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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女帝本色-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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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被窝里,被窝暖和,身上干净,呕吐物都不见,阳光温暖,除了满院子酒气还没全散外,昨夜疯闹似乎是个梦。

    他怔怔半晌,隔窗瞄见,那个人影还在墙头,他急急命宫人查看酒有无少了,回答说除了砸坏的,其余一点不少。

    玉无色有些诧异也有些失落,再看那墙头人影,喝酒的姿态还真有几分潇洒,只是日光里那一角剪影,怎么瞧怎么有几分孤单的意味。

    小王子坐在被窝里,眼珠转转,从鼻子里嗤哼一声。

    那边王宫一角的高楼上,远距离窥测那院子一夜的女王,也哼一声,打了个呵欠,看一眼墙头那个人影,懒洋洋下楼上朝去也。

    三个人。一个人在墙头迎风喝酒,一个人在上朝路上唇角带笑,一个人在被窝里若有所思。

    这日子也便这么过了下去,执拗的执拗,傲娇的傲娇,各有各的办法,直到有一日七杀他们带着霏霏二狗子来了,说是受不了裴枢的好杀,奔来找英白商量,七个逗比七嘴八舌地表达了人生的寂寞,以及对英白临阵脱逃的不耻,对裴枢残忍好杀的不满,最关键的是,对没有*顿显单调的生活的不快。并表示要为英白的追妻之路奉献一份心力,保证帮他迅速搞定,被英白坚决而客气地拒绝——开玩笑,眼看就快有破冰趋向了,给七个逗比一搅,这辈子能讨到老婆认下儿子吗?

    好在这时候也有消息,引开了七杀的注意力,来自易国的有宫胤独门标记的密信,传入了英白手中,大统领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求见翡翠女王的理由——宫胤以景横波的名义,向翡翠女王发出邀请,邀请她秘密陈兵于易国边界,在合适的时候出兵。黑水女王,愿意与翡翠女王,共分易国。

    ……

    黑水女王和翡翠女王,已经在讨论如何瓜分易国,真正的易国大王易一一,此刻还在幻都之外的平原上驰骋,带着他最亲信的宫中密卫。

    正因为最亲信的密卫都被他带走,所以宫胤才没有第一时间被发现——密卫才是真正最熟悉大王的人。

    易一一追逐着那个从老王寝宫里出来的影子,不肯罢休。

    这几年来,自从听说还有某个兄弟没死,手中甚至可能有玉玺之后,他就没有一天能好好安睡,总是做梦有人拿着玉玺,冲上了他的金銮殿,扮成了他,杀死了他的群臣,夺走了他的权柄,将他的国家,变成了他人的国家。

    这样的恐惧太深,以至于成为执念,他苦苦不休地寻找皇叔,找的已经不是当初那份生死相许的感情,而是一个谜底和未来几十年王位的安定。

    所以当线索终于出现,哪怕有可能被骗,他也不舍得放弃。

    真正的阳谋,能成功,都是因为扣紧了人内心深处最执着的*。

    前头那人武功很好,身形飘忽,好几次他觉得把人给追丢了,但没多久又看见了,这让他既心安又烦躁,因为他发现,自己离幻都越来越远了。

    但此时又不敢回头,也不能撤走身边的人回王宫,因为前头那人,很明显是有帮手的,而且是极其厉害的帮手,一路上的追逐,各自极尽巧思。

    他盯着前头那个黑影,忽然对身边最信任的护卫首领道:“你回幻都,传令所有臣子,这几日内,不上朝。如果遇见上朝召唤,没有我本人”祺祥主人“私印下文,也万万不可应召。”他声音忽然转狠,“如果在宫中,发现另一个我,立即格杀之!”

