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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馋的是皇位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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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远听后,低头与那张合对视、扬眉:
  “啧啧……张大人既然这么要求,”安远一笑,抬脚连带着那只抓着他脚腕的手,一同送上了张合的胸口。
  张合被这一脚踢的,直接一个咕噜撞倒了旁边的官员。这一脚仿佛踢的极重,张合脸露痛苦神色并不停咳嗦。
  抽气声又起。
  安王踹了还不算完,只听他继续道:“那本王成全了张大人便是。”
  这一下,非安远这一派系的官员、怒了!众臣起身上前,将安远团团围住!这有的是真怒,有的是看热闹。有的是真上前,有的是煽风点火。
  “安王!你怎么敢!”
  “你这是大逆不道!”
  ……
  “你想上中殿!先从老夫身上踏过去!”
  面对数十张嘴,安远面不改色。他漫不经心垂眼,手指玩着衣摆。围在他身侧的大臣们双眼冒火、面红耳赤。看那架势,恨不得生吞了安远。
  三朝老臣,尔敢?陛下祭祖,尔敢?异姓之人,尔敢?
  就这么听了一会,安远似是不耐烦了般、抬眼看向黑衣侍卫。那八名侍卫得令上前,不需片刻已有几个人被自个儿的腰带捆在地上。
  这几人即便躺倒在地也是不依不饶,依旧破口大骂。而剩下的人,有更激动上前的,恨不得推开侍卫将安王按进棺材里。也有稍稍后退的,似刚刚自己从未有过动作的。
  安远的命令,无疑是给这些愤怒的大臣们心口浇了一勺热油!也只有他有这个能耐,让饱读诗书的文人们口吐脏字。这个时候,简直是唾沫星子横飞。那被捆绑在地上的人,恨不得吐一口唾沫在安王脚上。
  “安远!你怎么敢!”
  “卑鄙小人!大逆不道!”
  ……
  “你这是想弑君篡位啊!”
  这最后一句,乃坐在地上的张合所说。安远听后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头后仰、似在感受晨光、似在酝酿怒意。待安远睁眼,阴郁之色似能滴出水。
  他唇启,轻轻呢喃:弑君么?
  他盯着被捆在地上的几个人,看着对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说:
  “你们既然都想被踏过去,本王就成全了你们。张大人、李大人、王大人、给本王……排好~”
  安远最后一音上扬,又坏又好听。
  安远说的这三人,一个是礼部尚书张合,一个是张合的门生左侍郎李竹,一个是张合的亲家吏部尚书王耳。这也是闹的最凶的三人。
  此刻,三人被黑衣侍卫按头按脚排于台阶前。这副样子,像极了案板上的鱼儿,任人宰割。
  安远眼神扫过众人,那愤怒的、看热闹的都噤了声。因为这一眼,仿佛巨蟒缠身、无法呼吸,又仿佛利刃出鞘、刀刀凌迟。仿佛谁再敢上前闹腾,安王就会一声令下,踏平这太庙。
  而地上那三人依旧破口大骂,试图煽动众人情绪。可在被安王这一眼警示后,谁又敢再上前呢?
  安远嗤笑,暗含深意的视线扫过远处,钟声再响。
  安远踩着声点走上前,即便张合怒目圆睁破口大骂,也阻挡不了安远。这一幕,将会被在场的人永远的记住。
  安远抬脚跨过张合,黑色衣摆自张合脸上划过。张大人面色通红,眼内布满了红血丝。他直接眼睛一翻,撅过去了。
  安远上了阶梯,下方群臣无人敢拦。那李、王二人气的全身发抖,后脑勺与地面接触,砰砰作响。
  耻辱!耻辱啊!
  “是天要亡我大月啊!”王大人悲怆大喊,声嘶力竭。
  安王听后轻轻一笑不做理会,就这么一步一步登高,群臣仰头望向中殿。
  为何新帝上去之时:半刻仿若过了一甲子;安王上去之时:半刻又仅在眨眼间?
  安远站到中殿门前,他并未回头看后面如何。毕竟他上都上来了,那群怂包还能将他拉下来?
