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女帝本色 >

第214章

女帝本色-第214章

小说: 女帝本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窗外,裴枢愤怒地在木板碎屑中一顿狂踩,将那珍贵的魔鬼花踩成稀烂。

    窗内,景横波用白酒给天弃洗了嘴角,黑紫是下去了,香肠嘴却更大了。

    七杀赶来听说这事笑得险些破了肚皮,景横波一人踢一脚要求速速解毒,结果司思看过之后说原本可以以七星草解毒,但用了白酒七星草就失效了,而白酒虽然能除一部分毒性,却也会令一部分毒素沉积在伤口。短期之内什么药物都不能化去,只能自然等痊愈。换句话说,天弃这个爱美的安静的女纸,要最起码半个月顶着个香肠嘴行走天下了。

    天弃从沉重的打击中醒来,花了半个时辰消化了噩耗,然后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然后外头就响起了拳风刀风怒吼声打架声,夹杂着裴枢的大叫:“爷又不是故意的……”还有二狗子幸灾乐祸的吟咏声,“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一对小煞笔,相煎何太急。”

    还有送给天弃的“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天弃香肠嘴,裴枢徒伤悲。”

    “贱鸟,等爷拔你的毛!”裴枢打架还有空骂人,显然最近精进很多。

    二狗子发出嘎嘎的笑声,准备从窗后撤离。霏霏悄无声息潜进,一把抓住它,抡出了窗外。

    破了的窗洞立即飞出几根彩羽,夹杂着二狗子的惨叫。

    “大漠山如雪,燕山月似钩,天生贼霏霏,滚你娘个毬!”

    “一堆大傻叉,吵你娘个逑。”景横波扶额。

    ……

    鲜花事件后裴枢安静了几天,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把献花失利的原因归结于种花的老头——他为什么要种毒花!为什么要在毒花里培养毒虫!裴爷爷好容易找到一簇鲜花容易吗?如果花不出问题景横波现在已经是爷的人了!好好的事儿尽被这老不死破坏了!

    怀揣着仇恨的怒火,他天天出去找那老家伙晦气——主要是他其实不能呆在客栈里,天弃昭告天下了,说和他不共戴天。

    据说那老头住在天临城外三十里的一个山谷内,也不知道裴枢是怎么找到那里的。他第一天去找晦气,晚上回来时躲着灯光,却被景横波拦住。

    景横波贼笑着询问他可顺利?可出气?可将那老家伙打了个七窍生烟?

    “自然!”裴枢昂然答,“我拔光了他的毒草,踩死了他的毒虫,烧毁了他的花圃,把他打了个鼻青脸肿浑身青紫跪地求饶。打得太投入,才会天黑才回来!”

    然后他鼻青脸肿浑身青紫地进屋去了……

    之后他还是天天去,好在青紫渐少,毒虫各种蛰伤也渐少,然后有一天景横波忽然惊异地发现,这货脸上的淡淡灰色已经完全没了。

    这是他晚上回来,景横波在灯下吃饭,一边吃一边偷偷从给他留菜的碗里夹自己喜欢吃的菜,猛然一抬头,觉得眼睛一痛。

    亮到刺眼!

    她扑上去扒住裴枢的脸,上看下看,啧啧称奇——说这货是真正的玉白,一点都不夸张,甚至都不够贴切。玉都没他白!玉都比他有瑕疵!

    灯光下那张脸眉目如画,看一眼足够让人窒息。

    “喂,最近用了什么护肤品?也给姐取取经!”

    “怎么样?”裴枢难得没拍开她爪子,一把抓住她的手,得意洋洋地道,“如今我已经恢复容貌,你可得答应我了吧。”

    “这张脸值钱啊!”景横波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反手扳着他指头开始念念有词地算账,“卖到小倌馆一定很值钱呢,这种品级,应该能算个二流吧?一千两银子差不多吧……”

    “景横波!你长没长眼睛!”

