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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馋的是皇位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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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原启心中此时气愤了吗?他开口要治安王的罪了吗?
  原启,没有开口。
  于是,众人只能一直跪着,说一句,磕一个头。这一次包括大司马在内的□□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一声又一声、一句又一句。直到这磕头的动作慢慢的停止了,这说话的声音渐渐的变小了。
  最后,就连张田氏的几个庶子也没有了声音,只剩下了张田氏自己。而大司马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脸色极其不好看。
  终于,连张田氏也停下了。她看起来像是累极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连跪都跪不住了。
  而这个时候,新帝终于开口了。与朝堂下方的动不动就吵闹不同,新帝的周身的气势永远都如同冰天雪地一般,冰冷半点不散。
  此时他冰冰冷冷的声音对于众人来说,宛如一剂救人的良药。因为他终于,向安王问罪了。
  “安王,你可认罪?”
  安王听了此话眼中毫无惧色,从始至终他甚至一眼都未看过那张田氏。他似轻蔑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喜塔腊安图,声中带笑:
  “臣不知。前日臣与张大人共同受罚,昨日张大人告病在床。怎么,臣不能去探望一下么?”
  安王嘴角含笑,就这么看着新帝问道。
  百官听了,暗恨这安王,又开始狡辩了。而此次大司马喜塔腊安图却是抢在怒急攻心的张田氏前头开口了:
  “安王,张尚书发妻在此处,你休得狡辩。”
  喜塔腊安图面带严肃,即便跪在地上也是一身正气。而相反,安王邪气妖娆、听了这话也不恼,只是笑着问:
  “本王如何狡辩了?难道,本王说的不是事实吗?”
  安王先是看了坐在上头的新帝一眼,然后转身对着那跪在地上的张田氏道:
  “昨日我捉的那名穿青衣的,是夫人的姐妹吧?”
  安王嘴角含着讽刺,这一声姐妹,让张田氏身子一个哆嗦。一个未满十八的人,与一个年过花甲的人,怎么会成为了姐妹。
  众人的表情因为安王的话眼睛一亮,果然!这安王是抓了张尚书的家眷!自己承认了!这下,看安王还怎么狡辩!
  而接下来安王的话语,却是给了在场的众人一个耳刮子。扇得到他们是眼冒金星、头脑嗡嗡。
  那张田氏未回答,而安王也不在意。他继续开口:
  “你猜我带她回去之后发现了什么?啧啧……”
  安王边说边转过身扫向了众人,后又转身面向帝王。因为他的动作,紫红的蟒服浮动。
  “夫人的姐妹,有喜了。不如大司马猜一猜,这个孩子是谁的种?”
  刷!
  数十双眼睛齐齐的抬头看向安王,实在是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而那张田氏,也是一脸错愕的抬头盯着安王。显然,她也没有预料到张尚书的妾侍会有孕。
  张尚书花甲年龄,怎么可能让妙龄少女有孕!众人面露诡异之色,这怕不是那妾侍给张尚书带了绿帽子?
  而安王为何又问大司马这是谁的种?莫非这是大司马的……
  众人的视线从安王身上移开,飘忽着飘忽着就都聚集到了大司马的身上。而大司马一听安王这句话,立刻就被气红了脸。
  “安王!你竟然污蔑与我!陛下,这名妾侍有孕与老臣毫无关系!”
  大司马赶紧转头跪拜新帝,就怕新帝真以为那妾侍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同时心中,恨极了这安王。证据都在面前却左右而言他,竟然还想将火烧到他的头上来。
  而上头的新帝还未开口,安王已经说话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受伤极了:
  “大司马,你怎能这么说本王呢?本王只是问一下大司马,知与不知。大司马这么激动,做什么?”
  安王眼中满是坏笑,仿佛在说,你莫不是心虚了?
  跪在地上的大司马已经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最后他抬头看向帝王硬声起誓:
  “老臣与这妾侍绝无半点关系,否则不得好死!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原启看着面红耳赤的喜塔腊安图,心中隐隐失望。安图难道没有发现,安远只是在逗他吗?
