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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3章

大唐马王爷-第9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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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侍郎垂头丧气,说,“柳司马倒是热情,说此番入京上番的是忠武折冲府,都是他的故属。便与右候卫他的一位朋友说了,那人是位中候,七品,二话没说便派出两火人来,本官还专门请了二人一顿为答谢。”

    王仁佑自语道,“韩侍郎这里地处后府花园,与对面大街又隔了一条这么宽阔的渠,军士又都是便衣,如何这么快被人知道了?”

    韩瑗沮丧地道,“说的也是呢?怎么让人知道的?这些人也真是麻烦,才干这么点活儿,有些人便已怨声载道,别不是他们告发的。”

    王仁佑道,“不可能,这些人出营、归营均要同行同止,何来的机会?便是给他们这个机会也投不着门路。”

    总之金徽陛下知道了此事,那就大事不妙!

    天下承平日久,上番之兵是没什么事,尤其是过年,皇帝也不狩猎骑射,这些人更是无事,但不是说谁都能随意使唤这些人。

    没有兵部命令,在京师随意调兵两火,这是不小的罪过,连兵部尚书都有失察之责。

    韩瑗六神无主,一时没了主意,倒是王仁佑说,“为今之计,韩侍郎还是速将这两火人礼送出去吧,不能再用了!”

    王仁佑走后,韩瑗匆匆叫齐了施工军士,客客气气地对他们拱拱手道,“各位军爷辛苦,韩某多谢你们援手了!府中工程也近尾声,明日各位军爷也就不必来了。本官外雇民役一人一日三文钱,诸位给十文一日!诸位总共干了八日,每人该八十文,本官作主!大过年的,不要这么零零散散的!每人给一百文,凑个整数!”

    军士们很高兴,这位韩老爷自后花园上了人,从来都未正眼看过他们,原来为人却是这样大方。他们接了钱,高高兴兴整队离开了。

    管家不解,“老爷,有这些钱,六百个民夫也请到了!”

    韩瑗哪有功夫搭理管家,说“闭嘴!”,出府来找戴州新任司马,柳爽。

    柳爽也失了主意,问道,“韩侍郎,你该不是怀疑柳某走露了消息吧!”

    韩瑗道,“我们还是不要互猜了,这事儿跑不了你,也跑不了韩某,想想辙吧。会不会我们在归林居,某一刻酒多失言呢?”

    柳爽皱着眉头琢磨,他这个戴州司马,可连衙门都未去呢。

    两人将昨日归林居饮酒者一一扒拉一遍,嫌疑最大者跑不了两个人。

 第1341章 树大招风

    李愔和房遗爱,跑不了他们!

    因为目前看起来只有他们两个气最不出——李愔丢了权利、丢了脸。//全本小说网,HTTPS://。)//房二丢了脸。

    这两样东西都可以使人发疯,不顾一切,就近拿起一件值得兴风作浪的事来作乱。那么昨日还在一个桌子上饮酒、今日便化身为戴州新贵的柳爽,岂不最招风?

    韩瑗说,“他们不敢咬长孙润……”

    身为侍郎不能说的过多,但柳爽已经明白了,归林居一桌子的人,哪个最软、最好下口?

    他明白,晋王与马王相争时,他这个千牛卫被马王一脚踹下来过。若非晋王同马王合睦了,戴州司马仍然是个没影儿的事。

    归林居一桌子六位共饮者,只有柳爽得了好差事,而且看起来不是凭借着真本事上位的。

    这么一想,不但李愔和房遗爱有嫌疑,柳司马觉着连蒋王李恽、秘书监长孙冲都可疑了!

    而韩瑗的提示,让柳爽想不起来了,昨日在归林居说过什么酒话。

    听了柳爽的怀疑,韩瑗说,“柳司马你别憋气了,眼下事态危急,我们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蛤蟆,谁也跑不了。我们也不能谁都怀疑,总之是长虫吞蛤蟆,吃一截咽一截先,我们去找长孙冲。”

    在赵国公府,秘书监被两人从酒席间悄悄叫出来。

    连长孙冲都蒙了,但他断定,私调上番军士的事情不是冲着韩瑗来的,韩瑗原职未动,在归林居说话也是很谨慎的。

    但柳爽话太杂,也最招人眼红,某人想给柳爽找点麻烦极有可能。

    “这事儿大发了!”韩瑗说话的口气是一副被殃及的样子。

    “这事儿要麻烦!”柳司马才是最麻烦的,事态紧急了,韩瑗会不会推说不知道那些军士的身份?那就得他姓柳的自己兜着了!

