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主一心搞事业-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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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没喝醉,那你走吧,时辰不早了,你不该在这里。”萧晚之淡淡的道。
“我该在哪里?你是我的妻,放眼天下,有几个正妻将自己的丈夫推到别的女人院子去的?”肃王冷冷的道:“就你不一样,萧晚之,你真的没有心。”
“你既然拿我当伙伴,就别时刻提醒我是你的正妻。”萧晚之也火了,沉声道:“你总是要真心,孙侧妃一颗心都系在你身上,那几个你送走的侍妾别说心了,命都系在你身上,你怎么不要?”
“我不要,我只要你的!”肃王额头青筋直冒,也吼道:“我不需要你的辅佐,你也别太小瞧了我,退一万步说,输了大不了大家一起赴死。”
萧晚之笑了起来,凉凉的道:“可我不想死。”
肃王胆从怒中来,伸手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低下头来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
浓浓的酒意冲进鼻子,萧晚之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大喝道:“来人!”
秦嬷嬷端着醒酒汤刚刚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声音,吓得将碗随便一扔,抓住同样匆匆赶过来的锦绣,急声道:“去找福伯,就说一极防卫。”
锦绣拔腿就往外飞奔,月白干脆直冲了进去,像头小牛犊那般对着肃王撞了上去。
肃王常年习武,见月白冲过来,圈着怀里的萧晚之反应极快的闪开,月白脚步来不及收回,腰撞在条几上,痛得她眼泪横流,她扶了扶腰,强忍住了转身又扑向肃王。
福伯带着护卫也刷拉拉闯了进来,他一见萧晚之被肃王双手紧紧勒在怀里,月白如无头苍蝇那般想要撞开他,脸色沉了下来,手一挥,护卫们立即围了上去,毫不手软的扬拳砸向肃王。
肃王没法只得放开了萧晚之抬手抵挡,可护卫们都是在战场上拼杀多年的,拳头似铁般砸下来,没多久肃王浑身就像被砸散了架般,痛得他冷汗直冒。
“把他给我捆了。”萧晚之揉了揉手臂,冷声下令。
这个混账借酒装疯,那她就给他醒醒神。
肃王的小厮西海与北山等在院外,见福伯带着人冲进来,神色大变立刻也跟了进来。
他们站在门口见屋内护卫对肃王动手,想上去帮他,却被福伯冷眼扫过。
“你们要想好了,只要你们一动手,咱们以后就此划清界限,势不两立。”
西海与北山面面相觑,一时陷入了两难。
王妃待他们极好,对王爷也好,要不是她多次搭救,他们早就没命了。
而且今晚也是王爷不对,虽说是夫妻,也总得讲个你情我愿吧。
两人望望天,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肃王被护卫们捆了起来,秦嬷嬷奉命去端了盆凉水来,萧晚之接过手一翻兜头哗啦啦浇在了他头上。
“醒了没有”萧晚之看着如落汤鸡般的肃王,冷笑道。
肃王浑身又痛又冷,悔意混着伤痛,愣愣的看着萧晚之。
“混蛋!王八蛋!”萧晚之气得满脸通红,将盆一扔,指着肃王鼻子大骂。
福伯见状,忙挥了挥手,屋内的人悄无声息远远退开了。
“你们周家人都混账透顶不知感恩,你哪里来的委屈?你还有脸委屈?要是你不想纳妾,谁能绑着你纳,当初你要是强烈拒绝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郑相的外孙女又不是没人要,要巴巴的进你这个破府?图你什么?图你脸大?”
萧晚之气得叉腰转圈,到这个破地方的委屈,几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长年累积的怒气瞬时爆发了出来。
“你要登顶要至高无上,你还要真心,我呸!真心你要得起么?你爹为了这么个破江山,防这防那卸磨杀驴,弄得人不像人,都变成了一群畜生!我呕心沥血为你打算,你拿我好心当驴肝肺也就算了,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学会用强了。”
肃王木呆呆的看着萧晚之,她因怒气闪闪发亮的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指着他鼻子一字一顿的骂道:“周存勖,我**大爷啊!”