  新帝看向那个笑出声的人,眼中暗含警示。从安远这么语气从容来看,美人馅的事应该只是谣言。但即便如此,安远也不能继续在此处造次。
  “呵呵……”
  安王笑着看向司马,当然眼角也是看到了原启眼中暗含的警示之意。他心道这个闷葫芦真没意思,看戏都不会。
  安远的眼神从大司马的头顶,来到了大司马极其私密之处,轻声笑说:
  “大司马如此笃定,倒是让本王误会——司马不行呢。”
  噗嗤的笑声,从后面传来。但是望过去,众人都低着头,也不知道是谁笑的。安远的话,让大司马直接眼睛发红的瞪了过来。
  而后面的大臣,心中已经被那句“司马不行”无限循环。男人,最怕说不行。这安王,也忒阴毒了。竟然当着陛下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哎呀呀,大司马别生气啊,本王就是开个玩笑。”
  安王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已经没有了。他侧头看向那努力缩在地上的张田氏,红唇微动:
  “那么,夫人知不知呢?”
  众人屏息,跪地吃瓜。他们也想知道,这张田氏知道不知道,那妾侍给张大人带了绿帽子。
  而张田氏这张橘子皮的脸上,已经镶嵌上了一双惊恐的眼睛。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一点书香门第小老太的风范?
  坐在上位的原启一看便知,这个张田氏知道那孩子是谁的。所以,安远要抓那妾侍果然是有原因的。原启神情复杂,这个安王即便是杀人也会为自己找好退路。
  这样的人,很难对付。
  而那张田氏面对众人试探的目光、面对安王的威压,声音不再四平八稳,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老妇不知!老妇管教不严让家中妾侍偷了人,老妇羞愧。请安王将那妾侍还于老妇,老妇定处理了已向列祖列宗谢罪!”
  这位张田氏,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咬牙对着安王磕了一个头。


第22章 新帝:安王有种下朝别走
  而安远听后,眼中又露讽刺。他微微扬了头,似在伸懒腰。他的语气变得懒散,声音中带着好奇:
  “难道夫人不想知道,那名妾侍偷的是谁么?”
  张田氏一听,弯下了腰。她停顿了半响才开口道:
  “老妇会回去查明。”
  原启听到这里已是明白,安远知道那名妾侍偷的是谁。而且,这个人的身份还很特殊。原启心中思索,未想出所以然,又将视线投到了大司马的身上。难道刚刚安远不是在开玩笑?
  而此时,安王又开口了。
  “本王看夫人如此辛苦,便帮夫人查了。夫人回去以后可要好好对待这位妾侍,虽然还不知道情郎到底是哪位,但终究也是张家的种啊。你说是不是?夫人?”
  张田氏听了这句话后,似承受不住一般白眼一翻,晕倒了过去。而作为召唤证人的大司马也是脸色铁青,至于在场众人,心中哗然。
  怎么听安王的口气,这张尚书的妾侍偷的人,还是张家儿郎?众人看着跪地的几个庶子,难道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或者……是张家孙辈中的谁?
  有想法恶毒一点的已经想到那情郎或许还不止一个上去了,尤其这张田氏一晕,这安王所说俨然就成了真的。
  而这张田氏的一晕,更是说明了张田氏知道此事!
  这……大家看向在场的张家那几个人,面色中带着鄙夷。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张尚书花甲年龄了还喜欢美妾,这儿子孙子更是禽兽,连爹/爷爷的小老婆都上,还搞出了人命!
  喜塔腊安图跪在地上,眼角的青筋抽动着。这副样子,显然是被安王气狠了。喜塔腊安图甚至有一种错觉,这是安王跟他下的套。故意露出破绽,就是为了让他在陛下面前出糗!
  那张田氏被抬了下去,几个儿子也被带了下去。朝堂上又恢复了安静,这刚刚为张尚书喊冤的人都缩起了脖子,这冤屈是不敢再喊了。他们自个,脸皮都臊的通红。
  就算是他们自己,也不敢这么玩啊!伦理道德,连这个都不顾的,不是畜生是什么?这样的人,哪里值得他们伸冤?
  虽然安王可恶,但是此时他们也不得不说一声,安王干的好啊!就算张尚书不被安王气死,知道自己小妾怀了自己的孙子或者重孙子,估计也会一蹬腿,给气死!
  安王这么做,还给张家那畜生不如的儿孙辈减轻了债孽呢!
