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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田园小王妃-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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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妙的是,这夫子是她们自己强烈要求来的,任谁也没法说半句她这个当继母的不好来。

    结果焦氏还没高兴一会,焦嫣容不满的嚷嚷了起来:“那女夫子只教大姐二姐吗?我也要去上课!”

    焦氏大吃一惊,连忙道:“嫣嫣,别胡闹,你现在才六岁,去上课只会拖慢你大姐二姐的进度。等你再大一些,再说上课的事。”

    她请那个女夫子是为了折腾方菡娘方芝娘的,可不是为了折腾自己心爱的小女儿的!

    焦嫣容犟脾气犯了,不依不饶的转过头去问方菡娘方芝娘:“大姐二姐,我想跟你们一起去上课,你们会嫌弃我吗?”

    得到了两个姐姐有志一同的摇头后,焦嫣容得意又兴奋的转过头来:“娘,大姐二姐答应了!”

    “嫣嫣……别胡闹。”焦氏头痛的很,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向来惫懒连练字都不愿意练的小女儿,会主动要求去上那孟夫子的课。

    那孟夫子,在那些小姑娘口中,那可是号称鬼见愁的。

    焦嫣容见焦氏不同意,转头又去求方长庚,“爹~人家想跟姐姐们一起上课嘛。”

    方长庚乐呵呵的很,摸了摸焦嫣容的小脑袋,“嫣嫣竟然都有主动想学习的心了,可见这些日子你大姐二姐这带头作用确实好。本来我想着你年龄小,等七岁再开蒙也不迟。”他看向焦氏,笑道,“既然嫣嫣都主动要求要上课了,就随她去吧。”

    焦氏见状只能咬碎一口银牙,应了下来,强笑道:“那既然这样,明儿我就使中人去孟夫子家里谈谈这事。”

    她能说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

    那边方长庚已经跟焦嫣容吩咐上了:“……学习最忌半途而废,嫣嫣,咱们可先说好,你既然选了跟你姐姐们一同上课,就不能再使小性子偷懒了啊。”

    焦嫣容正高兴呢,听父亲这么唠叨也不嫌烦,响亮的应了一声。

    方长庚笑得一脸慈爱。

    得,这把焦氏心里想好的后路也给堵上了。她原本还想,待嫣嫣新鲜劲过去,就以“年龄小或者身体不舒服”的名头含糊过去,不让她去上那孟夫子的课。

    到了嫣嫣该开蒙的年龄,她自然会花重金请最好的女夫子来教她的嫣嫣。

    可现在,这后路算是没了。

    焦氏心里闹心无比,面上还得强行挤出笑来,别提多难受了。

    方菡娘笑吟吟的夹了一筷子菜。

    真是一场好戏。

    ……

    方菡娘晚上回去后,准备动手给焦嫣容缝了个现代版的书包。

    说干就干。

    因着焦嫣容年纪还小,小姑娘嘛,总是更中意花里胡哨的颜色多一些。方菡娘特特选了块百花争春的料子,拿了青黛画好剪裁线,剪好后就缝了起来。

    茉莉腿脚不便,原本今天晚上应该她当值,临时换成了海棠。海棠见时辰不早了,方菡娘还在灯下奋战缝书包,有些心疼方菡娘的眼睛,劝道:“大小姐,天色不早了,您该休息了。这活交给奴婢吧,我看着您都剪裁好了,奴婢顺着剪裁线缝起来便是。”

    方菡娘打了个哈欠,手上兀自还在飞针走线,“别的倒也罢了,主要这是我头一次给嫣妹妹做点什么东西,自然要亲力亲为。”

    海棠见方菡娘这般说,心里感慨万千,也不好再劝什么。她小心的把油灯灯芯剪了剪,让灯光不至于太暗,也不至于太亮,伤到方菡娘的眼睛。

    最终成果倒是也没辱没方菡娘这一片辛苦,方菡娘举着书包在灯光下看了又看,满意的放到了一旁。

    她女工算不得多好,针脚顶多称得上是细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板板整整还算能看。

    好在技术不够,设计来凑。这书包巧妙的设计了几个夹层,因着没有拉链,用珍珠做了小巧的别扣,再加上方菡娘选的布料又特别得趣,这书包用两个字就可以形容了。

    好看。

    第二日焦嫣容见着这书包,受宠若惊,抱在怀里连连问了好几次:“这当真是给我做的?”

