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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当丑小鸭分化成了omega-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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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站在玄关处,微微抬头;  那些残余在那儿的信息素触角在他的视线里张牙舞爪,却在要挨到他时顿住;  没精打采地缩了回来。
  陆曜并没注意到这小小的异常,他踹了一脚沙发捡起元白的手机,朝楼上走去。
  omega的气味越往上变得越浓,alpha大步穿过走廊;  他的衣服被雨水浸透;  泥渍渗进柔厚的地毯;  室外的天穹不断被闪电划亮。
  陆曜在元白房间里站定,视线划过被丢在地上的玻璃管碎片,床上蒸干后的一小片深痕,眸色一片晦暗。
  窗外连绵的雷雨归于寂静,而逐渐放大在alpha耳中的;  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急促的抽气声。
  元白昏昏沉沉在自己的床边趴了一会,他的枕头和被褥上似乎有一点让他安心的味道,但只有一点点。
  他强行忍了一会,等那阵使他足弓抽筋的颤抖感过去,吸了吸鼻子,侧过头去呆呆看着隔开两间卧室的暗门。
  omega看了一会儿,抱着枕头站起来,抬手打开反锁的门。
  他光脚踩着地毯,认真看了会陆曜的房间,把枕头放在alpha床上,抚平上面的褶皱。
  然后他打开衣柜门,钻了进去,毫无罪恶感地把人家的衣服卷了个底朝天。
  最里面那些旧料子的柔软棉织品似乎最讨他欢心,omega一趟一趟搬运着alpha的旧物,把能找到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床上,笨拙地团成一个茧。
  直到把那张大床占满,他才肯停下休息,眼巴巴地看了一会,丢掉湿黏黏的衣服,心满意足地钻进自己织成的茧中。
  打了一个哈欠,细小的水珠凝在眼睫上,眨了眨,渗进枕头里不见了。
  陆曜推开暗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omega把自己裹在用他的衣物做的窝里,紧紧抓着被角,赤裸柔嫩的足尖在微微粗粝的床单上反复磋磨。
  他的床上,他的被子中央,用他的衣料做窝的,他的元白。
  在意识边缘游离的omega看见他,迷迷糊糊向他伸出手,声音濡湿:“陆曜……”
  咬的一字三拐的尾音,活脱脱的妖精,哪里还有半分清明。
  陆曜被抑制剂麻醉的那根神经一跳一跳,血液上涌,他看着那点从被子边缘探出来的白皙足尖,闭了闭眼,半蹲下去,伸手握住。
  omega体温很高,alpha握到一手软烫,不自觉搓了搓掌心,却分明感觉那只脚在他手心弹了一下。
  元白两只手撑着床单,慢慢坐起来,小腿跟着缩了回去,却带得alpha俯下身来。
  alpha晦暗的视线盯着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磨了磨一阵阵发痒的犬齿。
  omega颈子颤了一下,又要又怕地闭上眼睛,等待着一个落在颈后的撕咬。
  陆曜跪在床沿,单手扣住omega后颈,那前所未有肿胀的腺体热烫柔软,一碰到他元白就呜咽起来,勉励克制着才没有攀上他脖子,咬着他嘴唇往上凑。
  陆曜揉着那一小块红肿的腺体,放出信息素安抚元白:“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元白埋在他颈间细细地嗅,alpha的气息让他体内躁动的野兽微微平复了一点,他微喘着诚实地说:“陆曜我难受……”
  然后他在alpha身上嗅到一点陌生的气息,忽然顿住,那句理所当然的“你帮帮我”就卡在喉咙口。
  这是omega的气味。
  一个成熟的,陌生的,处在发情期的omega的信息素。
  想到那个没有接通的电话,想到不愿透露今天去向的alpha,处在初次热潮期、生理心理都倍加脆弱的omega哽了一下,轻轻打了个哭嗝。
  他费解地看着陆曜,眼神透出茫然,又凑上去细细嗅了嗅,确信不是错觉。
  “你刚刚去哪了?”
  陆曜安抚地摸着omega短短的发根,看到他眼睛里脆弱的水光,低声解释:“我去帮司长一个小忙。”
  这听上去不像撒谎,元白点点头,又似懂非懂问:“司长……长得好看吗?”
