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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隋末阴雄-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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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轻轻的咳嗽声从外面传来,有人在外面轻轻地鼓着掌:“十年分离,破镜重圆,徐德言,你把我都感动地哭了啊!”

    徐德言的脸色大变,这个声音粗浑低沉,在江南的他很少听到,但总觉得非常耳熟,而此人一语道破了他的来历 ,更是让他心惊肉跳。

    徐德言连忙推开了怀中的乐昌,转身大门,沉声道:“尊驾哪位,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两扇破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身蓝色绸缎衣服的王世充走了进来 ,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看着徐德言的眼神似乎是在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徐德言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起抖来,这张脸让他印象太深刻了,十年来夜夜恶梦就是此人带兵来捉拿自己,没想到今天在大喜之日,却紧接着就遇到了此人,人生的大喜大悲只在一瞬间,造化是何等地弄人。

    乐昌一脸疑惑地看着王世充,转头问徐德言:“你们认识?这位如何称呼?”

    王世充哈哈一笑:“我是德言生意上的朋友,见过嫂子。”

    徐德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对乐昌说道:“对对对,乐昌,这是为夫这些年的一个朋友,好久不见了,却没想到在这里重逢。”

    王世充对乐昌行了个礼:“嫂夫人,今天本是你们夫妇大喜的日子,在下本不应打扰,只是多年前和徐先生还有笔旧账未清,所以今天见到了要好好谈谈,还请嫂夫人暂且先回避一下,我们谈完了生意,再把酒言欢。”

    乐昌看向了徐德言,只见徐德言柔声道:“去吧,我谈完了生意就接你。”

    王世充回头对着门外沉声道:“来人,保护好徐夫人,不得有误!徐先生,请吧。”王世充做了一个向外的手势,徐德言咬了咬牙,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王世充跟徐德言走进了对面的一家酒馆,这馆子不大,已经被王世充全包了下来,二人进去后上了二楼,几十个护卫守着酒馆的四周,阻止一切闲杂人等对这里的探头探脑,整条大街都几乎被封锁了。

    徐德言看着楼下的一切,叹了口气:“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还是给你找到了。王华强,看来你升官了啊,恭喜!只是以你的本事,怎么这些年我没有听说到你这号人物呢。”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我早已经改名王世充,王华强这个名字,我不用已经很多年。你听不到也是正常。不过我以前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前天才探到你叫徐德言,徐舍人,想不到你为了一个情字,居然跑到大兴来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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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章 杨坚出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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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德言咬了咬牙:“好了,你是官,我是叛贼,你抓我,天经地义,今天你不在我的夫人面前当场逮捕我,我感谢你的恩情,还请你能好人做到底,把乐昌送回越国公府,请她忘了我。”

    王世充冷笑道:“你害了乐昌不够,还想再害越国公是不是?让他和你这个叛贼扯上关系,是不是想让越国公给满门抄斩?”

    徐德言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杨素是国之重臣,又怎么会因为我而遭遇祸事!”

    王世充的眉毛微微一动:“也是,象你这样的人确实不知道现在朝中的大势,不妨跟你透露一二,皇上一直对东宫太子杨勇不满意,但由于太子和当朝左仆射高熲是亲家,高仆射本人权倾朝野,所以圣上一直没有下换太子的决心。”

    王世充看着徐德言,继续说道:“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晋王杨广和越国公结成了同盟,越国公也是重臣,在朝中拉了一大批文臣武将转而支持晋王,现在两尊大神正斗得天昏地暗,连我都成为他们争相拉拢的对象,你觉得如果这时候传出越国公的爱妾,被送给了一个叛贼的消息,那皇上会怎么想,怎么看?”

    徐德言听得头上冷汗直冒,恨恨地说道:“你们隋狗之间互相咬来咬去,与我何干,我来找我被你们掳去的妻子,难道有错了?”

    王世充哈哈一笑:“是没错,徐德言,你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小人物最可悲的一点就是命不由自主。而且还会成为别人的棋子。越国公再怎么说也对你有恩,你却一点不念这恩情,还算是人吗?”

