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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逆之门-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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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自信。在升粹之境,任何逆袭的事都可能发生。”

    杜瘦瘦挥舞了一下拳头:“干他!”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天启武院里的表现让外面的人费解了。本来每天都能看到那几个小孩子进教室,或者在演武场上盘膝感知天地。但是从这一天开始,每天他们几个就是打打闹闹,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即将到来的比试。这种改变,让幻世书院的人都变得疑神疑鬼。

    “这怎么可能?他们是在烤肉吗?”

    站在书院三楼上,甄壮碧放下手里的千里眼:“整天打打闹闹的不修行,难道说他们已经觉得自己必胜了?不可能不可能,这些孩子天赋一般,而且也没有正经的先生教导,怎么可能短时间超过咱们的弟子。难道说是放弃了?”

    书院的院长邱长晨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光着膀子。他有着完美的健硕的身材,上半身的肌肉能让任何一个人嫉妒。一个赤身**外面只披了一层薄纱的女子依偎在他怀里,一脸的媚笑。透过那薄纱,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身体,那挺起的娇艳蓓蕾,那纤细的腰肢和小腹下那一丛黑色的草丛。

    邱长晨留在幻世书院后完全放纵了自己,看起来已经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铁流火副将。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对面武院,然后笑了笑:“虚张声势,不必在意。壮碧啊,几个小孩子而已,你那么在意干什么。”

    那女子咯咯的笑,妖媚的好像一只狐狸。邱长晨的手握住一只挺起的白球,不断的揉捏,那白球被捏的不断变幻形状。她疼的嘤咛一声,邱长晨随即笑起来,有些得意。

    甄壮碧道:“院长大人有所不知,高三多那边已经把赌局做的很大了。这件事现在闹得满城皆知,如果万一咱们输掉一场的话,咱们幻世书院的名号就算毁了。”

    邱长晨:“高三多不过是个商人,他知道怎么利用每一件事赚钱。但他不会不知道分寸,为了武院里几个小孩子就得罪书院?他没那么蠢。所以他一定会造假象,让很多人以为武院里那几个小孩子会爆冷取胜,所以他才会将赌局做的那么大。但是他也知道,武院的人一旦真的赢了,书院和他的赌场之间,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甄壮碧:“还是院长大人看的透彻,我就不行,看的太浅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不住的往那女子的胸口瞥。

    “你喜欢?”

    邱长晨笑了笑,然后把那女子推给甄壮碧:“送给你了。”

    甄壮碧惶恐:“我可不敢,不敢,真的不敢。”

    邱长晨:“有什么不敢的,一个女人而已。壮碧你记住,兄弟之间的情义很重,女人不过是一件东西而已。你喜欢就拿去,不要在意。”

    甄壮碧:“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邱长晨哈哈大笑:“去吧去吧。”

    等到甄壮碧拉着那女子走了,邱长晨的脸色变得有些发寒:“居然真的敢拿走。。。。。。”

    书院后院,陈舟站在路边看着一朵野花发呆。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然后看了看走过来的那几个书院弟子:“你们之中,谁是周木山?”

    周木山皱眉:“我就是,你是那个新来的?”

    陈舟点了点头:“我听闻,你是书院定下的和对面那些人比试的人选之一?”

    周木山一挑眉毛:“怎么,你想挑战我?”

    陈舟道:“不想。”

    周木山笑起来:“你这样的人家里有实力有靠山,所以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要是换做别人,已经被我打残了你知道吗?可我告诉你,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地位,在幻世书院里,我说了算。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不敢挑战。”

    陈舟摇头:“不,我不想挑战你,是因为你不是我的对手,不值得我出手。”

    周木山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你瞧不起我?”

    陈舟道:“没有什么瞧得起瞧不起,你就那个水平,本不值得我关注。但既然是你代表书院和那些人打,所以和我就有了关系。你记住,你可以和对面任何一个人打,但唯独不能和那个叫安争的人打。他是我的,谁也不能碰。”

    周木山怒极反笑:“你这个小东西,别以为你家里有实力就张狂。说不得是家里破落了你跑出来的避难的,给你脸你就拿着。老子和谁打,凭什么听你的?”

