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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华锦里-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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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家也笑着站起身,“既然严老弟今日有事,我们也不好多加打扰,就先告辞。”

    严川伸手一请:“赵老哥,请。”

    待把所有客人都送出门,严向明和严向荣在书房找到父亲。

    严向明有些迟疑的问道:“阿爹,赵家主他们今儿来的事。。。。。。”

    严川不答反问,指着书桌上已经裱好的一幅字,道:“阿明,你觉得我们岳重楼挂上这幅字,生意会怎样?”

    严向明想到外甥亲自来跟他们说,这幅字是贵人写的,至于是哪位贵人,只看外甥手指了指天,就明白说的是谁。

    当场严川就吩咐找最好的工匠,用最好的木料来裱好,之后这幅字一直放在书房,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派人守着书房,从不间断,严川这些天都要来看这幅字好几次。

    “岳重楼一直不乏达官贵人来用饭,总有人认识陛下的私章,只要有一个人看出来,不用多久,整个上京就知道岳重楼曾被陛下私服出来用饭,还赐了字,生意自然会比以前更好。”严向明道。

    严川摇摇头,“即便没有陛下的赐字,岳重楼也一直客似云来,这幅字,其实不过是对严家的一个护身符而已,这比多少生意都来得重要。”

    严向明明白父亲的话了,因为他们家是鸿煊的外祖家,所以鸿煊费心费力为他们争取了一副赐字,有这幅字在,陛下就有印象,以后无论怎样,都会有一个保障。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是鸿煊的外祖家,这也是赵家等九家,想要把舒鸿煊绑上他们船的原因。

    严川见儿子想明白了,声音淡淡的:“把今天的事告诉煊哥儿吧,我们严家,不会给其他人做枪杆头。”

    。。。。。。

    ps:电脑坏了,我今天去修电脑,如果明天不能准时更新,那就等晚上。(未完待续。)

第101章 万士请愿书

    杨锦程看着舒鸿煊,语含担忧:“大人,与我同乡的学子来找我,跟我说,由京畿道的学子串联十五道在上京的同乡会,向十五道共三百二十八州,一千五百七十三县的学子发出万士请愿书,联名请求陛下把你打入天牢。

    把地域问题算进去,所有道州的联名书送到上京的时间,约莫是三天后。大人,你可有应对之策?”

    舒鸿煊玩味的笑了笑,问了个毫不相及的问题:“你那同乡不知道你在广平候府做西席先生?没让你联名?”

    居然把这等重要之事告诉杨锦程?

    杨锦程以拳掩嘴,轻咳两声:“他就是知道才来找我。”

    舒鸿煊懂了,这是个秒人呀,居然不看好士子们,反而来他这边通风报信。

    杨锦程见舒鸿煊还是一副悠然的样子,着急了:“大人,您可是想好了应对之法?”

    舒鸿煊以手撑颌,看着书案上的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语气琢磨不定:“锦程,你说,万士请愿书,会顺利到达上京吗?”

    万士请愿书与万民请愿书可不同,万民请愿书,联名的只是普通百姓,万士请愿书,联名的,可是有举子功名在身的学子。

    过万名有举子功名在身的学子!一共聚集大夏朝十五道共三百二十八州、一千五百七十三县的学子!

    新法虽然是他制定的,支持颁发的可是承德帝。请愿书上书请愿把他打入天牢,何尝不是把承德帝的颜面拉扯下来,狠狠的踩上几脚!

    如果这次万士请愿书就能让承德帝退让,把自己器重的臣子打入天牢,把自己颁布的新法废除,那么以后是不是有一点士子们看不惯的事情发生,就能来一次万士请愿书,逼迫皇帝答应他们的要求?

    万士请愿书,无亚于一场暴乱,只是与暴民暴乱的性质相比,更加可恶,也更加让上位者无法忍受。

    暴民只是为了饱腹才会暴乱,士子可是读过圣贤书的,读圣贤书不是为了报效陛下和朝廷,而是为了逼迫陛下答应他们的要求,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坐上那张龙椅,都不会允许。

    万士请愿书,不要说大夏朝,连前朝都没有发生过,如果在承德帝在位期间,出现这样的事,无疑就是向天下承认他这个皇帝做得不得民心,连王朝的中梁砥柱都在隐晦的指责他的过错。

    国之根基,也就动摇了。

    任何一个帝皇都不会承认自己不得民心,更不会允许王朝根基动摇。

    到时候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

    杨锦程闻言,双眼亮了:“大人,你能让请愿书不能到达上京?”

