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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庶出奸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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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妃娘娘教训的是,灵犀一定谨记!”灵犀闷声答道,将头埋的老低,咬牙切齿,眸中全是不甘和怨恨。手中的丝绢被死死的揪做一团!

第五章 正是初尝恩露时

    养心殿内龙延香腾升满室,袅袅撩人,并有着独属帝王专用的凝神静心之效。

    文轩穿一身黄缂丝面儿的盘金龙袍,斜倚在西暖阁的临窗大炕上,两指间夹着一枚黑玉棋子,放在消瘦的下颚思虑,黄昏的余光一股脑儿破窗洒进,在他的侧脸渡了一层碎金,细长的桃花眼充满阴郁的冷芒。

    每次临幸不该有孕妃子,他都会焚烧桃花香避孕,可是偏偏先帝寿诞那晚,他在马车上的一时冲动,致使茗慎珠胎暗结,怀上了自己的骨肉……

    李玉悄声走了进来,轻轻将一盏茶放在几上,低声打断了文轩的思绪:“启禀皇上,白统领到了,在殿外候着呢。”

    文轩放下手中棋子,扬眼道:“宣!”

    “嗻!”李玉躬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只见白鹏飞着石青色的湖绸朝袍阔步走进殿内,他冲着文轩行了个君臣大礼,单膝及地道:“末将白鹏飞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这会子又没外人,何必弄这些虚礼!”文轩抬手虚扶了一把,指着对面的位置,示意他坐落。

    白鹏飞也没在客套,直接坐了过去,盯着炕几上的半局残棋,诧异道:“皇上怎么自个儿跟自个儿下起棋来?您急召末将前来,该不是想末将陪您下棋的吧?”

    文轩端起手边茶盏,边吹着气边鄙笑:“就你那臭棋,想跟朕下,朕还不稀罕跟你下呢。”

    “哦?”白鹏飞尾音上翘,笑问道:“那皇上急召末将,为了哪般?”

    文轩饮了一口茶水,神色肃穆道:“有件家事,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白鹏飞心里“咯噔”一声,隐约察觉出不好来,但脸上却不着痕迹,咧开嘴笑道:“姐夫……您别搞的这么严肃,末将看着紧张,到底为了什么事?”

    文轩缓慢的放茶盏放下,侧脸盯着窗外的流金万丈,眯起眼道:“关于慎妃肚子里的孩子!”

    “这……”白鹏飞深知姐夫的毒辣心性,也晓得他恨纳兰一族已然到了骨血难容的地步,却依旧难料他会狠心至此,居然想着要对亲子痛下杀手,当下一阵惊愕错乱:“这……这本是皇上的家事,末将一个外臣,岂敢胡乱置喙?”

    “鹏飞啊,在外你是朕的股肱之臣,在内又是朕的小舅子兼知己好友,怎么能算是外人呢?你也不必惶恐,朕既然说给你听了,就是想先听听你的意见,在拿主意!”文轩的口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内心却早已挣扎过千百回,昔日的杀伐决断何等明快,没想到今日也有割舍不下,犹豫不决的时候。

    见他心意未定,白鹏飞看出事有转机,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意图替茗慎周旋说情:“末将觉得此事皇上要三思再三思,先不说慎妃娘娘贤良淑德,从无过错,且还是您心爱的女人,就单说她腹中的孩子,那可是您的亲骨肉啊,您真的狠得下那个心吗?”

    “朕膝下无子,自然是舍不得这个孩子,皇后已经过了女人生育最佳的年龄,你姐姐跟了朕这些年一直无所出,至于琳嫔和燕嫔,朕还没有决定好到底要抬举谁,唯一有了皇嗣的慎妃,偏偏又是最不该怀上的人!”说到这里,文轩原本黯淡的容颜,霎时如火烬灰消般冷寒:“朕绝不能容忍朕的皇长子,身上沾染纳兰家的血脉!”

    “那万一是位公主呢?”白鹏飞焦急的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忙收敛了情绪:“末将以为,皇上不妨在等几个月,让太医院诊断出是男是女再说,倘若只是个公主的话,皇上大可以开恩一回,毕竟——血浓于水!”

    文轩点了点头,从袖管里掏出一叠包药递给了白鹏飞,示意他附耳过来,压低了嗓音道:“这件事就按你说的办,如果太医院诊断出是位皇子,你就带着几个心腹把守住翊坤宫,顺便把这包堕胎药强行给慎妃灌进去,阖宫上下除慎妃外,全部灭口!”

    白鹏飞紧拧着剑眉接过药,唇齿艰涩的应道:“末将。。。。。。谨遵。。。。。。圣谕!”