    陈舟往前跨步,在周木山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肩膀撞在周木山的胸口。周木山比他高了将近一头,但却没有任何意义。这一撞之下,周木山飞出去至少十米远,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看着动不了,也不知道断了多少骨头。

    “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好废掉你,换个听话的人去。你们都记住,以后在幻世书院里,我的话直说一遍。谁不服,可以来找我。来一个,我废一个。”

    陈舟转身,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四十二章 终要到来的比试

    安争把自己能做到的能想到的已经全都实施,所以接下来就看杜瘦瘦他们自己的努力了。安争对自己应对的策略有一定的自信,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小七道。万一小七道的体质被幻世书院的人发现,那自己可能将辜负叶大娘的委托。显然叶大娘是不愿意小七道出现在燕国那些军人面前,不然也不会独自离去。

    安争让杜瘦瘦他们每天白天都在院子里吃喝玩乐,各种消遣。这让外面关注着赌局的人全都有些意外,那些存了爆冷心思的人反倒开心起来,因为他们觉得这是武院这边稳操胜券的表现。不少人都因为安争们的表现,加大了对武院获胜的投注。随着赌局越来越大,日子越来越近,这附近的人也越来越多,据说附近的客栈早就已经住满了。

    安争一个人坐在草地上对着院子里的小池塘发呆,他其实比谁都心急。就算他的策略对了,杜瘦瘦和曲流儿都能取胜,但他不能保证取胜的话,对于武院来说还是一场灾难。因为他是这武院的院长,是小七道他们心目当中将来天启宗的宗主。

    “这么苦恼啊。”

    一个让安争有些讨厌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安争不回头也知道那是谁。

    陈少白好像鬼魅一样出现,手里拎着一壶酒走到安争对面坐下来:“看起来你并没有把握,因为你比起对面那些弟子来说,其实弱爆了。我就有些想不明白,既然你一点把握都没有,当初为什么要有这个赌约?见过自己作死的,没见过你这样花样作死的。”

    安争看了他一眼:“你的嘴真臭。”

    陈少白哈了口气:“臭吗?我倒是觉得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你求我?我对你一点儿好感都没有,恨不得杀了你。但我这个人有原则,你当初帮我杀了陈普报仇,如果这个人情不还清的话,我还真没办法下手。你现在求我,我去对面把能威胁到你们的弟子都杀了,这样你们不战而胜,岂不是最好的结果?”

    “我帮你杀了他们,你这破武院胜了,我欠你的人情也还清了。”

    陈少白往后一躺,枕着胳膊躺在草地上:“一举两得啊。”

    安争:“你不在你说的那个神秘宗门修行,跑来我这干什么?”

    陈少白道:“自由自在,那个宗门没有什么约束,所以我可以随时回来看看。更何况我还真担心,你不是死在我手里。”

    安争:“可以滚了。”

    陈少白:“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安争:“你也不是我请来的。”

    陈少白坐起来:“真的不打算求我?人有骨气是好的,但是你这不是有骨气,是白痴。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对面那个书院里新来了一个弟子,给自己取名叫陈舟,但他就是当初我的那个小跟班陈七,陈普的儿子。他得到了我陈家暗地里的一些力量,所以他现在要想玩死你们这几个人轻而易举。但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来找你报仇呢?因为他就是想在比试的那天,众目睽睽之下羞辱你啊。”

    “求我,你求我。”

    陈少白:“只要你求我,我把他们都杀了。”

    安争:“杀人在你嘴里,还真随便。”

    陈少白:“修行不为杀人,那还有什么乐趣?”

