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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华锦里-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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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夷者,畜生也。

    扎库克竟然在两军阵前,当着我们的面,凌辱我们大夏的妇人!其他突厥狗言行之间全是各种侮辱的话语,从他们的只言片语透露出,他们连**岁的小姑娘也不放过!

    可恨!可杀!

    我无法再忍下去,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百姓遭受这样惨无人道的凌辱,如果再无一点作为,那我们的救援又有何意义?

    我们又何必千里迢迢去边城?又何谈为那些死去的百姓们报仇雪恨?

    就在我举弓要把扎库克射杀之时,场面上又发生了变化。

    那个被塞住了嘴的妇人,在扎库克凌辱她的时候,将嘴里的东西给弄出来了。

    她说过的话,她做过的举动,至今没有忘记,一直在我脑海里反复的重现。

    嘴里的东西不见,她第一句话就是高唿,跟我们说大夏的军爷们,突厥狗杂种那里还有五个孩子,求你们将他们救出来!

    这是她可以说话的第一句话,在她心里,自己身上遭受的凌辱与那些还在遭受虐待的孩子们相比,根本不重要。

    这就是母爱吧,如大海般宽广,时时刻刻都把孩子们放在心上,哪怕那些还存活的孩子们里或许可能已经没有了她的孩子。

    华儿,你我初为父母,我们的小闺女一顿吃得少了都挂心,当我听到这妇人这话的时候,身同感受。

    我想到了远在京城的你,想到了我们刚刚出生不久的小闺女,无法想象我们的闺女要是也遭受虐待,我会心疼成什么样。

    我想,我会发疯的,我一定会把伤害她的人碎尸万段。

    天下父母皆一心,我为人父是如此,那妇人为人母也是如此,所以她希望我们能把孩子们救出来。

    而她的第二句,跟我们说还有,记得为我们所有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她的心中,此时身上遭受的凌辱,与那些死去的手足们相比,依然微不足道。

    她希望我们能为那些人报仇,她希望我们可以让突厥狗血债血还,她希望我们不要忘记那些惨遭毒手的百姓们。

    不敢忘,不能忘,不会忘。

    忘了,就是我们猪狗不如了。我很想跟她说,不管他们在哪里,遭受了什么,大夏都不会忘记他们,都会为他们遮风挡雨。

    欠了我们的,都要还,十倍、百倍的还。

    然而我们还没有让突厥狗十倍、百倍的还,那个妇人就先收了一点红利。

    她高唿着喊了那两句,趁着扎库克一个不妨,把扎库克的耳朵给撕咬下来了!

    你无法想象,一个遭受过虐打、正在被凌辱的妇人,竟然先我们一步让扎库克付出了代价。

    那耳朵带着血,在空中飞落,看得我们大快人心。

    那妇人还说‘我大夏,不仅男儿们有血性,我们女子也不差!

    狗杂种,你们终究会在我们大夏脚下匍匐求饶的!

    我在天上等着看你们的下场!’

    而这几句话,成了她的绝响。

    这是个烈性的女子,宁愿死,也不愿苟延残喘的活着被突厥畜生凌辱。

    巾帼不让须眉,可敬!

    可那些突厥狗,竟然将她的尸体五马分尸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17章 笑闹

    “不怕你笑话,我哭了,在她咬舌自尽的时候,我当时狠狠地闭上了眼,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现在不可以哭,哭的人,也不应该是我们。

    这样可敬、充满着勇气的人,死的为什么会是她?

    她又有什么错呢?明明,错的不是她呀!

    上天对她、对那些百姓很不公,我想,老天爷瞌睡打盹的时间太长了。

    总说恶人会有恶报,可老天爷睡着了,我不想等老天爷来惩治那些畜生。

    在那个妇人自尽之后,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扎库克必须死!