    ———时光在一段静好的岁月中悄然流走,深秋的宁静被埋葬在厚厚的积雪之下,寒冬来临;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整个皇宫一片银装素裹,像白丝绒一般铺在地上,干净的不染纤尘!

    雪停下以后,茗慎便走了出来,穿着宽阔的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外罩暗紫妆缎狐腋大氅,头绾简约的珊瑚番莲花钿,手笼暖炉站在门廊底下,百无聊赖的看宫人们扫雪。

    扫帚无情的掀开看似纯净的积雪表面,露出白色下面被掩盖的各种不堪和污浊泥土,就像人心的肮脏,殊途同归,不过都是自欺其人的干净罢了!

    宫人们的动作很快,一条干净的墙砖路很快延伸到了宫门口,只见打影壁墙那边匆匆跑来一眼生的太监,他跪到了茗慎跟前,禀告道:“奴才叩见慎妃娘娘,白统领在内侍监查到了杀死纳兰老将军的线索,命奴才来请娘娘屈尊移步!”

    茗慎一听,顾不得八个月的笨重身子,只携带了彩凤,便随着这名小太监往内侍监方向去了!

    茗慎前脚刚走,绿翘就拿着一个小孩子的肚兜,去向请教秋桂刺绣的手艺,并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中,小镜子忙拉着小石子去赌钱吃酒,剩下的绿珠也被灵犀找借口支开,然后她以贴身女官的身份,吩咐其他宫人不得擅入殿内,自己却悄声溜进了茗慎的寝宫。

    她大胆的打开了榻旁的紫檀衣橱,满眼的绫罗令她惊羡不已。原來做妃子可以拥有这么多华美的衣裳,以前都洠Ъ髯哟┕U饣卣嫠闶谴罂劢缌恕

    茗慎虽然只是个正二品的妃位,地位在皇后和白凤兮之下,可恩宠却是后宫诸妃里的头一份尊贵,仅管衣饰服制从不锐意奢华繁琐,但是材质和做工绝对都是精良上品。

    灵犀指尖一一掠过这些流光溢彩的宫装,渐渐挑花了眼,最终拣出一件茗慎册封妃子当天穿过的服制披在了身上,樱紫色的盘金凤尾长袍,金丝绣纹黄灿灿的一片,若有似无的散发出莲花清雅的香气,衬得她仿若九重宫阙的神仙妃子落凡尘!

    她挥动着宽大的云袖,在殿中欢快的旋转起来,最终被裙裾绊住了脚,倾身跌到了华丽的玳瑁彩贝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穿着妃子﹡宫袍的自己,灵犀很喜欢现在这种复杂而累赘,闪耀又贵气逼人的打扮。

    她的本能的觉得,如果她梳成宫髻,戴上妃子的珠钗首饰,并不比宫里的主子们逊色,于是她打开了茗慎的妆奁,用碧绿的玉梳将发髻梳成宫妃样式,并取出皇上御赐给茗慎的九凤挂珠钗。插进了她的发间。

    “好大胆的奴才,竟敢偷偷穿戴妃子娘娘的衣饰,按照宫规,合该乱棍打死才是!”文轩斯文俊雅的面孔倒映在镜子里,眼角带有轻俏的笑意,只见他一袭明黄色蜀锦龙袍着身,双手环胸,一副来了好久的样子,直勾勾的望着灵犀。

    灵犀听到责罚,当场吓白了脸,急忙匍匐在地上。声音颤抖的求饶:“皇上恕罪。奴才只是一时好奇而已,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家主子呢?”

    “白统领差人将慎妃娘娘请往内侍监去了。”

    “你可知道因为何事?”

    “好像是娘娘父亲的死查出眉目了,奴才当时没在跟前伺候,所以听得不太真切,不过娘娘走的时候只带了彩凤,且走的很急,想来准是了!”

    文轩倚靠在梳妆台旁,低眉深思了一会后,突然弯身将灵犀给搀扶了起来,并对她暧昧的低喃道:“抬起头來,让朕仔细瞧瞧你扮成妃子的模样,到底美不美?”

    “奴才蒲柳之姿,不及慎妃娘娘芳华绝代,怕是入不了皇上的眼!”灵犀脸上浮起朵朵红云,仰面痴痴望着文轩,差点就要晕眩过去,只觉得一颗充满喜悦的心怦怦乱跳。

    眼前这位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帝君,再不在像往昔那般的高不可攀,而是鲜明的,真实的出现在离她不到几寸的距离,甚至她都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体温,夹杂着好闻的龙延香,如阳春融雪般兜头兜脸的将她笼罩。

    文轩瞥了眼她的娇态,自是明了女人的攀比心和虚荣心,于是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你与慎妃虽是各有千秋,但胜在比她多了一份婉转可人的娇媚。”

    灵犀听到皇上的赞赏,心里登时就乐开了花儿,加上听到他说自己比茗慎更加合乎圣心的时候,再也耐不住女子的矜持,背过身子对着文轩,缓缓解下身上的凤尾袍,音波荡漾的羞涩启齿:“争奈心性,未会先怜佳婿。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却道你先睡。”

    “呵,好一个‘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文轩从背后将她环进怀中,在其耳畔似嘲似笑的低喃道:“想不想做朕的妃子?”

