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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青梅王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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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腊雪烦乱的一甩头道:“这事儿说不清楚,姑娘自己去看就知道了,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她抿嘴直笑,腊雪这丫头估计又在整事儿,闯了祸想让她来收拾,也罢,就去看看也无妨。
  可走进大厅之后,她才知道是自己想错了。
  不是腊雪闯祸,可,确实是大事。
  进了大厅之后,腊雪就安静的站在一边,心里虽然担心,却还是一眼不眨的盯着随她一起进来的女子。
  魏小双呆呆站在门口,望着一屋子的红色发愣。十几个带着红绸的镶金木箱摆在堂下,每个箱子上都贴着大红的‘?帧?字,桌案上还摆满了系着喜字红绸各类银器金器,整个大堂还装点着红色帐幔。
  大堂中央站着两个男子,一个温洌清雅若脱俗的莲花,另一个慵懒随意若眯着眼的波斯猫,温雅男子一脸的冷漠敌视,邪魅男子却是一眼的随意压迫。
  两人听见动静,一起转头望了过来,一见是她进来,眸中俱是一亮,可温洌男子却暗淡了下去,邪魅男子却是几步疾走过来,对着她展颜一笑。
  她不傻,就看着厅中的情况她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红绸,红色帐幔,喜字,和那些剪切的很好看的‘?帧?,还有那些镶金的箱子。
  她都不陌生,应该是彩礼吧?可是,这些红彤彤的东西今日看在眼睛里却觉得无比刺眼,心里有一个地方像是被改锥的尖头刺了一下一样,有点疼,可是不注意却发现不了那样轻微的疼痛,可注意了,却又再难忽略了。
  这样的红色刺眼,原因是什么,她却不想深究。
  “心心,我来迎娶你,今儿就是下聘礼来了,你看看,还满意么?”司徒奉剑站在她面前,勾唇含笑问她。
  他这几天都是去做这件事去了,还特意吩咐众人不要告诉她的,因此魏小双问冬草才说不知道的,他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她环视周围一圈,面沉似水,眼睛里头没有半点喜色,暗沉沉的藏着复杂,一点也没有收到惊喜的模样,他正在纳闷,却听见她蹙眉问道:“你这几天就是去弄这个了吗?”
  他万料不到她是这样的反应,一时竟有些回不过身来,愣了一下,才道:“你、你不喜http://。345wx。欢吗?”
  她蹙眉一叹:“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你了?”
  他眨眨眼睛,嘿嘿笑道:“我这不是就拿着聘礼前来问你了吗?就凭咱俩的关系,你还能说不么?心心,你会嫁给我的,是不?对不?”
  说实话,她很不喜http://。345wx。欢他这样,更不喜http://。345wx。欢在这些大红东西的映衬下说话,那样她心里某一处的破洞会越破越大,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修补。她觉得,他们之间,似乎还没有到达谈婚论嫁的地步,怎么这些人一个个都要嫁了才甘心呢?
  可他的眼睛实在太亮太迫人,她终究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更舍不得说伤了他的话,当下低眉一笑,又挑起眼尾看着他笑,道:“怎么,你皇兄的回信到了,成了平民百姓没安全感,就跑我这儿来寻求慰藉啦?”
  他面上一滞,眨眨眼睛,敛去那点不自然,清咳一声,才道:“心心,你怎么这样说呢?我就是想――”
  “想把生米煮成熟饭。”有个清冽的声音插了进来。
  二人循声望去,司徒奉剑眸中有出现了那熟悉的迫人杀意:“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夏侯王爷。”
  她看了夏侯凉一眼,可一触及他眸中清冽温凉的光亮,心里一动,到底还是移开了视线。这还是他好了之后她第一次面对面的和他站在一起。
  夏侯凉已经不痴不傻,除了她不让他记起的那些东西,其他的,他都在慢慢恢复记忆。可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在他病中的那些痴傻记忆没有消除的原因,或者是他身边跟着的人挑唆的,他虽然还叫她双姑娘,也记得在他病中她所做的所有,但是,他看她的眼光,分明不单纯。
  “你把这些东西弄出去,这里是夏侯王府,本王不想看见这些东西。”夏侯凉负手站在那里,话虽是对着司徒奉剑说的,可视线却未曾离开过几步之外蹙眉的女子。
  邪魅男子轻哼一声,眯眼道:“夏侯王爷,请问您现在除了这个空头的王爷名号还有什么命令我的资格吗?您可别忘了,这座府邸现在可不是你们夏侯王府了,它可改姓了!”
