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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5章

大唐马王爷-第9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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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睿嘴里大嚼,含混不清地说,“哥哥们怕是去铁窑了吧……我好像听他们说要去看父王为我们锻好的铁刀……我们不能总用竹刀吧?”

    崔夫人不解地问,“大晚上的去看刀,那待聘跟了干什么去了?”

    李睿假装嘴忙,不答。

    婉清也问自己儿子,李捷躲躲闪闪,“娘你问五哥吧,我是说不好的!”

    樊莺问女儿,“梨花,你一定知道,他们是不是去澎水县见你舅翁了?”

    老八李惠不等樊梨花开口,便大声提醒道,“不许说。”

    李惠是苏殷的儿子,他既然不许妹妹说出来,那就一定知道李雄这些人的去向,那么他们去岩坪镇看刀的说辞明显是假的。苏殷跳起来作势要打李惠,“我让你教唆,把妹妹们都带坏了!”

    樊莺勾勾手,把女儿搂在怀里,冲她眨眨眼,不再追问了。

    李惠也不躲,身上居然重重地挨到了一下,分辨道,“娘你打我也没用,总之到时候你们自会知道。”

    苏殷:“什么时候?”

    李惠不答,只是看他五哥,老五李睿身上立刻聚集了好几束焦灼的目光,李睿眨着眼,在想说还是不说出来。

    谢金莲起身去找柳玉如,然后出来,对大家道,“柳姐姐说身子不适,顾不上孩子们了,说我们找也可,不找也可,要不就去砚山镇找峻和丽蓝。”

    崔夫人坐立不安,忍不住埋怨,说这件事一定是李雄的主意,玉如怎么反倒不急了。在忽然跑失的五个人里她儿子待聘的年纪最小、体格最瘦弱,崔氏对女儿崔嫣说道,“还等什么,快派人去通知你们大王。”

    思晴说,“不如多派些人出去,澎水县那里去问问,铁窑上去问问,荔枝园再去问问,砚山镇再去个人通报一声。”

    这些人晚饭也不吃了,像今天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尤其跑掉的人里还有崔夫人的宝贝儿子。郭待聘若有个闪失,别说崔夫人受不了,大王回来也会大发雷霆。

    从李睿等人神神秘秘的样子来看,思晴所说的这几处地方都未见能找的到他们。但丽容、长儿娟还是一路小跑着,去山下的薛山村子里安排人,思晴、崔嫣安慰崔夫人,腾韵殿内乱哄哄的一片。

    樊梨花有些紧张,对她娘悄悄道,

 第1384章 不辞而别

    樊莺看到,崔夫人果然有些乱了方寸,数次欲从座位上起身回静心庵,谢金莲、思晴、崔嫣三个同样跑失了儿子的,便在旁边陪着找话来开解。全本小说网https://。谢金莲说,“丽容、长儿娟二人刚出去安排,再等等,说不定一会便都回来了。”

    崔夫人望着殿外渐渐黑沉下来的天色,叹着气说,“孩子们这时候下山一定是李雄的主意,因为孩子们平时都听大郎的。”

    柳玉如不在,崔嫣便替大郎分辨,“往常大郎也不这样啊。”

    崔嫣的这句话反倒显得今日之事不同于往常,崔夫人听了更显焦虑不安,坐着不说话。很快,眼睛里便蓄了泪光。

    谢金莲的儿子不打头,好赖也不会挨埋怨,再说哥四个一起出去,人人身手都不错,在黔州地面上能有什么风险?因而她还算轻松。

    此时便灵光一动,大声的提示道,“母亲,他们八成是去了信宁县!判断人命案最紧要的可就是功夫!我懂这个!功夫一久连颜色都看不好了!”

    崔氏听了心头一亮,觉着极有这种可能,但很明显挑这个头的就一定是待聘了。待聘在澎水县当着黔州各级官员、成功替长孙润开脱了嫌疑,连崔夫人都以此为荣,何况是个孩子?