    徐德言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夺妻之恨本就不共戴天,虽然他把乐昌还给了我。但我这十年的痛苦,又向谁去讨还?现在我只能说不恨杨素,要说对他感恩戴德,那是万万不能。我不会主动害他。但别人要是拿我当武器攻击他,就象你刚才说的,我只是个小人物,又能如何?”

    王世充点了点头:“徐德言,你要清楚。当年灭陈是国家间的战争,把亡国的宗室女子分给诸大将大臣,也是历朝历代的规矩,你真要恨,就恨你陈后主治国无能,成了亡国之君吧,你既然是陈朝的臣子,陈国灭亡,也是你为臣不力,这也是你的命。犯不着怪谁,明白吗?”

    徐德言咬了咬牙:“不错,成王败寇,徐某无话可说,当年我之所以加入义军,和你们死战到底,也是咽不下这口气,事已至此,王世充,你杀了我吧。这样我不至于连累别人。我听得出你不是杨素的敌人,不然也不会和我说这些。”

    王世充微微一笑:“徐先生果然聪明,不过我没有取你性命的意思,老实跟你说吧。我不是杨素的人,也不是高熲的人,但我现在也不想看到有人拿你来作文章打击杨素,所以在这个当口,还得委屈一下徐先生才是。”

    徐德言的脸色一变:“你想要做什么?”

    王世充冷冷地说道:“徐先生在江南多年,认识你的人太多。这时候带了乐昌公主回去,那即使你无此心,你身边的那些南陈余党们也可能会以此作文章,把这事捅出去,灭不了大隋,至少也能害得当年带兵灭隋的大将身败名裂,这恐怕是你的那些南陈余党们很自然就会想到的吧。”

    徐德言默然不语,事实确实如此,他在江南这些年一刻也不忘了四处奔走,联络旧部,这些人做梦都想推翻隋朝,手段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奈何隋朝的国力强大,四海安定,这些人没有机会罢了,只能长期潜伏,等待时机。

    王世充继续说道:“所以江南你是不能回了,我不要你的命,也不捉你见官,甚至不拆散你们夫妻,只是我这回不能再让你一跑了之,不能让你脱离我的视线和控制,我派人送你去青州,到那里我帮你买房置地,你和乐昌公主隐姓埋名地生活下去吧,我也会派人保护你,只不过有一条,此生都不能离开那个村子,不然别怪我王世充翻脸无情!”

    徐德言的眼神闪烁不定,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看得出他内心的激烈挣扎,久久,才长叹一口气:“唉,罢了!大陈已亡,我等再折腾也是无用,乐昌既已回来,我的执念也可放下,王世充,我答应你,只不过有一条,我这些年在江南与人生下一子,名叫世绩,今年只有五岁,由于世绩的娘难产而死,所以一直寄养在老家,既然我不回江南了,还麻烦你把我江南的儿子和族人接到并州定居。”

    王世充点了点头:“这个好办,还有,你最好改个名吧,以免日后你江南的同党来找你,名字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就叫徐盖,如何?”

    徐德言冷冷地说道:“我还有拒绝的资格吗?”

    王世充微微一笑:“徐兄不必如此对我敌意强烈,以后我还想多与徐兄讨论些兵法权谋呢,老实说,徐兄在王某一生所遇的对手中,堪称翘楚了,这些年王某也一直印象深刻呢!”

    徐德言的眼睛就象要喷出火来:“王世充,你给我记着,我现在对杨素,对杨坚都没什么仇了,但我只恨你一个人,是你屠杀我江南义军,害得我东躲西藏十年之久,现在又让我不得回归故土,此仇此恨,我徐德言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向你讨回,即使我这辈子无法复仇,以后我的儿子也会向你复仇的。所以你最好杀了我,免除后患!”

