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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大逆之门-第5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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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梦幕摇了摇头:“我是陪你来的,只是陪你来的。”

    皇甫倾其叹道:“看来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王爷一个人可以让你做事。”

    苏梦幕低着头说道:“因为别人还不够资格。”

    皇甫倾其耸了耸肩膀,如此冷傲的女人居然没有因为苏梦幕的话而生气。她缓缓起身,抱着自己的长剑从马车上下去。而此时陆灯已经退出去差不多十步远,想再退,但是又怕在气势上输的太多了。

    “王爷用你,是因为那个时期你这样一个人是必须存在的。现在,你无需存在。”

    “皇甫倾其!”

    陆灯指着皇甫倾其的脸喊道:“你别忘了,当初王爷把咱们四个人召集起来的时候说了些什么。王爷让咱们四个人一起发的誓,那誓言你难道敢违背,纵然那誓言没有什么契约之力,但你难道就不怕真的天打雷劈?”

    皇甫倾其哦了一声:“对哦,还有那样一个誓言在,虽然我确定杀了你也不会天打雷劈,但是自己立下的誓言还是要遵守的。王爷说,你们四个人以后要相亲相爱,为我做事,不可内讧,不可自相残杀。用剑者,对剑发誓,不可以己之剑伤同伴性命。用刀者,对刀发誓,你们要对得起自己的法器,不可破了誓言,违者天打雷劈。”

    她回头:“这誓言真的会天打雷劈吗?”

    苏梦幕:“或许吧。”

    她问:“那怎么办?”

    苏梦幕微微一叹:“你想用刀,何不直说?”

    皇甫倾其一笑:“怕你不借!”

    她一伸手,立在苏梦幕身边的长刀便飞了过去。那女子本就很高,在女子之中算是出类拔萃。穿着一件很鲜艳的连身短裙,衣袖稍显宽大,衣服上面有枫叶和鲜花的图案,看起来极美。然而她拎着长刀向前一动的时候,那美不可描述,不可想象,冷艳骄傲之中透着一股肃杀。

    一刀落,陆灯的刀断。

    二刀落,陆灯的护体劲气破碎。

    三刀落,陆灯胸口裂开一条口子。

    四刀落,陆灯的肩膀便只剩下肩膀,双臂飞了出去。

    五刀落,陆灯的小腹被切开,肠子内脏血糊糊的流出来。

    六刀落,陆灯的人头也落。

    她收刀向后一掷,刀速之快超乎想象。可是那刀笔直的飞到苏梦幕面前之后居然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之中,再难寸进。苏梦幕看了那刀一眼,刀自己飞到旁边落下来,静静的,如同没有动过一样。

    刀身不染血。

    “明明第二刀就可以杀了他,为什么要多出四刀?”

    “用你的刀哪里那么容易,若非是王爷交代你陪我来,怕是我永远也用不到那把招摇刀,招摇招摇,还真是好用啊。”

    苏梦幕摇头:“招摇刀被你用的这般娘气,不好不好。”

    他打了个响指:“小弟,回家。”

    那看起来普通之极的马叫了一声,转身拉着马车往回走了。马车摇摇晃晃,这里也不是什么大路,所以颠簸。皇甫倾其问:“你就不能换个好些的妖兽?王爷府里的百兽笼里随你挑,为什么偏偏是一匹老马?”

    “它不老,比我还小几岁,他是我小弟。”

    苏梦幕闭上眼睛,伸手将旁边的刀抓起来抱在怀里:“刚才烽火连城上面,那是神雷天征吧。”

    皇甫倾其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了,除了那样的超禁术之外,还有什么功法如此霸道的不讲道理。”

    苏梦幕依然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快睡着了一样:“你可知道,刚才我为什么要允许你用我的招摇刀吗?”

    “知道。”

    皇甫倾其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像是释放出去了什么:“你刚才看到那神雷天征的时候,刀蠢蠢欲动。你把刀借给我,只是因为你想让我替你把招摇刀上的杀气宣泄出去,你问我为什么用了六刀,因为少一刀都不行。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用你的招摇刀吗?难道你真信违背了那个誓言会天打雷劈?”

    “你啊。。。。。。何尝不是蠢蠢欲动。我不敢抓刀,你不敢抓剑,若是抓了,就会忍不住的。”

    苏梦幕闭着眼睛说道:“小弟,可不可以快些?有些乏了,想回去睡觉。”

    老马啾啾的叫了两声,竟是腾空而起。

    谁说,这寻常之马,不可飞天?