    方菡娘故意逗她:“你若不喜欢,拿回来再给我便是了。”

    焦嫣容急忙把那书包藏到了身后,一副宝贝的不得了的模样:“大姐你不能这样,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能往回要呢?”

    方芝娘失笑:“大姐就爱逗弄人。”说着,又拿出个香囊,上面绣着一只在草地上吃草的小兔子,亲手给焦嫣容挂在了腰上,“里面添了香,是你淮哥哥给你放进去的,说怕有蚊子咬你。”

    焦嫣容怀里抱着书包,腰间挂着散发着清香的香囊,突然鼻子有些酸。

    最初,她是抗拒这几个哥哥姐姐的,但后来她发现,有哥哥姐姐的感觉,其实真的不赖。

    多几个人疼着她宠着她,有什么不好的呢?

    焦嫣容甜甜的笑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孟夫子

    孟家因为出了孟夫子这个贞洁招牌,赚了不少名声,人人都以娶孟家女儿为荣。然而外头说的再好听,孟夫子毕竟是个大活人,在家时间一长她嫂子就不乐意了,话里话外嫌弃有人在家吃干饭。

    故,中人一带焦府的邀信过来,孟夫子也没废话,直接接了签下了文书。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话都没跟哥哥嫂子一家说,直接跟着中人去了焦府。

    焦府的情况她其实早有耳闻,说是焦府的上门女婿在乡下的儿女找来了。

    她方才粗粗的扫了一眼文书,焦府聘自己,应该就是给那两个乡下来的女孩儿教课的。

    既然是乡下来的,想来不过是开蒙水平,殊不见这文书上还写着有个六岁女童跟着一同上课么?

    孟夫子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毕竟圣人曾经说过,有教无类。她觉得即便那两个小姑娘再粗鄙,她也会严格的把她们教育成闺阁典范。

    只是……

    孟夫子万万没想到的是,开课第一天,那两个乡下来的小姑娘就给了她极大的震惊。

    几个女孩子上课的地点选在了焦府的杏花楼。

    杏花楼是焦府后花园里别出心裁盖的一栋二层小木楼,独门独院,自成一体。楼下是女子学堂,楼上就是孟夫子平日住的地方。

    开课第一天,孟夫子特特穿了一板一眼的斜襟长袍,像男子一样把头发高高的束了起来,看上去既古板又一丝不苟。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屋里原本坐着三个俏生生的小姑娘,见她进来,齐齐站了起来。

    孟夫子差点没崩住威严的脸。

    年纪最大的那个……也生得太好看了些吧?

    方菡娘已经习以为常这种情况,她倒也不尴尬,微微一笑,朗声道:“孟夫子好。”

    方芝娘同焦嫣容紧跟其后,稚嫩的喊道:“孟夫子好。”

    孟夫子回过神,淡淡的点了点头,示意几个学生坐下。

    因着孟夫子不仅学问了得,琴棋书画也颇有造诣,当初签文书的时候,就是定下了她连着这三个孩子的琴棋书画一同教着。

    孟夫子先是测试了三个学生的水平。

    先是最小的焦嫣容,焦嫣容干干脆脆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孟夫子,她还未曾开蒙。

    孟夫子点了点头。

    接着是十岁出头的方芝娘。

    孟夫子先是问了几个浅显的问题,见方芝娘对答如流,又问了几个难度中等的释义,方芝娘也全都流利的答了出来。到了较难的释义上,才有了几分不明所以,孟夫子板着脸指出了好几处错误。

    至于方菡娘,那更是不必提了,她对孟夫子难度层层递进的提问,回答的轻松无比,甚至回答中还带着几分独特的见解,让孟夫子颇有耳目一新之感。

    孟夫子压下心头的诧异,问方菡娘方芝娘:“你们进过学?”

    方菡娘道:“从前在家中时曾请了女夫子授课。”

    了不起!

    孟夫子心中叹道,乡下女子竟也有这般见识,真乃她平生仅见了。

    了解了三人的水平之后,孟夫子也针对性的分别制定了授课范围。焦嫣容自然是要从千字文百家姓开始启蒙,方芝娘则是要教授一些较难的释义,至于方菡娘,则是到了经义道理这一方面上。

    焦嫣容越发对两个姐姐心生佩服,今日这么一测试,她才知道自己同两个姐姐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大姐也就罢了,二姐明明看上去同她也不过差不了几岁,怎么就相差那么大呢?

