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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王爷,别过分-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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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改变的问题一定出在西门痕那里。西门痕这个人真是让本王越来越摸不透,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可以肯定,之前我们都被他蒙蔽了,但是他又不像斗篷人那般设计,还匕首,烧断枝,都是在本王还不知道情况的时候就先替本王做了打算。”

    西门靖轩思索道,“他先一步掌握着本王不知道的东西,又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置身事外,表面上看他还向着本王这一边,现在仔细回想,一开始出现在芷棋院子里的女尸,也就是烟儿说的,林馨儿告诉她的那个想要冒名顶替又被除去的银芝,就是被西门痕的人抛进轩王府的。目的显而是为了提醒本王,只是后来被馨儿给打乱了。”

    “王爷这么一说,二皇子好像还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但是他做的如此神秘,背后隐着一手实出意外,把自己藏了那么多年,二皇子的心机也够深的。”杨晨道,“不知道他这么做究竟有何打算?不过目的可想而知,必然是为了皇位,之前太子跟王爷连为一体,他不敢妄动,现在太子失了王爷的庇护又跟王爷翻脸,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蠢蠢欲动的何止他,太子跟本王还没有发生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耐不住了,若不是他在背后做鬼,本王跟馨儿,还有太子何须弄到今日的田地!”西门靖轩的眸中不觉迸出几许寒意。

    争权夺位是历年来少不了的东西,但是危及到了他跟馨儿,拿他们的感情做文章就实在可恨。

    “斗篷人……到底是谁?”杨晨呢喃自语。

    “虽然本王没有掌握到什么证据,但是应该是他了。”西门靖轩靠着椅背,仰望屋顶,似乎有两只蚊虫正在飞旋打架。

    跟随在西门靖轩身边多年,杨晨对他的言行还是了解许多的。

    杨晨知道这个“他”是谁,但是想起来还是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他明明是一个病弱的人,拥有众人赞赏的声名,难道真的会是隐在暗处的斗篷人?

    虽然西门痕与“他”如今都令人出乎意外,但是想来斗篷人要比二皇子更加阴暗。

    “当年的情形终于要再次上演了,如果皇上知道他的另外两个儿子其实并非像众人看到的那般,会不会欣喜?毕竟他们能有这般的动静就说明不管哪一个都比西门彻强,不知皇上是否还会像之前那般即使不喜欢太子但还是心向太子?”

    西门靖轩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在屋顶盘旋着的蚊虫,终于有一个败落,向窗外逃去。

    “现在太子去了北疆,不知京城里会不会有什么动静?”杨晨也跟着思索道。

第四三零章 改变一下态度(加更)

    翠竹阁里,西门寅也得知了林馨儿坠崖后失踪的消息。

    “真是太意外了,我还以为她会握着北疆的兵权回来呢。”西门寅摇头可惜的叹道。

    “现在没有了林馨儿的消息,超出了我们的掌控,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东南有点担心。

    “远在北疆的事我们鞭长莫及,更让我担心的是眼下的情形。”西门寅道。

    “眼下主上有什么难题?”东南问。

    “慕然中的你那一刀应该好了吧。”西门寅不会忘记那个住在西门痕那里的女人,转眼她已经在宫里住了两个月,皇上偶尔也会派人去查看她的伤情,可见还是在等着她的康复。

    就算她意识到给他诊病的危险,故意推脱,但是伤总有好的一天,皇上必然还会再一次命她给他看病。

    “主上还在担心她看出您病的蹊跷?”东南恍然。

    西门寅的毒是姜子音下的,如果让人知道真相会再次牵扯出姜子音,也就顺便牵扯到了西门靖轩,稍有应对不适就会让主上自己绊了脚,所以那件旧事只能继续隐着,继续等待合适的时机,等主上完全掌握全局,压住西门靖轩,能够站立在众人面前明着行事时才能够揭发。

    主上此时可真谓是忍气吞声,一忍就忍了这么多年,当真不容易。

    “那么,让属下寻一个机会去杀了她,一了百了。”东南的目光中露出杀意。

    “不行,绝对不能再这么做,做的太多反而会让人怀疑到我们自己。”西门寅摆手止住东南,“其实,我现在还担心的是,是不是我们已经被人怀疑上了?”

