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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所有人都对我求而不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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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笑眯眯地揶揄他:“你宁肯要器灵也不要女修,她当然生气。”
  这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余浩邈的脑袋又扬起来了,“她是对我余情未了?”
  “你想多了,她纯粹觉得你龌龊。”答话的是齐佑天,他直接催促,“余道友,时间不早了。”
  余浩邈闷头继续带路,嘴里还小声嘟囔,“我哪里龌龊了?我有七个道侣,谁都夸我为人可靠又诚实,对待她们比谁都好。她们嫁给我,算是三生有幸。”
  七个道侣,白羽被惊了一跳。心想人不可貌相,余浩邈看上去不像有这份艳福的人,偏偏能把他七个老婆都摆弄明白,可见心思着实不一般。
  余浩邈带着他们慢慢往城外的高楼走,一路上碰到不少修士,挺多人打量他们的眼神都不大友好。白羽觉得,这全是余浩邈拖累的。
  高楼之前是一处平地,有个修士正坐在椅子上盘问来来往往修士的来历,看到余浩邈时眉毛一皱,很明显是不高兴了。
  那是一个中年男修,脸色蜡黄没精打采,时不时还咳嗽两声,活像个病痨鬼。
  白羽心想,这位总不至于也跟余浩邈有点桃花债吧?若真是如此,他得对余浩邈提起十二分小心,荤素不忌的人最可怕。
  “你还敢来?”蜡黄脸男修嗤笑一声,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俯瞰余浩邈,“上次还没找你算账呢,没打断你的腿算你命大!”
  “岳父。”余浩邈讨好地笑,“咱们迟早是一家人,何必为了点小事闹得这么不愉快?”
  “谁是你岳父?”蜡黄脸男修从牙齿缝里挤出了这句话,“你再来找她一次,别怪我不客气!我先打折你的腿再扒光你的衣服,晾到灵州城最高的城门上,让大家都看看!”
  余浩邈被噎了一下,似是不相信自己死皮赖脸也没换来对方的好感,“我多冤枉啊,小莎喜欢我不是我的错,我为了她,一颗心都能掏出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知道余浩邈是怎么追到七房老婆的,多半是靠脸皮厚?
  白羽并不插话,继续看余浩邈和他未来岳父打交道,还觉得要是有点瓜子就好了,免得看戏的时候太无聊。
  等两人扯皮完了,中年修士才把眼神分给白羽齐佑天一点,“姓名,来历?是下界修士吧,你们也和清朗上尊有仇?”
  不用白羽说话,余浩邈就主动凑上前去,“白羽齐佑天,从灵州出来的,小千世界出身。他们俩一个器灵一个修士,因为居住的小千世界被清朗上尊毁了,他们侥幸逃出飞升上界,算是同仇敌忾。”
  “我以神魂担保,这两个人可信。如有违背,当场降下天劫劈得我神魂不存。”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白羽还特地往旁边挪了几步,生怕天雷劈下来时候牵连到自己。
  随后白羽仔细一想,余浩邈说的话竟然全对,这倒挺厉害。
  中年修士对着玉简查看了半天,很不甘心没挑出点错误来,“的确可信。行了,你们俩也照样立个誓。”
  立誓的话没什么出奇的,大约就是绝不背叛不走漏消息,如有违背天打雷劈。这誓约实打实经过天道验证,耍心眼都没用,所以中年修士终于放他们进去了。
  就快踏上楼梯的时候,中年修士忽然说:“姓余的,我暂且信你一次。如果你对她不好……”
  “那岳父就打断我的腿扒光我的衣服晾在城门上。”余浩邈斩钉截铁地答,“我虽然道侣众多,可对每一个都是真心实意的,从不辜负人。”
  白羽听得眼角一跳,很想抽人。这算什么混账话,偏偏中年修士真满意了,挥挥手就放他离开。
  余浩邈忽地步伐轻快了,那张小脸上也洋溢着三分笑意。他一边上台阶,一边回过头说话:“等我娶道侣那天,我请二位来喝喜酒。说起来咱们也没多大仇,你们只杀了我一个儿子,又不是道侣。”
  “万一你们真把我哪位道侣杀了,那我就得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儿子没了还能再生,道侣没了就无法可想。所以,两位可否赏光去喝喜酒?”
