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密探-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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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所有人的头皮发紧,汗毛竖起,耳朵竖起,凝聚精神。
所有人目光全部紧紧盯着苏芒,这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啊。
苏芒厉声吼道:“事实的真相就是,这场舞弊案子虚乌有,这一切顿时月旦评组织的阴谋。”
“月旦评十三名士单浊找到我,让我带着你们闹事,带着你们哭孔庙,带着你们围攻总督府,带着你们围攻贡院。”
“而且他们答应了,只要我接下了这件事情,就让我成为这一科乡试的解元,明年殿试,保我进入一甲前三,殿试之后,保我进翰林院。”
“这是字据!月旦评首席名士写下的字据,上面有他的签名,有他的私人印章,还有月旦评的公章。”
苏芒猛地将手中的字据高高举起。
瞬间,全场直接炸了。
所有人头皮彻底发麻,甚至一下子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而月旦评第十三名士的头皮,仿佛瞬间就要炸开了,仿佛一道雷霆猛地劈在他的头上,把他震的魂飞魄散。
因为事情太突然了,所以他一下子也失去了反应。
最关键的是苏芒手中的字据是动过手脚的啊,上面的自己和章印会自动消失的啊。
为何此时字迹依旧清晰啊。
苏芒大声道:“我这张字据,欢迎任何人来检验,是不是月旦评首席名士的字迹。”
而此时,月旦评第十三名士立刻清醒了过来,厉声吼道:“他在说谎,他被敖玉收买了,他被怒浪侯收买了,苏芒背叛了大家!”
紧接着,单浊变了声音,高呼道:“杀人了,杀人了,怒浪侯爵府的武士杀人了!”
这就是号令,这就是杀人的号令。
埋伏在人群中的杀手们得到号令之后,立刻抽出匕首,准备大开杀戒,酿成惊天惨案。
周围的书生瞬间完全吓呆了,几乎屎尿齐出,一下子甚至连逃跑都腿软啊,因为他们都盘坐在地呢。
“动手抓人!”苏芒猛地一声令下。
“嗖嗖嗖嗖嗖……”
一百多名高手猛地冲出来,直接将这几十名刺客扑到在地,直接抓捕。
“为了把敖玉置于死地,他们在人群中布下了几十名刺客,要趁乱杀人,酿成惊天惨案!”苏芒继续道。
这话一出,人群中瞬间就要炸锅了。
“不要动,不要动。”苏芒大声道:“这几十名刺客,我早就盯住了,他们都有一个特征,袖子上有一块红布,这是他们互相辨别用的。”
“所以在他们动手之前,怒浪侯爵府的武士,早已经盯着他们了,两个人盯一个。”
“现在这些刺客,已经全部抓住了。”
“大家坐在地上,不要动,不要动!因为可能还隐藏有刺客,一旦大乱,他们还会趁机杀人。”
此时,单浊隐藏在人群中,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杀人了,杀人了,大家快跑啊,快跑啊……”
很显然,他要趁机制造混乱,再一次浑水摸鱼,再一次制造流血事件。
被他这么一喊,人群再一次乱起来。
而且,月旦评派来的其他人,魏国公府,敖亭派来的其他人,也纷纷尖叫高呼。
“杀人了,杀人了,大家快跑啊……”
然后,他们自己也跟着跑起来,试图带乱风潮。
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因为几万人在场,一旦大乱,引起践踏事件,一定会死很多人。
“不要动,不要动!”苏芒大吼。
贡院的几百名士兵,也齐声高呼。
但是来不及了,因为人群已经要乱起了,这就是羊群效应,这就是乌合之众。
稍稍一乱,就想着要跑,就会发生践踏事件。
“那就是单浊,那就是幕后黑手,抓起来,抓起来!”苏芒猛地一指人群之中。
“所有站着的,都是罪人同党,所有站着的,都是同党!”
“抓起来,抓起来!”