  隔着窗纸,安远可以隐约看到新帝的身形。那人、在祭拜。
  可又有什么好祭拜的呢?活人还要求死人庇佑不成?安远似不在意的笑,抬手推门。
  “吱……呀………”
  门又响,安远双手撑门。外面有阳光撒入,他衣袍之上红蟒纹路若隐若现。
  安远似不喜这阳光一般皱眉,后他踏入中殿内。
  “咔………哒”
  门闭,阳光被隔绝于门外。
  而此时原启已行完最后一礼,他站起、他转身,明黄微动、眼中无半分异色。仿若他早便知,这安王会进来一般。
  安王与他相隔两丈,此人进入中殿后、面上没有半点崇敬之色。安远的表现似蔑视历代帝、又似早已来过此处。安远不看四周,仅是盯着他。
  尽管安远眼神与行为皆大不敬、原启并未错开视线,也未在先祖面前失态。
  身在此处、冠此姓、肩此任、为国、为民、为原氏一族、为自己,原启都不会认输。未来,所有都会被他掌握。
  “安王不该在此处。”原启开口,声音平稳、语气冰冷。他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可任谁也说不出他一个“不”字来。
  ………哪怕是安远。
  “陛下何出此言呢?”
  安远眼角微动,似春日泉水自山顶、叮咚而下。
  中殿内,祖宗画像一副一副:由高到低、由旧至新。祖宗的牌位由暗到亮、大小不一。他们或许早已魂归西处、不再庇佑小辈,但画中人的眼睛炯炯有神,似在替小辈盯着大月山河。
  新帝与安王相互对视,似在较劲一般。一个站如青松、气质如冰、宛若云顶谪仙高不可攀;一个含笑半倚、邪魅如火、宛若黄泉沙华肆意妖娆。
  “安王聪慧,怎会不知?”
  此刻中殿半边:天凝地闭、经久不融、余下半边:业火红莲、永生不熄。
  即便被被逼至此,原启依然泰然处之。显然,他并不怵安远。即便外头谣言四起:安王想要帝王之位,兵马都无需踏入京城。
  嗒、嗒、嗒……新帝脚步声响。
  原启转身至案前,衣袖挽起,双手浸入盆中冷水。那双手修长却不纤细,食、中指皆有厚茧。
  安远抱臂,眼中趣味盎然。似在嘲笑、似在看戏。原启,与其父原礼无半点相似之处。倒像足了老三……
  待手擦干,原启身微弯、指夹香。
  燃…
  双手敬香至与眉齐,嘴唇微动、睫毛轻颤。后,持香插入香炉。
  安远看那香炉后的牌位,笑意稍减。待他看清牌位上的“原安”二字时,眼似有火冒出。待看到那牌位后空白的画卷,笑容都有一些狰狞了。
  随后他终于站直了,抬脚朝着原启走来。看那个架势,倒像是想去踢了牌位撕了画卷。又或,想将这装模作样的新帝踢一个狗啃泥。
  此时的安远,相较殿外正色不少。与原启走路脚步沉稳相反,安远走过如风吹叶落,悄无声息。
  那苍白细长的手指,来到明黄之人肩头。这手近看、略有弯曲,似乎有些残缺。
  原启被那手搭肩头,眸似有飞鹰掠过。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对他……
  搭上肩头的手动作轻盈,力道却极重。原启身体丝毫未动,似不被那重力所桎。
  他转头侧看安远,直到对方表情不再得意,搭在他肩头的力道用尽。
  在原启看来,安远似跳梁小丑,四处寻找存在感。若他是安远,且有意皇位。
  那他必会杀了所有反对他的人、踩着前皇帝的头颅登基。他会让所有反对他的人、有异心的人记住这一幕。日后想要做什么,先想一想自己的脑袋还能不能安稳的待在脖子上。
  可安远没有,他态度暧昧,四处给别人、给自己找不痛快。这样四处树敌又看似狠辣的人,是活不长的。原启眼神幽暗,内有幽火晃动。
  那只手越过肩头至他左胸,那人含笑看着他说:
  “陛下~祈求祖宗保佑,还不如求臣?”