    王世充摇了摇头:“徐兄好象忘了你的新名字了,你叫徐盖!一会儿跟我的手下上路的时候,记得给他们一样信物,好让他们去把你的家人从江南平安接来。放心,我的手下很有经验,一定不会让你的那些江南朋友们觉察到的。而且我现在对抓这些陈朝余党也没有兴趣,你不必担心你的朋友们。”

    王世充站起了身,头也不回地朝着楼下走去,脸上泛起一丝微笑,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能把强敌就这么踩在脚下,看着他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却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这实在要比杀了他还要爽。

    从理性上分析,徐盖现在也还不能死,杨素心狠手辣,实力强大,跟他合作。有着巨大的风险,他不象高熲那样总能心存仁慈,如果真的以后翻脸,那就是你死我活,现在保留着徐德言这张牌,必要时可以制约杨素。

    王世充走出了小酒馆,向着守在外面的单雄信交代了几句:“你把射箭场的事情安排一下,这趟护送徐氏夫妇到青州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接徐德言江南家人的事情。一定要小心,不能让那些南陈乱党们觉察到他家人的失踪,进而跟徐德言取得联系。”

    单雄信点了点头:“东家放心吧,我会办得天衣无缝的。”

    王世充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五万钱的钱票,塞给了单雄信:“雄信,好几年没回家了吧,办完事以后回家一趟,给老爷子磕几个头,多买几块地,整个庄子。顺便再把媳妇娶了,老家有什么有本事的人,也可以一起带来投奔我。”

    单雄信连忙推辞道:“老爷,这可使不得啊。这钱。。”

    王世充的脸色一沉:“让你拿就拿着,听好了,这是代我王世充孝敬你爹的。咱们是兄弟,你爹也就是我的伯父,有啥不应该的?拿了这钱票,到并州太原城的沈家铜器店里可以换成钱。记好了。”

    单雄信的眼中泛着泪光,收下了钱票,千恩万谢一般,这才转身上楼,王世充伸了一个懒腰,一个人向着外面的大街走去,今天的天气很好,太阳这会儿升到了日中,晒得人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王世充突然想到城外跑跑马了,这几个月来回幽州之间忙于公事,回来后就是在处理生意上的事,很久没有跑马驰射了,只有在广阔的天地间自由奔驰,才是他最舒服的时候。

    王世充骑上了一匹眉心有一点斑的白龙马,这匹马是极品河西马,去年的时候薛举从吐谷浑大价钱买来送给自己的,好久没骑了,今天王世充特地把这马牵了出来,请了一天的假,兵部也没什么事,正好放松放松。

    城中不许跑马,王世充刚刚走马到这条小酒馆与大路间的十字路口,突然感到前面一股劲风袭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混合着街两侧小贩和行人们的惊呼,烟尘滚滚,竟然好象有数百骑在奔驰。

    王世充从没见过这种情形,就是记得以前那刘居士闹得最凶的时候,也不敢在这主干道上全速策马狂奔,看这烟尘瞬间就飘过两条街的速度,来人骑的马比起自己所见过的头号宝马,杨玄感的那匹神骏的坐骑黑云,只怕也是伯仲之间。

    王世充一下子来了兴趣,他想看看谁人如此大胆敢在这大兴最繁华的大街上跑马,更想看看那骏马是何模样,于是双腿一夹白龙马,直接立在了街中。

    烟尘中,一匹通体血红的骏马奔了出来,王世充第一眼就落在了那马身上,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此马汗出如血,鼻子里喷着热气,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地鼓起,正在全速狂奔,一步跨出足有十几米,端地是难得的神驹。

    王世充还没来得及赞叹这马的神骏,抬头一看,吓得差点三魂出窍,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马上之人,头戴金冠,满脸通红,双眼圆睁,咬牙切齿,气鼓鼓地一鞭正抽在马的屁股上。此人金冠束发,身着黄袍,上绣九龙,可不正是杨坚?

    转眼间杨坚的马已经奔到眼前,王世充一时惊愕过度,竟然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只听杨坚狠狠地大吼一声:“让开!”声音如同半空中打了个炸雷,转瞬即至。

    王世充一下子醒过神来,眼看就要撞上,连忙猛地一拉白龙马的缰绳,侧转了马头,双脚狠狠地踢上了白龙马的肚子,白龙马长嘶一声,向着街边跳了出去。

    王世充只觉脑后一阵疾风吹过,那感觉只有在穿越前的那个时代,站在铁轨前。感受着列车从自己面前不到五米处疾驰而过时才会有。

    王世充束发的头带一下子被吹落,登时满头的黑发垂了下来,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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