怒浪侯爵府的一百多名武士,如狼似虎地冲过去,一把抓住了潜伏在内的月旦评第十三名士单浊,直接扒开了他所有的伪装。
甚至,直接把他全身都扒干净了。
然后高高抬起,敌人一下子群龙无首,失去了指挥者。
“抓住单浊了,抓住幕后黑手了。”
“所有刺客,全部落网了。”
所有人抬头一看,发现果然是月旦评第十三名士单浊,他被扒光了,高高抬起。
瞬间,所有人的精神都被转移了。
于铮大人大吼道:“所有书生,全部坐着不要动,坐着不要动。”
“任何人站起,就立刻剥夺所有功名,终身取消科举资格。”
于铮大人声音太小了,几万人听不清楚。
于是,十几名考官齐声高呼:“全部坐着不要动,凡有站起身的全部剥夺功名,取消科考资格。”
然后,几百名士兵也跟着齐声高呼。
果然还是这个威力巨大,全场所有的书生,全部重新坐了下来。
终于,全场的秩序再一次平定了下来。本来要乱的局面,再一次稳定了下来。
于铮大人全身冷汗都湿透了衣衫,他觉得完全从鬼门关过了一遍。
如果刚才大乱,被人趁机杀人,或者发生践踏惨案,那他于铮不但官职保不住,性命都难保。
本以为只会有几千人来,没有想到竟然有几万人。
于铮大人吼道:“这里发生的一切,月旦评组织的阴谋,我都已经全部写了密奏,两天之前就送往京城了,八百里加急,皇帝陛下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了。”
“操纵这场阴谋的人,你们完了,皇帝陛下的旨意很快就要来了。”
“你们想要谋杀莫逢春将军,制造他畏罪自杀的假象?不要做梦了,他早就收到消息了,你们派去的杀手,此时也已经落网了。”
“月旦评组织,丧心病狂,罪大恶极,你们的末日到了!”
……………………………………
第165章 扒皮抽筋!五马分尸!爽
南周帝国京城。
禁卫军左右武卫折冲校尉莫逢春回到下职回到家中。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子,谈不上非常寒酸,但是也绝对不阔绰。
他虽然也是四品官,但是军中的四品,京城里面别的不多就是官多,一品、二品的大员都多的是,他这个从四品武将根本算不上是什么人物。
他的俸禄不算高,也不算低,也只能置办这点家业了。
当然了,到了他这个位置,想要捞的话不是没有油水,绝对是有的。
但他是贫苦孩子出身,心还没有黑掉,黑心钱不想要。他从小天生筋骨出色是练武奇才,所以被师傅收为弟子。
练武二十年,一路考了武举人,武进士,在武科举的路上走得是相当顺利的。
之后跟着怒浪侯敖心南征北战,也立下了赫赫战功,留下了一身的伤痕。
他也曾经有过辉煌的时刻,甚至亲手斩杀过南蛮的某个国主,而且几次舍生忘死,一人当先,攀爬上敌人的城墙,立下了夺城的首功。
整整二十几年时间,从百户升到了定远将军。
定远将军,听上去是不是很威风,超级牛逼的感觉。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个五品将军而已。
骠骑大将军,镇国大将军,镇军大将军,冠军大将军,怀化大将军。
这些才是牛逼的将军封号。
什么定远将军,根本就是不值钱的。
没有办法啊,虽然他立功大,但是出身太卑微了。
如果是一个勋贵子弟有他这样的功劳,早已经升到冠军大将军了,早已经行省提督了。
但没有办法,他平民出身。
能够怪谁?怪怒浪侯敖心?