    舒鸿煊摇摇头,“你把你家大人想的太厉害了些,那可是十五道几百州,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杨锦程稍作思索,试探的开口:“难道是上面的人出手?”

    杨锦程用手指了指顶头的梁柱。

    舒鸿煊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不,约莫还是会按时到达上京。”

    杨锦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大人,如果请愿书能按时到达上京。。。。。。”

    舒鸿煊淡淡的问:“锦程,你怎么不去联名?万一成了,那你就留名青史了。”

    万士请愿书,让一个皇帝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此事必定会记载在史书上,受后代所有士子的敬仰。

    杨锦程艰难的笑了笑:“大人,我还想继续出仕,可不想赔上自己的前程。”

    发起这个请愿的人简直没有脑子,不成还好,成了,逼迫陛下让步了,大名也留在陛下脑海里,前程也就没了。

    他那个同乡来找他,跟他说这件事,其实最重要的并不是为了搭上舒鸿煊这座靠山,而是想让他劝舒鸿煊出手,让这事成不了。

    同乡已经劝了那些学子不要做这样的事,奈何那些人满腔热血,自认为自己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一定不能让佞臣蒙蔽皇帝,把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坚信自己身负重任,一定会还天下一个海晏河清。

    他来告诉舒鸿煊,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除了想为东家谋划之外,也是不忍见到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就这样断送自己的前程。

    朝堂诸公都还没有出手,你一个学子,究竟在凑什么热闹?天下这么大,能人这么多,轮到你出头?

    总是不认清自己,总是觉得靠自己就能让天下太平,这般厉害,怎地不去打蛮夷?

    “锦程,你知道要联合几百州,一千多县的学子,让他们都参与进来这件事,还让他们从各州各县联名送到上京,需要花费多少的精力与心血吗?”

    舒鸿煊好似在说与自己混不相干的事一样自在:“如果请愿书路上不能顺利达到,不仅不会让这些学子的热情消散,反而会坚定他们心中的信念。

    他们第二次的声势会比第一次更厉害,因为他们觉得,是他们这等正义之举让我这种奸邪之辈害怕了,才会使出龌蹉的手段。

    自古邪不能胜正,他们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所以他们的气焰会更嚣张,这事到最后,想要平息下来,代价会更大。”

    很有可能最后会是万里浮尸。

    杨锦程沉默了,半响后,艰难的问道:“大人,难道就这般看着他们疯魔下去?”

    没错,在杨锦程心里,这些人都疯魔了,不疯魔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凶险?

    说到底,还是青史留名的诱惑太大,是能让陛下退让的诱惑太大,即便知道其中的凶险,还是忍不住拼一把。

    舒鸿煊看着面如死灰的杨锦程,轻轻笑了:“不用担心,他们反不起来。”

    杨锦程脸上的神色一点一点亮了起来,急切的问道:“大人,此话何解?”

    舒鸿煊耸了耸肩,“会有人出面干预,保证就算请愿书到了上京,也不会有人敢拿出来了。”

    气焰太嚣张,一盆冷水浇下来,来个透心凉,就清醒了。

    舒鸿煊这般笃定,是因为他知道,上京的权贵,绝对不会让士子有机会把请愿书拿出来的,如果事情由承德帝处理,一切将无转圜的余地。

    他想,应该是太子出手的机会了。(未完待续。)

第102章 皇叔祖

    “皇叔祖,您怎么不担心?听说容景今日下朝回家,还被扔了菜杆子呢。”

    如果舒鸿煊在这里,见到这个青年,一定会知道坐在他老师的凉亭里,跟他老师对坐饮茶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

    周大儒微微挑了挑眉,“真是的,怎地不扔些鸡蛋啥的,好歹还能毁了一件衣裳呢,菜杆子有什么好扔?”

