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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女帝本色-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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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袖卷出劲风,卷得台上东西乒乒乓乓乱滚,那女子却岿然不动,也许是身板太雄壮,和她相比,先前那个被裴枢打倒的女子,顿时显得纤细秀气许多。

    “夫君,你要始乱终弃吗!”丑女哀呼,声震屋瓦。

    “想要捣乱也不看看爷是谁!”裴枢怒喝,上前一步劈手就抓。

    一只手忽然自烟尘中伸出,格住了他的手。

    裴枢一顿,脸上的激动愤怒之色一敛,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慢慢眯起了眼睛。

    刚才那一格,外行人看起来轻描淡写,可是他挥出去的手,怎么可能轻描淡写给人架住?

    烟尘散尽,他目光自灰衣的手臂慢慢向上延伸,看见一张毫无表情也毫无特色的脸。

    “你是谁?”

    “我家小姐怎么能任你始乱终弃?”那灰衣人木然道,“今日我代她擂台一战,输了你就等着进洞房。”

    “你谁!”

    “你是男人么?”

    “当然是!”

    “一言九鼎?”

    “驷马难追!”

    “你设擂台求红粉英雄,赢你者可成鸳侣,可是?”

    “……是!但你们赢不了我……”

    “打完再说。”

    话音未落。

    “砰。”

    裴枢直挺挺向后栽倒。

    惊呼声连成一片,所有人都没看清楚这一招怎么来的,裴枢忽然就倒了。

    裴枢也算反应快,后背将要落地时脚尖一点,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腾身而起落在台上。

    只是虽然动作漂亮。到底失了一招,落地后他目光闪动,显然神情惊异。

    “你是谁!”

    灰衣人只道:“让你三招。叫你滚得心服口服。”

    和刚才裴枢话语一模一样,语气却更加轻鄙,景横波看到裴枢连下巴都抽紧了。

    “哪来的疯子!”他怒喝,出拳。

    灰衣人身形一闪,忽然就到了他背后,伸手轻飘飘一推。

    裴枢在他闪身时就迅速闪身,他的速度可以说除了景横波天下第一,所以当他返身冲开时面前没人,他正心中一喜,忽觉身周空气猛然一收束。

    似无形之掌,忽然将空气攥紧,以至于他游鱼般的身形,不得不一停。

    只一停,人影一闪,那面无表情僵尸般的灰衣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抬手,在他脸上狠狠一拍。

    啪一声响声清脆,裴枢的面具被打瘪了半边,雪白的脸上顿时半边紫红印子。

    所谓打人不打脸,这一打麻木不仁又无比恶毒,景横波眼看着裴枢脸上的紫瞬间蔓延到脖子。

    暴龙出离愤怒了。一把拽下面具,猛地往地下一掼。用力过猛,变形的面具割破了他下巴,他抹一把血,冷笑着扑上来。

    好一场龙争虎斗。

    不过没人看清。

    台上只有两条灰影转来转去,卷起一阵阵狂风,擂台上的东西从地上飞到天上再从天上飞到地下,还没落地就无声粉碎,帐幔被劲风哧哧扯裂,如碎雪般落在擂台下人们的脑袋上,有人眼尖,指着擂台地面发出惊呼,便有更多人看见擂台木板正在无声无息地褪色,腾起烟尘,细看那不是烟尘,是被劲风刮来的一蓬一蓬木屑,啪啪声不断自地板上响起,每响一声便裂一条巴掌宽的缝,到最后擂台地面放射状四分五裂,像大旱天气皲裂的池塘。

    景横波托着下巴,想这大荒真是藏龙卧虎,这又是哪路神仙?难道是那个被人们称作老怪物的家伙,来给自己被欺负的女徒弟出气?可看那个女徒弟的神情,似乎也不太像。

    她又问七杀,七杀正看得带劲,都笑嘻嘻地道:“是高手,虽然比咱们差一大截,不过,小裴子要吃亏了哦。”

    “这也不是小裴子不行,完全是被克制住了,再说他还没完全恢复。对方武功心法和一般人不同,是足以克制很多武功的那种。”

    “哦?”景横波心中一动,“举例?”

    “多呢。世外隐宗的顶级心法多半都可以。比如咱们七峰山明月心法,自然是首屈一指天下无双,九重天门应该也有这种功法,还有……”山舞忽然咂咂嘴,不说了。

    景横波听得心痒,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般若雪算不算?”