  这句话是切实认真的,白羽听得出来。他嘟囔了一句这人脑子有病,齐佑天就替他回绝道:“我们暂时没有闲暇,等杀了清朗上尊以后,再做打算。”
  “面对这么多修士,清朗上尊又能有什么办法?”余浩邈轻慢地挥了挥手,小短腿上台阶的时候有点费劲,差点没维持住平衡,“哪怕一人扔一道符咒,都能把清朗上尊炸死了。”
  这可未必,白羽在心里说。
  高塔顶楼并不逼仄,是座很宽阔的大厅,一排排椅子分列好几行,密密麻麻地排列开来。
  白羽仔细一数,大约有一百多把椅子。被邀请的修士也多半落座了,打眼望去,人人皆是合道修为,都无一个例外。
  他算是明白余浩邈的底气在哪了,一百多个合道修士,大约已经出动了七成上界大能。
  清朗上尊犯众怒到这种地步,大约上界只有他一人有此能耐。
  他们来得晚了,只能坐在末尾。不一会就有人走到台前,是个冰雪容颜气质凛冽的女修,望一眼就觉得遍体生寒,清冽馥郁像喝了杯冷茶。
  这女修极有威望,站到台前以后就无人说话,连地上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疏冷上尊,出身四大门派中的玄妙派。修行千年就已是合道修为,在上界名声很大。她被选为这次联盟的盟主,说话是相当管用的。”余浩邈一边介绍一边站在椅子上张望,看情形是遗憾自己变了副小孩模样,不能直接抬头看见疏冷上尊的绝丽容颜,简直太可惜。
  什么疏冷上尊啦什么四大门派啦,白羽全不在乎。他之所以耗费时间到这里来,就为了看看上界修士准备怎么对付清朗上尊。
  然而他失望了,疏冷上尊所说的话没什么特别的。稍微提了一句清朗上尊人品卑劣罪行满满,这是总纲。而后她十句话里有八句话替紫胤帝尊的洞府,这是利诱。
  她说紫胤帝尊的洞府阵法已经快要衰竭,到了今年恰好阵法解除。只等下界修士再进去最后一次,而后大家都能大大方方去里面捞东西。
  听疏冷上尊话里的意思,仿佛上界已然把那座洞府牢牢攥在了手掌心,松开手一摆弄,就能大把大把分灵石给所有人。
  至于清朗上尊修为如何,会多少法术有几件法宝,疏冷上尊压根没提。
  于是白羽明白了,他们这些被召集起来的修士只是炮灰罢了,谁也不指望他们有多大功用。前来这里的各位修士么,对此也都是心知肚明,只抱着能捞多少是多少的心态掺和一把,凑个热闹捧个人场罢了。
  与其说这是讨伐清朗上尊的联盟,倒不如说是个大家扯皮聊天交流信息的聚会。他们把清朗上尊想得太简单了,兴许盟主知道什么内情,然而也并不透露,没多大诚意。
  白羽听不下去了,他一望齐佑天,对方心领神会立即站起身来。
  余浩邈还在伸长脖子看疏冷上尊,看到他们俩起身也只是心不在焉地问:“不多呆一会?等会还有法宝拍卖,没准有什么稀罕货色。”
  这算是落实了这次讨伐清朗上尊的联盟,就是扯皮聊天交流会的事实,大家皆是心知肚明。
  白羽一摇头,“没意思,我们走了。看在你请我吃饭的这点交情上,我只透露一句,别去衍州。现在掉头就走,一切都来得及。”
  余浩邈被他冷然的语气惊了一跳,他没心思再看疏冷上尊,从椅子上蹦下来紧随在白羽齐佑天身后。
  一路上三个人都闷不吭声,回到船上以后,余浩邈才问:“你们俩是谁,究竟知道什么内情?”
  白羽平静淡漠地说:“我们俩是谁无关紧要,反正紫胤帝尊那座洞府已经有主了,正是清朗上尊。那座洞府就是他放出来钓鱼的鱼饵,引诱着你们前来咬勾。”
  “我不信。”余浩邈摇头,“就凭清朗上尊那份抠门的脾气,如果他早在千年以前就得到了这座洞府,他绝不会大方敞开任由别人进进出出。那些进过洞府的下界修士么,多多少少也捞到了一点好东西,他这是图什么呢?”
  “为了以这座洞府为饵,大半个衍州做锅,一下子炖了你们这些不自觉踏进那里的修士。”白羽说,“有了这锅足够滋补的汤,清朗上尊就能一举破开魔障,修为提升成为帝尊。”
  几句话就把余浩邈说得愣住了,他皱着眉想了一会,末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信,口说无凭,你总得拿出点证据吧?如果要把这么多修士连带大半个衍州都炼化了,清朗上尊也得提前布阵。”
  “我观衍州这一路的灵脉都没被动过手脚,再说还有四大门派随时看着,清朗上尊没那个能耐悄无声息地布下大阵。我觉得与你投缘才带你去凑个热闹,道友何必说这种话吓唬我,让我半夜都睡不安稳?”