口水喷在肃王脸上,他也没有侧开头,恋恋不舍的看着鲜活无比的萧晚之。
从前,她总是清清冷冷,不喜不悲,似一尊菩萨立在那里,让人不敢接近。
“我大爷早没了。”肃王呐呐的说道。
萧晚之满腔的怒气瞬时被戳破,她怔楞了下,盯着被捆住手脚浑身湿透的肃王,走到门边叫了秦嬷嬷与福伯进来。
“给他松绑。”萧晚之指了指肃王说道。
福伯解开绳子,秦嬷嬷递了块干布巾过去,对他说道:“王爷赶紧去洗洗,以免着凉。”
肃王放松了下手脚,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跟王妃说几句话。”
福伯与秦嬷嬷都不动,肃王忙看向萧晚之道:“就说几句,我保证不会再动手动脚,再说你的护卫们都在外面,我哪敢啊。”
萧晚之看着痛得不时龇牙咧嘴的肃王,对着福伯他们抬了抬眉。
肃王见他们出去了,几步欲上前离萧晚之近一些,见她抬手指着他,他忙举起双手道:“好好好,我就站在这里,你别生气。”
萧晚之眯了眯眼,抬起下巴斜睨着他道:“你有话就快说。”
“阿萧,以前我都想左了,原来你是在意我的。”肃王目光灼灼,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何氏我不会碰她的,过些日子,连同姜氏我都一起送出去,你放心,我也不能平白无故让她们活守寡一辈子。
你与外婆都说女人不易,我会安排好给她们换个身份,再备份丰厚的嫁妆,让她们重新嫁人,以后也会护着她们家人,保她们一世衣食无忧。”
萧晚之冷哼道:“你想得倒挺美。”
肃王神色不变,继续说道:“圣上既然忌惮你,现在我不会轻举妄动,至于郑相那边,他是聪明人,哼,要是做了帝王连睡哪个女人都不能做主,那我要那个位置做什么,还不如干脆早点扯根绳子,去老大王府门口吊死算了。”
萧晚之疑惑的上下打量着他,难道护卫下手没有轻重,揍坏了他的脑子?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怕帝王心计。”肃王摊摊手,干脆至极的道:“论心计,十个我也抵不上你,打也打不过,算也算不过,你说我又不是真那么傻,我敢对你怎样?我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找死?”
肃王见萧晚之默不作声,突然重重的咳了起来。
他咳得惊天动地满脸通红,偷瞄了萧晚之一眼,见她神色微凛,嘶哑着嗓子无力的道:“你那些护卫太厉害了,拳头像铁似的,我一对上去五脏六腑都被震得差点没移位。不行了,我要歇息一会,你别管我,我就在你软塌上歇息,府里都是你的人,今晚要是歇到别处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说完他晃悠着身子,歪歪斜斜的向软塌倒去。
萧晚之眯着眼看着他,声音清脆又不容置疑。
“滚!”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争取两更,谢谢大家。
第67章 两种人生
姚淑妃送去的清倌人, 杨氏一见就疯了,当场冲上去要撕破她们的脸,那几个清倌人虽然不敢还手, 脚底却伶俐跑得极快, 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要找魏王做主。
魏王闻声赶来, 见杨氏头发散乱双眼通红跟疯子一样, 当即一掌掀翻她,将她摔了个狗吃屎。
杨氏摔倒在地, 身上的痛远远不及心头的痛。
“你打我?”她缓缓抬头,泪眼朦胧难以置信的看着魏王质问道:“你居然为了几个低贱玩物对我动手?”
魏王见杨氏眼泪鼻涕糊满了脸,嫌弃的别转头道:“你看看你这样子,跟街头巷尾的泼妇有什么区别?长者赐不可辞,你也知道不过是几个贱婢, 你一个堂堂正妃,自甘堕落与她们计较, 还真是出息!”
杨氏捂住胸口,呆呆的看着这个结发多年的男人,她自以为自己对他了若指掌,自己也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却没想到自己还是看走了眼。
男人没有不喜欢新鲜的, 这新鲜的小娘子如春雨过后的春笋,一茬茬不断生出来,而自己风华不再,眼泪再也不能打动他, 博得他的怜惜。
杨氏恨魏王, 此时更恨的却是姚淑妃。
她就是见不得自己好,不是她送来这些狐媚子, 自己怎么会被当众羞辱?
魏王直接将几个清倌人领回了前院,当晚就做了新郎,将几人全部收纳了,杨氏站在院子门口,听着前院的嬉笑声穿破夜空,隐隐约约的传过来,将她的心击得粉碎。
第二日那几个清倌人一起袅袅娜娜来跟杨氏请安敬茶,一整晚没睡的杨氏顿时暴怒,将滚烫的热茶泼到了一个清倌人脸上,烫得人脸上当场起了水泡。
其他的几人见势不妙,一溜烟的跑了。
接着魏王又来救火,也整晚没睡的魏王一边是爽快,一边是疲惫,精神虽没有杨氏好,力气却远远大过她,这次干脆一巴掌呼在杨氏脸上,冷冷的威胁她道:“你不是一直与老四家的比吗?老四纳侧妃,人前后周到体贴下聘办酒席,看人家多贤淑!你呢,老子是王爷,多睡几个女人怎么了,你要是再敢闹腾,我立马写休书休了你。”
杨氏嚎啕大哭,跳脚指着他鼻子大骂道:“我是入了皇家谱牒的王妃,替你生了两儿一女,你常年在外,是我辛苦替你将这个王府打点得妥妥帖帖,呸,你说休就休?你去啊,你有胆就去圣上那里说休了我!”
