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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鲁班传人在美国-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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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献忠命人将经手埋金藏银之人全部活埋。有个石匠漏逃出来,把埋藏金银的地点和情况画在纸上,传给了他的孙子。

    后来几经辗转,这张藏宝图落到这杜姓遗老父亲手中。他心知关系重大,便装在檀木匣子内好生珍藏。

    杜姓遗老虽知道此乃是无价之宝,可自己无法挖掘,又不敢献给官府,只好赠给杨白鹿。

    杜姓遗老希望杨白鹿挖掘到这笔宝藏后能“善为运用”。此后多年,杨白鹿一直珍藏木匣,从未向任何人透露。

    1937年冬,杨白鹿将此事告诉了当过师长的好友马昆山,两人一拍即合,认为此事大有可为,

    于是四处奔走,成立了锦江淘金公司,专事打捞宝藏。他们按照原图纸方位丈量、细密探索,

    推断出埋藏金银的地点就在成都望江楼下游对岸,原石佛寺下面三角地段交叉点左侧的江边。

    于是,趁着1938年冬河水较小的良机,锦江淘金公司组织开挖,却没有任何收获。他们不死心,1939年冬又继续挖掘。

    上百人前前后后忙活了十个多月,竟真挖出一个大石牛和一只大石鼓!

    “石牛”、“石鼓”都出来了,依照那首广为流传的歌谣,能买下成都府的“万万五”黄金白银还远吗?

    杨白鹿等人赶紧买来金属探测仪,不久后的一天,金属探测仪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找到了!”

    消息迅速传遍川蜀大地,挖宝事件被传得神乎其神,但历史又一次和人们开了玩笑,工人们费尽心力,却只挖出3大箩筐铜钱。

    且再把视线移回三百多年前——公元1691年冬,时值清康熙三十年。

    南京牛首山幽栖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和尚正和一位四十来岁的壮年道士下棋。

    一局犹自难分难解之际,老和尚手里的一枚白子“嘣”的一声碎裂成两半。

    老和尚掐指一算,良久叹道:“‘子’拆两半便是‘一了’,又是白子,拆下来便是‘百了’,唉,一了百了,廖道长,和尚我命不久矣!”

    “髡残大师须眉童颜,精气正旺,何出此言?”廖道长面有惊诧。

    这位老和尚,便是明末清初和石涛、朱耷、弘仁等巨匠齐名的“四僧”之一的画家——髡残(1612…1692)。

    “实不相瞒,和尚我出家之前,姓刘,老衲三十来岁时,参加了南明何腾蛟反清大举,何部后来与西南王孙可望联兵共举,

    “加之老衲靠着书画也薄有一些名声,清廷对老衲屡屡招降,欲以侯爵封赏,不从,遂成满清通缉要犯,

    “老衲出家之后隐姓埋名,避居古刹,也总算平安躲过了清廷鹰犬追缉,悻悻然一晃五十年,可道长有所不知,

    “清廷鹰犬以及多方人马对老衲的追捕从未停止!”髡残和尚说到这里,蓦然一诵佛号,“阿弥陀佛!”

    廖道长亦是掐指一算道:“贫道跟大师交游已久,对大师这些过往早已熟知,大师已经避得了五十年的‘天命之年’,

    “在命术中,这便算得脱胎换骨,再世为人,清廷是早已失去了对大师你的命数之胁迫了,无妨无妨!”

    “善哉善哉!”髡残大师一阵摇头,“道长,老和尚跟尔忘年之交,敬重你之人品和道行,且又已知和尚我大限将至,

    “今日便把一桩惊世之谜道给尔听,亦算是我二人三生有幸,缘分一场。”说到这里,髡残站起身来,望着天外云鹤,往事浮上眼来。(未完待续。)

第296章 石牛石鼓

    髡残问道:“老衲当年参加南明反清大义之时,南明王朝与西南王孙可望联兵,你可知这孙可望为何人?”

    廖道长稍一思忖道:“莫不是大西王义子,亦是其得力部将孙可望?”