    ……

    景横波很快发现,裴枢这种人,恢复容貌还不如不恢复的好。因为他的自信心是成倍增长的,没恢复时就已经狂炸天,一恢复简直恨不得拽到天上去。

    他拽其实也没关系,但拽着她出名就不太好了。

    这家伙恢复容貌第二天,就在客栈屋顶拉了个横幅。上面写“吾本绝世伟男子,卿乃无双俏佳人,一朝相逢风云会,三生愿定鸳侣盟。”

    底下还有一排自己用笔写上去的小字“波!我愿娶你,你可敢嫁?”下面一个“枢”字。枢字写得十分狂放漂亮,比那个波字大多了。

    横幅十分招眼,红色绸缎底,金色锦字,还缀了些闪光石,也就是所谓水晶,在大荒不值钱,但阳光下闪闪亮眼,高高飘扬,招得所有来来往往的人都傻傻抬头。

    客栈屋顶两边还插俩旗,左边:波,非我莫属。

    右边:枢,独步天下。

    景横波吃早饭时被邀请上屋顶散步,头一抬就被招摇拉风的旗帜拍了一脸。

    客栈底下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对上头指指点点。景横波立即动手,打算把横幅拆了烧火,偏偏裴枢早有预料,派了两个手下在旗帜和横幅前严守,要求他们像守阵地一样守住横幅和旗帜——横幅在人在,横幅亡人亡!

    景横波总不能害人家自杀,这群灰人已经够可怜了。原本都是叱咤一方的名将,最起码也是个校尉,在毒谷呆五年,为生存日日担惊受怕苟延残喘,除了裴枢这个奇葩心劲不松意气不灭之外,其余人都成了没存在感的闷葫芦,怕光怕太阳怕人群,估计得好一阵子才能调整过来。

    她只好当没看见,灰溜溜躲回房间,决定不是办正事,绝不出来丢人现眼。

    横幅在蓝天下悠悠地招展着,整座城都被轰动,有人不惜走几十里从城外赶来看个新鲜,都在猜测这求亲横幅中的枢是何等伟男子?敢于如此惊世骇俗求亲?这波又是何等美佳人?能让那绝世美男子不惧物议行此张扬之举?

    人流纷纷来往,客栈前的街道被挤得水泄不通,连城门也比往日拥挤,一个灰衫人进城时,脚步闲散,无人注意。

    他一边走一边喝酒,喝完了手一伸,身边两个伴当立即接过空壶,递给他满满的酒壶,再拿过身边背的巨大酒囊,将那空酒壶灌满。以备随时替换。

    酒壶替换的速度也很快,走了短短一条街,换了三次。

    前方人群熙熙攘攘,堵住了道路,喝酒的灰衣人一抬头,就看见了客栈屋顶上张扬飘着的旗帜。

    他一开始哈哈大笑,忽然眼神掠到旗帜上的“枢”字,眼睛一亮。

    “哈!不会真是那小子吧!像他的风格!”他自言自语,将酒壶丢给伴当,“走,去瞧瞧!”

    他却没能挪动脚步,肩膀被人按住。

    他回头,在那深深的笠帽下,看见一双熟悉的眼睛。

    “你……”他一惊,立即住了嘴,眼光向四周一转,“你怎么来了?那他呢……”

    “大统领请暂缓步伐。”那人低低道,向一边巷道努了努嘴。

    两人没入人群,走进一边无人的小巷。

    过了一阵子,灰衫人从巷子里步出。他手中依旧有酒壶,但是没喝。

    他的步子似乎也有了变化,之前懒散拖沓,现在一步一步,踏得极为踏实。

    四周的人看见这人,不知怎的心中都有些凛然,不由自主避着他行。

    他若无其事,抬头,对屋顶的旗帜看了一眼。

    屋顶上旗帜飞扬,斗大的“枢”字和“波”字飞舞。横幅哗啦啦地抖着,金光耀眼。

    那人看了一眼,随即转开眼光。

    “啪。”一声,屋顶上“枢”字旗帜的旗杆,忽然出现一条裂纹。

    ……

    帝歌。

    阳光将静庭洗涤,书房的窗子却关得紧紧,还蒙上一层浅黑的纱。以至于屋子里光线极差,对面都未必看得清人。

    前来议事的大臣却很习惯,因为从去年冬开始,据说国师大人就有了眼疾,不能见光,静庭的屋子越来越暗。

    光线是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一点点变暗的,所以哪怕最近黑得快看不清人脸了,大家也没什么不适应。

    国师一向不喜天热不喜灿烂阳光,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他的武功冰雪一系,这样很正常,只是很少人能想到,不喜欢灿烂阳光,和喜欢黑暗,其实是两码事。

