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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大文豪-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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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开始打起了精神,任命了几个杨家人为大学士和大都督,又任命了六部九卿,每日竟也开始学着批阅奏疏,发布一桩桩旨意。

    自然,他很清楚,现在自己最大的敌人,便是陈凯之,便是那洛阳的朝廷,天无二日,国无二君,因此,对于接下来与洛阳的战事,是重中之重。

    好在内阁大学士杨琛精明强干,竟是设下了一局,起初对这个局,陈艳义是极不看好的,可谁料,从洛阳来的细作来报,竟是成功了。

    种种迹象表明,勇士营有调动的迹象,而这一次,便要全歼勇士营。

    只要将这勇士营歼灭,那大陈就没有精锐之兵,完全就是等着垂死了。

    今夜,想必这些陈军就要登入了吧,陈艳义兴奋的搓了搓手,既有焦虑,又是情绪高昂。

    “去将大学士请来。他不是今夜在宫中当值吗?”

    “是。”

    立即有宦官匆匆去了,过不多时,那杨琛便疾步而来,他规规矩矩的行了大礼:“臣见过陛下。”

    陈艳义很享受这种称孤道寡的感觉,眉毛一挑,笑道:“卿家不必多礼,镇定候的兵马,可布置好了吗?可有捷报传来。”

    “不会有这样快。”杨琛倒显得很冷静,并没太多的情绪,而是淡淡开口说道:“最快,也要正午才会有消息,陛下勿忧,镇定候身经百战,本就是关中名将,此番埋伏的军马,足有两万,俱都是精锐,足以消灭这支来犯之敌,一个都别想走脱。”

    陈艳义觉得信心足了许多,忍不住感慨道:“卿家料事如神,真令朕大开眼界啊,朕原本以为,敌人不会上勾,谁料,他们竟愚蠢至此。”

    杨琛眼眸浅浅一眯,不禁笑了笑:“陛下谬赞了,这个张铭,其实早就是一步暗棋,此人确实有家人在山东,可在长安,却早有了新的妻室,也有了儿子,此人并不是什么真正孝顺之人,在山东时,不过是个市井无赖罢了,老臣借用此人,便是想要让锦衣卫上钩,何况,老臣之所以敢担保洛阳那儿上钩,是因为深知那陈凯之刚刚登基,内忧外困,定然希望尽快解决关中之事,一旦有机会,他定会取巧,陈凯之此人,臣早就琢磨透了,此人最善投机取巧,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他很自信,完全一副洋洋得意神态。

    陈艳义闻言,便笑起来:“卿家实是令人刮目相看,只要全歼了这支来犯的勇士营,朕便可高枕无忧了。”

    “正是。”杨琛轻轻点头赞同,笑得轻松,愉悦:“陈凯之最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这勇士营。”

    正在这时,外头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宦官高声道:“陛下,陛下……急报,急报……”

    陈艳义骇然的和杨琛对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说正午才会来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不对,现在还早着呢,莫非,对方撤走了?

    还是出了什么变故,俩人都很紧张,几乎是同时开口。

    “快报。”

    那宦官气喘吁吁的进来,拜下:“陛下,急报,孟津那儿,张巡检派人快马加鞭,自宫门夹缝处递来的急报,说是……说是……这一次来犯的贼军,领头的,竟是……竟是伪帝陈凯之……”

    呼……

    陈艳义的紧张的脸上,骤然之间,又一下子轻松起来,他的目中带着惊喜,整个人很是激动,竟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开口说道:“陈凯之……他亲自来了,他好大的胆。”

    旋即,他便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朕可以高枕无忧了。”

    杨琛脸色却不轻松,忙是取过了宦官手里的急报,生怕自己听错了一般,等他真真切切的看过之后,一下子,也是大笑起来:“哈哈,陈凯之……”他咬牙切齿:“这合该太皇太后的仇可以现报啊,真是老天有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今日,只要诛杀陈凯之,洛阳必定大乱,到时,便是陛下御驾亲征,一举直捣洛阳之时,陛下,到了那时,陛下便是大陈江山真正的主人。”

    陈艳义激动的呼着气,兴奋的声音都有些不连贯了:“卿家说的对,卿家说的对,朕……朕有天助,有天助啊……”

    他激动的满面通红,显得特别得意:“这是祖宗保佑,是祖宗保佑,由此可见,这陈凯之,果然是来路不明的伪君,便连列祖列宗们都厌弃他!”