  “你――”夏侯凉被他噎住,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夏侯王爷,所以说,就算是我想在你这儿生米煮成熟饭你又能怎么样呢?你没资格没权利阻止我,且心心又不是你什么人,她的行为你管不着她,我们的事儿也碍不着你。”
  夏侯凉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都泛着青白,他一字一顿的道:“她是本王的王妃,哪里都不能去,也不能和你成亲。”
  他话说的坚定,可眼神里头的哀伤却能弥漫成大水,他什么都记得,唯独记不起眼前女子和自己的半点事情来,脑海里隐约觉得她和自己干系重大,每次看见她,心口就像撕裂一般的疼痛,脑袋里就像要爆开一样的刺痛。很多很多的人都告诉他,她是他的王妃,是他最深爱的人,可是他偏偏想不起来。
  可是,他却深信不疑,因为没人让他如斯心痛,就连眼前女子淡漠的一个眼神,都让他心尖子都疼,他猜得出自己一定伤害过她,却忘记了那曾经的往事。
  他现在这样说,明知道对面的男子一定会嘲笑,可是,他除了眼下的这一点义正言辞,实在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剩下了,他只盼着,盼着她不要拒绝才好,不要打碎了他和她之间这唯一的牵绊。
  司徒奉剑觉得自己一定是听见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微微勾眼,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眸中带着明显的嘲讽:“夏侯王爷,你这失忆玩儿的真是可爱,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好几个月曾经亲手交给我们家心心一封休书,从那时候起她就不是你的王妃了,你不会是想赖账吧,还是想趁着你现在可怜在她这儿讨一点同情,好让她原谅你呢?――我告诉你,且不说你府里的两个侧妃,就算你夏侯凉把你自己的命赔给她,你也休想再和她在一起了!――因为从此之后,她是我司徒奉剑的女人!”
  对面温凉男子眸中一片凄然,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脸色苍白的要死,他的话像一把尖利的剑,刺中了他的心脏,带出了一地的血花,他还残忍的在上面踩了好几脚,他得意的笑容看在夏侯凉眼里,便是生疼的蹂躏。
  原来,自己休过她了。可是,为什么只要是关于她的记忆就全部是空白呢?
  魏小双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眉头越蹙越紧,看了夏侯凉一眼,伸手把得意笑着的司徒奉剑扯了过来,扯过来之后,在他耳边低声道:“司徒,你为什么要刺激他?”
  他一脸惊讶:“啊,被你看出来啦――”
  她诧异挑眉:“你今天弄这一出还真是为了刺激他啊?哎呀,我都给你说了你不用――”
  他把手放到她的嘴唇上阻止她说话,眼睛里头带着笑意:“你想哪儿去了?我花这么多心思怎么可能是刺激他呢?我真的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的,就是没想到我东西都摆好了,他忽然闯了进来,之后你丫鬟带你来就是你看到的情景了。”
  他确实是这么做的,只是夏侯凉的出现是个附带的意外,所以他就附带着刺激他了一下。
  她转头看了一眼满堂的东西,沉吟半晌,蹙眉道:“司徒,我们现在说成亲还太早了,我不想就这么定下来,我已经答应和你在一块儿了,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再说了,你皇兄还没有回信来,只要一接到回信我们就走,好不好?――司徒,我拜托你,不要再给我这种惊喜了好不好?就算要给惊喜,也不要在夏侯王府里,好不?”