    这般想着,焦嫣容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追赶上两个姐姐,下次再见了那个可恶的尤子攸,绝对不能再被他嘲笑,不配当两个姐姐的妹妹了!

    下午是技艺课,焦嫣容又被打击了一次。

    两个姐姐那琴,弹的可真是好啊……

    焦嫣容看着自己面前摆的琴,自己只能拨弄出嘶哑难听的声音,不由得又挫败的很。

    方芝娘劝她:“嫣妹妹不用急,我同你这般大时,连琴生得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比我那时厉害多啦。”

    得了安慰,焦嫣容眼睛亮了几分。

    这边孟夫子授课,那边焦氏心焦的几次派了秦婆子去打探状况。

    每每见着秦婆子回来,焦氏都要问上一句,“嫣嫣可曾受了委屈?”

    问的次数多了,秦婆子不禁笑道:“夫人这一片慈母心肠也是让人感动的很。然而老奴冷眼看着,咱们小小姐了不起的很呢,小小年纪,就学的十分认真,我听着孟夫子那么严格的人,都夸了小小姐‘向学之心十分可嘉’呢!您啊,就放下心吧。”

    焦氏双手合十,念了句佛:“……我这从小到大没说过嫣嫣半句重话,上次她失踪,我真恨不得替她受了那场罪去。可怜她小小年纪,受人蛊惑,非得去上什么课。女子本来就苦,过个无忧无虑的童年该有多好?唉,事到如今,嫣嫣过得开心就好。”

    秦婆子又奉承了几句,听得一旁的高婆子冷笑不已。

    自打高婆子前些日子破了相,焦氏就不太愿意派高婆子出去办事了,毕竟女主人身边的大嬷嬷,也是女主人的一分脸面,这顶着一脸抓痕出去算是个什么事?

    秦婆子突然想起件事,作势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哎呦夫人瞧我这脑子,方才路上回来我听几个丫鬟嚼舌根,说了件事,有点在意,夫人您听听?”

    “你说。”焦氏懒懒倚在大迎枕上,说道。

    秦婆子道:“那几个丫鬟中有个叫秀莲的粗使丫头,她今儿出去替采买办事了,路过宁德街,发现那边啊,街道被官兵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整条街都戒严了,谁都不让进。”

    长德街?

    焦氏心中突得一跳。

    她从大迎枕上直起了身子,蹙眉道:“我记得,尤府似乎就是在那条街上?”

    秦婆子道:“是在那条街上没假,不过那条街也不止尤府一家子,似乎是受了别家的连累。我听那秀莲说,她亲眼见着有穿着黑色甲衣的人进了尤府隔壁那间宅子。”

    黑色甲衣?

    焦氏缓缓道:“身穿黑色甲衣的人,那应该是军士了。我记得尤府隔壁一家宅子空置着没人,另一家是刚从京里搬回来的。想来是这刚搬回来的一家坏事了。”

    她叹了口气,有些烦躁,“也难怪这几日她没使人同我说一说那天白龙寺的情况。”

    虽然焦氏没有明指,但高婆子跟秦婆子都知道,她们夫人这说的是白二奶奶。

    想想也是,尤家受了连累被封街了,自然不好再往外递话。

    焦氏这有了身子之后,精力就有些不济,她揉着太阳穴,嘱咐道:“秦嬷嬷你这几日使人盯着宁德街,什么时候官兵撤了,什么时候来跟我说一声,我好下帖子约她过府相谈……”说到最后,焦氏打了个哈欠,缓缓躺下睡了。

    只是焦氏这边还未等到宁德街这边的消息,她这里倒是先传来个十分不好的消息。

    庄子上的管事婆子牛婆子愁眉苦脸的站在焦氏跟前,恳切道:“夫人啊,这次您一定得听老奴好好说完啊。”

    上次牛婆子来汇报,焦氏当时无心倾听,几句话就把她打发回去了。

    牛婆子也是没了法子,回去后又等了几天,见事情越来越厉害了,实在没法拖了,赶紧又来了焦府。

    “到底怎么了?”焦氏忍着心里的不快,问道。

    牛婆子不敢隐瞒,诉苦道:“咱们这庄子夫人也是知道的,土地肥沃的很,我家的汉子又是个庄稼把式,啥也不会就光会侍弄庄稼,庄子上的收成向来都是极好……”

    焦氏没心情听她在那变着法子夸自家,微微蹙了眉,“嬷嬷莫不是觉得我时间多得是吧?我不是听你在这自吹自擂的,你就直接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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