    密卫接令而去,易一一头痛地揉揉眉心,易国易容之术甲天下,有利有弊,给自己带来各种方便的同时,也同样潜伏着各种被人易容假扮的风险。

    他为了防止有人假扮自己或者重要人物,安排了专人隐伏在殿中,专职“验脸”,但有些事,还是不可不防。

    前头那个黑影又出现了,伴随着一阵一阵的黑雾涌动,这是易国王族才会使用的“雾隐术”,其实也就是障眼法的一种。在这种雾气中,可以及时换脸,改变身形,还可以换人。

    他收敛心神,风一样地追过去。

    ……

    ------题外话------

    此章标题,来自于评论区智慧,特此说明并感谢。

    天冷啦,期末啦,都去钻热被窝啦,书也不看啦,言也不留啦,有谁还记得金山寺畔的夏桂圆吗……  

第二十六章 你的一切,我的最好

    易城公主掸掸手掌,掌心里一把淡淡黑灰,那是施放雾隐术,留下的痕迹。

    她现在正骑在一个黑衣人的背上,在暗处奔行,而在不远处,雾气散尽的地方,有另一个人,在引着易国大王前进。

    以易城公主那点本事,她顶多知道那老王宫中的机关,故意翻动机关引大王来追,但绝不可能吊着他跑出幻都,这自然是有人帮忙。

    她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引着易一一跑出王宫之后就已经力竭,正要放弃,有人忽然冲了过来,一边道:“我等接应你,继续向前走。”一边让她放出雾隐,换一个人继续引着大王走。

    其余人背着她,跟着一路前行,她只在必要的时候借助雾隐术,出现一会儿,留下点令人疑惑的线索,引着易一一不肯放弃。大部分时候,是那个轻功高绝的人,引着易一一前行。

    易城公主发现这批人,有着和大王密卫共同的特性——沉默、谨慎、默契、有组织和纪律,有自己的信息传递方式,彼此间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比大王密卫还要优秀,这些人轻功高绝,身影飘忽,极其擅长追踪和反追踪,以及各种伪造陷阱和障眼法。

    她以王族的眼光判断,这些人也属于某一高层人士的私人护卫。

    密卫的水准,取决于王者的地位。比易国大王密卫还要高级的私军……

    她忽然激灵灵打个寒战,低头,眼光扫过背着她这人的手腕。

    手腕上有衣袖,但在行动间,偶尔露出手腕肌肤,肌肤上有一层淡淡的标记,看上去,像一张网。

    她又看了眼身边另一个黑衣人,那人面具面罩齐全,耳朵上似乎有耳环,仔细看不是耳环,是一根小小的刺,再仔细看那刺也不是真的,是画上去的。

    她想这大概就是两种密卫的标记吧。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隐约能看见后头一大队人。她唇角绽开一抹淡淡笑意。

    虽然这是危险活儿,虽然是被迫,但追到现在,她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快意。

    快意易一一也有被自己吊着,像狗一样撵着自己跑的一天。

    而在之前的很多年,都是自己和姐妹们,像狗一样撵着他,只求在唯一兄弟凶残阴毒的刀下,搏一个存活的机会。

    以至于当她唯一的亲生兄长也被下手的时候,她不得不亲自上去也添一刀,踩着他的尸体,和易一一说,哥哥在她十岁的时候就逼奸了她,是她最恨的人,感谢大王帮她报仇。

    大王信了,反觉得她心性坚狠,是个人物,由此对她高看一眼。她也是他留下的,唯一的异母妹妹。其余姐妹只要不是和他一个母亲,一样难逃杀手。

    事实上……

    她抬手,擦去眼角不知何时,沁出的泪珠。

    那唯一的亲生兄长,是她这一辈子,唯一给过她温暖的哥哥。

    ……

    易一一在旷野上奔行,易城公主在奔行中回忆,有人,则在回忆中唏嘘。

    “这么多年了,我终于联系上你。”一个微微有些粗哑的声音道。

    一阵静默,随即有人道:“你不顾一切地联系我,逼我离开了帝歌,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声音有点细,难辨男女,听起来有点怪异,像一个人拟声多年,渐渐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嗓音。

    “我想做什么,还用问?”前头那粗哑声音冷笑一声,“当然是报仇,夺国。”

    又一阵静默,随即那不男不女的声音缓缓道:“我过惯了平静日子,不想再掺合你们的事了。”

    “你想不参合也不行。”前头那人道,“易一一正在到处找你呢。”

    “那还不是你放出的风声?”细声音冷笑道,“你故意放出王族还有人活着的消息,又放出玉玺的消息,这些消息都指向我,你让易一一怎么睡得着?你让我怎么能安稳?”

    “这些年你就真的睡着了?安稳了?”粗哑的声音讥诮地道,“你若真安稳,用得着托庇于国师麾下,男人都不敢做?”

