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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女帝本色-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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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论这心性坚执,你倒真是举世罕有,人力虽不可与天抗,但极刚心性,自有上天感应……如今看来,我之前很多坚持的看法,都要重新算一算了……”

    麻衣人并不说话,紧抿的唇不知是不想说,还是在忍受痛苦。

    紫微上人忽然打了个呵欠,道:“你不要命,我老人家还要,我得睡一觉……”说完鼻息沉沉,真的睡了。

    贴在墙上的是黑水泽棘兽,平常蛰伏不动,常年睡眠,一旦被惊动,会触发无数毒针触须,一旦刺入人体,到处游走,痛苦还是其次,还会引起困倦嗜睡行动迟缓意识模糊和行为失当一系列反应,在这时候武功高强的人,睡一场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以免出现意外。

    机关的设计者,将东西贴在棘兽的肚皮上,紫微上人撕下的时候,已经惊动了那兽,麻衣人干脆第二撕,将整只兽都撕了下来。

    麻衣人微微垂下眼睫,他也很想就这么睡过去,睡眠中才能调息解毒,才能避免更坏的反应,可是他不能睡。

    他摇摇晃晃爬起来,先将射完毒针已经没有杀伤力的棘兽扔开,然后开始脱紫微上人衣服。

    他皱着眉,将紫微上人的裙子一样的宽袍换上,换的过程中表情很不情愿。

    然后他手一摸,取下了那流泻如月光的假发,戴在紫微上人头上。

    他取下银色假发时,自己的发梢,似乎也透着一缕月光色。

    他又将紫微上抢到的那个装满收获的包袱,系在自己身上。

    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艰难无比,摇摇晃晃。

    做完这一切,他靠着墙壁,抬头对上头望了望,似在等待。

    ……

    “隔壁似乎有闷嚎声。”裴枢捂着景横波嘴,凝神听。

    景横波抓下他的手,这家伙身上男子气息太浓郁,靠近了总让她不适。

    裴枢趁势捏了捏她的手,捏来捏去似乎很上瘾,挨了景横波一脚。

    “送我上去!”

    “你先上来!”裴枢双手交叠,微微屈膝,示意她站上来。

    景横波翻白眼,她觉得以裴枢的功力,应该很潇洒地一甩袖就能把她送上去的,犯不着有身体接触,不过看这家伙气色不太好,也许不行了呢?

    她爬上裴枢的膝盖,裴枢趁势扶了一下她的腰,触手处曲线惊人玲珑,他心中一荡,微微有些发怔。

    身前是窈窕的躯体,四周弥漫淡淡香气,这样的小房间原本总有种兽的腥气,如今他却只嗅得见她天然的体香,非花非草,似能沁入人骨髓里去。

    她的长发垂下来,正拂在他面上,似一匹精美的缎,流畅地滑过,又是一阵不同的香气逼入鼻端,他忍不住闭上眼,深深一口。

    那些拂面的香风,越过数年枯寂岁月的樊笼,掀开灰暗的过往,让他再次看见人生的美和鲜亮。

    景横波已经不耐烦地在跺脚,他咕哝一声“不解风情。”双手一抬,送她升起,半空中游鱼般一个转折,已经越过了两间屋子之间相连的屋梁。

    景横波一眼就看见了紫微上人,他那衣裳太显眼了。

    他靠墙站着,正打开一个包袱,看样子是打算数一下战利品。包袱里满满的各种东西。

    屋子一角还躺着个人,看那衣服,是麻衣人。

    景横波看这样倒有些犹豫——虽然倒下一个人很好,但紫微正在查看包袱,她要想趁人不备从紫微身边偷走包袱却难了。

    正为难,紫微上人忽然一个转身,似乎听见了麻衣人什么动静,走过去查看麻衣人的情况,那包袱就摊开在桌上。

    景横波大喜,正想挥手将东西拿来,却发现那包袱皮很软,很可能提升过程中,兜不住导致东西掉落,那就会被紫微上人发现。

    正犹豫,她忽然身子一重,无所依托,猛地掉落!

    掉落时听见隔壁底下一声闷哼,似乎裴枢哪里不好,以至于真气无法继续,托不住她了。

    她暗骂这家伙坑爹,这样掉落,好大声音,等于自投罗网!