魏王一甩袖子,神情冰冷道:“泼妇!我休不了你,可我有的是方式让你闭嘴,不信你且试试。”
杨氏被他身上泛出的浓浓杀意镇住,没有想到夫妻十几年,他能将她弃如敝履,说翻脸就翻得如此彻底。
杨氏成日除了哭,还想方设法找机会对那几个狐媚子下手,魏王却干脆将她们藏在了书房里,那里有护卫守着,杨氏进不去。
这时杨氏才发现,她以前在府里能横行,是因为魏王的纵容,没了他的宠爱,自己简直一筹莫展,甚至想回娘家去向鲁国公讨主意,连以前对她毕恭毕敬的徐氏都敢给她脸色看。
魏王府没有杨氏盯着,各种笑话渐渐传了出去。
白师爷气急败坏的四处救火,将府里的下人狠狠整治了一翻,那些流言才渐渐少了。
宫里的姚淑妃也没有想到,她高估了杨氏的手腕,也低估了她的蠢,她更没有想到的是,杨氏居然能亲自跟几个玩物一样的女人动手。
圣上虽说让魏王过了重阳大典再回西北,朝堂之上他节节败退输得彻底,现在他府里又这样乱,一定得让他早点走。
白师爷也焦头烂额的去找崔昉讨主意,崔昉一直在家闭门守孝,见到他嘴角周围一圈的水泡,戏谑的笑了笑。
“来,喝点茶下下火。”崔昉将茶推到他面前道。
白师爷无比的烦恼,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砸砸嘴道:“还是你这样子惬意,不用面对那些糟心事。”
说完他立即发觉不对,讪讪的补充道:“唉,我这样说不对,瞧我这张嘴。”
崔昉淡淡笑了笑,并不计较。
“我爹娘去得早,我是在族里吃百家饭长大的,考上了秀才后可把老族长高兴坏了,族里合力连续摆了三天流水席。”
白师爷神色怀念,想起流水席的热闹,一张黑脸笑得如花般灿烂。
“十五岁的秀才啊,我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他举着手,强调着十五岁考上秀才的不易。
崔昉嘴角下拉,别开了脸不去看他脸上的得意。
“当然不能跟你比。”白师爷脸上的得色散去,神情怅然道:“等我考上秀才后,见识的人多了,才发现自己不但与你不能比,就是与府城里的那些读书人也远远不能比。读书要银子,人说耕读诗礼之家,是几十年上百年累积的底蕴,我出生的地方穷极了,只有耕没有读,我是吸光了全族人的血才考上了举人。”
白师爷说到这里,脸上弥漫着无尽的痛楚。
“我考上举人后开心得差点失心疯,忙想回族里去跟老族长报这个天大的喜讯,给祖宗上柱香。”
白师爷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崔昉不做声,只是替他一杯杯的续茶。
他知道那一年白师爷的家乡突降暴雨,山石垮塌后将他的村子全部淹没掉,他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自打那时起,我就想位极人臣,一是告慰那些族人,二是我的后代不会再如我那般困苦不堪。我没有再想过考进士,就算考中进士,没有人脉选官都是别人挑剩下不要的,有人脉也得熬,熬到白了头,说不定最后就死在个四品上,再也上不了一步。所以我想尖了头,投身到了魏王名下,只盼着他一人得道,我这个鸡犬也能升天。”白师爷自嘲的笑了笑道:“哪怕脚底是滩烂泥,是深渊,就算有时会自我厌弃,最终也只得咬咬牙闭眼往前走。”
崔昉紧抿着唇,目光似剑盯着白师爷。
白师爷也不甘示弱,抬眼看向崔昉。
“崔大郎君,你曾经骂醒过我,说我们跟王爷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无路可退,只得勇往向前,如今你可有路可退?”
白师爷从崔昉那里出来就去找了魏王,起初他还是不愿走,京城的繁华奢靡,哪里是西北能比的?
“西北你是这个。”白师爷竖起拇指对天指了指,又继续道:“带上你的美人们回了西北,再也不用防着王妃,到时候你想怎么玩还不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