    “怎么会?主上办事那么小心,谁会怀疑到主上?”东南问。

    “蛛丝马迹我们是很小心的擦抹掉了,但是展露出做事的结果会不会令人起疑?这两个月我一直在琢磨已经做过的事,心想,为了掩盖我生病的事实,先杀陈太医,后杀慕然,做的是否有些急躁了?”西门寅寻思道,“要是我自己所担心的故意掩盖的心思正好被人猜到了,不就是令其起疑了么?”

    “谁能猜到?”东南一凛,想想不会有这么厉害吧?大家不是都在想是有人故意不想让三皇子康复的么?

    “无论如何,我们要改变一下态度。”西门寅道,防患未然是没错的。如果真有人起疑了,要设法暂且打消掉他们的疑虑,不能在行事前让自己被人盯上。

    “如果主上要见慕然,为防被她发现不妥,只能利用我们准备的那张牌了。”东南想了想道。

    “那张牌准备的怎么样?”西门寅问。

    “差不多可用了。”东南道,“我曾经给手下的人试过,连他们也能够蒙蔽,只要不遇到大事的影响,一般是没什么问题的。”

    西门寅点点头,“那就先试用一下。另外,我让你查当时在西门靖轩的院子里见到的那个跟慕然在一起的男人,可有消息?”

    “那个人神出鬼没,防范很强,似乎是惊弓之鸟,一被碰到就会及时避开。”东南道。

    “比你还会躲避吗?”西门寅问。

    “倒不是。”东南道,“他的功夫不在躲,而是我们的人很难靠近他。”

    “难以靠近,什么意思?”西门寅问。

    “那个人手中有不少烟雾弹,稍有动静就会依靠烟雾避开,烟雾弹本来是我们用来应对不时之需的东西,在他手中就好像是家常便饭。”东南道。

    由于烟雾弥漫,很快就会失去冷冽的踪影,之后还得重新寻找。

    “是这样……”西门寅寻思起来,“莫非需要我亲自出马?”

    “如果依靠主上的绝顶轻功,在他还未抛出烟雾弹的时候将其制服,容易许多。”东南道。

    “那好,知道他所在的大致方位后,不要靠近他,等我去对付。”西门寅道。

    西门痕所住的庭院。

    冷慕然的身体其实早已康复,正在院子里打扫飞落的叶子。

    西门痕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很难得的他在宫中接连住了两个月,跟宫外的人联系,也是通过之前疏通好的方法,不过最近宫里宫外都很太平,也没发生什么事。

    所有的事似乎都跟随着林馨儿离京安静了下来。

    但是,西门痕知道,这只是大海掀起波涛前的片刻风平浪静的假象罢了。

    在外人看来,西门痕玩遍了醉花楼的女子,又被出自民间的慕然吸引,所以才稍微“老实”的留在宫中。吃遍了大肉,偶尔也来点青菜尝尝,也是一种美味。

    只有西门痕自己知道,这两个月的宁静,面对着冷慕然这样清恬的女子是怎样不同于风花雪月的那种奢杂的享受。

    这不正是他一直想要的日子么?处在不被世人打扰的安静之地,面对的是天然雕琢而成的温静的女子。

    但是,这种日子只是虚幻一过而已,他的出身注定了他只能活在权势的最顶端,紧紧的把着一点立足之地,稍有不慎便会坠下深渊。

    林馨儿坠崖别有用意,而他坠崖只会摔的粉身碎骨。

    “公子。”冷慕然终于扫到了西门痕的跟前,轻轻的唤了一声。

    “两个月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西门痕虽然是询问的话,但说出的是肯定的意思。

    冷慕然握着扫把的手一僵,杵立在西门痕跟前,呆呆的看着他。

    “公子,你要赶慕然离开公子?”半天,冷慕然才挤出一句话,摆明了不情愿。

    “父皇一直等着你康复去给三皇弟看病,你的伤这么久也应该好了,给三皇子看病不容易,还是找个机会离宫吧。”西门痕道。

    看不看病只是其一,如果让人知道冷慕然是冷家的人,才是她真正的劫数,到时候他想保也保不了,顶多是自己设法脱身罢了。

    虽然他也应该跟冷家的人为敌的,但是他不想针对冷慕然。身为冷家的人,冷慕然是个不合格的细作,并没有大奸大恶的心,在他眼里就是个笨丫头,一个对自己的感情颇为大胆,又有点呆笨的女人。