  “死人……不会护佑活人。”
  安远慢慢凑近原启,轻缓的语气说出这大逆不道话语。他似在试探新帝的底线,眼神、动作无不挑衅。
  原启听后睫毛稍稍颤动,视线微微下移来到了安远的手。那只手如同主人带着病态的苍白,上面有着数处细小的明疤。这只手,好像有着残疾。
  这样的手,实在不像是权贵滔天的安王该有的手。不过原启一想到安远是父皇捡回来的,后又释然。同时他也有些好奇,这个安远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见原启未开口,安远凑的更近。近到原启低头、就能触到安王的鼻尖。
  “何况按照辈分,陛下该称臣一声………皇……”
  安远说的话好像逗乐了自己,眼中笑意渐变渐浓。而原启因为这句话侧目低头。
  鼻尖与鼻尖,擦绒。毛而过。
  细碎之感、星星点点自鼻尖传遍周身,安远下眼角稍动。他似觉不妥般,想要抽身后退。
  而此刻,一只手握向他的左肩。力道不大、却让他挣脱不得、动弹不得。
  二人对视,互不退让。


第3章 安王:我对皇位很感兴趣
  原启与安远凑的已是极近,睫毛都好似要打起来了。原启面无羞色,呼吸喷洒。二人之间,气息相互交融。
  他可以看到安王容颜下的病态,后颈漫出的桃红。他再凑前,安王想躲却因他逼近躲无可躲。
  不知错觉与否,二人呼吸……都变快了。
  原启与安王,鼻尖互错。二人气息,互相蚕食对方。一时半刻,胜负难辨。
  原启开口,气息直接喷洒。安远似无法承受,桃眼微颤。
  “孤与安王同龄。”
  虽原启很不想承认,但的确如此。他与安远,同龄。
  这声音,明明是从对面而来。但安远却像是产生了错觉。觉得这个声音,是从他自己心里边发出来的。
  真是,奇妙啊。。。。。。安远定神,唇扬。他感受着原启的呼吸,盯着原启的眼睛。
  你喜欢凑近、对么?那就。。。。。。再近一些如何?
  安远稍踮脚,鼻尖触碰到对方皮肤。他明显感觉到、搭在他肩头的手一僵。虽新帝面无异色,但那只手……很烫。
  安远稍稍得意,原启果然生()涩的很。
  此刻只要安远愿意,稍稍一动就能触到原启的唇。
  “但并不同辈,不是吗?”
  安远吐出这话,话中含义及似触非触的唇,让新帝眼神稍有涟漪。但细看又仿是错觉……寒潭依旧无波。
  原启看着安远,想在辈分上压他吗?
  原启松开了对安王的桎梏,后退一步。他虽后退,但面上不见半分颓败。更像是他让了这个无理取闹的安远一般。
  “孤,并无异姓皇亲。”
  原启这般说道,他否认安远的迷惑之言。对待无赖之人,不需过多纠缠。不然,才是称了对方的意。
  中殿寂静,二人对视。
  “啪………”
  蜡烛燃烧发出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安远桃眸轻眨,直视原启道:
  “臣,有远字,有安字,又怎会是异姓?”
  安王像在是玩笑,又像是质问。他虽未再上前,但语中暗含之意咄咄逼人。
  中殿沉香幽韵,烛火晃动。阳光自窗边撒下,新帝站在光辉中、安王立于昏暗下。
  原启不被安王话所扰,他问,他答。
  “安王心知肚明。”
  到底是与不是,安远心知肚明,他不需为口头之快与安远多做争执。
  ——
  好一个心知肚明,安远脸上笑意少了些许。那半扬起的红唇泛着冷光,他似被下了面子有些恼怒。眼神也是暗藏杀意。
  新帝岿然不动,任安王眼神淬了毒、带了刀,也不见半分怯意。
  安远又笑,他似酷爱笑。开心了笑、生气了也笑。有时笑若穹顶云月,有时笑似地狱幽莲。
  而如今…他的笑饱含深意,冥火幽动。
  “明明是陛下、在自欺欺人。”
  伴随此语的,还有安王专属的笑声。这笑中,似有吞噬山河的野心、似有尸横遍野的荒凉。
  前尘旧事、今朝恩仇,好似都包含在这一笑之中。
  原启丝毫未受安远影响,他静看着安王,看他癫狂模样。这样一个人,是怎么入了父皇的眼?难道真是凭了这与逸亲王有几分相似的面容?
  原启不想在和安远作过多的纠缠,他并不怕安远。他有底蕴深厚的老臣做支持,又同样有兵马加持。更不用说,他比安远还多了一个“原”的姓氏。
  安远名不正言不顺,又拿什么与他争?
  原启转身,欲往外去。祭拜已经结束,任安王说再多也是无用。终究,安远也未能阻他祭祖。
  安王,今日之事,我们日后,慢慢算账。
  凌乱的几声脚步,一只手攀上了原启的肩。安远一手搭于新帝肩头,一手虚揽新帝腰()腹。
  他唇启,语未出似蛇信嘶响已生。他眉眼微弯,眼底似有寒光闪过。
  凑近……再凑近…那嘶嘶舌尖好似要吻上原启的耳侧。
  “臣对陛下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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