    于是,谢金莲马上再派人去黔州刺史府,请罗得刀安排人去信宁县看看。

    一转眼,五路人都派出去了,目的地有都濡本县、有澎水县、有信宁县,片场够得上半个黔州,连刺史罗得刀都惊动了。

    崔夫人此时更倾向于信宁县,如果待聘年轻好胜真去了信宁,那么另四个孩子更有可能是陪着待聘前往,她不再埋怨了。

    谢金莲笑话道,“郭三公子的派头可真不小,查个案子还要一位将来的太子、三位亲王陪同,将来注定是个出将入相的人物。”

    苏殷刚才在情急之下打了儿子一拳,此时便觉着有些过分了,一位将来的亲王,如果随便挨上一拳便吐了实话,这在兄弟间可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一见崔夫人面色稍缓,苏殷便拉着李惠在桌边坐下来,亲手为儿子夹菜。

    ……

    樊莺安顿好了女儿,匆匆来寝室见柳玉如。见她头上金钗也未拔,衣也未宽斜倚在床上发呆,便上前推她了一下,笑道,“人家丢了儿子六神无主,你倒安逸。”

    柳玉如道,“总归已受了母亲埋怨,我不安逸难道还要哭一鼻子?”

    樊莺知她已听到了大殿内的话,便在柳玉如床边坐下来,对她道,“姐姐,我对大郎他们倒不怎么担心,但那件事你是如何想的?”

    柳玉如,“哪件事?”

    樊莺,“回长安的事。”

    柳玉如看室内除了她和樊莺没有旁人,便一脸愁容地说道,“姐姐已是人老珠黄的人了,怎抵得住一个皇后的门面……樊妹,不如我不去,你去吧,我把皇后让与你来当。”

    樊莺闻言佯怒,转而轻哼了一声。

    她伸出根指头拨弄柳玉如头上的金钗,“枉我一直拿你当个贴心人,一到紧要时分便对我不诚实了!”

    柳玉如先问,“人都派出去找了?”

    见樊莺不理会,又道,“难道我说的不算实话?若真给峻个机会,由他再选皇后不选你才怪。别的人做个皇妃尚可富余,但若做皇后……姐姐知道,是我把你耽搁苦了!”

    樊莺扳着柳玉如的肩头,端详着对方的脸说道,“越说越不着调了!让我看看你哪里老了?哪里老了?”

    她看到一双美丽的眼睛似嗔似怨地看着自己,说道,“你是怪我师兄出去两夜没回来吧!他忙的不是正经事?又有丽蓝看着,人丢不了。”

    柳玉如看着看着对方,眼圈儿红了,“十年平静的日子,因这一个消息便搅乱了……但我怎好做这个恶人拂了姐妹们的愿望?只好我和儿子不去长安,你们去,你去做皇后。我从来对你都是诚实的。”

    樊莺像是猜到柳玉如会这样说,她有些感动,但她还想逗弄一下柳玉如,遂道,“你不想做皇后,可还是轮不到我,李雄不做太子,难道不该李壮做太子么?那也该崔嫣做皇后呀,母以子贵!我只有个女儿,想都不要想。”

    柳玉如听出了对方的揶揄口气,也道,“那怕什么,我这就替你做主了,等峻回来、你再怀个大胖小子,好让你母以子贵。”

    樊莺不生气,说道,“我倒是真有这个想法,再生个儿子有什么不好,贵不贵的放在一边,将来也好多个人在盈隆宫陪着你我。”

    柳玉如在床上欠起身,笑问,“你真不稀罕大明宫?不稀罕这个皇后?”

    樊莺翘着眉毛反问道,“我比皇后差么?当年在山阳镇的悬崖边,是谁陪着你赴死的?到这时还交不出你的真心来,竟拿话来透我。”

    柳玉如听了也不尴尬,拉着樊莺的手说,“你莫气,难道看不出我对崔嫣也不如对你亲近?”

    樊莺道,“那还不快给我交个实底儿。”

    柳玉如往门口看了看,不听得有人来,这才缓缓道,“如果那年正月初五的傍晚,飞马驰入丹凤门的中箭人不是郭叔叔,而是峻的话,你我即便做着皇后又有什么意思?可那也只能算阴差阳错罢了!”

    她说,“大明宫那是什么地方!我自知没有文德皇后的机谋,政事上不能辅佐陛下——如果是你还差不多。但贞观先皇帝贵为天可汗,可曾多留文德皇后一天么?”

