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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抗日小山传奇-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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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云忍么,终于把你逮住了!

    这九间房还真的就是洞洞相连的,霍小山进来之后才知道为什么这里要叫房而不是洞,那洞内部的形状还真的就如同石室一般。

    第一间石室还是很宽敞的,否则也塞不下那一百多名日军。

    但第一个石室与第二个石室相连的通道就很狭窄,人需侧身才能过去。

    霍小山在侧身过那通道时很自然注意到了石壁上有血迹,而地上也有,想必是受伤的日军,不,是受伤的南云忍在进第二间石室时刮蹭上的。

    第二间石室比第一间石室就狭小了许多,由于通道狭窄,里面已是变得昏暗起来。

    而那石室边上还有石桌石凳,看那形态说是有几百年只怕都是少的,通道狭窄,只怕哪石桌石凳是古人直接在洞里就地取材做出来的。

    在靠着第三个石室的岩壁旁,直属营几个士兵正举枪围着一个人,他们听到脚步声见头儿进来了忙往边上避了避,但那枪是绝对不会放下的。

    甚至在这个石室与第三个石室相接的通道口,仍有两名士兵却是拿枪守在一边,想必他们怕里面还有活着的日军。

    进到第二个石室霍小山眼光一扫将室内大致情状了然于胸后,这才举步上前,看那靠坐在石壁根处的正是南云忍。

    虽然说室内昏暗,但霍小山眼力本来就好,却是看到现在的南云忍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了。

    帽子已不知道哪里去了,脸上已是血迹斑斑,加上那道原本就很碜人的伤疤说碜人都已不及,分明就象一张鬼脸。

    但霍小山看人与别人看人又自不同,他从南云忍的脸上分明看到了死相已现。

    南云忍的右手垂在地上,与他手几步之远是他那把肋差,他的左臂却极是诡异地从肘处断开了,正常人大臂小臂相连,而此时的南云忍的小臂与大臂却只有一丝皮肉相连便仿佛那练武人的双节棍,那断口处的血依然在流着也就看不出上面骨棒的白骨森森了。

    仿佛有着某种心灵感应一般,本是垂着头已经气若游丝的南云忍竟然在霍小山站到他面前的瞬间抬起头来。

    两个人的目光就那样相遇了,只是胜者亡败者寇,一个战士与已是奄奄一息的敌人之间已经没有火花碰撞的可能了。

    南云忍原本如同鹰眼般犀利的眼神此时竟然已经没有昔日的冷漠与孤傲,霍小山反而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种罕见的意味。

    南云忍往上挺了挺身子,只是这一挺,霍小山便看到他身上又有几处创口留出血来。

    南云忍恍若未觉,却是张嘴问了一句让心绪波澜不惊的霍小山都吃了一惊的话:“你能告诉我清子在哪里吗?”

    霍小山心思一转才明白过来,南云忍竟然在临死之前想着沈小曼。

    霍小山直直地盯着南云忍的目光,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感觉他的目光有了变化多出了点东西,原来那竟然是多出了人的味道。

    南云忍问完这句话就没有再问,而是咳嗽了一下,身上血流不止不算,嘴角又是溢出了一丝血迹。

    “她很好。”霍小山想了一想还是答了一句,不过也只是答了这一句,然后那嘴巴已是闭得再严不过了,很明显霍小山不想再回答这种极没营养的问话了。

    “失去我这样的对手会可惜吗?”南云忍已是看出霍小山对自己最关心的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便不再自讨没趣的问下去。

    霍小山不语。

    “我作为一名日本武士,如果我失去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对手的人,我一方面会很高兴因为我战胜了他,另一方面我会有些失望,将没有人与我可匹敌了……”南云忍说话声已是越来越弱了,不过他还努力让自己再多坚持一会儿,因为他想知道自己在霍小山心目中的位置。

    “你好象搞错了一点。”霍小山自然明白南云忍话里的意思,但是这个很重要吗?于是他说话了“虽然你我是可以匹敌的对手,但你们是侵略者,我们中国人是受害者,只有你们这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侵略者才会去考虑那闲的蛋疼的无敌真寂寞,我们所需要的就是把侵略者杀掉!”

