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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庶出奸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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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娴贵妃脸色微变,眸中掠过一抹刻毒,转瞬又眯眼笑道:“母妃怎会是那起见高踩低的人,凭本宫今时今日的地位,还需要靠你联姻来巩固扩大吗?娶妻求贤,只要这个儿媳模样出挑,品格敦厚就好,更重要的,得是浩儿你看的上眼才行。”

    “呃!”文浩冷峻的容颜骤然一愣,没想到母妃居然会说出这一番话来,这也太不符合她往日的作风了吧?

    事情仿佛得来全不费工夫般的容易,这倒叫文浩感到有点不太真切,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似的,于是,又追问了一遍:“母妃您真的会成全儿臣?”

    “婚姻是你一辈子的事,母妃岂会干涉?”知子莫若母,如今儿子大了,翅膀也硬了,凡事都要自己做主。她这个当娘的,早就插不上手了,就算想要干涉,也干涉不了啊!

    不过儿子性格冷僻,眼高于顶,从未见他在儿女情长上动过心思,这次却为了一名庶女,第一次开口求她,定是哥哥家里出了不安分的狐媚子!

    哼,一个表子娘养出来的下贱坯子也敢勾搭她的浩儿,简直作死。

    想到此,娴贵妃眼底精光一闪,计上心头:“前几天,你父皇派你舅舅奉天命前往南安做安抚工作,不巧昨个儿偏生在这要紧的节骨眼上一病不起,母妃的意思是,想让你去替你舅舅走一趟,你原本就有些军功在身,又是准太子的身份,你去在合适不过了,男儿志在四方,你要为你父皇分忧才是。”

    “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为大金谋福。”

    “好,好孩子,那你快点下去准备吧,记得早去早回,别耽误了你和纳兰小姐的鸾凤之喜。”娴贵妃尽量笑的和蔼,手却已经暗暗地掐住身下的软羽坐垫,恨不得穿破。

    “母妃放心,儿臣定会早去早回!”

    文浩离开后,便主动去养心殿请缨,说明了愿意替舅舅出使的事情。

    宣德帝闻言倍感惊讶,他的大舅子昨天还生龙活虎的进宫请安,今天怎就病的起不了床了?

    他随后又想,大概是娴贵妃想让儿子出风头的缘故,反正浩儿将来继承皇位也是迟早的事情,让他早点和邦交打好关系对他也没坏处,更加上,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儿子出去历练一番,也是好的。

    最终宣德帝准许了文浩奉天命前往南安国安抚,文浩回到沉香阁命人收拾行囊,三天后,只带了通房的丫头夜魅随侍,率领队伍踏上了前往南安的路程。

    一路上文浩马不停蹄,生怕耽误了两个月后的婚期,而且他心中一直隐隐有不安之感,没想到面对千军万马尚可镇定自若,此刻却为一个小女人挂念悬心,患得患失起来,当真是自古红颜皆祸水啊!

    ———次日。夜,新月如勾高悬于天际。

    咸福宫烛影通明,黄金珠宝,琉璃翡翠装潢的寝殿,处处透着皇家靡丽奢侈之风气,更加显露出其主人的受宠程度。

    娴贵妃坐在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出奇美艳的容颜,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意,她自入宫后便凭借着美貌圣宠不衰,儿子又出类拔萃,虽然没有皇后之名,但却实实在在算的上是后宫第一人。

    突然间,又想起儿子要娶那个庶女的事情,顿时皱起了眉头,烦躁的拽下耳上挂着的玛瑙坠,“啪”的一声摔在了梳妆台上。

    “慕枫家里的门风该整顿了,什么阿猫阿狗的下流种子,也敢来高攀本宫的尊贵浩儿!”

    兰心小心翼翼取下娴贵妃髻上的金丝攒珠钗,轻轻放下她一头黑段子般的长发,颇为不解的问道:“贵妃娘娘既然不喜欢这四小姐,之前怎就应允了王爷呢?”

    娴贵妃转着手腕上的金如意镶红宝石手钏,不屑的轻笑:“本宫只应允了要纳兰氏做浩儿的嫡妃,可没有说非是那贱蹄子不可,哼,还妄想当嫡妃,她连给浩儿当侍妾都不配,就算是我纳兰一族的女儿都死绝了,本宫也不会挑一个‘那个人’的女儿当儿媳!”

    兰心拿起碧玉梳子,轻轻梳理着她蜿蜒的长发,满脸赔笑的问道:“那,娘娘打算怎么发落那个‘那个人’的女儿呢?”

