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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4章

至高使命-第8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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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李天逸的快刀斩乱麻行动,大安县的事件迅速平息,教师们在拿到全额的教师津贴之后,全都对宁康市市委充满了感激和尊敬,至于刘文远和杨志武,在后面市纪委针对他们所展开的专项调查中,两人全都参与了挪用专项资金的行动,而且在装修项目中,两人全都不同程度的收取了装修公司给予他们的好处,涉案金额达到200万元,两人同时被立案侦查,被拿下只是早晚的事情。
  从大安县离开之后,李天逸并没有立刻返回宁康市,而是驱车从简,径直赶往了辰州县。
  辰州县是宁康市距离最远的县城,也是经济比较落后的县城之一。
  李天逸这一次原本只是想要过来解决一下大安县的事情,狠狠的敲打一下下面各个县区的领导们,让他们把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如何为老百姓解决实际问题上。
  但是经过大安县的这次事件之后,李天逸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那就是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的在宁康市下面所辖的这些县区中调研一番,实际的解决一些基层存在的问题。
  自己这次所做的事情就是以点带线,以线带面,进而完成对整个宁康市大环境产生一些正面积极的影响。
  李天逸从大安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李天逸拒绝了大安县其他县委领导的挽留,坐上汽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李天逸的手机响了。
  李天逸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好朋友打过来的。
  李天逸立刻接通了电话,笑着说道:“老崔,好久不见呀,现在又在哪里写重量级的报导呢?”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沉重的声音:“老李,我现在就在你们宁康市辰州县老家呢。”
  李天逸不由得一愣,对于老崔这位好朋友,李天逸是非常看重的。
  老崔原名崔兴辉,是华夏著名的深度报道记者,曾经在一些大型媒体担任主笔记者,他之前有过许多报道都在全国产生了十分巨大的影响。
  李天逸和崔兴辉之间能够认识,是源自崔兴辉针对李天逸的一次报道,那一次,原本崔兴辉是冲着李天逸来的,因为他从各方面得到的资料都显示,李天逸是一个昏官,他想要做一篇关于李天逸的深度报道,所以,他亲自跑到李天逸所在的城市展开调查。
  但是崔兴辉没有想到,经过他的调查,不仅没有发现李天逸存在着违法乱纪行为,相反的,他看到了李天逸在老百姓之中所竖立起来的巨大的威望,更看到了李天逸一心为民的一面。
  所以,崔兴辉直接找到了李天逸,告诉了李天逸他的调查结果,当天晚上,李天逸亲自在家里宴请了崔兴辉,两人一见如故,崔兴辉大醉而归。
  但从那之后,李天逸很少看到崔兴辉,但是,崔兴辉每次写完稿子之后,都会第一时间发给李天逸,让他帮助自己斟酌润色一下。
  李天逸从来不和崔兴辉客气,拿过文章来直接修改,崔兴辉看完李天逸修改的稿子之后,几乎很少再做二次修改,便直接发布到媒体上。
  很多人并不知道的是,在崔兴辉深度报道的文章背后,竟然有着李天逸的影子。而李天逸的很多观点,也经过崔兴辉的文章传播到了华夏大地各个角落。
  两个人是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
  当李天逸听到崔兴辉竟然呆在辰州县老家的时候,他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头。因为他非常清楚,崔兴辉是一个闲不住的人,他到哪里,肯定哪里就会产生重量级的报道。
  难道辰州县也出事儿了吗?否则的话,崔兴辉怎么会呆在那里呢?
  想到此处,李天逸试探着问道:“老崔,辰州县出事了吗?”
  老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辰州县没有出事,但是我家出事了。”
  说到此处,崔兴辉满脸自嘲的说道:“李天逸,你知道吗,我崔兴辉笔下乾坤,写尽天下不平之事,讨伐天下该讨之人,为老百姓伸张正义从不含糊,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作为一名记者,我可以用我手中这支笔帮助别人讨还一个公道,却偏偏没有办法守护我的亲人,没有办法维护我亲人的正当利益。
  李天逸,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呀?”