他自己都爬不上,十几年前就传要晋升公爵,结果没有升。
南征的时候,还盯着一个都督的职位,甚至最辉煌的时候,不但是征南都督,而且还兼了南蛮几个行省的大都护。
但这都是临时性的职位,一旦大战结束,交回了兵符之后,就剩下一个骠骑大将军散官称号了。
对,骠骑大将军仅仅只是武散官,只是一个称号而已。
之前很多类似敖心这人的人,五十几岁早就去谋求枢密院的主官,或者是太尉这样的尊荣职位了,再不济兵部尚书也是可以的。
但是人家不给,敖心也不会去要。
太尉没有做上,枢密使,枢密副使也没有做上,兵部尚书也没有做上。
几十年前,几大帝国改革,取消了尚书省,中书省,成立了内阁,枢密院也被分权了,枢密使之位竞争也没有太厉害了,像敖心这样专注军事的人,最适合做枢密使了,而且资历也完全足够啊。
很多人都觉得,这个恩惠肯定是要留给新登基的万允皇帝,让他施恩的。
结果,新皇帝登基之后,怒浪侯敖心依旧闲置。
一直到北伐,征战无主之地,并且和大赢帝国开战了,才重新启用了敖心,而且还是征北大都督府右都督,也就是二把手。
作为主帅的敖心,都被闲置的这么厉害,那就更别说他麾下的这些将官了。
所以莫逢春当然要找门路了,好不容易走通了老师的门路,调到禁军这边来,做了这个折冲校尉,不高不低。
这次北征无主之地,有不少人想要建功立业,主动请缨。但是莫逢春立功的心也淡了,而且也觉得再见到敖心侯爵尴尬,所以便没有提起这茬。
否则,莫逢春的武功是相当相当高的。
回到家之后,他首先就是练武。
几百斤的石锁,在他手中轻飘飘,就如同玩具一般。
他是真的有万夫不当之勇。
练完武之后,浑身的肌肉就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妻子拿过一条毛巾,让他擦拭身上的汗水。
“马上吃饭了。”妻子温柔道。
“嗯。”莫逢春点头,他为何离开一线战场,返回到京城,不就是想守着妻儿孩子吗?
趁着屋里面的孩子不注意,他低下头在妻子脸上亲了一口。
妻子已经四十来岁了,不再年轻美貌了,但被亲之后,还是显露出几丝娇媚,狠狠白了他一眼。
擦拭浑身的汗水之后,莫逢春就要回屋吃饭。
忽然,脚下一阵踉跄。
不好,中毒了。
这毛巾里面被人事先染毒了。
顿时间,莫逢春只觉得头昏眼花,四肢发软,头昏目眩。
“不要伤我家人,不要伤我家人……”莫逢春高呼道。
妻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冲上来搀扶道:“夫君,你说什么啊?你说什么啊?”
屋内的儿子也扔下书本,直接抄起一把刀冲了出来。莫逢春不想要儿子在练武,逼着他读书,如今文官更清贵一些,但儿子随他,根本读不进书,只想着练武。
“快进屋,快进屋……”莫逢春大呼道:“出来说话啊,出来说话啊,别伤我家人。”
“嗖嗖嗖嗖……”
顿时涌进来了几个黑影,然后无数暗器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射来。
妻子直接倒地了。
儿子挥舞刀子,挡了好几秒钟,果然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但还是挡了下去。
如果没有中毒,莫逢春早就挥舞长枪杀上去了。
但是他现在中毒了,头昏目眩的,根本站都站不住。
“啊……啊……啊……”
头昏目眩的,四肢发软的莫逢春,猛地举起几百斤的石锁,狠狠地扔出去十几米远。
接着,又抄起院子里面的磨盘,直接砸出去几十米远。
想要找到自己的长枪,却发现已经不见了。
于是,猛地将院子里面的一个树拔起,狂舞着冲了上去。
站都站不稳了,头昏目眩的状态下,他依旧如同神勇,可见武功有多高。
但是下一秒钟。
几个黑影从屋顶上落下,将刀子横在他妻子,他儿子的脖子上。
如果莫逢春有权有势,那就可以住在内城,那里如果发生了这么大的响动,巡逻的禁军早就冲过来了。
但是他没有多少钱,只能买外城的院子。
这也真是有点可笑了,禁卫军的折冲校尉,自己的家里都没有什么禁军巡逻。
“祸不及妻儿,你们想要干什么?”莫逢春颤抖道。
为首的一名刺客淡淡道:“听说你是敖心的旧部。”
“是又如何?”莫逢春道。
为首的刺客道:“不久之前,你曾经率领禁军,护送沧浪行省的乡试考卷去江州城?”
莫逢春道:“是又如何?”
为首的刺客道:“你中途乡试考卷偷了出来,并且抄写了一份,偷偷送去给敖玉了。”
莫逢春厉声道:“胡说八道,我和敖心侯爵根本没有多么深的交情,我到了禁卫军之后,更是没有和他打过什么交道。再说乡试的考卷,又是封条,又是铁锁,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为首的刺客道:“不,你一定这么做了。你也要说自己这么做了,否则你的妻子,你的儿子就都要死在你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