    一不做二不休,她在半空中改变身形,猛地往紫微上人身上扑去。

    紫微上人似乎想回头,但又没回头,他半跪于地,身躯有点僵硬。

    电光石火,不及思考,啪一声她将紫微上人扑倒在地,扑上身的时候,她觉得似乎触及了什么刺一样的东西,肌肤微微一痛,但那东西随即被她压回了紫微上人肌肤内,隐约听得一声闷哼。随即又被压抑住。

    她扑倒紫微上人,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即伸手撕他衣服!

    这是她落地时就想好的对策,紫微这老家伙爱美如命,对衣裳头发外形什么的都极为讲究,扒了这老家伙的衣服,抢了包袱就走,他一定把自己的形象看得比包袱重要,一定会先忙着穿衣服,这样她就赢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打不赢只能出损招。

    而且他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可能受了伤,不趁这机会出手就再没机会了。

    尖尖十指,用尽力气,扯住他衣襟,狠狠一拉。

    “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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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浓情

    “哧啦。”

    领口撕裂,从颈项到胸口,一线肌肤微光如月,亮在室内的黑暗里。

    他微微抬手,似乎想要阻止,又似乎怔住了。

    大概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彪悍女子吧,景横波想着名动天下,被当做神供奉膜拜的紫微上人,被自己压着撕衣服,传出去会不会惊掉大荒人民的眼珠?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七杀一定会拍手叫好,欢庆一年。

    一不做二不休,衣服都撕了就继续干,反正她扒的是个老头子,她双手抓住破裂的领口两边,狠狠向外一分。

    这么一分的时候,她脑海中忽然一幕闪过。

    深红宫裙的女子,骑在衣衫如雪的男子身上。

    抽掉金丝,拔掉珍珠,就手一抛,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双手狠狠一分。

    “不然我就光天化日之下,扒了你!”

    ……

    依稀也是这个姿势,这个动作……

    她手指颤了颤,却没有停,“哧啦。”又是一声。

    他上半身的衣服基本都被她毁了,透过凌乱破裂的衣裳,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

    他乌发泻落,流水般弯在肩上,散落在衣裳凌乱的胸前,依稀风情熟悉。

    她不想看的,但眼神还是滑了过去,心中有微微惊讶——紫微上人一把年纪了,虽然脸上肌肤如玉驻颜有术,想不到身上也一样,似玉似明月,似蔷薇开放在软玉池……

    只是惊鸿一瞥,她忽然心颤,鬼使神差地,手指便要去掀那破碎的胸前衣服,想要看个清楚。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潜意识,或许是天意。

    手指刚刚伸出,被压住一声不吭的人忽然一把抱住她,她一惊,要挣脱,他一个翻身,已经压住了她。

    她大惊,生怕自己弄巧反拙,急忙屈膝要顶,膝盖还没抬起,他膝盖已经下沉,正顶着她膝头,两膝相撞清脆一声,她痛得险些叫出声,身上力气顿时一泄。

    身子一软,他已经压上来,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股冰冷真气涌入,她浑身力气顿时没了。

    景横波暗叫不好,一偏头狠狠咬向他咽喉——没有腿还有手,没有手还有牙齿,为了捍卫姐的贞操,一定战斗不休。

    他却极其灵活地头一偏,让过这一咬,顺势头便落在了她颈侧,一口咬住了她颈侧肌肤。

    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时无比愤恨自己的傻大胆,又无比诧异自己的判断——紫微上人何等身份,又这个年纪,再怎么游戏人间,内心也自有操守,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但不管可不可能,这状况已经出现,悔之晚矣,她要大喊裴枢,他的手肘却压住了她咽喉,她只能喊出含糊的字句。她心底明白,喊出来也没用,两人这一番挣扎滚动,隔壁的人如果有意识都应该听见,早该过来了,没过来,就是裴枢也伤势发作了。