    “啊?这个啊?不了解。不知道!”七杀答得异口同声。

    景横波气结。

    和七杀在一起混久了,一定会少活十年!

    她盯着台上灰衣人。实在辨认不出。这人太没特色了。连身材都四四方方,肩宽腰宽腿看起来却短,就这身形看实在寒碜。

    “砰。”一声响,狂风大卷,靠擂台近的众人只觉得气息一窒,忍不住闭眼,再睁眼就看见裴枢正自擂台后倒飞而出,满头长发都倒竖而起,靴跟擦着地板一路蹭出长长一条深沟,木屑飞溅,看上去像点燃一条深红的火线。

    那灰衣人身形飞纵,随他而出,忽然伸手拽住裴枢胸前衣裳,裴枢正在猛力倒退,嗤啦一声,他上身衣衫片片碎裂,露一片还未褪去的灰色肌肤。

    众人惊呼,瞪大眼睛,没想到脸上肌肤如雪的裴枢,身上肌肤如此难看。

    “哈哈哈哈哈夫君!”那丑女抠着鼻孔高声喊,“长得丑就别冒充美男啦,你虽然号称‘飞天遁地灰毛鼠’但奴家可不嫌弃你!”

    “哦……”众人发出了然嘘声——原来是个丑家伙,戴了美人面具!

    “夫君,你输啦。”丑女声音又高又尖,让人怀疑整座城都能听见,“咱们王八绿豆,天生一对。就别在这磨蹭了,今晚洞房吧啊哈哈。”

    “滚!”

    怒吼声里,拳声炸响,轰然一声,擂台塌了。

    众人纷纷逃窜,等他们逃出几丈外再回头一看。裴枢不见了,丑女不见了,那打擂台的灰衣人也不见了。一地废墟里只有先前那独自上台打擂的女子,怅然徘徊。

    头顶忽然有呼啦啦声音,众人抬头,看见那大红底缎,金光闪闪的横幅,也悠悠落了。

    ……

    “哈哈哈哈哈哈。”

    当晚客栈里,这样的怪笑声一阵接一阵,有七杀的,也有景横波的。

    景横波笑得尤其大声,她觉得好爽。

    裴枢这小子性情本就骄狂,含冤受屈在谷中又过了几年非人日子,现在性子也有点非人了,简直不拿人当人,活该受点磋磨。如果那灰衣人不出手,她也会出手的。

    裴枢这时候当然不在——身边都是无良损友,谁也不会给他面子,为了避免被再次羞辱,他带着手下出去打猎了。景横波担心附近的野兽今晚一定都遭殃了。

    或许他也在全城搜寻那丑女和那灰衣人,希望他找得到,再被揍一顿。

    裴枢此刻没有找到那灰衣人,却被人找到,堵在了一处巷角。

    远处高楼的灯光投射过来,在巷口形成一道三角的暗光,裴枢就站在暗光里,双手抱胸靠着墙壁,脸色很不好地斜睨着前方一抬小轿。

    “爷爷的路你也敢挡?滚开。”

    轿子里没动静,半晌,帘子一掀,露出一双手。

    手如玉,指纤纤,两指之间夹一朵梅花,黄蕊红瓣,衬得肌肤似有流光。

    指上一枚指环,飞羽形状,光泽青蓝。

    裴枢目光一凝,站直身体。

    “是你。”

    “昔日梅下客,今朝梦里歌。”轿子里的声音微冷,如玉珠落清泉,不带丝毫烟火气,“多年不见,原以为早已天人相隔,不曾想此生还可再闻君之消息。少帅,暌违久矣,如今安否?”

    ……

    “我被绑架了,救我!”

    景横波展开这张纸条时,目瞪口呆。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抬头看看面前,刚才送信来的小乞丐已经汇入人流。

    晚饭吃得好好的,就有人来说要见她,出门来却没看见人,只有一个小乞丐似乎跌了一跤,在她脚边呻吟,她微带警惕地扶起,那小乞丐却趁机将这信塞进她手里。

    送信方式不算奇特,这内容就太惊悚了,谁被绑架了?

    七杀已经傻兮兮地回头数,尔陆数了半天,惊道:“一二三四五六,坏了!真少了一个!咱兄弟谁被绑架了?”

    “少了你自己!”景横波没好气地抖抖那信纸,“扯吧。目前就裴枢不在,他会被绑架吗?他不绑架别人就不错了!再说他被绑架了会这样求救吗?他一定愿意自己去死……”

    “……姑娘!姑娘!”她话音未落,一大群灰扑扑的家伙已经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救人啊!救人啊!我家少帅被绑架啦!”