    南云忍想要再说点什么,他用力地又挺了挺身子,却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于是,他放弃了,只是那眼神里有了一种“原来你是一直这样想的啊”的觉悟,然后他头一耷拉,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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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二五章 抓了一群日本壮丁!

    “哎呀我说兄弟,和你们商量点事行不?”一名国军军官对憨子说道。

    憨子很憨厚地看了一眼对方,眼神里露出了疑问。

    “兄弟你们这架马车能借给我用下不?”那名军官指着憨子身后的马车道。

    憨子又看了看这名军官和他身后的那些兵这才明白这个军官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个军官和他身后一个排的士兵也有一架马车,但那马车已是被战利品堆满了,上面掷弹筒、三八大盖、歪把子、日军的军刀乃至日军的行军被应有尽有。

    而他的那些士兵也没闲着,手上拿着肩上背着,原来他们是缴获战利品太多没法拿了,却是相中了憨子他们看着的这架马车了。

    这架马车自然是直属营缴获的,只是马车上并没有太多的战利品,只是有三五支三八大盖罢了完全可以视同没有。

    憨子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以呢,你们战利品多了拿不下,我们人一会儿回来这架马车够不够用还不好说呢。”憨子摇头自然就是这意思,可是这话却不是他说出来的,而是旁边有他手下机枪班的士兵接话了。

    直属营人都知道憨子一向话少,更何况跟他朝夕相处的手下的兵,自然便有人把话接了过去。

    “这不是和你们商量呢嘛。”那军官说道,“你们长官是哪位?”

    “我就是。”憨子终于说话了。

    “你?”那名军官有点不大相信,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憨子几眼,就穿着和普通士兵的一样衣服嘛,“你什么军衔?”

    “上尉。”憨子回答道。

    上尉那就是连长了,可跟憨子搭话的军官才只是中尉罢了。

    他狐疑地又看了看憨子,却也没再提借车的事。

    看人家那副憨厚的样子也不是说谎的人,再说打仗的时候由于某种原因军官穿士兵的衣服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军需处变成直属营的时候霍小山给憨子弄军衔是上尉,可憨子却是穿不惯当官的衣服,穿了没两天自己就又换回当兵的服装了。

    反正直属营在这方面从来就是这样,大家也都知道憨子是头儿级别的就可以了。

    “来,咱们也在这歇着吧,等咱们人往回来送战利品吧。”那军官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又坐在那里一副老僧入定般的憨子道。

    于是这伙国军便也把马车停了下来,一群人也是把自己的马车围了起来。

    “兄弟,你们哪部分的?”都是国军,闲着也是闲着,便有士兵和直属营的士兵说起话来。

    “直属营的。”直属营的人回答道。

    “没听说过,师直属营的吗?”那士兵晃了晃脑袋说道,他倒是没有瞧不起直属营的意思,可确实是没有听说过。

    直属营的士兵笑了笑没吭声,他没法回答,说是战区直属营的人家能信吗?不如不费那口舌。

    “兄弟你说你们这么大一架马车闲着也是闲着也不给我们用那不是浪费吗?”那国军士兵又道。

    “前面仗还没打完呢,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浪费?一会说不定我们的战利品比你们的还多呢。”直属营士兵有点不乐意。

    “那一会儿咱们比比?”那国军士兵道。

    “比比就比比,不过你别打我们车的主意,这个不可能借给你们!”直属营士兵回答道。

    那国军士兵笑了他有了一种奸计得逞的得意。

    因为他们可是一个团呢,别管你们是什么直属营还是什么特务营怎么可能有我们的人缴获来得多呢。

    直属营士兵倒是没有想到这点,他们对这伙国军士兵印象还是不错的。

    虽然也是中央军,但并没有那种常见的飞扬跋扈的劲儿,如果换成那说话难听的主,见到自己有马车空着呢,说不定就会说一句你们咋占着茅坑不**呢?