    她已经感应到身上人的变化,那些滚烫和坚实,足以昭示那是真正的情动。她咬牙闭眼,牙齿抵着舌头,正准备忍痛狠狠咬下,一根手指忽然抵在了她的齿关。

    口腔内一股液体迅速充满,微腥微甜,却不是她的血。

    她垂着眼,看着他流血的手背,心里微微抽紧,他却没将手指抽出,也没有发出任何痛声。

    他的头搁在她颈侧,她身子忽然一僵——他的唇,忽然落在她耳垂上。

    柔软微凉,如果冻一般的唇。

    她僵住,恍惚里觉得这一幕也惊人的熟悉,但此刻心中紧张混乱,没有余力思考,一边紧张一边庆幸还好这家伙竟然童男子一般,竟然不知道直奔主题,这么想的时候心中又是微微一动,随即一颤——他舔了舔她的耳垂。

    电光纵掠,飞流穿透,她肌肤起了一层密密的疙瘩,不是恶心,是激发回忆的震惊。

    唇在耳垂一沾,随即烫着般一让,再落下时,到了她的鬓角。

    鬓角乌黑柔软,如刀裁出美人鬓,她的美与好,也是插入心肺的刀,分经络,入血肉,一刺彻骨,永世不得拔离。

    她停止挣扎,眼睛直直盯着上方,心中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

    下一瞬他的唇落在她额头。

    她一震,眼底渐渐蒙了泪。

    要怎么解释,要怎么面对,这相同的顺序,是人世间的巧合,还是冥冥中的归依。

    额头光滑如玉,唇触上便似要自动滑下,这么近,这么近,她感觉到了他灼热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躯体,他在激动,近乎失控的激动,他将身子紧紧地靠向她,不住摩擦,似乎要感应她的热度,又似乎要将他的热度传递,微凉软玉的肌肤在磨蹭之间似着了火,他在燃烧,却又徘徊来去,似不知如何抵达彼岸。

    这样的感觉让她更加不安,心砰砰地跳起,和他的心跳呼应,一声声,都是难解的谜。

    如她在迷茫疑惑和震惊之中不断徘徊,他却在苦痛灼热和抵抗之间无奈泅渡,没有得到及时的解毒休息,体内毒刺游走发作苦不堪言,那些毒刺更不断集聚,冲击着他的自控和理智,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即起身离开,完成既定的计划,身体和体力却让他不得不留在原地,而身下是朝思暮想的人,是心的归依,是纵昏或死都不能忘却的深入灵魂的记忆,要如何舍得,如何,舍得。

    她浓密的睫毛刷在他脸上,一扫一扫,扫得人心痒心燥心魂失守,扫得彼此心湖涟漪安生,一圈圈都是晕眩的波纹。

    她忽然觉得双臂能动了,忍不住抬起手,第一个动作并不是推开他,而是去摸他的手。

    他曾做过的动作,她曾做过的动作。

    指尖触手冰凉,她心中轰然一声,不知是惊是怕,怕下一瞬就会摸到碎裂的冰。然而没有,转瞬那指尖就热起,烫得她手一缩,如此的烫,仿佛刚才的冷只是幻觉,她愕然,一时只觉混乱。

    他却似受到刺激,蓦然抱住她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里唇已经凶猛地压下来,这回终于直达目的地,似一大波海浪,跋涉千万里,终于扑上了想要抵达的沙滩。

    再下一瞬她身前一凉,她惊惶地转眼,看见自己的衣裳从他指尖,决然飞了出去。

    这一出依旧出乎她意料,她睁大眼,一时忘记了所有动作。

    片刻僵硬之后,感知慢慢回来,此刻肌肤的触感更加鲜明,那般灼热的体温,似能将人理智燃成飞灰,她感受到他的急迫,这让她心越来越凉,对他越来越陌生,她又开始挣扎,却犟不过他的坚持,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下一刻他便将如怒龙卷来,卷起了她的天地。

    她忽然流下泪来。

    只是无声的一滴泪,他明明注意力在别处,却立即惊觉,惶然抬头。

    她却将头偏至一边,轻轻道:“我这一生,只想在自己愿意的情形下,给我想给的人。除此之外,谁要我,我杀谁。”

    他一僵。

    她趁势推他,他麻麻木木地一让,她手掌抵着他胸膛,忽然感觉到指下微微突起一长条,似是伤痕……她立即低头。

    他却霍然起身,手臂一振她的衣裳已经飞了过来,他俯身将她胡乱一裹,连同那个装满东西的包裹裹在一起,一脚踹开门,将她向门外狠狠一扔。

    她人在半空,回首向后,手指伸出,维持着一个想要探索的姿势,一霎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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