    。。。。。。。。

    第三章送到,有点晚,汗,很抱歉,以后不会了,那啥,老虎突然想到,那啥,观众朋友们,你们的月票,还在手里吧。

第八百七十四章:迎敌

    陈艳义激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眯着眸子,目中掠过了贪婪之色,接着,这贪婪转化为了一抹凶光,旋即他便一字一句的,抑扬顿挫的说道:

    “这是天赐良机,是天赐良机,既是天赐良机,就万万不可错过,若能生擒这陈凯之最好,生擒之后,可将其押来长安,明正典刑,告祭祖宗之灵,可若是不能生擒,也万万不可妇人之仁,索性杀了,取其人口,悬于函谷关的城楼,如此,洛阳陈凯之的党羽,便可不攻自破。”

    杨琛亦是激动万分,他本是想钓出勇士营,谁料,竟钓了一条大鱼,这陈凯之居然亲自来了,这就好了,只要将陈凯之杀了,万事大吉了。

    因此他忙道:“陛下说的是,臣也是这样想的,陛下放心,这区区五百勇士营,一旦被伏,便不堪一击,他们即便再如何厉害,可身上的给养和他们所依仗的火器弹药,怕也不足,至多困个一两天,也就可将其击溃,陛下请放心便是!”

    陈艳义颔首点头,兴冲冲的道:“朕,怕是今夜一宿都睡不着了,明日清早,召集百官,等着捷报吧。”

    杨琛颔首点头:“臣,遵旨。”

    他行了礼,自陈艳义的寝殿里告辞。

    出了寝殿,外头便有一个老宦官躬身到了杨琛身边,杨琛抬头看着天上的月,想到大事已定,竟忍不住感慨,这老宦官躬身道:“杨公慢走。”

    杨琛驻足,侧目看了这老宦官一眼,不客气的道:“陛下这几日,都在寝殿里,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这几日,陛下情绪变化极大,有时情绪低落,有时却很高昂,陛下对杨公,信重有加,时不时提及陛下的名字,赞许不已。”

    杨琛便颔首道:“噢。还是得好生的盯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陈家的这些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太皇太后,吃亏就吃在陈无极和陈凯之这一对兄弟手里,这一次,万万不可再重蹈覆辙了。对陈艳义要好生哄着,此人,还用得着,万万不可触怒了,可人,也得盯紧一些,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定要报我。”

    杨琛目中掠过的,是一丝幽光,他面带冷酷,一字一句的顿道:“这是至关重要的事!”

    老宦官噤若寒蝉的躬身行礼:“奴才明白,奴才绝不敢轻慢,请杨公放心。”

    …………

    天上的月,依旧皎洁,悬在高空,宛如圆盘,这玉盘朦胧的光线洒落人间,仿佛将黑暗撕开了一道口子。

    勇士营的官兵,已是走上了官道,沿途没有什么人烟,陈凯之步行,沿途,命人提了灯,观看着随身携带的舆图,他似乎并不急,陈无极则是小心翼翼的跟在陈凯之的身后,好奇的打量着陈凯之。

    这么紧要时刻,皇兄竟是平静如水,好似没事的人一样,陈无极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样的处事,是自己一辈子都学不来的吧。

    “再过不远,理应就是设伏的位置。”陈凯之眯着眼,显得极为冷静:“这个地方,两边都是山峦,只有官道,属于进入长安的必经之地,他们埋伏在此,乃是精心计划的。”

    陈凯之随即道:“你看……”他似乎很耐心,想让陈无极学习到一点知识,他认真的给陈无极分析起来:“这里山峦多,道路蜿蜒,最适合设伏,而且,也不担心我们逃窜,再有,我们走到这里时,大致……该到黎明时分了,数万大军若在此,定会极力避免夜战,你知道为何吗?”

    陈无极不禁摇头,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按理来说,若是夜间伏击,岂不是最好?”