    樊莺说,“父皇此生最大的遗憾,是没有陪母后终老。”

    “我也不想被成百上千的女子来算计,她们不是凭着感情走到皇帝身边来的,而是凭着脸蛋,并且以皇后为天然的敌人。如果她们比我更爱皇帝,我可以离开,但她们爱的是大王的权力。”

    “我不想要她们的敬拜,如果除了戒惧和巴结连,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即便将她们都踩在脚底下,她们也不如一块石头让人放心。”

    “我不想峻的身边举目所见处处都是耍心机者,就连亲舅父也不例外。我不想举目所见处处都是太监,他们不男不女,娘声娘气令人作呕,而我真正思念的唯一男人,却被他们密不透风地包围着,让我连见他一面也很难。”

    “我不想金莲、思晴、崔嫣、婉清、苏殷、丽蓝、徐惠,或是别的姐妹,为了各自的儿子得到太子之位,而与我反目成仇。”

    “我不想喝一口水,也担心有人在里面放了能致我死命的东西。”

    “我不想看他呕心沥血地支撑,而我坐享其成,路要一起走才走得远。”

    “我不想小时候和李雄一起骑大马的亲兄弟们,因为一个太子位与他争的你死我活、因而泯灭了最基本的良心。”

    “我也不想我的后代,总有一天被另外的野心家篡夺,他们对他仁慈的时候,打着他的名义发号施令,不耐烦了便将他从高位上一脚踢下,妻儿惨若冻狗……”

    “我宁愿不要这些,在大明宫最不适宜‘一里一年’的盟誓,我只愿孩子们过普普通通的日子,有力的可耕樵渔猎,有智的可诗书度日,有勇的也可以仗剑而行。”

    樊莺听柳玉如絮絮叼叼地说了许多,目光也柔和起来。

    她将额头倚于柳玉如肩上,紧紧拥着她说道,“姐姐,我常有疑问,为何在这么多姐妹中独与你更觉着心近,原来我们一直以来想的都是一样的,只是不知师兄是什么主张,我担心他的心思不似当初了——国事不宁,李治以帝位相托、又有舅父来请——而当年先皇对师兄是寄予着厚望的,师兄就不怕世人说他不孝?”

    柳玉如不由得一阵懊恼,感觉这真是个无解的题目。

    许久才不确切地自语道,“无后为大呀,我们为老李家生了这么多孩子,又令他们个个茁壮长大,谁还能说他不孝?我想至少高祖不会这样说我们!”

    ……

    从盈隆宫派去的人先后回来了,这几个孩子没去铁窑。

    员外李袭誉白天离开岩坪镇后一直未归,那几把锻打好的长刀也没见谁动过。那么李睿的话就是搪塞众人的。

    李雄这些人也没去荔枝园。

    众人在腾韵殿内坐等,崔夫人猜测这些孩子们一定去澎水县了,而主谋便是李雄。

    ——能让李睿、李捷、樊梨花等人守口如瓶的只有李雄,而自己的儿子待聘刚刚从澎水县回来,要想瞒过大人们、又要找个去过的人带路,这个人非郭待聘不可。

    又过了半个时辰,去澎水县的人也回来了,长孙润那里没见到李雄、李壮这些人。

    人们再等砚山镇的消息,可是派出去的人迟迟不回,反倒是黔州刺史府那里来了个人。

    罗得刀也知道郭待聘的身世,更知道待聘在崔夫人心里的份量,因而一见到盈隆宫来人,便派人马不停蹄地赶去信宁县打探。

    刺史府来的是个护卫,是罗得刀的亲信。

    护卫说,信宁县没有见到盈隆宫的这些少王们,罗刺史本来想亲自到盈隆宫来相告,看再能不能出些力气帮忙寻人,怎奈信宁县也出了一码事,罗刺史连夜去信宁县了。

    众人忙问什么事,这个护卫说,信宁县江边殒命猎户的尸身放在县停尸房内本来好好的,忽然被毁损的面目全非,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原来的身份、模样来了。

    案子尚未查清具结,对于这样的重大失误,信宁县令推得一干二净,县令说正是李袭誉带人去过一趟之后走得匆忙,连停尸房的门户也未关牢,里面进了野豺之类。

    这尸房一般都处在僻静阴冷之处,无关的人很少去,信宁县只承担巡看不利的责任,但主责却一口认定是李袭誉的。

    罗得刀派去信宁县打探的人就更不能明着问李雄、李壮等人的事了,如明着一问,说不定又摊上了毁坏尸身的嫌疑,因而只是不动声色地到处看了看,擦着边问了问底下人,确认这些少王们没有去过,就回来同罗得刀禀报。

    婉清担心着爹,也不知说什么好,听说罗得刀连夜赶到信宁县去分断这件事,这才面色稍缓。

    谢金莲赏了罗得刀的护卫,让他回去复命,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崔夫人抑不可抑地抹起眼泪,谢金莲的心也乱极了。

    眼下只有砚山镇一处的消息未来了,峻和丽蓝在砚山镇,如果没有传话让李雄他们前去相见,谢金莲认为孩子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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