    髡残点点头道:“正是,当年我随何督抚来到孙可望麾下,其时已是清顺治八年,

    “距时人皆知的大西王张献忠之死已是五年过去。”(正史载张献忠死于清顺治三年,即1646年)

    原来,这一年,身负不世之才及天人相术的髡残兵马从戎,随南明军队与负隅抗清的原张献忠部将孙可望会军西南。

    来到孙可望麾下不久,孙可望便将髡残召进了营帐传下军令,然后一行人又去到了岷山十万群山之中。

    在一守卫森严的山洞里,髡残受孙可望之令,跟随一病殃殃的中年男子一起作画,

    具体如何画,一切皆由这中年男子口述,且髡残每画一草一木,都要由他先自过目方可续作。

    髡残受命所作的两幅画皆名为《石牛石鼓图》,画里详细的山川风物尽数由那中年男子转述。

    髡残是何等人物?一听得此人阐述,便知要画的是一幅藏宝图,联想到当时天下风传的张献忠宝藏,心下自然明了三分。

    但奇怪的是,此人让髡残所画的两幅《石牛石鼓图》,无论山水地貌状物,必须相同,但位置却皆要相反。

    比如前一幅图里的一棵树在左,则另一幅图的那棵树必然在右。髡残料来,这两幅图必有一幅为假,不过是用来迷惑他人视线而已。

    但到底哪幅是真哪幅是假,便是髡残自己也不知道。

    在两幅画将要作好之时,髡残已经想好了全身而退之策,否则,他亲手经办如此天大的重密,孙可望是绝不可能让他活着出得这山洞。

    在此山洞里,髡残一画便是接近两年时间,在那羸弱中年人的监督下,数易其稿。

    受命作画,且山洞四围守卫亦极是森严,但毕竟孙可望待髡残如国士上宾,一切皆是有求必应。

    也正是如此,髡残让守卫们在山洞外搬来无数岩石,按规律排布,又挖坑填壑,忙活数月之久,

    髡残向孙可望解释说如此一来可让此山洞更加隐秘、不致被外人看见此地有人出没,其时孙可望忙于挥兵抗清,倒也没有怀疑什么。

    便在两幅《石牛石鼓图》作好的前一天晚上,髡残逃出山洞,骑上一匹战马,星夜而去。他果然没有算错,

    次日一早,便有士兵前来擒杀他,却未料到,那山洞内外所有人尽是昏睡不醒,任凭如何打唤,甚至泼冷水,皆是沉睡如死一般。

    孙可望急忙找来军中一通晓阴阳八卦的军师,那军师一到山洞来,便看清了山洞外布下的“七星勾魂局”,一破此局后,洞中人自然清醒过来。

    可髡残已然不知所踪。

    “后来,老衲才知道,那山洞里口述山水风物让我作画的中年人,便是大西王张献忠。”髡残说到这里,蓦然一声长叹。“啊?!”廖道长惊诧莫名,“张献忠不是在顺治三年便被清军射杀了么?大师竟然在五年后还见到了他?!”

    髡残双手一合十道:“大西王当年并未身死沙场,而是金蝉脱壳,逃得一息生机,

    “可毕竟大势已去,清廷龙脉已稳,他终究没有那九五天命啊!

    “而当时的我,却完全未料到这一去五十年,灾难从未断,不得已,我只能削发为僧,避居古刹,逃得人伦……”

    原来,髡残自从孙可望麾下逃脱后,孙部多年来一直对他全力搜捕,毕竟,髡残掌握着一段惊世之谜。

    可追捕髡残的,却并不止张献忠及孙可望一方人马,其时,清廷也已经盯上了髡残。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清廷鹰犬未过多久便得知了髡残身负张献忠大西宝藏的滔天绝密。

    但髡残的祖上乃是千年风水相术世家刘氏一脉,髡残本人便是勘天象地、世不二出的高人。各路江湖人马要找到他,却又谈何容易。

    “弹指一挥间,五十载悠悠而逝,老衲我避得过孙可望,避得过青龙旗,避得过江湖术士,却避不过命数啊!”

    髡残说到这里,一捻佛珠,不料丝线断裂,脖子上的佛珠瞬时落满一地,这一茬让一边的廖道长目瞪口呆。

    “当年我祖父曾点化过我,‘牛首断流,八十仙游’,这数十年来,老衲我始终参不透,而今豁然开朗!”髡残也不去捡起佛珠,走进禅房,

    不多时,取出一紫檀木匣,对廖道长说道:“廖道长,这木匣便托付给你了。你我忘年交游,缘分天定,

    “只希望,这木匣之物你辈好生托管,老衲料得三百年内无人能参透它!一旦参透,能享天缘洪福,便是金山银海,《金篆玉函》,

    “只是,你且须得小心谨慎,天下人寻它甚多,尤其是鹰犬如云的青龙旗,杀身之祸,每在旦夕……”