    陈凯之微微一笑,便细细的跟陈无极解释起来:“夜战对人数多的一方并没有利,人数越多,就越难以组织,夜里的时候,一旦冲杀起来,可能军队就已散乱了,根本无从组织,所以你看夜袭的军马,大多都是挑选出来的精锐,人数反而越少越好,人越多,就越容易相互践踏,甚至可能盲目的冲杀,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们绝不会夜袭,定是以逸待劳,想在黎明时分,也就是天光的时候。”

    陈无极忙是点头,若有所思:“难怪古来那些以少胜多的战例,大多都是夜间奇袭,原来是这个缘故。”

    陈凯之眺望了天上的苍穹,在这暗淡的星月之下四周都显得很是安静,也很诡异,陈凯之笑了笑,便随即继续道:“可这对我们而言,也没有坏处,道路狭隘,对方的人数优势,未必能够展开,倘若是在旷野上,对面四面八方的冲杀而来,反而麻烦,我们是先锋军,就要像一根钉子一般,在此死守,专等许杰带着三千援军来,或许现在……他们已到了孟津了。”

    陈凯之道:“下令,让将士们加快步伐,要及早一些赶去,螳螂捕蝉,这些人,殊不知黄雀在后。”

    再向前数里,这山峦之间的官道上,薄雾腾腾而起,只在这时,这星月已是落下了山,一道曙光,如剑一般,仿佛穿透了薄雾,冲破了黑暗,带来了一丝光亮,也给山峦添上一层薄纱。

    而在这时,马蹄哒哒哒而起,是在前打探的探马回来了,探马上,一个勇士营斥候大叫:“陛下,陛下……前方有贼军,有贼军……”

    陈凯之精神一震,忙是下令全军停步,那探马已火速的飞马至陈凯之面前,落马,行了个礼,焦灼的道:“前方发现大量的斥候,是叛军的斥候,人数不少,卑下若非陛下有交代,定要小心,差一点,便被对方的斥候设伏拿住。”

    陈凯之这才发现,这探马的手臂上,竟还斜插着一根未取落下来的箭杆,鲜血泊泊自他臂上流淌,受伤很严重。

    陈凯之不禁心口一紧,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下一刻嘴角微微一挑,竟是冷冷一笑。

    “果然如此,张铭张巡检,朕可一丁点都没有看错你,来人……传令,立即停止前进,所有人,依山设防,用车马堆砌在外围,准备……战斗!”

    “停止前进,就地设防!”

    “停止前进,就地设防!”

    一个又一个的声音,开始直破云霄。

    这官道的路基不远,便是山脚,五百将士,似乎早有准备,一个个熟稔的赶着车,到了山脚之下,他们解下了套在车上的牲畜,任这些牲畜散开,将这数十上百辆大车,迅速的围成了一个防御圈。

    随后,所有人进入防御圈之内,取了短铳,进入戒备。

    这一切,不过是两三注香的时间而已,跟随而来的,都是勇士营的精锐,久经阵仗,每一个人脸色虽然是沉重,却无一人,生出怯意,个个俱是严阵以待,准备战斗的状态。

    陈凯之则带着人穿过了无数的杂草、灌木以及林木登上了山,陈凯之一举攀上了一颗高大的松木,他手持着有匠人专门打磨过的望远筒,远远朝着远处眺望,此时,清晨的薄雾已渐渐的消散,在官道尽头数里之外,乌压压的军马,已是磨刀霍霍,宛如长蛇,蜿蜒至了另一处山峦的拐角,看不到尽头。

    陈凯之望着乌压压的军马,竟是没露出丝毫的怯意,整个人依旧很平静,徐徐开口道:“人数大致在两万人上下,最少都有这个数。”

    陈无极站在树下,目光也是眺望那军马,却是看不清楚,只是见一片乌黑处旗帜翻飞,却听得陈凯之报出人数,他不禁开口问道:“皇兄已经清点过了?”

    陈凯之摇头:“只是看到了中军的帅队而已,那主帅身边,似乎围拢了三十多个牙将,打了十七面旗,自然,这只是估算。走,下山去,不要怕,天塌不下来。”

    陈凯之收了望远筒,跃下树来,随即想起什么,将望远筒交给陈无极手里:“这个你拿着,送你的,但凡是行军打仗,最紧要的,便是知己知彼,这便是为将者的眼睛,有了它,虽未必可知对方的全貌,却也可一窥究竟。”

    陈无极好奇的拿着望远筒看了看,却是不甚清晰,不由开口说道:“模模糊糊的。”

    陈凯之忍不住道:“得看远,你拿这个看这么近的距离,自然如此,先别看了,下山。”

    等陈凯之回到了山脚下的防御圈,这里已是枕戈待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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