  余浩邈说是不信,实际上已经信了三成,否则他嗤笑一声大可转身就走,干嘛非得让白羽拿出切实证据来?
  大概是清朗上尊的名声太坏,连上界这种凶残野蛮谁拳头大谁说话的地方也对他有颇多意见。
  毕竟清朗上尊已经吃过人了,而下界修士和上界修士也没什么不同,同样两只胳膊两条腿。最后一点底线都被清朗上尊尽数抛开,他做起事来算是肆无忌惮。
  这样的人,自然谁都害怕。不管清朗上尊又做出怎样的混账事,谁都不会意外。
  余浩邈清了清嗓子,“没有阵法也无阵眼,清朗上尊如何布阵?就算道友有诸多隐秘不肯直言,有些事你也得交代一下吧?”
  白羽当真透露了一丢丢实情:“因为紫胤帝尊的洞府,远比你们想象之中还要大。大半个衍州,都是紫胤帝尊的洞府。至于布阵么,清朗上尊根本不用费事。”
  “他有一尊法宝,叫融天纳地鼎。等那座鼎里重新积蓄满灵气,以此为阵眼,清朗上尊就能操纵那处洞府。到时候灵脉隔绝关门打狗,再多的人不都是清朗上尊的盘中餐?”
  余浩邈被惊得浑身一哆嗦,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根本无法反驳且这猜想太过缜密。他眼睛不住眨动,整个人靠着船舱就开始发抖。
  这么会功夫,余浩邈的眼睛都急红了,“四大门派呢,他们就眼睁睁看着清朗上尊这么做?死了这么多修士,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好处?”
  “这我并不清楚,也不好妄加猜测。我是君子,从不在背后说人坏话,诽谤他人将来是要遭报应的。”
  白羽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看得余浩邈好一阵气恼。什么君子,这器灵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小人,脾气差又喜欢卖关子。
  余浩邈气闷极了,死瞪着白羽就不挪眼睛。齐佑天不动声色挡在白羽面前,像堵严实的墙能遮风挡雨,也遮蔽了余浩邈望向白羽的视线。
  余浩邈兀自不甘心,他深吸一口气,执着地问:“道友所说的一切都是猜想,并无切实证据,恕我不能相信。”
  “要证据么,我就是证据。”白羽大大方方走了出来,正是那张在小千世界里惊鸿一现的脸,瞥一眼就足以令人神魂颠倒,唯有眉间多了一点红痕,如火焰。
  那道印记,余浩邈忍不住凑近了细看,而后喉结颤抖了一下。
  没错了,那的确是再可信不过的证据。
  “紫胤帝尊的印记,盖在器灵额头上,别人伪造不了。”白羽说,“我正是你说的融天纳地鼎的器灵,那尊鼎就被放在紫胤帝尊的洞府里,是阵眼也是最后一把钥匙。”
  “一千多年来,之所以无人能得到紫胤帝尊的洞府,是因为清朗上尊早就拿到了钥匙,还顺带堵上了锁孔。他把门开着让你们随便进出,布局千年,就为了这最后一搏。”
  那张殊丽绝伦的脸离得有些近,余浩邈忍不住看得有点愣神,而后白羽立时被齐佑天拉开了。
  余浩邈不以为意,甚至还赞许地点了点头。
  毕竟有这么位长得太好看的道侣,小心提防些也再正常不过。
  一想到他先前还曾在这位器灵面前称赞对方容貌之美无人能及,余浩邈就想扇自己两巴掌,让他多嘴说废话,现在惨了吧?
  面对齐佑天太冷太锋锐的眼神,余浩邈干笑一声唯有转移话题,“既然白道友是这般身份,那齐道友呢?”
  “我不清楚。”白羽摊摊手说,“估计他自己也不明白。”
  这可未必吧,余浩邈在心里说。可所有话他都说不出口,齐佑天稍微扬下眉毛,就足够他胆战心惊好半天。
  余浩邈低着头想了一会,忽然又生出警惕来,“我与两位素昧平生,甚至可以说是有仇。仅仅一顿饭的交情,应该不至于让两位如此诚恳,有什么说什么吧?”
  “都到了这种地步,余道友还装什么傻,你真以为人人都不长脑子么?”白羽似笑非笑地斜睨他,“自从在海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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