    高空之上,七宝战车。

    陈重许坐在铺了一张黑色豹皮的椅子上看书,有些乏了,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然后往窗外看了一眼。远处,那黑色的烟柱如擎天巨柱一样直冲天际。

    “父亲说,烽火连城不值一提,那个老人才是心头病。”

    陈重许放下手里的书卷,长长的舒了口气:“奈何我不能出手,毕竟。。。。。。那是我的授业恩师。”

    【微信公众号:美貌与才华兼备的知白。】

 第六百八十四章 竟然遇到了他

    烽火连城上一道神雷天征,也不知道触动了几人心事,引得几人蠢蠢欲动。

    然后安争就消失不见了,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那神雷天征,也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谁也不知道安争去了哪儿,就连陈重许派出去高手搜寻,也一样的毫无头绪。

    陈重许得到回报之后轻叹一声,说了一句若你不用那一招该多好。

    其中滋味,也不知道几人能懂。

    安争其实哪儿也没去,就在烽火连城毁掉之后的那个大坑边上。所谓大芥空间,从外表上来看如此的微小,谁也不会注意那和周围被烧焦了的沙砾没有什么区别的“沙砾”。

    杯子里有美酒,做菜的还是个美人。

    赢鱼做菜的手艺之高,让陈少白对杜瘦瘦艳羡不已。他看了看杜瘦瘦又挺起来几分的肚子,忍不住一声哀叹:“若是真和她过一辈子,你岂不是会变成猪?”

    杜瘦瘦:“猪,也是一头帅猪。”

    “帅猪也是猪。”

    “你没女朋友!”

    “说猪行吗?”

    杜瘦瘦一撇嘴:“当我可怜你吧,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就不该考虑一下你的个人问题吗?就算你不着急,你爹也着急啊。”

    “他?”

    陈少白:“你知道他多大了吗?你知道我多大吗?他在那么大的年纪才生我,你觉得他像是着急的人吗?”

    “也许你爹也是不好找对象呢。”

    “滚。。。。。。”

    陈少白看到赢鱼又端着一盘菜上来,连忙端正坐好,收起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脸认真的道谢:“嫂子辛苦了,不用做这么多菜的,咱们几个吃不了这么多。”

    赢鱼脸一红,一时之间有些局促,不知道说什么好。杜瘦瘦将赢鱼挡在身后,笑了笑说道:“你吃你的饭,我去看看还有什么没端上来的,堵你的嘴。”

    陈少白站起来双手抱拳,俯身一拜:“多谢哥哥嫂嫂的盛情款待。”

    安争瞪了他一眼,哒哒野朝着陈少白摆手:“这里这里,你再说一遍。”

    陈少白:“小屁孩一边儿去。。。。。。”

    哒哒野瞪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继续胡吃海塞。其实这样的女孩子挺可恶的,就她那个饭量居然一点儿肉都没长,这足以说明老天爷是不公平的。有的人吃点东西就跟做贼似的,满心的负罪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持了,结果一上称。。。。。。负罪感更强烈了。哒哒野就属于那种每天十二个时辰有一大半在吃,也不会长胖的类型。

    陈少白问安争:“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继续报仇?”

    安争道:“大羲和那些小国之间的战争,我阻止不了。大羲和佛国之间的战争,我也阻止不了。我不是佛陀,做不到普度众生,能把燕国的百姓都救了已经是极限。所以接下来也没有什么打算,世间有变,那是世间发展的规律。陈重许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一仗怎么打。而报仇,我当然要继续下去。”

    安争喝了一口酒:“一个一个的去找,一个也不放过。”

    哒哒野低着头吃的嘴里满满当当的还嘟嘟囔囔的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早点报完早点了。。。。。。”

    杜瘦瘦端着一盘菜走回来:“怎么看你也不像是个信佛的,不管佛宗之中有多少心怀私念的人,但佛宗的教义总得来说还是好的,导人向善。。。。。。你说这话,就不怕佛祖拔了你的舌头?”

