好,没受伤就好。

    至于独孤怜人则不依不饶的让钱欢夸奖她一份,钱欢憋了很久,最终说了一句血腥味有点重,独孤怜人脸色一红,她正是身体不适的时候,银牙磨的作响,钱欢落荒而逃,路过家中四个被惩罚的孩子时,钱欢一把抱起季静跑进前厅,同时不忘对四个孩子眨眼。

    示意可以离开了。

    回到前厅,便等于进入了官府衙门,裴念是大老爷,季静是师爷,八尾优希作为旁听,而行刑之人便是那个被钱欢嘲笑说血腥味道太重的独孤怜人。

    一场审判开始,裴念不断开口质问钱欢是否知错,钱欢也乐得陪她们玩这个游戏,点头哈腰,你说什么都对。

    当人四个女人也不会太过无礼,变着法的询问钱欢是否受伤,最终裴念拍案而起,遥指钱欢大声娇喝。

    “罪夫钱欢,为允许你说话,为何会发出声响。”

    说着说着裴念都忍不住笑了,钱欢最祈求状哀声道。

    “媳妇大人,一晚上没吃东西,饿呀。”

    “呀。”

    裴念没动,季静一声惊呼跑出房间,边跑边喊火还在鸡上,里面蹲着锅呢,一时间钱欢有些不想吃了,他饱了。

    可这由不得他,胖娘老了,不忙忙碌厨房的事情,但是她培养出的几个新厨娘则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不论是在厨艺还是在那壮硕的身子上,相比于胖娘均是由过之而不及。

    饭桌上,那一锅黑炭十分引人注意,钱欢十分好奇季静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这种东西竟然也敢搬上饭桌了,而是看她那架势不吃还是不行的。

    就在钱欢天人两难的时候,黄野回来了。

    “侯爷,小的回来了,天亮那些人自然会来钱家,只不过。。”

    黄野的声音传入耳朵犹如天籁,扔下筷子转身就跑,同时告诉季静,你的饭菜味道太美,为夫一闻便饱了,离开餐厅的钱欢才知晓黄野那一句只不过是为何,因为玄奘来了,笑盈盈的站在黄野身后。

    “侯爷,小僧玄奘给您行礼了,今日您救了那可怜的孩子一命,咱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钱欢点头同意,同时心里也清楚的知晓,玄奘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你玩死了我们的方丈,救下我们的弟子,这只不过是扯平了。

    但是钱欢却微微一笑。

    “和尚,本候乃大唐天策上将,长安内杀人者,按大唐律法如何?”

    玄奘不紧不慢,绕过黄野面色淡然。

    “钱候,如按照大唐律法,恐怕您也不会这时大费周章吧,对吧。”

    钱欢对上玄奘,两人面色淡然只不过心中想法各异,他们都抓着对方的把柄,如何用则看他们的自己想法。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诛心

    “想吵就滚出去,莫要打扰本道救命,一个个口中修佛,普度众生,这下起手来却没轻没重,在让本道知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那人命耍阴谋,一人一瓶断肠散,老道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生不如死,滚滚滚。”

    孙思邈暴怒的声音传来,钱欢与玄奘同时缩了缩脖子,对于这老神仙,莫要说他们两个是兔崽子,就是王八犊子他们也得受着。

    两人面面相视,一脸的尴尬离开孙思邈的药庐下,莫要说还口,离开的步子也得加快一点,玄奘在孙思邈面前也得自称一声小僧,老道士对大唐的贡献说在慧武候府作威作福,就是将皇宫中的李承乾暴打一顿,那家伙也得受着。