  :。:


第1194章 凄凄惨惨切切
  李天逸听到崔兴辉这样说,心中突然感觉到有些凄然,他沉声说道:“老崔,你现在在哪里呢?我去找你。”
  崔兴辉苦笑着说道:“李天逸,你就别逗我了,你现在是宁康市的市长大人,你老人家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来找我呢?”
  李天逸淡淡的说道:“老崔,我现在已经到了辰州县了。给我发个定位吧,我去找你。”
  崔兴辉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说道:“李天逸,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李天逸淡淡的说道:“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崔兴辉没有犹豫,直接给李天逸发了一个定位,说道:“我现在就在我老家辰州县县城的一处商铺里,被窝冰冷如铅,邻居的房子已被拆迁,我家房屋出现了裂缝,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过来吧。”
  20分钟之后,李天逸敲响了一个房屋铁门几乎已经变形的房间的房门。
  防盗门吱吱呀呀的响了一会儿之后,终于从里面打开了,满脸憔悴满眼血丝的头发蓬乱的带着金边眼镜儿的男人,满脸震惊的望着出现在门外的李天逸。
  李天逸和崔兴辉没有任何的客套,直接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崔兴辉点了点头,用手机的灯光往黑漆漆的房屋里照了照说道:“可以,这里面就我一个人,不过李大市长,我提醒你一下,现在这个房子是危房,房间里面断水断电断气,我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招待你的东西。”
  李天逸轻轻点了点头,打开自己的手机,借着那微弱的灯光向里面走去。
  房间里面是一张大床,床上,两套被子叠盖在一起。很显然,断水断电断暖气的房间内刺骨的寒冷,即便是两床被,也无法阻隔住那刺骨的寒意。
  李天逸只是脱了外套,便直接钻进了被窝里,说道:“今天我就睡这儿了。你不会赶我走吧。”
  崔兴辉点了点头:“只要你李天逸不怕死,我就收留你了。”
  说着,崔兴辉也脱下了外套,钻进了被窝里。
  两个大男人肩并肩躺着,房间内的气氛一时之间显得十分的压抑。
  过了一会儿之后,李天逸问道:“老崔,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老家这边一直都是你父亲在照看,伯父去哪了?”
  崔兴辉惨笑着说道:“李市长,就在20天之前,县拆迁办的工作人员上门和我父亲吵了一架之后,我父亲气得直接急性脑出血,现在已经住进了重症监护室,我的妻子正在那里照看他。”
  李天逸轻轻点了点头,问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崔兴辉声音显得十分的低沉,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回忆说道:“他现在记不起我是谁了,他在笑的时候,左边的嘴角大幅度扬上去,右边的嘴角却一动不动,他的嘴巴像是一边窄一边宽的喇叭。这是他这种急性脑出血病人的典型表情。
  李天逸,你知道吗,我爸爸他连我这个他唯一的儿子都记不住了,这个世界上他只记住了一个人,我两岁六个月的儿子。”
  说到此处的时候,崔兴辉声音哽咽,泪珠啪嗒啪嗒的掉落在枕头上,心情凄惨之极。
  但是他却并没有停止诉说,而是接着说道:“李天逸,你知道吗,当我从医院离开的时候,我走进的是零下七度的漆黑的夜空,那个时候的我心如刀割。
  你知道吗,在她被送到医院抢救的前一天晚上,我给他打视频电话,他告诉我说家里的房子面临着拆迁,但是听说拆迁的补偿标准很低,他问我该怎么办。
  我告诉他说,你明天去问问吧,看看补偿标准到底低到什么程度。”
  说到此处,崔兴辉已经泪如雨下,声音更加哽咽了:“李天逸,你知道吗,当时我正在鲁东省进行采访,正在写一篇报导,所以我当时并没有把我父亲的话放在心上,因为我认为,就算补偿标准再低,怎么着也应该是统一的标准,怎么着也应该比较靠谱吧。毕竟,宁康市的市长,是你李天逸呀。
  但是我没有想到,第二天下午,我接到我老婆的电话,他说我父亲很生气。我问他为什么生气,我老婆告诉我说,拆迁办的人骂他一个五六十岁的人就像骂小孩一般。但是我的父亲不想让我担心,不想影响我的工作,所以说什么也不想让我老婆告诉我家里那边的情况。
  李天逸,你知道吗,自从我儿子出生之后,我父亲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几乎一天24小时都守候在这商铺里,他从来没有对金钱如此执着的渴望过。