    哒哒野:“佛祖哪里有空搭理我。。。。。。”

    安争道:“你们帮我一个忙吧,赢鱼也需要一段时间来避开自己的同伴,所以在中原也不好多停留。你和陈少白还有赢鱼三个人帮我去车贤国走一趟,把这个小祖宗送回去。说实话,我有点养不起了。”

    哒哒野吃东西的嘴骤然停住,眼神里有些感觉她在害怕的东西一闪即逝,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往嘴里塞东西,看起来若无其事的自言自语,嘟嘟囔囔:“早点回去。。。。。。早点了。”

    安争觉得心里一疼,起身说道:“你们吃,我出去看看情况,看看陈重许派来的人走了没有。”

    杜瘦瘦放下一碗汤:“看看就回来,菜已经都好了。”

    安争嗯了一声,然后加快脚步离开,像个逃兵一样。

    他逃了,没有回来。

    他不敢看真到了分别时候的哒哒野的眼睛,甚至不敢去想哒哒野那个时候的表情。所以他逃离了,怼天怼地对自己的安争,在这一个落荒而逃。他不怕什么,只怕伤了别人的心。他心里装着一个曲流兮,那庄园再大,也只能容得下一个曲流兮。

    大芥空间里,曲流兮一边吃一边流泪,仰着头希望眼泪流回去,笑着说好烫好烫。

    陈少白和杜瘦瘦对视了一眼,相对无言。

    她不知道,安争一路护送,只是不敢露面而已。

    大羲西北,莫干山,山外就是西域,这山好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将绿洲和沙漠隔开。沙漠吞噬平原的速度再可怕,也爬不过那座高山。

    莫干山上有一座已经年久失修的道观,根本不知道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来过。房子东倒西斜,屋子里的灰尘能有一寸后。风吹过,那几乎要掉下来的窗户吱吱呀呀的响着,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砸在下面的草地上。野草已经蔓过了窗台,有野雀在草丛之中飞起,落在远处的枝头上叽叽喳喳。

    安争站在山坡上目送着那几匹骆驼离开,心想着到这里吧,到这里就已经安全了。再往那边走就是车贤国,而且他已经提前知会了车贤国国王,迎接公主归来的队伍再有半天就能和杜瘦瘦他们会合。

    安争将视线从沙漠那边收回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身后的这废弃道观。道观上还挂着匾额,字迹模糊,安争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来,像是玉虚宫三个字。

    倒是好大的口气,这里若是玉虚宫,那岂不是道宗又一圣地?

    这小道观的规模实在小的可怜,只有前后两进。外院不大,里院更小。从规模上来判断,就算是香火旺盛的时候只怕也不少过五十个人。安争踩着厚厚的杂草走进道观,院子里的野兔和野鸟全都惊走,很快这院子里就变得安静下来。

    走进前院,安争看到了院子正中摆着的那口香炉。上面已经爬满了杂草,里面的香灰已经变成了黑褐色。安争看了看,发现那香炉居然是青铜制作,显然年份之久已经超乎想象了。

    他推开半掩着的房门,那吱呀的声音稍显刺耳。里面是一股很浓的干燥的味道,灰尘漂浮在半空之中,阳光下密密麻麻的,那么细小。

    里面还有三个蒲团,已经烂的不成样子。蒲团前面是一张长案,上面摆放着香炉和两个蜡台。四周的墙壁上应该存在过壁画,但绝大部分已经脱落,想看出来什么是不可能了。除非谁会那控制时间的超绝能力,不然这里的过往已经无可探寻。

    安争也不怕脏,在满是灰尘的台阶上坐下来,从随身空间法器里翻出来一壶老酒,朝着远处枝头上喳喳叫的雀儿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声干杯。雀儿飞走,似乎是不给他面子。

    安争灌了口酒,依然心事重重。他从不想伤害谁,可不管是哪一种坚持,都会伤害到别人。

    “酒不错,可否借一杯?”

    院子里忽然有人说话,安争的心猛地一紧。那声音并不远,自己被人如此的靠近居然一点儿察觉都没有。可想而知对方的实力有多强大,若是有意对自己出手的话,自己应付起来已经被动了。虽然不至于被偷袭的毫无防备,可先手已经丢了,打起来怕也落了下风。

    安争转头看,然后骤然一惊。

    “大。。。。。。大将军?”

    那人布衣长衫,黑色布鞋白色袜子,手里拿着一把已经稍显破旧的雨伞,背后背着一个很小的包裹。头发随意的束在脑后,垂下来倒是并不松散。

    安争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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