第四三一章 没有碰过我

    这样的女人让西门痕不忍下手,也不想利用她去做什么,他想让冷慕然安静又乖巧的呆在自己身边,想让这两个月的日子延续下去,但是他知道不可能,现在就到了虚幻化散,回归正常的时候了。

    “那个刺客不是早就已经除掉了吗?”冷慕然诺诺的问。

    她还想着,如果给三皇子真的治好了病,就更能继续在无痕公子身边呆下去了,她可以乞求皇上,皇上也会答应的吧。

    “你真是够傻!”西门痕站起身,弹指在冷慕然脑门子上敲了一下,“你以为刺客就那一个?别把宫里的事想的简单了。”

    “公子……”冷慕然愣愣的揉着自己的额头。

    “现在父皇也注意着你,你要出宫离开也不容易。”西门痕向一旁踱步走着,踩着落叶嘎吱嘎吱的响。

    “我还是不离开了,不管怎样都去帮三皇子看看,有了上次的教训,皇上也会命人严加防备的吧?也许不会再有人想杀我。”冷慕然追随着西门痕的背影道。

    “也许吧。”西门痕站在梧桐树下。

    这棵梧桐树很特别,不知从何时起一年开两次花,春秋都会各开一次,现在又到了开花的时节,已经有紫色的花朵乍现。

    也许,西门寅也不敢接连出手了呢。

    因为他的“病”,动了两次手,动的多了,刺客出现的多了,也会适得其反,对他自己也不利。

    “那么,就跟皇上说,我的伤已经好了,能够去给三皇子看病了。”冷慕然道。

    “你这么说,人还没见到,你有把握治好?”西门痕回身问。

    冷慕然哑然,她只记得自己要去给三皇子看病,去了就是完成了一件事,就不必欺瞒皇上假装伤势未愈,她也知道欺君之罪是很严重的,不止她,还会连累到公子。但是就算去了,她也不确定是否真的能够看好病。

    毕竟她只给人下过毒,还没有治过病,给林馨儿用毒术医腿也全是冷冽在做。

    “总是我努力过吧。”冷慕然顿了片刻,道,“最起码,不用再假装,而且,公子也说,不能再装下去了,我的伤已经拖了很久,应该好了。”

    “我真应该提前把你带出宫,我真是疯了,把你留在这里这么久。”西门痕转过身,一掌抚在梧桐树粗壮的树干上。

    他真是鬼使神差的发了疯,跟着在宫里呆了两个月,曾经也想把冷慕然送出宫,但是后来还是打消了念头,心想着能多留一天是一天。

    他其实很不想打破这两个月以来的气氛,让他在各种周旋中得到了短暂的清闲。

    “公子,你后悔了吗?”冷慕然站在西门痕身后,咬咬唇道,“我不后悔,就算我会遇到危险,我也不后悔,这段时间,跟公子在一起,我感到很幸福,我认为自己值得。”

    幸福……

    西门痕从不敢奢望这两个字,自从母妃离他而去,他就再无幸福可言,这一点,他想,西门寅应该跟他是一样的,也只有在这一点上,他会跟西门寅有同命相怜的感觉。

    “你跟我在一起感到幸福?”西门痕自嘲着笑问,顺手接过一枚飘落的叶子,转回了身。

    “是。”冷慕然鼓起勇气,摒弃当初的羞涩,大胆的直视西门痕,再次说出当初决定留下的那句话,“我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整天留恋花丛,最离不开的就是女人,你愿意做我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等过些日子,你给我的那点新鲜劲儿也没了,你会不知被我抛在哪个角落里。”西门痕摆弄着手中的叶子,轻轻一松,叶子飘然落地,“就像这叶子,被我丢弃,最终化作一缕春泥。”

    “就算不经过你的手,叶子也会化作春泥。”冷慕然看了眼那枚被风卷走的叶子,“经过你的手,它反而多了停留的地方,我愿意停留在你的身边。”

    冷慕然说着,将燃烧着明亮星光的眼睛继续投给西门痕,“你如果说自己离不开女人,流连花丛,我不信,这两个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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