    娴贵妃柳眉一横,目光里迸出凛冽如刀的锐利:“惠妃不是向皇上呈了陈情表,想要‘那个人’的女儿给她当儿媳么?本宫也向皇上陈情,成全了惠妃母子。”

    “娘娘这是为何?您不是一向和延禧宫那位唱反调的么?”瞧着贵妃阴毒的表情,兰心梳头的手不由打了个寒颤,虽然她也知道,贵妃这样的表情不是冲着她的。

    “本宫不但要成全惠妃母子,还要给‘那个人’的女儿令人艳羡的恩宠。”娴贵妃愉悦的笑了几声,将手腕上的金如意镶红宝石手钏递给了兰心,继续道:“这可是本宫十年前晋封贵妃时候,皇上当着惠妃的面儿,亲自给本宫戴在手上的,本来是一对儿,你就把这只拿去赏给‘那个人’的女儿当陪嫁吧!”

    兰心握着还带着贵妃体温的手钏,皱眉劝道:“娘娘使不得啊,这金如意镶红宝石手钏可是波斯王的贡品,整个儿大金朝都找不出第三只,而且还是皇上亲自给您戴上的,这十年来几乎您都没离过手,怎能平白便宜‘那个人’的女儿。”

    娴贵妃拍着兰心的手背,瞳孔里泛着恶毒的光:“正因如此,才要赏给‘那个人’的女儿,等到她给惠妃请安敬茶的时候,戴着本宫独有的恩宠,既能给惠妃添添赌,惠妃也不会给她好脸子看,想来端亲王瞧见了,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好过的!

    兰心听了,一脸坏笑的称赞道:“娘娘英明!”

    娴贵妃对她扬了扬脸,嗔道:“去拿给她吧,再吩咐慕枫和固**主,这纳兰府要嫁女儿,即便是庶出,也不许逊色给端亲王的嫡妃姑苏氏,要让满朝的人都好好看着,咱们一个表子娘养的庶出女儿,都比什么端王妃来的贵气。”

    兰心点头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把娘娘的美意传达下去。”

第七章 圣旨册封

    昭阳殿殿布置得雍雅肃穆,威仪庄严。

    宣德帝满头的银发被金冠高高束起,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坐在案前,出神的望着摊在上面半敞开半掩的画卷。

    画中是在一个江南风格的小院内,并蒂的芙蓉一朵半开,一朵已败,花旁伫立着一位文静典雅的绝色佳人,玲珑腻鼻,肤若白雪,朱唇一点更似雪中红梅般孤傲妖冶,眉目间有四五分娴贵妃的美艳,却又不似她那般刺眼,神韵里带着一道和茗慎极其相似的倔犟,却没有她那般孤标傲世。

    “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花叶千年不相见,缘尽缘生舞翩迁,花不解语花颔首,佛渡我心佛空叹。”宣德帝伸出枯皱的手掌,细腻的抚摸着画中的女子,声音里带着无法言喻的深刻眷恋,古铜色的脸上,深深地刻着一道道皱纹,仿佛正在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首领太监李玉打着明黄色的帘子走来,将手里的两份陈情表递上,哈腰道:“启禀皇上,这是娴贵妃和惠妃娘娘给皇上的陈情表,还请皇上过目。”

    “搁着吧。”宣德帝随意拿起一封细看,看完后又看了另外一封,看着看着,嘴角突然蠕动出一声嗤笑。

    李玉早就收下了两宫的贿赂,当然知道点内幕,不过还是装着很懵懂的样子,惊讶的问道:“奴才斗胆问皇上,是什么事让您笑的这样高兴啊?”

    “朕这哪是高兴啊,只是觉得可笑,娴贵妃和惠妃向来水火不容,竟不想今天为了个小妮子;居然陈情一致,当真是稀罕的很啊!”宣德帝放下陈情表;信手拈起一串老柏香子穿成的佛珠在手;拇指滚动间,淡淡的檀香在殿内荡开,飘出一阵阵悠长而深邃的气息,怡人沁脾。

    “哎呦,这确实是个顶稀罕的事哦,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姐,有这样好的福气,使得两位娘娘化干戈为玉帛!”李玉一边说,一面倒了碗清香四溢的碧螺春在淡描青花的茶碗内,递了过去。

    宣德帝摆手示意他搁在旁边,皱着眉头说道:“那妮子是纳兰家的四小姐,选秀时朕到是多留意了两眼,模样是一等一的出挑,更难得的是;眉目间有三四分她姑母的品格,只可惜是个庶出,而且行为不端正,打小就偷鸡摸狗的,大了定也好不到哪去,就这么把她指给了老二,朕倒嫌委屈了老二。”