  众人安静下来了,而安王却没打算完。他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大司马喜塔腊安图,笑意盈盈的问:
  “大司马,可还有其他人证?”
  大司马的头更低了,从侧面也能看得到他通红的耳朵、通红的脖子。他憋了很久才憋出来一句:
  “没有。”
  这二字,简直是说的咬牙切齿。轻易不出马的大司马,一出马就将自己绊了一个马啃泥。此时的他,连抬头看一眼坐在上面的新帝都不敢了。
  实在是没有脸。
  安王听后笑带深意,朝堂之上针落可闻。这个人似终于舒坦了一般伸了伸懒腰,继续开口问道:
  “那大司马觉得,本王的府邸还用搜吗?”
  如此,大司马的腰更弯了。他的身子都在稍稍的颤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不用。”
  这一仗,安王赢了!
  由此,右。派之人腰杆一下子就挺直了。此时的他们面带红光,看向安王的眼神中更是带着崇拜。而左。派的人皆低着头弓着腰、萎靡不振。
  显然,安王仅仅是三言两句就将这对他不利的死局盘活了。那些为张合伸冤的人,那些说安王吃人肉饺子的人,都闭上了嘴。
  相信今日之事传出去之后,安王。一。派的势头会更大!而□□,大司马被啪啪打脸,张尚书刚刚嗝屁、王尚书怂的像个鹌鹑蛋。一时之间,竟连个敢吭声的都没有。
  而安王满足了吗?过瘾了吗?罢休了吗?
  当然没有。
  ——
  只见刚刚还对着大司马面露得意之色的安王一转身,就桃眸微颤、泫然欲泣。那好听的声音也变的委屈巴巴,那漂亮的红唇仿也染上了露珠。
  “陛下现在还觉得,臣有罪吗?”
  大司马身形一僵,心想安王果然是个呲牙必报之人!
  面无表情的原启因为安远的这句话,眼角抽动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安远竟然脸皮厚到,敢在他的面前变脸。
  原启突然觉得自己的牙尖有些痒,看着下面那仰着头作出一副可怜兮兮样子的安远,心中吐出了一句:
  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来昨日他捏的还是轻了,没有让这个人长记性。
  原启别过眼不与那脸皮极厚的人对视,而此时已经快晌午了。他看着低着头的人,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戏也看够了。
  那么,该算账了。
  “喜塔腊安图。”
  新帝开口,此声一出众人都缩了缩脖子。因为大家都明白,陛下要开始算账了。
  被点到名字的大司马喜塔腊安图身体一僵站了出来,第一次被新帝指名道姓的点出来,还是因为这种事情,大司马喜塔腊安图心中滋味复杂。
  而那边安王,笑眼盈盈抱着臂,等待他亲爱的陛下为他伸冤。
  “喜塔腊安图不辩谣言、诋毁安王,孤罚你回家思过半月。你可服?”
  大司马听后跪地,应声:“老臣遵旨!”
  此时的大司马声音除了苍老还是苍老,却不再闻那威严。他虽然领了罚,但是周身都似散发着黑气。见喜塔腊安图这番模样,原启明白了这个人不服。也许是不服安远,也许是不服他这个刚刚登基的君王。
  但今日之事,喜塔腊安图确实心急了。这份心急让他着了安远的道,让他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所以这个罚,喜塔腊安图不得不接。
  原启看向一旁那热闹的安远,心想如此也好,早一点搓一搓喜塔腊安图的锐气。随后,他又开口:
  “吏部尚书王耳、礼部左侍郎李竹,公然煽动群臣情绪、扰乱朝堂秩序,孤罚你们,各降一级。你们,可服?”
  这吏部尚书王耳、礼部左侍郎李竹听了陛下的话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显然他们本以为的逃脱了是错觉。新帝的小本本上,记着呢。二人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谢恩,此时表现比刚刚张田氏的几个庶子还不如。
  显然他们若是能预知今日之事,一定不会来上这个早朝。
  而群臣噤声,大气都不敢出。新帝登基才短短三日,安王就逼着新帝断了一只臂膀。短短三日,少了两位尚书大人一位左侍郎。在场众人心中慌乱,这安王下一个动刀子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然后,他们又听到陛下开口了。此时,新帝说的每一句话对他们来说,都像催命符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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