    昏暗光线里,上座的国师默默看着折子,时不时拳头抵着唇角,微咳两声。

    他很少说话,声音微微嘶哑,似乎身体欠安,大臣们也不敢多问,只将自己的事拣紧要的说上几句,上座国师大部分时间都微微点头,遇有难决的,就令将折子留下,稍后批复。

    今天有两个折子留了下来。

    一个是轩辕镜告病。一个是诸老牌豪门家族,联名推举耶律家族长子耶律旸接替左国师位。

    大荒国师承继,不从官员中选拔。一般一个是上任实权国师指定,另一个由开国诸豪族联名推举。豪族推举也有各自的规矩,基本上是轮着来,比如上一代的国师是轩辕世家的,这一次就轮到了耶律世家。这样保证了豪门世家利益的维持,和基本的平衡公正。

    有人注意到,推举折子递上去时,随伺在一边的大头领蒙虎眉心一跳。

    国师重重将折子搁在左侧,这是留中的意思。

    大臣们告退。

    帘子一层层放下,在淡黑色朦胧的光影里,一言不发的国师,偏头看了看大头领。

    ……

    横幅在屋顶上招摇一天之后,终于在夜里,被景横波瞬闪拔了下来。那几个看守旗帜的护卫惶愧之下,当即要在裴枢面前自杀。景横波只是冷笑。

    “裴枢,你有脸因为这样的事让他们自尽,你这辈子也永远别想再恢复龙城少帅的荣光了!”

    裴枢踢出去的脚停在半空,半晌大骂一声“谁要他们死了?废物!”一脚将几个部下踢出视线之外,恨恨去睡觉了。

    景横波哈哈一笑,拍拍那几个从地上爬起来的灰人,“看,你们少帅还是很心疼你们的,以后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命令,你们尽管违抗,他不会杀你们的!”

    “姑娘。”灰人们从地上爬起来,苦着脸道,“那可不行,咱们刚接到少帅命令,要去干活呢。”

    “啊?”景横波跟他们出去,才看见一大堆灰人都在忙活呢,搬木板搭石头,看那样子好像是要摆擂台。

    怎么?裴枢急于成名,想要当街卖艺,打遍天下无敌手,好迅速传开名声?

    还是他又有什么坑爹打算了?

    景横波看了半晌不得要领,心里总觉得这家伙没好事,但又不能现在拆了人家的台子,只好悻悻去睡觉。

    这一晚她睡得不太安稳。

    她住在客栈二楼,天气还冷,她紧紧关着窗子。夜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风声。

    是感觉,不是听见。她朦胧中,感觉到衣袂在月色在衣袂流风中脉脉流动。就在她的屋顶。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她觉得自己甚至看见了屋顶那一轮黄大的月亮,边缘晕着浅浅的红,而云是灰色的,浮雕一般在月周凝结。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就是从她吞了襄国丹室那颗丹开始,她的感知就比以前更加敏锐,夜深人静心境空明时刻,更有一种仿佛开了天眼的感觉,不用睁眼,可见天下。

    只是这种能力,非得在极静极澄明空灵的状态下,稍稍一动,哪怕一睁眼,也就没了。

    屋顶上那个人影,衣袂飘飘,极为高颀。她的心念,只能感觉到模糊的人影,无法辨别相貌,只隐约觉得,这人似乎没有恶意。

    她以为这是过路客,然后风声轻轻一响,下一瞬他落入室内。

    像一片云被风卷来,月光透窗的影都不曾被遮没。

    她心中一惊,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意识模糊身体僵硬,像传说中的鬼压床。

    到此刻她依旧不知这是梦是真,一切都虚幻如隔纱。

    那人影走近来。

    她的心砰砰跳起。

    一抹淡淡气息传来,不是香气,却令人感觉十分清爽干净,有种让人安宁的力量,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不紧张了——有这种气息的人,不会是不怀好意者。

    但这个给她感觉十分陌生的人,夜半蹑足而来,是为什么?

    什么都不为。

    她感觉到他走到床前,停下,似乎微微俯身,十分专注地凝视着她。

    随即他似乎在伸手,想要触摸她,但手伸一半又停住,落在她鬓边。

    他似乎将她额上一缕乱发拨开,手指开始向下移动。

    她又有点紧张,他的手指却停在她被头,将被她推到胸下的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

    再然后他手指落在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上,指尖轻轻一触她的腕脉。停了停,将她的手放回去。

    所有的动作都很轻,轻得像一根蛛丝落在了肌肤,所有的感觉都很模糊,像隔着毛玻璃看世界,或者走在动荡的梦中,以至于这一连串动作也不过是她的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