    两人刚走,愿提昂携徒弟李淳风来到钱家,直径走上药庐二楼,神情倨傲,他与孙思邈有些渊源。

    片刻后,药庐内再次爆发出一声怒吼,袁天罡慌不择路跑出药庐,样子十分狼狈,身在院中的钱欢哈哈大笑,已经不在乎此时是什么时辰了。

    袁天罡听被嘲讽,不由驻步整理衣衫,恢复一身仙风道骨,大步走向院中二人。

    仇家相见本该分外眼红,可两人却是相视一笑,先后作揖行礼,那虚伪的样子让钱欢感到一阵恶心。

    “你们两个能别这么恶心么?明明都恨不得掐死对方,却做出这幅样子,愿提昂道貌岸然也就算了,你这个和尚怎么也这么虚伪?有恩就报,有仇就动手,今晚本候要谢谢我那可爱媳妇。”

    玄奘笑笑不语,袁天罡却轻声笑道。

    “小道可比不得您这大侯爷,您不惧天地法相,天惹您,您能捅破了天,但我们凡人又怎能与您相提并论?”

    钱欢淡然一笑,脱下满是泥泞的靴子砸向愿提昂。

    “滚。”

    袁天罡拉过李淳风挡在身前,一只满是泥泞的靴子砸在李淳风的脸上,这小子大怒,愿提昂淡淡一笑,他十分完美的诠释了一句话。

    死道友不死贫道。

    被作为挡箭牌的李淳风被推开,袁天罡也不在衣服戏虐的面色,十分严肃的目视眼前的大侯爷。

    “钱大侯爷,贫道十分好奇,这一局,您是棋子,或是那佛门为棋子,又或是我道门?您做出的事情却让我道门来接和尚扔来的屎盆子,您不觉得应该给出个说法?”

    单脚跳向前厅的钱欢停下身子,转头看向袁天罡,讥讽道。

    “一群满脑子只知道骗人的邪门歪道死了便是死了,别以为本候是瞎子,成玄英所做作为当本候不知?安东高句丽时本候打下的,土谷浑是本候夺回的,岭南的发展,岳州的昌盛,扬州的水产,用本候所造福百姓的孩童去祭海?”

    袁天罡闭口不言,钱欢闭上盐继续道。

    “袁天罡,今日你如果能说出过所以然来,那么本候甘愿穿戴枷锁去佛门认罪,如果说不出来,你们道门的人死了就是白死,就当是给那些苦命的孩子陪葬了,懂么?”

    话落,钱欢再次看向玄奘,冷笑道。

    “世人说你对大唐贡献极高颇重,不远万里取得真经,传扬佛法,翻译书籍传播周边他国,但今日本候告诉你,你这点功绩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传扬佛法,不吃肉,不杀生,不论里,他国入侵大唐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大唐百姓易子而食的时候你们在哪里?陈硕真因涝灾起义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现在想在学院宣扬佛法,让大唐百姓信佛。”

    钱欢不由的将身子向前探了探,伸出手指向玄奘。

    “哪怕你们佛门拿出这么一搓搓对大唐百姓的功绩来,本候现在悬梁自尽,去找你们那老方丈,来来来,我站在这里听你说。”

    玄奘闭目诵经,不在理会钱欢,只不过在诵经时心中异常杂乱,他心中的佛教不是钱欢这般所说,他也在极力的改革现在的佛门,他更不知为何佛门又会变得如此,如此贪恋功德,贪恋钱财。

    可钱欢还有话没说完,指着两人再次道。

    “不说你们两个,单论佛门道教,如果他们能做到药庐那个老爷子那般,莫要说求着去学院传经,我钱欢会跪着求他们去学院授课,可是他们做的到么?又配去学院传教么?本候有些累了,天亮后,本候在于你们相谈,另外我告诉你们俩,你们可以随意去外面宣扬这件事是我挑起的,但这一次你们两派妄想在坐大。”

    愿提昂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钱府府门,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双手抓着头发发泄情绪,他道门在大唐可以说十分昌盛,前有袁守诚,孙思邈,如今有他袁天罡,未来又有李淳风,可以说道门会传承许久不衰。