    灵犀羞得满面绯红。娇怯怯道:“朝思慕想。”

    文轩突然一改温柔语调,佯装不悦道:“原来你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灵犀觉察声音不对。忙转过了身子,用两条藕白的玉臂勾住文轩的脖颈。声音柔情愈浓:“灵犀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一直一来,心中喜欢的都只皇上的人,皇上的才情,宫中的地位和荣华富贵灵犀根本就不在乎,可奈何灵犀只是个卑微的宫婢,就算喜欢皇上,也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谁说犀儿是一厢情愿了,朕现在就让你做朕的女人,可好?”文轩含笑轻柔的问道,顺势在脸蛋上吻了一口。

    “犀儿不过一个小小宫婢,任凭皇上发落也就是了!”灵犀嘴上虽这样说,却主动的将身上剩余的衣服全都剥去,浑身剩下一片鸳鸯戏水的红肚兜挂在身前。

    这薄薄的红布片里面。包裹着一个冰清玉雪的鲜活肉﹡体,带着处子特有的芬芳和微微发烫的体温,把文轩扑倒梳妆台上。

    “洠в腥丝梢跃痈吡傧碌母┦与蓿慌耍挥涝吨荒鼙谎乖谏硐拢 蔽男壑械陌祷鹑缇魏ang般滚动,猛然将她反压到身下,并好不客气的扯掉了她身上碍眼的肚兜。

    “啊!皇上您轻点。。。。。。”只听灵犀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梳妆台上的胭脂首饰一古脑儿纷跌在地,“豁朗朗”的闹出一片响动。

    那些五颜六色的胭脂水粉洒在乌金地面上,散发着催情一般浓郁的香甜气味;数根金簪步摇摔在地上,发出令人牙根发痒的尖锐声响;一些玉簪、玉镯、翡翠钗被挤下台面,呛啷粉碎;就连文浩送给茗慎的那颗价值连城的‘垂棘之壁’,也“吧嗒”一声摔出了锦盒,滚落到不知明的角落里。

    “啊,皇上……疼……请您温柔点……”灵犀紧蹙双眉哀求,拖长了的声音宛转娇啼。听那呻吟倒像是真的很疼;一个清白少女在初经人事时,经历一番痛楚也是必须的,然而,这种痛楚在狂风般暴烈地推动下,会格外惨烈些。

    文轩根本毫无怜惜之心,狠狠抓起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按倒在梳妆台上,奋力冲杀,硬木边缘狠狠嵌在腰里;似乎要把她切成两半似得。

    她双腿强迫分开;在承受不住的惨痛里不安分的乱踢,碎了的玉利如刀锋,残片隔着她的软袜狠狠刺进她的脚心,白袜上一朵艳红的花旖旎绽放,宛若白雪中的红梅初开,鲜亮刺目。

    “皇上,疼,求您停一下,我的脚被刺破了……”灵犀疼得流出了泪來,身上渗出冰凉细小的汗珠。

    “在忍一下,马上就好!”文轩不为所动,搂住了手里的肉﹡体一阵狂冲,如同在战场攻城略地一般狠狠的发泄,甚至还扬手肆意的狠狠拍打她的身体。

    这是真的打。带着男人泄愤时的那股狠劲,‘啪啪’的大掌摔在雪腻油润的白肉上。伴随着他无止尽的暴耸践踏,掀起一室的yin﹡靡绯艳。

    发泄过后,文轩扔下手里几呼昏死过去的娇躯,靠着椅子微喘着气。他有多久洠в腥绱撕ǔ┝芾斓淖錾弦换亓耍约憾伎焱橇恕

    记得还是王爷的时候,有次被西林坤带到青楼,破了一个清倌的身子。打那以后,自己虽然夜夜春﹡宵,美人侍寝不断,但那些人不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就是庄重温雅的木头美人,根本不可能像玩一个低贱的妓女那样,肆意践踏她们,而这个灵犀很是不同,天生贱骨,骨子里都透着那股风尘劲。

    灵犀蜷趴在他的脚下呜呜的抽泣,散了一半的头发虚掩着她的红透了的脸蛋,腿下流出无数血污,脚心扎着几块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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