    隐约一声唏嘘,细声音道:“你们的事,我掺合不起。当年一场掺合,我直接就成了造反不成被放逐的罪人,多少年寄人篱下。再来一场,命将安在?”

    “易一一会放过你吗?”粗哑声音笑道,“你为他里应外合,伪做造反,将有异心的王族子弟一网打尽,事后他是怎么对你的?你要不是逃得快,还不是差点就被他的密卫暗杀?他早早就掌握了权柄,却根本没有撤除你的通缉令,也没有为你说明真相平反,任你以一个罪人的身份,托庇人下,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你自己细细想想,你们两个,情深意重的是谁,薄情寡义的又是谁?别总记着少年时的那些恩义情分,我告诉你,在至高权面前,什么情分,什么恩义,都是狗屁!”

    长久的沉默,良久,一声叹息,轻轻渺渺,如雾般散了。

    好一阵子,还是那粗哑声音在说话,道:“国师在帝歌,你是怎么能悄无声息离开他身边的?不怕被发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国师就在易国,”细声音道,“之前他一直隐匿行迹,但就在先前,他手下潜伏在易国的蛛网和蜂刺,全部被调动。一定有所动作。”

    “阿鄯,你在国师身边多年,对他的性情应该很清楚。”粗哑声音缓缓道,“你说,国师在易国意欲何为?他调动蛛网蜂刺,又是意欲何为?”

    “我无从揣摩国师的想法,我也劝你不要揣摩。国师哪怕孤身在异地,也不是你我能动的人物。帝歌的波谲云诡和我们无关,你的目标只该是易国。”前头那个声音道,“我只知道,蛛网蜂刺,是国师手下最为重要的密卫。散布在各国搜集情报,以及作为非常时期的人力配备。因为隐秘,肯定越少出现越好,尤其在帝歌之外的蛛网蜂刺,一旦出手,很容易会被当地王权摸出根底,连根掀起,毁掉之前多年的经营和心血,所以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调动。我觉得,能让国师出动易国的蛛网蜂刺,十有*,和易一一有关。在这易国,目前也只有易一一这个地主,够得上做国师重视的对手。”

    “好极!”粗哑声音欢快地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易一一已经出了幻都,一路向边境来!”

    “你要……”细声音语气露出一丝震惊。

    “将计就计,借力打狗!”粗哑声音笑道,“他当初是怎么围杀我们的,现在,就让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

    大荒北部起风云,王者大风,从易国一直刮到玳瑁。

    上元城头,飘散着硝烟的气味,城头士兵们,蜷缩着靠着墙头假寐。

    战事连绵,上元在裴枢的一阵猛攻之下,原先已经喘不过气来,但大王运气好,忽然得了个名士,在她献计之下,那凶猛如虎狼的裴枢,第一次小小受挫,在城下鸣金退兵。

    上元城终于喘了口气,全城欢喜,压抑良久的气氛一松,大王心情愉悦之下,终于想起今年的年宴没有赐给大臣,于是下令赐宴金殿,补上没来得及好好吃的年夜饭,也为给名士庆功和接风。

    是夜,宫灯高悬,锦绣满殿,珍馐罗列,暗香花影,众臣贺声里明晏安举起金樽,笑呵呵道:“酒三杯。一杯贺上元安稳,王图永固;二杯愿海清河宴,天下归心。三杯谢凤凰初降,佑我上元。”

    他向坐在身边,化名“忘尘”的俞采举杯,摆出自认为最为倜傥的笑容。

    众臣听那句“凤凰”,心领神会,都知大王对这才貌双全的女子心动了。王者为龙,求配的岂不就是天上凤?

    众臣纷纷举杯,“谢凤凰初降,佑我上元。”

    俞采在上座,优雅得体微笑,眼神如这酒水粼粼,倒映前事如前生。

    ……

    景横波烦躁地在室内走来走去。

    宫胤不带着她赶紧走,这时候和人家妃子关着门干嘛呢?

    她想过去看看,奈何身边一直有两个死太监,不错眼珠地盯着她,这么在人眼皮子底下“咻”一声不见,实在有点太打草惊蛇不是?

    好容易等到两人有了各自转身的机会,她操纵一只花瓶,敲倒了一个,另一个听见动静转身,还没看清楚,后脑勺又挨一记。

    景横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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