    秘书监说,“私调两火值番军士,我爹也保不了你们。但这里有条绿脖子长虫倒可以利用一下——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房二!初二一早休祥坊有场乱子,是房二和郭孝恪之间的……”

    韩瑗和柳爽于是知道,码头工程私用军士一事的外泻,与长孙冲无关。

    侍郎咬着牙说,“不能让他置身事外!也让房二忙一忙,本官倒要看一看姓房的惹了郭孝恪,陛下饶不饶他!”

    柳爽稍稍安心了一些,看来韩瑗还同自己在一条绳儿上。

    他想起归林居酒桌上,李愔骂房二的一句话,“蜀王说……房二老婆听个书、半夜请了延州刺史……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高审行的事,长孙冲就不好说话了。

    但韩瑗道,“管他呢!高阳那女人有准儿吗?招的一群两行的,但高审行也是陛下眼前的红人!”

    利大招忌,树大招风,先把房遗爱挂到郭孝恪、高审行两棵大树上再说!

    三人算计了好一阵子,也只想出了一条将水搅混的计策,祭出房遗爱。

    如果施行的好,倒是能将皇帝的注意力和火气转移到房遗爱身上。

    但韩瑗和柳爽身上的泥仍是无法擦干净,在皇帝身边无令动兵,这件事让人戴上一顶多大的帽子都不为过,极有可能两个人的职位都将不保。

    这还算是轻的,弄不好涉事者就得让陛下咔嚓了。

    “即咔嚓了,也得先咔嚓了房遗爱!让高阳守守寡!”柳爽道。

    韩瑗头一垂,“这样好么?这个局面大的,本官感觉头晕眼花浑身没劲,最好谁都没事……看来,我们还得问计于国公。”

    但赵国公正陪着皇帝和江夏王痛饮,长孙冲也不能离席过久。

    他回席前对二人道,“都别在这儿绕圈儿了,各想各的辙。一则我爹不知多久散席呢,二则散了席,你们想被陛下看到么?”

    韩侍郎和柳司马心中惶惶,离开了。

    在街边,两人商量,柳爽先去找右候卫他那个中侯朋友,先探探派出来这两火军士的口风,看有没有定个攻守同盟的可能。

    难道皇帝得知此事,就不能是捕风捉影?柳爽酒桌上一句失言,难道不能是胡言乱语的?

    从事实上看还真有这个可能,因为直到散朝,陛下也没有郑重提过此事,只是来赵国公府前、临时吩咐王仁佑问一问。

    这么说,事态也没多严重。

    为啥说事急心乱呢!韩瑗不急了。他在街边的一家小酒店里坐下来,要了壶酒、四个菜,直到现在都水米未进呢。

    坐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赵国公府大门。

    王仁佑临时得了皇帝的差事,有可能急着复命,那么韩瑗可以在王侍郎一进、一出时,分别截住他打听一下消息。

    如果赶得巧的话,韩瑗想,就是不知王仁佑有没这个胆量,帮他共同圆这个谎——韩侍郎不知道那些施工者是值番的军士。

    王仁佑是晋王妃的亲爹,柳爽是晋王妃的亲表兄,亲戚里道的,王仁佑总该能掂量些轻重。

    如果王仁佑执意将自己供出来、使将这件事坐实了,晋王也救不了柳爽。那么自己看情况,就来他个不知情,心里也就没多少愧疚了。

    他给的工钱可不少,有什么可愧疚的?

    这件事还要听一听柳爽从右候卫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最好没这回事,大家你好我好——只算柳爽在归林坊胡说八道了一次……王仁佑会充分考虑的。

    至于怎么让多嘴多舌的告密者吃些苦头,那是这些朋友们彼此坐下来、慢慢商量的事情,好说。

    坐在临街的小酒店里,皇帝什么时候离开赵国公府,韩瑗亦能看到。那时韩侍郎则可以再进入赵国公府,问计于长孙大人。

    不一会儿,韩瑗便看到兵部侍郎王仁佑骑着马,只带了两个随从匆匆出现了。他连忙起身,跑到街边打招呼。

    ……

    太极宫,杨太妃住处,吴王李恪和兄弟李愔散了朝以后都来看望母亲。

    大儿子做了襄州都督,小儿子失了差事,杨太妃喜忧掺半,但总的说喜大于忧,因为李恪总比李愔有把握。

    年后,她可以考虑请求陛下,允她出宫随吴王去襄州了。

    李愔在兄长和母亲面前,说话从不带他那句口头禅,但情绪极为低落,连杨妃见了都有些心疼。

    太妃自已嘀咕,“陛下行事一向不拖泥带水的,但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你一向口无遮拦,这两日都说过什么不当说的话?陛下无所不知的。”

    李愔道,“娘!我都习惯了说话,开口便无遮拦,但还是分场合的。”

    太妃问,“那你都去了什么场合呢?”