    可为什么偏偏出现了一个成玄英,他活祭童男女的事情官府没有证据,当地官员也不承认有此事,可是钱家的明卫,陛下的犬鹰清楚表明有此事,更有民书送入太极宫求陛下一观。

    书信褶皱,可见那父母写下这封书信是哭成了什么样子,能侵湿一封书信。

    可最终没有确凿的证据,当地官员以及成玄英被流放,这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为何会被慧武候翻出旧账,而且是一个不可更改的旧账。

    如今他袁天罡又有什么办法为他开脱,为整个道门开脱。

    玄奘原地打坐诵经,他的佛门被钱欢毁了,或许钱欢从见到他那一天便开始在摧毁他的佛门,但每一次仅仅是一条微不可见的裂痕而已,但今日他的心被钱欢彻底击碎,成为了一地残渣。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哪怕玄奘的双眼在明亮,身在局中他浑然不知这么多年佛门一直在做什么,可是作为旁观者的钱欢看的很清楚,他站在大唐百姓的最前方,与李承乾并肩俯视整座大唐帝国,承乾主外,他住内,又怎能看不清这么多年佛门在做什么?

    今日钱欢爆发了,因为两门的贪心太重了,重到了百姓为他们冲击官府,无视王权,现在大唐是帝国,不是民国!

    两人的样子落在钱欢眼里只是引来一声声冷笑,随后一蹦一蹦的回到前厅。

    孙思邈站在药庐二楼俯视院中二人。

    李二身披大衣站在二楼窗前,冷眼目视眼下三人。

    他们可称道为僧,但院外的那些是什么,李二不知。

    但是他知道,钱欢当年所说的话并非只在糊弄他,信仰最终不可高于王权。

第一千零二十章 春雨贵如油

    天亮,天策府前厅内气氛剑拔弩张,佛道左右分坐,钱欢与叶九道由东向西坐在主位之上,目视两门长老,不免有些头疼。

    以如今前厅内两门长老的身处位置还不知这件事情的内幕,而且,钱欢所熟悉的高僧名道一个都为出现。

    钱欢敲了敲桌子,干咳一声。

    “咳,今日不断听闻有和尚道士在城外遇害之事,奈何凶手却逍遥法外,因此事,本候日不能食,也不能寐,昨夜,本候带人夜晚埋伏此人,想要将其捉拿归案,还百姓一个安宁。”

    钱欢面容哀痛,似乎为那些死去的和尚道士而心痛,哀痛面容一闪而过,随即脸色阴沉如水,目露凶光。

    “可你们知道本候看到了什么?你们两派相争数年,本候与陛下睁一眼闭一眼,也希望你们能将佛道传扬天下,造福百姓,可你们告诉本候,你们都做了何事?你们视大唐律法于何在?”

    “当年本候只因在千里之外道出一句大唐律法对本候无效,本候结果如何?大明宫摘下官帽,脱下侯袍发配岳州,那时本候已经军功加身,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们又让本候如何对待你们?斩下头颅?将佛道驱逐出境?”

    前厅中本不耐烦的佛道瞬间变得安静,此时的慧武候可不是在与他们说笑,斩去头颅不假,驱逐出境也是不假。可让他们回答慧武候的问题比登天还难。

    他们没有办法回答。

    佛门僧人面色如常,纷纷闭目诵经,那如同苍蝇一般的嗡嗡声搅的钱欢一阵心烦,抓过茶杯砸去,同时大骂一句闭嘴。

    一声瓷器碎裂声引得前厅众人为之一颤,长眉和尚微微皱眉,缓声开口。

    “钱候,并非是我佛门想要开脱罪名,一切罪名贫僧甘愿承担,项上人头钱候可以随之取去,但贫僧师兄八岁出家,七十岁高龄遭那恶毒道门毁了佛心,杀人偿命,有何不可?”

    一眉心生痣,身穿青衫年轻道士拍案而起,取出佩剑指向长眉和尚。

    “秃驴,你莫要血口喷人,你佛门修心,我道门修道,你又有何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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