  他撇嘴,眸子里有点委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干,结果得来这样的结果,他不开心。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心里暗笑他的孩子气,伸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低声笑道:“别心里转坏主意。小心我给你洒药粉,快点,乖乖把这些东西都收拾了,我要单独和夏侯凉谈谈,不然以后总不得安生。”
  他挑眉:“我不准――”
  “你有药我也不怕你,哼,哎呀,不要掐我,呜呜,好吧,我答应你。”他惨兮兮的瞥了她一眼,只得让步了,不然一会儿她可能真的会谋杀亲夫了。
  收拾起来倒是很快,不过半刻的功夫,一切都和原来一样了,可是眼前粘着不肯走的人她瞪了好几眼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整个大堂里只剩下她和夏侯凉两个人了。
  方才她和司徒奉剑咬耳朵说话的时候,那人分明没有看她,她却能感受到他浅浅的注视,和他带着浓烈哀伤的气场。
  “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吗?”沉默了良久,他才开了口。
  她低眉一笑:“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再说了,我和谁在一起也确实与你无关。”
  他低眉,额前碎发挡住眸中弥漫的破碎光亮,他的黑发长出来了一些,可是大部分还是银色的头发,因此就松松的在脑后挽着,此刻配着他的神色看起来竟是那般颓丧,嘴唇翕动了几下,到底还是说出了口:“我已经把粟儿还有另外一个侧妃都休了,我们――”
  “诶,”她摆手止住他,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些话王爷不该和我说,我对这些没有兴趣的,王爷该对以后的夏侯王妃说,不是对我。――哦,对了,冒昧问王爷一句,你就那么喜http://。345wx。欢休掉别人么?你休了她们,让她们以后怎么做人?你还真是绝情啊。”
  他垂了眸光,继而抬眸急切说道:“可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可万没想到的是,听了这话,她也笑开了:“夏侯王爷,别说这种话,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我是祸水呢!王爷对我的心我知道,我也了解,可王爷都是听别人说的,王爷并不知道我是谁,关于我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这又是何必呢?王爷还是好好珍惜身边的人,不要再做一些亡羊补牢的事情了。没这个必要了。”
  她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想到了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映着外头的雪色,倒也应景,只是在看见廊下抱胸笑着等她的人的时候,郁闷的心思一扫而光,那人的笑容太阳光,几乎能融化她所有的悲凉。
  留下夏侯凉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站着,他望着外头挽着胳膊离开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语:“是啊,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说得对,我就算把命赔给你,也记不起来你是谁,既然不在意我,为什么又要治好我呢?还要这样的。。。。。。你又何必,我又何必。。。。。。”
  窗外的雪色太刺眼,他想自己大概是看的太久了,不然,怎么视线会模糊,眼睛里头会流泪呢?
  “王爷,我们回吧。”
  “哦,好。”他的丫鬟进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抬脚出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膝盖摔的青紫。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一切井然有序,没有人再来打扰她,司徒也跟她说只怕郦帝的回信在路上耽搁了,他着急,就跑去青国的边城去等消息,这一去还是好几天没消息。
  她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个,只是最近青帝不知道在弄什么,隔三差五的就来看青离,好几回都是带着莫挽心来,甚至有一回还带了太子来,当然都是微服,别人从没发现过,她大概猜得出青帝的心思,心里要离开的念头越来越坚定,唯一让她觉得欣慰的是,青离不论见了他们谁都是一阵大哭,怎么哄都哄不好,青帝倒也没法子用亲情攻势了。
  十天之后,恰好是立春。天气晴好,阳光灿烂。
  她站在庭前看她种了很久的青梅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还是青国的水土好一些,晟国苦寒,她在宣王府院子里的青梅树就算夏天都没有这么茂密。
  心里一顿,怎么,自己怎么无端端的想起那几株青梅树了呢?忙低眉甩去纷乱思绪,可那个人和煦的笑,还有那眉眼弯弯的温柔,却不听使唤的出现在脑海里。
  他高兴的样子,他难过的样子,他哄着自己的样子,他低眉隐忍的样子,还有他说喜http://。345wx。欢自己的样子,都那么历历在目,清晰如昨,可是,她却搞不清自己对那人的感情了。爱么?不是。兄妹之情么?也不是。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想起这个人,一想心里就疼,就难受。她在这个世上,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他,可惟独伤的最狠的人就是他,她把他一个人丢在黑暗里,一个人逃跑了,她让他一个人在那里受苦,自己却这么自私的在这里看他受苦,仅仅就是逃避,就是因为没有办法去面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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