    而那些孩子们,也必须救回来,不管是为了那个妇人临终前最后的心愿,还是那些为了不让我们大夏的孩子再饱受折磨,亦或是提升鼓舞我们边城的将士,出兵都志在必得。

    然而我提议让虎贲军出动二十骑突击俘虏几个突厥狗,以此来换取那些孩子们的交换,被陈将军给否了。

    说我们出动骑兵,在突厥狗面前就是死路一条。

    我当时很生气,我堂堂大老爷们,竟然连一个妇人都比不过,难道真的要当突厥狗口中的王八羔子么?要一辈子缩着头挨打不还手吗?

    如果见到那个临死都要把扎库克耳朵给咬下来的妇人英勇就义,而我们却憋屈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索性我们打道回府算了,来边疆是为了让突厥狗对我们的嘲讽成真的么?

    我与陈将军发生了分歧,幸亏主帅同意了我的提议,在青云带着其他骑兵出击的时候,我在城楼上为他们的突击做骚扰。

    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扎库克。他被我一箭爆头,扎库克死得突然,青云他们冲击也突然,我们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趁突厥狗的大军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们成功的俘虏了八个突厥狗。

    这个突击,让边城军士们的士气重新振作起来,回到营帐的时候,陈将军还当众给我赔罪道歉,说是他不应该否决我的提议。

    按理来说,陈将军是镇守一方的三品大将,我顶着五皇子的身份,成了四品先锋将军,无论是从官阶还是经,陈将军都是我的前辈。

    在军中,身份往往都是虚的,如果没有真本事,想让兵痞子们认可,是很难的事。

    陈将军,完全没有必要跟我道歉,毕竟他当时的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或许是我多心了,可能陈将军的确是一个谦和的人。

    明天,或许我们就能把那些孩子们要回来了,总算没有辜负那妇人对我们的厚望。

    我妻华儿,你这些日子过得如何?咱们家小宝贝儿呢?她长大多少了?她吃饭香吗?是不是还如以往那样粘着你?

    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哭闹?我想着应当是不会的,我们家小宝贝儿可乖着呢,不哭不闹,看着人就笑的性子,日后长大了,一定是个没有烦心事的小姑娘。

    离家已经七日了,都说小孩子耐长,一天一个样,也不知道等我回去的时候,我们的小宝贝儿长成什么样子了。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忘记我这个做爹爹的,华儿,你记得天天在她面前说我的好话,说我的样子,我可不想我家闺女看到我就哭。

    华儿,母妃在宫中也寂寞着,你有空多带闺女进宫看她,让她不用担心,我好着呢,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们呀,就等着我们凯旋而归就是了。

    华儿,有事不要硬撑,解决不了的事,去找大舅哥,如果大舅哥也解决不了,那就去找大哥,连大哥都没法子,你就进宫找父皇。

    不要觉得丢面子,不要倔强,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也要照顾好我们的闺女。

    我一切安好,不必担心。

    熙平三十七年三月十四日,旭留。”

    当周廷昱搁下笔的时候,他的书案上已经布满了信纸。

    轻轻吹拂了一下纸上的墨迹,他又拿起信纸,开始奋笔疾书,这一次,是写给他父皇的。

    当一个时辰后,砚台里墨汁都换过三次,周廷昱才把所有信件给写完。

    写给华儿的、父皇的、太子大哥的、大舅哥的、母妃的,足足五封厚厚的信件。

    周廷昱把信件递给青云,吩咐他,“将这些信件打上火漆,拿去严家在边城的铺子,让他们走急道,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些信件送到大舅哥的手上,大舅哥看到这些信件,自然就会帮我把它们给皇子妃她们了。”

    临行之前,华儿跟他说过,边城这边有严家的铺子,如果有消息或者信件传递回京城的话,让严家的铺子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回去,不用担心消息会走漏,因为边城这边的掌柜,是严家的死忠,会安排妥当,绝不会有人敢擅自打开信件的。

    这个严家铺子的掌柜,并不是一直在边城掌管生意,而是六年前,被严家老爷子亲自调任过来的,祖上几代都忠于严家,很得老爷子的信任。

    这个掌柜在边城恰好六年,他的调任,正是舒鸿煊当时要求,是在头目上京之后,舒鸿煊才安排的。

    不管头目嘴上说得多么天花乱坠,舒鸿煊仍然习惯事情掌控在自己手中。

    而及至后来周廷昱与妹妹的赐婚,让舒鸿煊更加庆幸自己当时的安排,有自己人在边城,周廷昱行事也方便很多。

    青云领命而去,周廷昱脱下自己裤子,拿出了金疮药,在破损大腿处上了膏药,又把裤子穿好,理了理衣服,才走出营帐。

    青凡一言不发的跟在他身后,随着他步伐,去往了虎贲军扎营之地。

    “哎,这么快就不行啦?这么快就倒下啦?”