    双方士兵都不再说话,都看向了北方的树林,那里偶尔有枪声响起,显然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估计进入补枪阶段了。

    而就在此时第三次长沙会战也经进入了尾声,直属营已是到达了新墙河南岸,北岸就不能去了,那里现在还是日军的地盘,国军目前还没有能力收复回来。

    仗打到这个份上,日军败退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无论日军哪个师团退到了这里都已是强弩之末,很多日军士兵已经没有弹药可用了。

    就在上午刚进行的一场战斗中,直属营士兵就眼见有日军士兵为了逃回对岸去只是端着枪往上冲,却始终没有开枪,不用问他们的子弹已经打光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国军士兵们陆陆续续往回返了,自然或多或少都带了战利品回来。

    那伙国军士兵人多缴获得自然就多,而直属营才回来了几十人,人少拿回来的战利品自然就少,却是以三八大盖和掷弹筒居多。

    于是那守候在马车旁的那伙国军士兵便面有得色且频频看向直属营这一边。

    直属营士兵这边微微一笑权当未见,现在直属营士兵仗打得太多,见多识广,却已经不会为这点小事斗气了。

    眼看着那伙国军的人回来的越来越多,人家那伙国军缴获的战利品已是堆了一地了而直属营这边却是连马车都没装上一半呢。

    就在这时就听远方传来“一二一”的喊号声,憨子他们面露欢喜,纷纷迎上前去,却见直属营又赶了三架马车回来,而那马车上装着都是显然已经死去的日本人的高头战马。

    而喊着“一二一”号子的,却是直属营的人却是两人一对,都用杠子抬着已经被砍成了大块的马肉,那马肉却是连毛还在呢。

    很显然他们弄到了好多死马,但也无活马可用,却是直接在战场上把马分解了,直接给扛回来装车了。

    试想想一下子回来了接近一百人,都是两人一组共同扛着马大腿或者马前腿或者马后丘,这场面得有多壮观!

    这个场面当时就把那伙留守着看战利品的国军官兵逗笑了,这什么直属营啊?我们往回拿的战利品都枪枝弹药,可他们拿回来的却竟然大多数是马肉!

    这都不禁要问了,你们是战斗部队吗?你们不会是一帮吃货吧?!

    而就在此时前面已是有士兵嚷嚷“团长回来了!”

    于是那伙留守的国军官兵自然也是前迎,却见自己的团长正和一名并不是自己团的少校军官走在一起。

    他们就听团长说:“多谢霍营长,一下子送给我们这么多枪支啊!”

    团长这句话却是让他们一楞,自己团带回来的战利品还有不少是人家缴获的啊!

    这时就听那个姓霍的年轻营长说话了:“谢就谈不上了,都是自家人,再说我也不是白给你们的,咱们这不是换的嘛!”他们就见那个年轻营长用手一指那士兵们正马拉人背肩扛的马肉。

    “哈哈哈”他们的团长已经笑了起来,“对!是换的,是换的!哈哈!”

    用枪支换马肉?那些官兵更楞了,他们不是脑瓜子进水了吧,这枪支交上去那可是战功!

    你要是缴获的战马都是活的能跑能跳咱们骑兵能用那也是战功,可你弄了一大堆死马这个可就不能算战功了,只怕都是给自己吃了吧,难道这真的就是象咱们一开始想的那样,是一帮吃货?!

    原来,直属营还真不缺枪支,其实他们最想要的是弹药,尤其是掷弹,奈何仗打到现在日军从新墙河打到了长沙又被国军从长沙一直打回到新墙河弹药已是消耗殆尽了。

    霍小山便相中了那些被打死的战马,这个不错可以做成长期保存的马肉干的,而且带着还方便还顶饿却是直属营这种作战方式最好的口粮。

    于是他就和那伙国军的团长一商量就把直属营缴获的枪支直接就换成死马了。

    可是他们缴获的活马又很有限,便少不得直接把死马直接就肢解了,这才让士兵们都肩扛人背地弄了回来。

    “查查人数,哎?胖子呢?你们谁看到胖子那伙人了?”霍小山喊道。

    直属营官兵面面觑了一下,便有士兵说道:“我看到郑头儿他们往树林那头去了!”

    可就在众人正寻找之际,就听人群外围贴向战场的那面是“哄”的一声就骚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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