  天地良心,他烧糊涂的大脑里哪里分得清司长指的是谁,满脑子就只有陆曜身上居然有别的o的味道。
  他不可以有别人。他是我的。
  初次热潮期的omega偏执无比,占有欲催使他把自己整个人塞进陆曜怀里。
  他那么软,那么热,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地和alpha贴合在一起,还不自觉微微弹动。
  陆曜搂着怀里软趴趴的小熊,脸涨得通红,手背青筋凸起,气息滚烫,微微垂眸,眉骨下的凹陷投下一片阴影。
  他的omega发情了,却在这个时候,问他另一个alpha长相如何。
  占有欲几乎让他当场变色,陆曜深呼吸,几乎是恶狠狠、斩钉截铁道:“很丑。”
  元白怎么会对那个傻逼感兴趣,明明被他抱着,却想着别人?
  司长在办公室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很丑?
  元白下意识高兴了,但转眼他又觉得不对,omega有丑的么?
  长得丑的omega……
  他迷迷糊糊中又感到很罪恶,自己居然因为陆曜说一个omega长得丑而高兴。
  陆曜在心里给司长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就听见元白又纠结地小声问:“司长他,性格好吗?”
  陆曜气道:“很差!”
  陆曜因为生气,手上就有点失了轻重,惩戒似的在元白颈上揉了一把。
  元白身体也难受,心里也难受,呜呜地睁着满是水光的眼睛,生气地看着陆曜,控诉道:“他又丑性格又不好,那你还喜欢他?过分!”
  还欺负我,更更过分!
  热潮期吃醋的小孩,是没有道理逻辑可讲的。他也不需要道理,不需要逻辑,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爱。
  陆曜被他的眼泪搞懵了,慌乱伸手去擦,却被元白躲过去。
  omega使了点劲,加上alpha的配合,硬是把人推倒了。
  陆曜向上瞅着他,只听元白充满委屈的声音:“……我不管你喜欢他什么,反正从今天开始,你只能有我!什么alpha天性移情天生花心我不管,你只能是我的!”
  “不是……”陆曜瞠目结舌地想解释,“元白,元白,宝宝,我什么时候喜欢……”
  然而元白打定主意不想听他讲话了,低下头认真研究他的扣子。
  这话必须得讲清楚,陆曜一把抓住元白的手坐起来,一边把他抱过来细细亲吻,一边解释:“宝宝,你在想什么?司长是个alpha,我怎么会喜欢他?”
  元白不信道:“那你身上的……”
  “……”陆曜终于明白了什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做任务的时候不小心碰上的,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别傻,元白,我是你的。”
  陆曜说一句,便亲吻他一次,从额头一直到脚踝。
  “爱你。”
  “你要什么都可以。“
  “全都是你的。”
  ***
  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夜里陆曜抱元白去洗澡,在浴室呆得时间有点长。体力透支加上热水的抚慰,回来之后元白很快睡熟了。
  陆曜看一眼元白睡梦中仍不忘勾着他的小手指,唇缓缓上翘,腾出一只手发消息。
  和王女士说了元白在他这,让她别担心;又和母亲说元白现在没事了。
  他没有提热潮期的事,觉得元白可能脸薄,并不想让母亲知道。王女士确实大大咧咧没在意,但是陆母身为omega,几乎是很快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她没说什么,但过了会发了个邮件过来,又说要记得喝水。
  第二天早上,陆曜翻着邮件,元白睡梦里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话,朝他腿边挨了挨。
  alpha摸摸他额头,见他眼皮乱动,估摸着也快醒了,起身想去看看早饭,但元白紧紧攥着他的手。
  陆曜索性抱着裹在薄毯里的omega一起下楼,反正整个家里只有他俩。
  到了楼下厨房,元白有些半梦半醒了,陆曜有些紧张地注视着他。
  元白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惺忪道:“早……”
  外面的雨还在下。
  天已经亮了。
  “早。”陆曜抱着他在餐桌边坐下,那里放着阿姨准备好的两份早餐。
  水果,牛奶,煎蛋,沙拉土豆鸡胸肉……嗯,比较像健身餐。
  还没意识到昨天发生了什么的omega在陆曜怀里动了动,突然面色古怪。
  陆曜看着元白脸皮一点点变红,不动声色把水杯递给他:“渴么?”