    在前隋公主叹息中,李愔道,“书场刑场酒场,哪儿热闹了我去哪儿。”

    他兄长则说,“无职便无职,陛下既然未说你的去向,那你从襄州卸职自然仍在襄州了,陪着母亲不是挺好。我们兄弟一千四百的封户,够你吃了。”

    李愔终于狠击一拳在自己腿上,咧了嘴恨道,“狗操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生本王的是非!本王借着酒气,在归林居馆子里骂一下自己亲爷亲爹、亲叔亲伯也惹到谁了!跑不了房二那个杂碎!”

    杨太妃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吴王李恪气得,就要上去捶兄弟,但一看母亲这个样子,而自己也欺了李愔的地盘儿,在太极宫里这么多的太妃、学生,搞大发了还是自己没脸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忍下了。

    并劝道,“还是别乱猜忌,归林居那是什么地方?进进出出的甭说食客,光店伙计就有多少!”

    李愔想起道,“去时听长孙冲说过半句,归林居好像同褚遂良有些瓜葛的……本王怎么忘记了,姓褚的能是什么好鸟!一口不见血光。”

    杨太妃听了,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兄弟俩又是一阵忙活,掐人中,抚了前胸拍打后背,这才缓过来。

    公主极度的委屈,含着泪道,“我怎么就不如长孙皇后呢,看看我生的这个孩子!再看看人家皇帝和晋王、濮王!”

    话未说完,李愔腾身跑出去了,吴王不好跑出去拉扯,只能劝解母亲。

    ……

    皇帝在赵国公府决定,散席后,姐姐白雪留下,妹妹白梅便须随她义父江夏王爷回府,两边马上收拾嫁女。

    皇帝说,“夜长梦多,这么好的女子拖久了再让别人惦记上,初四一天赵国公、江夏王两府准备,曹王府迎娶事宜少不了让濮王、晋王出面张罗,朕居中做这个大媒!”

    满堂的喜庆,新任的凉州都督长孙润和夫人高尧,两个人轮番上去敬皇帝的酒。

    高尧与皇帝话不隔心,悄悄伏耳对他道,“哥哥你须小心了。”

    皇帝看她,她说,“大姐高畅从鄯州回了兴禄坊,看起来很不高兴。来这里时我见她去了永宁坊,我请她一同来,说哥哥在这里,可她头都未回。”

    皇帝脸上未有表现,依旧笑着,但心说高畅这是不乐意了。

    因为从自己由西州到了兵部开始,郭待封便一直在鄯州任着职,一直到现在还只是个长史。

    而自己从兵部尚书,再到尚书令,鹞国公,太子,皇帝,期间起用了这么多的人,却没看到郭待封,高畅果然不乐意了。

    待封出道任职鄯州时,长孙润还是个骑马驾鹰的纨绔,如今长孙润成了凉州都督,而待封还是原职——

    高畅和高尧那可是亲堂姐妹啊!两下里一对比,高畅能痛快吗,不痛快最先怪谁不给使力呢?不知她去了永宁坊会说些什么。

    刚想至此,席外有家人报,“兵部侍郎王仁佑求见陛下。”

    王仁佑进来,皇帝只问一句,“王侍郎,朕让你打听的事可问清楚了?”

    侍郎回道,“陛下,问清楚了,”

    皇帝道,“此时两位元老正议嫁女之事,你不必讲呢,先坐下喝两杯,明日早朝再回禀吧。”

    王仁佑坐下来,添了碗筷,才喝了两杯,皇帝起驾回宫。白梅欢欢喜喜,随着江夏王同回府去。众人送完皇帝和江夏王,再回来接着饮酒,赵国公就问,“王侍郎,陛下让你问什么事啊。”

    长孙冲这才逮着机会,替王仁佑回禀道,“大人,陛下让王侍郎问,韩瑗后府起建登船栈桥,是不是动用了右候卫上番的军士。”

    赵国公手中的酒杯已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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