    廖道长一番推辞后,不得已收下此物,心知髡残一代大师,命在天年,临终托物,自是诚惶诚恐,感慨万千。

    公元1692年,一队人马冲进了牛首山幽栖寺,不料髡残已然坐化,享年八十岁。

    这队人马翻遍了髡残所在寺庙内外,终无所获,最后火烧寺庙而去。

    “那廖道长便是我的祖上,髡残所托之物,便是现在这法华器花瓶,便也是张献忠大西遗宝藏宝图。”

    廖三抚弄着手里的紫檀木匣子,眼神悠远,好似数百年前那一番惊心动魄、马啸风尘、刀光剑影的过往犹在眼前。

    听罢他说到这里,厉凌、陈心心以及桐子皆是形神入定,思绪起伏。

    “从我祖上受髡残大师临终托物已来,已然是三百二十来年过去,这三百多年里,

    “我祖上也屡屡是九死一生,厄难不休,一切皆是因为这木匣子里的花瓶。”廖三说到这里一声轻叹,

    “髡残大师言这花瓶上的藏宝图三百年内无人能参透,果然是,到今天已然过去了三百二十年,不但我祖上无人能看到这幅图,

    “即便廖三我狠心一瞎双眼,以暗相之术观悟到了这花瓶上惊绝万世的《石牛石鼓图》,可我始终无法参透这画里的玄机。”(未完待续。)

第297章 不得其解

    “既然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算出来今日将有一个术士童生渡我劫厄,那么,我又何不把这已然对我无用的造化之物送给他?”

    廖三说罢望着厉凌,“厉凌,你且记住,髡残大师将这等天机造化托给我廖家人,并非是让我廖家人去寻宝淘金,

    “人有大命天相,富贵财势方可驾驭交运,你想想看,翻云覆雨如张献忠那等人物,他虽然搜刮来金山银海,却终是无命消受,

    “金银无言,空自埋归尘土,谁若有命,一举占得天缘?髡残大师神机天算,料得三百年来无人有命可得此福,

    “因而,这花瓶上的藏宝图,便是髡残大师将机缘留予后人,造化历练心境,有缘之人可参此画,有命之人方可得宝,

    “缘和命,缺一不可,廖三我便有缘,可我无命。但廖三我参悟了近二十年,也总算通彻了,真正有缘又有命之人,他还会去寻宝么?”

    厉凌听廖三一阵神叨叨的言辞,心想这画了藏宝图不就是让人去寻宝的么?看得透藏宝图就去寻宝,即便看不透也可以试试。

    这世上谁不爱财?估计便是那髡残大师自己也想着要去寻宝吧,不然何故又会画出一张藏宝图,而且还故弄玄虚,不让别人看到?

    当即他问道:“髡残大师为何要把藏宝图以凝气咒作在这花瓶上?还不让别人看到?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到,又何必要托付给你家祖上?”

    “哈哈哈!你以为这藏宝寻宝是小朋友们过家家、捉迷藏么?”廖三一阵大笑,

    “你可知道,髡残大师九死一生逃出来后,以天人之术在这瓶子上作画,

    “正是要告诉后人,这张献忠藏宝之地机关重重、玄机莫测,要想寻宝,你若连这张藏宝图都不能参破,

    “那你即便找到了大西王藏宝地,你也不过是再去添上一副白骨而已!须知,这数百年来,

    “大西遗宝早已成为天地玄机,其气数事关天下气运龙脉,若阿猫阿狗、流氓阿三都能看懂这幅藏宝图去寻宝,

    “尤其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得到了那笔金山银海甚至那部全本《金篆玉函》,这天下势必大乱,血雨腥风在所难免啊!”

    “那么,髡残大师自己为什么不去寻宝?他这么牛叉!”桐子在一边问道。

    “他自己去寻宝?亏你问的出来!”陈心心朝他一白眼,

    “他一站出去,便是十面埋伏,还别说张献忠和孙可望正等着他自投罗网呢,是吧,三爷爷?”

    廖三点点头道:“髡残大师后半生完全避居在丛林和古刹里,对大西王宝藏只字不提,最终在坐化之前,才将这段惊天绝密托付给我祖上。

    “别说他对大西遗宝毫无兴趣,即便他真想寻宝,在当时他也不敢呀,江湖上多少势力在寻他?”

    厉凌稍一思忖道:“但是有一个疑问,我若是张献忠或是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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