    “奴才看来,不管纳兰四小姐的品行如何?关键是两位娘娘难得有意见一致的时候,皇上若是成全了两位娘娘的心意,那娴贵妃的侄女就成了惠妃娘娘的儿媳,这么一来,后宫不就一团和气了。”李玉壮着胆子说完,忙悄悄地挑起眼角,屏息窥视着皇上的反应。

    宣德帝把玩着佛珠在心里左右思索,觉得李玉的话不无道理,于是将手里的珠子蓦的一收,吩咐道:“李玉,拟旨,纳兰氏茗慎,系出名门,敏慧冲怀,念其父军功赫赫,特赐予端亲王为侧妃……”

    ———夕阳的最后一缕绚丽;最终还是被连绵地山峦吞没殆尽,不知不觉间,明月已经高悬于夜空,如水的月华透过薄薄的青纱帐将阴暗狭小房间点亮,洒下一室破碎的光影。

    懒梳妆;倚朱窗;钗环不戴。

    茗慎长发斜垂在胸前,搭着半旧的浅绿银纹衫;斜椅在半敞的窗棂旁,柔沙一样的月色照在脸上,将那绝色的容颜映得失去血色,苍白异常。

    “吱呀”一声门响,彩凤一身儿粉绒碎花裙;端着盛满水的铜盆闪了进来。

    “唉,要是大公子人在京都就好了,他一定不舍得眼睁睁看着您嫁到火坑里去的!”彩凤边为茗慎打抱不平,边将纯白的丝绢揉进水中,沁了好一会儿水,才绞干净递给她:“水温正好,小姐请敷面!”

    茗慎接过绢子,轻柔的敷盖在面上,思绪滚滚而来,这十年来,她为了生存下去,为了娘亲和奶娘还有彩凤灵犀,拼了命的去讨好她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

    无论是德行工容和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和经略谋策,她样样出类拔萃,很快凭借着聪明机敏的心机以及夺人的美貌从上千人口的将军府中脱颖而出,不仅消除了父亲对她血统的质疑,而且还被他带在身边亲自调﹡教,打理过纳兰家名下的生意,备受器重!

    若旁人看来,她算是飞上了高枝头,野鸡变成了金凤凰,而也只有她自己清楚,这荣宠的背后,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

    彩凤见茗慎敷了许久,知她心里定不好受,便谏言道:“小姐,小姐,您别这样难过啊,将军那样疼爱您,您去求求他,或许他愿意为您做主,去求皇上收回成命的!”

    “哪那么容易?你以为圣旨是什么?金口玉言一出,就再难更改了!养成玉颜色,卖给帝王家,这许就是命了,反正不管嫁给谁,也不过是父亲大人手中,用来巩固势力的棋子而已!”茗慎拿下绢子拭了拭双手,自嘲的笑了;圆转清莹的眼睛在月色里浮动出诡谲而轻蔑的神气。“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样荒谬的婚事,估计连老谋深算的纳兰大将军也是始料未及的吧?呵呵……”

    彩凤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见她心情不好,于是,掩嘴娇笑道:“小姐实在不必如此灰心,奴才早就打听过了,这个端亲王他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十五岁能文能武,诗词翰墨,皆工敏清新。而且还听说……听说他是个风雅俊俏的男子,就像小姐常念的那个什么君子,什么如玉。”

    陌上君子,谦和如玉!

    茗慎对这位久负盛名的风流王爷也略有所知,他是德宣帝的皇二子,故而人称二爷。早年因为厌倦朝堂的勾心斗角,每日寄情风月,醉卧花丛,床下填词,床上戏水,过的好不风流快活。

    他所写的一些浓词艳赋莫名流传到了民间,很快风靡一时,成为无数少女心中‘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如意郎君,向来也对,这样一位惊才风逸的俊俏男子,再加上他王爷的尊贵身份,无疑是要令那些待字闺中的千金们趋之若鹜的。

    就连大哥指腹为婚的表妹,当年就寻死觅活的要退婚,甘居妾位,也要嫁进端王府与他缔结姻缘!民间还流传出这样一句话:不愿君王见,愿识端王面,不愿千黄金,愿得二爷心。

    对于外界的这些传言,茗慎始终抱有怀疑的态度,连她位高权重的父亲大人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怎么会是个终日沉溺在温柔乡里不肯自拔的风雅之辈?其实只要稍加留心,光瞧他娶的那几房如花美眷,便可以想象,他绝非整日吟诗作画,拨花弄柳的闲散王爷。

    彩凤见茗慎脸色更加凝重深沉了,忙安慰道:“小姐啊,其实嫁过去没有那么糟糕的,反正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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