    太子殿下失笑,鸡蛋可是不错的口粮,虽然在上京这个地界,一般的平民百姓比乡镇的村民生活更好,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浪费口粮。

    而且那些人也是花钱雇的地痞,佯装愤怒的百姓而已,看见容景身边有两个护卫,被瞪了两眼,连菜篓子都不管不顾,扔在那儿就跑了。

    简直让人无语。

    太子殿下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笑着问:“皇叔祖,想来您也知道万士请愿书的事吧,您可是士林之首,您不出来申讨一下容景?”

    周大儒嗤笑一声:“你看我像是喜欢打自己脸的人?”

    不要说他本身就是皇室中人,新法对皇室有利无弊,他本就不可能反对,只说他是容景的老师,他就不可能拆容景的台。

    他这人最是护短,他的弟子做错了什么,他这个做老师的自会教训,用得着一群外人来教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更不用说容景没有错,不过是因为触碰了某些人的利益,才会惹祸上身而已。

    他早就打算好了,承德帝撑不住的话,还有他,要打他弟子脸?下辈子也不行!

    太子殿下摇摇头,“皇叔祖,您就不出面劝阻一下那些学子?”

    身为被天下学子奉为士林之首的周崇澜大儒,只要他出面,泰半的学子都会冷静下来。

    周大儒笑了笑,“读书是为了什么?明史明智,如果读了十几二十年的书,考上了举子,还会干这等糊涂事,这等人根本不值得救。”

    动不动就联名上书,动不动就想借着士子的影响力逼迫皇帝,下一步,是不是还想利用天下士子的影响力,影响帝位继承人的选择?

    这是读书读傻了吧?

    太子殿下对这个现存皇室辈分最大,年纪只比父皇大上几岁的皇叔祖,有些无语。

    这位皇叔祖自来就任性,父皇任性归任性,他还是紧守自己为帝的责任,在位几十年都没有出过昏招,这位皇叔祖却不,身为恭亲王,宁愿隐瞒自己的身份,装作一个普通人,连皇室之中,也只有父皇、母后、宗正和他才知道皇叔祖的真实身份,偏偏他还成了名满天下的大儒。

    不过皇室中人的傲性,骨子里倒是没少。

    本来士子这件事,只要他出面,就会变得容易解决很多,偏偏犯起了倔。

    太子殿下叹息一声,那些人难道觉得他们认为舒鸿煊弄出了个新法就是佞臣,然后周大儒就会站在正义的一方?

    果然是读书读傻了,选择性忘记,是谁教出舒鸿煊的吗?

    万一其实这新法是舒鸿煊他老师借着他的口说出来的呢?

    周大儒嘴角噙着一抹玩笑,“市井中的故事,你听说了吧?”

    太子殿下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不管是刚开始的那个故事,还是后来小五让人改了的故事,我都知道。”

    周大儒“啧啧”两声,“可怜那些家伙,本来以为用那些个不入流的手段,就可以操控舆论,不想故事才出来第一天,就被小五硬生生改了,想封杀这个故事又做不到,不知道现今有多懊悔害怕呢。”

    “小五点了好大一把火,这把火,还把你那边的人给烧着了,你要怎么做?”周大儒好奇的看着太子。

    太子殿下笑容浅淡,带着一丝肃杀,“我可不是要靠着那些权贵才能坐稳这个太子之位的。”

    二弟初露峥嵘,他懒得搭理,那些人就以为他无招架之力,有些投机者就纷纷表忠心,投靠在他名下,以为能在他与二弟的争斗中出一份力,想借着本身的势力,推他上位,然后以此要挟他,想操控朝堂?

    嗤,天还没有黑,怎么总是在做梦?

    真有眼色或者真的能体会父皇之意的,有哪个冒出头?

    现在冒出头的,不是目光短浅之辈就是被人当枪使,既然如此,这些人不是这次坏事,也会不知道哪次坏事,他又何必保?

    父皇已经不耐烦了,可怜那些人不仅不自知,还自己挖坑往下跳,把自己埋了只能怪自己爱钱多过爱命。

    小五改了那个故事父皇不仅不训斥,反而由着小五胡来,就是表态。

    太子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做的,他看得清楚明白,一直以来按兵不动,也是想看看朝堂中有哪些人会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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