  李天逸,你知道我爸怎么说吗,我爸说,他要给孙子攒钱,以后让她结婚生重孙。他说他要活到孙子结婚的那一天,他想要抱上重孙子。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甚至开始戒烟戒酒,甚至还生平第一次去做了体检。除了发现血压偏高,没有其他的隐患。而他,已经吃了两年半的降压药了,从来没有中断过一天。
  一个小时之后,我老婆又给我打电话了,他告诉我说,老爷子还在生闷气,已经自言自语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他认为自己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被那些拆迁办的年轻人给羞辱了,他们不讲理,更不讲究工作方法。只是一味的逼着我父亲签署搬迁协议。
  李天逸,你是知道的,我老婆曾经在一所军医院里工作过七年,那个时候,他已经感觉到我附近的形势有些不太妙,他让我去问问拆迁的事情。
  当时的我心中很是着急,拨打了县拆迁办的电话,接听的人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我,拆迁办都是按照相关的政策来办事,说完之后就挂断了。
  而当时,我的采访也到了最关键时刻,我就没有继续去打听拆迁的事情。但是我没有想到,我打完电话之后不久,拆迁办的工作人员就再次找到了我家,和我爸大吵了一架之后,我爸直接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
  李天逸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眉目,沉声问道:“辰州县到底在搞什么项目?为什么要对这个地方进行拆迁呢?这个地方按理说不属于违规建筑啊。”
  暗夜中,崔兴辉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嘲讽之色,说道:“李大市长,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清楚吗,辰州县最近几个月一直在搞一个大项目,美其名曰水环境综合治理工程,据说要恢复古河道。而非常不幸的是,我家所在的这个商铺就在拆迁范围之内。
  今年夏秋之交的时候,在进行房屋评估知识,我曾经回来过一次,房地产评估公司在我家一顿忙活,最终我们家这二层商铺小楼一共一百三四十平米,最终只给我们评了49。5平米,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评估的,他们让我在评估报告上签字,我拒绝签字。他们的态度十分嚣张,他们说,你爱签不签,但你们这房子按照评估方式,就是值这么多平米。”
  李天逸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表情十分平静,但是他的双拳,却已经紧紧的握住了。
  他没有打断崔兴辉,他继续默默的听着。
  或许李天逸是崔兴辉第一个听众吧,所以他讲的十分详细:“李天逸,你知道吗,当我得知父亲住院之后,我第一时间便赶了回来。在看完我的父亲之后,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弄清楚这次拆迁到底是怎么回事,弄清楚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住院的。到底那些拆迁办的人跟我父亲说了什么?
  但是你猜怎么着,我遇到了这天底下最为可笑的事情。我去拆迁指挥部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他们告诉我,让我去找县委宣传部,他们给出的理由是我的职业是记者。
  李天逸,李大市长,你说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滑稽的事情吗?
  我去问自己家房子的事情,却偏偏让我去宣传部询问?这算哪门子规定啊。但是,他们坚持拒绝向我透露任何内容。无奈之下,我只能找到辰州县县委宣传部。
  我告诉他们,我要求调查此事。但是他们却告诉我说,他们已经问过社区干部,当天并没有人见过我父亲。”
  说到此处,崔兴辉声音中含着一丝无奈的悲哀说道:“李天逸,李大市长,我发现,这些拆迁办的干部们真的很健忘啊,他们明明做过的事情,发现苗头不对之后,竟然拒不承认,还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而且,辰州县的人告诉我,的的确确没有人在那一天见过我父亲。而且他们的态度十分坚决。”
  说到此处,崔兴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李大市长,他们坚决不承认见过我父亲,并且把我父亲气的直接住进了医院,对于他们这种做法,我的确无可奈何。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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