    ……

    半刻钟后,一间屋子里站满坐满了人,盯着那群灰扑扑的家伙。

    “德信。”景横波不可思议地道,“你说你家少帅心情不好,带你们去散心,遇上人挡路,你家主子去揍人,结果却被人家劫了?”

    故事前头是符合逻辑的,结局却烂尾了吧?

    “是啊是啊。”点头如捣蒜。

    “那你们怎么不去救主子,一个个都跑回来了?”

    “主子让我们回来求救,我们打不过人家。”德信眼巴巴地瞅着这群“主子的好朋友”。

    “啊呸。”七杀走开。

    “胡扯。”拥雪走开。

    “主子你该洗漱了。”紫蕊端水过来。

    “好困,浪费老子时辰。”天弃打着呵欠去睡觉。

    “睡觉睡觉,再见么么哒。”景横波换拖鞋。

    “还不知道想把谁哄骗出去,给他揍一顿出气。”七杀和天弃高声大气地笑着,头也不回地各自回房睡觉。

    景横波也大声赶着那群灰溜溜的家伙,“走啦走啦,睡觉睡觉。”等人都进房了,却一把拉住了最后一个被赶出房门的德信。

    “说吧,他到底去了哪里?”

    德信眯起眼笑了,狡黠得真如一只灰老鼠。

    “少帅说,他有办法拿到宝舟图纸了,但要你帮忙。”

    “那为什么搞这一出绑架?”

    “因为只能您一人去帮忙。不这么闹一场,七杀他们就会怀疑少帅行踪,自然也会不睡,盯紧你,让你没法一个人走掉。”

    “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去?”景横波怀疑地盯着德信,她对裴枢,可没那么信任。

    “您不信少帅,咱们立即就把命押您这。”德信二话不说就拔刀。

    玩真的啊?

    “停停停!”景横波一把打掉他的刀,“我去!”

    ……

    景横波行走在夜色中,德信和裴枢的另几个手下给她带路,景横波眼看着行走的方向,赫然正是斩羽部族长的王宫。

    看样子,裴枢遇上他的老相好了?

    也是,裴枢这几天搞出这么大动静,看似是追求她,其实也有通知相好的意思。想那女子就算身份尊贵,僻处深宫,这样的新鲜事也有可能听见。

    王宫广场一个角落,停着一顶小轿,有人在轿前默然等候,身后王宫侧门开了一线。

    德信对那轿子指了指,示意她过去。景横波看着那轿子,月光下很普通的毛毡小轿,不知道为什么,这轿子给她一种奇怪的感受,似乎一进去,就会有什么事发生一般。

    但那感觉也不是危险,说不清的奇怪感觉,没来由。

    她运了运气,觉得自己此刻神完气足,绝不可能毒性忽然发作。她对自己有信心,只要毒性不会发作,以她现在的瞬移速度,没有任何地方任何人能困住她。

    从天灰谷和裴枢绝崖上一番翻滚之后,她对于瞬移时的身形变化又有进步,现在弯身状态,也能瞬移了。

    不入虎穴,何来宝舟?她还要征服黑水泽征服大荒呢,一个轿子而已。怕毛。

    她过去,那轿子边的两人轻轻一躬,为她掀开帘子,她一眼看见轿子里就一个座位,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可能藏入机关的设置,放下心跨入轿子。

    轿帘放了下来,黑暗隔绝。

    她有点困,刚想闭目养神,忽然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向头顶。

    头顶轿顶忽然掀开,一条人影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

    真的是溜,很难想象人有那样的姿态和柔韧,像一抹轻烟一道流水,顺着轿顶边缘滑下,忽然就坐在了她身边。

    而抬轿的两人毫无反应,甚至都没觉得重量变化。

    景横波瞳孔暴缩,翻身要闪!

    要闪的一瞬间她觉得鼻端嗅见一股熟悉的味道。

    然后她听见对方轻轻一笑,举了举手中什么东西,轻声“嘘”道,“陛下,我是英白。”

    景横波一怔,第一反应还是跑,第二反应是啊呀英白不是被赶出帝歌了?第三反应是哟那味道是酒味难怪觉得熟悉,第四反应是啊我还是跑吧!

    没等她心念转完,英白又笑道:“别。陛下,我对你没兴趣,我是来找裴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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