    他喝了一口酒:“我怎么觉得,你比那些老先生还要迂腐呢?明明是个苦孩子出身,也被别人欺负过,怎么就没有一点狠戾的心?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将来是没前途的。江湖江湖,不狠不立足。”

    安争:“我凶狠,但不是随随便便杀人。”

    陈少白:“说的好像你杀过人似的,不过随你了,你骨子里就是这么白痴,我也救不了。真麻烦啊,这个东西给你。。。。。。”

    陈少白从衣服上解下来一个小铃铛丢给安争:“如果你觉得自己要死了,就摇响这个铃铛,我就会来救你。我现在巴不得早点把我欠你的那些破人情都还清了,然后我就能想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扒皮抽筋,然后放进铁锅里炖汤,想想就很爽。”

    安争看了看那铃铛,是青铜所制,上面有一些古朴的花纹。安争见多识广,但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铃铛上的花纹,像是一种很复杂扭曲的文字,又好像只是一种随随便便铸造上去的纹路。

    陈少白站起来往外走:“我要是你,就有骨气些,把这铃铛砸在我身上。”

    啪!

    铃铛砸在他后背。

    陈少白愣了一下,回头。看到安争又把铃铛捡起来,揣回怀里:“你说的,你欠我的。”

    陈少白:“无耻,不要脸。”

    安争耸了耸肩膀:“谁不是呢。”

    陈少白瞪了安争一眼,然后就将风衣上的帽子戴好,遮挡住头脸往前走。他没有出门,而是笔直的朝着墙壁走了过去。当他的身子撞上墙壁的时候,墙壁上出现了一圈好像水波纹似的波动,然后陈少白就消失不见了。安争把青铜铃铛从怀里取出来,仔细看了看,总觉得这铃铛背后有很神秘的东西。

    陈少白进入的那个神秘宗门,到底是什么?安争是大羲明法司的首座,明法司有强大的情报部门,按照道理来说,明法司是最了解这个江湖的地方。可是安争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还是看的太浅薄了。重生之后,小小一个幻世长居城,已经出现了太多他无法理解和无法看破的人和事。

    陈少白似乎很有自信,他能把幻世书院里任何一个弟子杀死。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去杀了陈七?

    他对陈七的一切了如指掌,为什么任由陈七夺走他的东西而无动于衷?

    安争不理解,因为这不合常理。这一切,可能都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宗门。

    安争起身往摸了摸脖子上的钥匙,他下意识的想去逆天印里练体,走到几步的时候才想到还没有天黑。他唯一的希望就是也靠练体来达到可以战胜对方的地步,但他知道陈七对自己的恨有多重,比试的时候,陈七一定会想办法由他和自己对决。

    安争站在那微微愣神的时候,老霍忽然从房门里出来了。

    “怎么了?”

    安争问。

    老霍没有说话,示意安争回房。安争才进屋不久,老霍也跟了进来:“刚才你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安争:“你没看到?”

    老霍:“什么都没有看到,就看到你自言自语。”

    安争心里一沉,然后如实回答,老霍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把铃铛给我看看。”

    安争把铃铛递过去,老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这上面有魔气。。。。。。”

    “魔气?”

    安争疑惑的看着老霍。

    老霍把铃铛放在桌子上:“你感觉不到,就算是大修行者也很难感觉到。那是因为,你们对于器的感知远不如我们。我们炼器的,对细微的变化也很敏感。安争,这世上炼器的可不止有星品楼那样正大光明的一家,还有一种炼器的人,生活在黑暗之中。他们用最邪恶的手段来提升器的威力,无所不用其极。”

    “正道炼器出产的东西,可以称为法器。而那种邪道炼出来的器,称为魔器。你这个铃铛,就是魔器。”

    安争对于这些事确实不太了解,他在明法司的时候也不曾听说过有什么魔道。在安争看来,所谓的魔就是那些恶人。可是从老霍的眼神里他看到了恐惧,一位炼器大师,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青铜铃铛而恐惧,这显然超乎常理。

    老霍看着那个铃铛,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道:“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安争,你的气运太奇怪。进沧蛮山捡到紫品法器,得到百亩药田。这气运逆天,但现在和魔器有了纠缠,我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这气运显然不正常,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大事?以至于天运有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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