  元白渴极了,又急于掩饰羞耻,匆匆接过水杯,大口灌下去。
  然后他发现嗓子也很不对劲,有种唱完ktv后声嘶力竭的疼,就跟扯着嗓子喊高八度喊了十个小时似的。
  元白试着“啊”了两声,终于沉痛地接受了他嗓子叫哑了这个事实。
  陆曜看着埋头装鸵鸟的omega,忍不住亲一下他后颈上的咬痕。
  还好,陆曜想。
  他就生怕元白一觉醒来,因为太过羞耻,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先吃早饭。”陆曜把盘子拉近,元白昨天晚饭没空吃,嗅到早餐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可与此同时,那些糟糕的画面也一个个涌上来。
  元白,呆了。
  他手抖了一下,扶着桌沿试图站起来——腿软。
  撑着身体想换一个位子,结果一挨到凳子,脸都白了。
  怀疑人生的omega最后还是坐在陆曜腿上被喂着吃完早饭的。
  “你要好好休息。”陆曜把人搬运回楼上,在两间房之间犹豫,暗戳戳朝自己的床挪了一步——他昨夜已经把房间规整回原样了。
  元白抓住他衣袖,严肃地摇了摇头。
  陆曜看了眼自己的床,终究还是把元白送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元白总觉得,他那眼神里似乎充满了遗憾。
  元白趴在床上休息,情绪归于平复,身体的种种症状就全出来了。
  放纵的代价很可怕,虽然说omega天赋秉异……奈何这个alpha,天赋更加过人。
  元白心不在焉翻着笔记本,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的alpha存在感实在惊人,元白屡次感到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实在忍不住了,小声道:“你干嘛一定要在这里待着。”
  陆曜一怔,反应很快:“你不想看到我?”
  母亲发过来的《omega热潮期护理手册》里分明强调,omega在热潮期后非常敏感,如果alpha标记完就走人,很容易给他们带来被抛弃的感觉,严重的可能会造成终身的心理阴影。
  陆曜定了定神,心想他决不能冒这个险。
  “我想陪着你,你可以装作我不存在。”alpha的声音有些微苦涩,一个alpha,不被自己认定的人需要,其实相当受挫。
  元白捕捉到了陆曜的那丝委屈,只得缩回去,嘟囔:“那,那随你。”
  其实他怎么可能讨厌陆曜在旁边,只是——
  现在一看到陆曜,他就觉得哪哪都疼。
  呜呜呜。
  中午,云收雨霁。
  元白窝在软垫里给妈妈打电话,语意含糊:“我我过几天再回去,还有我想请几天假……”
  王女士大惊:“宝贝啊,你的声音怎么啦!”
  元白轻咳一声,早有准备:“那什么,我有点咳嗽。”
  王女士不疑有他:“那宝贝你要好好吃药,天天量体温哦,多休息快快好起来!”
  元白带着欺骗妈妈的罪恶感深沉地挂了电话,失落地想:我不是个好孩子了。
  唉,王女士真是个傻白甜。
  另一边,王女士带着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欣慰感愉快地挂了电话,转头朝旁边一起喝早茶的陆母眨了眨眼。
  ……
  元白在陆曜家趴窝了几天,陆曜白天上学,晚上回来和他一起吃饭,元白看着陆曜刷题,自己翻他旧笔记预习。
  两人相处有些小心翼翼,都绝口不提那晚上的事,为了集中注意力,学习倒是非常专心致志。
  一时间,陆家内部充满了学术的氛围。
  元白前桌的女生给他分享课件时提了一嘴班级群,元白好久没点开了,心血来潮戳进去看看,就在无数刷过去的信息里准确地瞄到了“陆曜”两个字。
  保送k大?
  元白赶紧点开链接看,确定是真的,慢慢舒出一口气。
  高三太苦了,这个消息出来,陆曜是不是就可以解放了。
  他等着陆曜回来和他宣布好消息,但他等啊等,从晚饭等到熄灯,探出个脑袋看,发现陆曜还在看书。
  “陆曜。”元白实在忍不住,问他,“你保送的事,不打算聊聊吗?”
  陆曜笑了下:“你知道了。”
  元白隔着几米,有些困惑道:“我听说拿到保送名额,就可以不去学校了的。”
  “嗯。”陆曜翻过一页书,淡淡道,“但我还是会参加高考。”
  “嗯?”
  “高考只有一次,体验一下不是什么坏事。”陆曜道。
  元白有点懂了,点点头:“所以……你……”
  陆曜如果要参加高考,就一定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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