    周廷昱掀开一个营帐,进去就看到炕上坐着诸多脱了鞋子的大汉,他们正拿着针挑着脚上的血泡。

    营帐里一股让人闻着就捂着鼻子的气味,周廷昱仿若一点都没有闻到一样,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带着笑意的声音嘲讽着营帐内的粗汉子们。

    “哎,我说小白子,你这话就不对,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来来来,我们很久没有掰过手腕了,我看你是忘记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了。”

    豪迈的坐在营帐一头的一个方脸汉子,大声的叫道,脸上却带着大大的笑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618章 虎贲军的汉子们

    白小子,那是他刚进军营的时候,白白嫩嫩的,军中的大老爷们忒看不起他这一副富贵少爷们的样子,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带着讽刺意味的诨号。

    到了如今,白小子这个称唿,自然是成了亲昵的叫唤。

    周廷昱被人打趣,不仅没有生气,脸上的笑容反而越发深刻。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刚进军中的时候呢,你现在跟我掰手腕,输的人肯定是你。”

    周廷昱左右一扫,拿过一张的小板凳就坐在上面,嘴里啧啧有声,“你们绣花的手艺很不错嘛,看来打赢了家去,还能给嫂子们绣一件裙子,好好给她们赔罪?”

    先前第一个开口回答周廷昱话的,叫李大树,此时又是他回应周廷昱的取笑。

    “嗤,我要不是长年累月的在军营,何至于连绣花针都会用?”

    这么说着,他手下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顿,熟稔的挑破脚上的血泡,拿着一块巾子把渗出来的血水给抹干净。

    “只是,白小子你说得很对,这么多年没在家,家里的老父老母,几个孩子全都靠婆娘一个人撑着,她也辛苦了,是该好好回去给她亲手做一件裙子,让她也乐呵乐呵。

    一年到头就回去个十来天,孩子们见天的长,一年一个样,只要想着每次回去见到我,都得孩子他娘先跟孩子们说这是爹爹,孩子们才肯靠近我,这心呀。。。。。。”

    李大树的声音带着一股感慨,还有隐隐的酸涩,让营帐中的其他人都沉默起来,营帐内弥漫起一种名为心酸的气氛。

    “哎,看我这嘴笨的,不会说话,让你们也给弄沉默了,我该打。”

    李大树轻轻一拍大腿,试图活跃起气氛。

    “树子你说得对,我们家也那样,这么多年了,就全靠我婆娘撑着门户,她一个女人,又要侍奉老父老母,又要带大孩子,还要下地干活养活一头家,的确是苦了她。

    我都想好了,这次打赢了,就从军中退了,用白小子那些个文人墨客的说法就是,解甲归田,归隐乡里。

    我那老父老母养我这么大,还没有好好孝顺他们呢,总得回去好好孝顺他们,可不能让他们觉得没生过儿子一样。”

    坐在离着李大树几个炕铺,一脸麦色肌肤的大汉,满脸感慨的道。

    “哎哎哎,刘大昌,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我这种文人墨客?

    我可是正儿八经的武将,跟文人墨客那是两码子事,谁跟那些个说话还要扭扭捏捏,转个十曲九弯不然听不明白的文人一样?

    他们有我这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爽快人?可别给他们长脸了,他们要想我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就是八人轿子抬着我,我都不稀罕着去呢。”

    周廷昱大声叫嚷,很不满自己被人当成了墨迹的文人墨客。

    这么一叫嚷,倒是让营帐中的气氛又重新活跃起来。

    “白小子,你家大舅哥可听过你这话?”

    李大树揶揄的笑着,取笑着周廷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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