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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大唐马王爷-第8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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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皇后那里出来后,谢贵妃不放心得很,反正是古语说得不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别人不去看,她必须去太极宫看个究竟。

    回到自己这里,谢金莲找出上次扔在地上的内侍之服,换上,又叫上两个内侍,偷偷躲过众人,往丹凤门来。

    她想的太简单了,这是大明宫,不是街坊小院儿,说往邻家去串个门子抬脚就走。丹凤门守门的禁卫查过她们的腰牌,又怀疑地看了看谢金莲,抬脚到门上禀告郎将。

    郎将下来三问两问,觉着这个手上戴了红玛瑙珠子的内侍有些可疑。他不但不放行,还说要将他们移交内侍省严加拷问。

    谢金莲被逼急了,从兜儿里摸出一方小小的贵妃金印,亮明身份道,“我是贵妃,能不能出宫?”

    郎将慌忙躬身道,“那更不能,贵妃出宫须有陛下旨意,娘娘请速回,莫令小将违制被责。”

    谢金莲指着身边的内侍问郎将道,“本妃让他去太极宫可不可以?”郎将这才放内侍出行。

    内侍出了丹凤门直奔太极宫,入了承天门直奔太极殿,到那一看,皇帝未在,但门下侍中樊大人,正与给事中徐惠在一起议论什么稿子。

    旁边有太极女学的几位学生,已在一边摆了酒菜,此时侍立在旁。但两人删删改改、似乎正议论到关键处,酒菜也未动。

    樊伯山抬头问,“公公你有何事?”

    内侍说,“贵妃娘娘让来看看陛下,因何午时未回大明宫。”

    樊伯山、徐惠自皇帝走后,心里便一直担心,不知皇帝神情黯然地进了两仪门去干什么。

    新罗女王殡天是件大事,因为她同时也是大唐皇帝的小德妃,皇帝总要有个表示。而且新罗国是大唐蕃属国,新君也要等皇帝晋封。

    樊伯山不能进两仪门,对徐惠道,“徐给事中,正好我们已议论了不少,你可持此稿与公公同去见驾,视情形向陛下回禀一下,看看陛下意思。”

    徐惠求之不得,立刻起身与内侍出殿。樊伯山看了看酒菜,这可是皇帝御赐的。

    而且他早就听说女学生们手艺不错,于是坐下来,一箸一盏地在殿内独饮,“嗯,不错。”

    听了侍中樊大人夸奖,旁边的女学生不好意思。

    纪国太妃韦泽对徐惠说,皇帝带几个人进了掖庭宫,叶玉烟又带人去掖庭宫送酒菜,但送菜的女学生早就回来了,只有叶玉烟没回来……

    徐惠又匆匆进了掖庭宫,跟她来的内侍人头熟,与人一打听便知道了皇帝去处,在前边引着徐惠找过来。

    院门前已加了禁卫,把守森严,里面的内侍说,“陛下已有话,今日没有大事,凡人不见了。”

    徐惠问,“可有女学里叫叶玉烟的陪着陛下?”

    内侍点头,徐惠又坚持道,“烦公公再去通禀一声,就说徐惠带了鼓励江南富资者兴办茶、酒、丝、纺各业的底稿,已同樊大人议论完善了,这是陛下吩咐过的大事,一刻不能耽误,此时便要向陛下奏报。”

    内侍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对徐惠道,“给事中请回吧,陛下此时正在休息,已睡下了。”

    徐惠道,“那你叫叶玉烟出来,我有话问。”

    内侍面露难色,站着不动。

    徐惠没好气,开口道,“难道她也睡下了?出门见个人也不方便。”

    谢金莲派来的内侍吃了一惊,不知道徐惠因何敢这样,此时门内有个女子开言道,“是谁这样大胆,明明已知陛下睡了,还没完没了的说话,不怕扰到陛下!”

    徐惠听出说话的正是叶玉烟,冲里面说道,“叶玉烟,你从何处学来的,做事这样懈怠了,纪国太妃在女学到处找你,而你却在这里。”

    叶玉烟在屋中说,“刚说了陛下多饮了酒,此时正在睡觉,你还敢高声。纪国太妃找……无非女学里的一些杂事罢了,难道有照料陛下安睡的事大么?你怎么不能让她再等等呢,自己又跑过来搅扰陛下。”

    里面人不可能听不出徐惠的声音,但她话极不恭敬,说过后人仍不出来,显然失礼的很。

    徐惠忍着气,再道,“我和樊大人知道,陛下看了一眼新罗国来信,便到这里来了,难道陛下有什么喜事,偏偏到这里来喝酒。”

    叶玉烟在屋中轻哧了一声说,“徐太妃,你刚刚还说我何处学来的懈怠,依我看你才懈怠的可以!陛下看了什么信,看信后要不要喝酒,难道也要让太妃都知道?”

    徐惠更是惊讶,今日的叶玉烟令她感到陌生,但这么言来语去的也有一阵子了,皇帝都一声未吱,显然酒喝的不少。

    她奇怪,皇帝到底看了什么信才会跑到这里狂饮,“陛下饮酒过量,于龙体无益,更该早些奏报皇后或是让哪位娘娘知道,你躲在屋里不见人是什么规矩,还不快给我出来!”

    里面像是成心不给徐惠面子,竟然连话都不答了。

    徐惠道,“陛下久不回大明宫,谢贵妃已派着位公公过来询问,并有话带给陛下,你不见我总该见见公公,再拖延便是违制,”

    很快,里面有了动静,叶玉烟款款出来,也不对徐惠施礼,而是认了认她身边跟来的内侍,对内侍道,“陛下刚刚饮了酒,玉烟请公公转告贵妃,便说这里有玉烟奉诏服侍,陛下已睡下了,”

    这才转向徐惠道,“请太妃另择时候奏禀吧。”

    徐惠怒道,“你一个小小的女学生,凭什么挡我奏事!”

    叶玉烟竟然还不理会,示意刚刚出来的内侍。内侍低声道,“给事中莫高声惊到陛下休息……陛下刚刚临幸了叶……”

    徐惠不等内侍说完,一下子脸色突变,转身疾走。

    大明宫来的内侍更不能进去,只能一步步跟在徐惠的后头,问她道,“给事中,贵妃娘娘派我来打探,不知我回大明宫怎么说为好?”

    徐惠说,“我又不是你的贵妃,问我做什么!贵妃娘娘如何吩咐你的,你回去后如何回禀贵妃娘娘便是。”

    “可,可是,叶玉烟的事小人也说么?”

    徐惠没有回答他,低头只顾自己走,两人出了嘉猷门,徐惠不回原路去太极殿,而是往左一转,独自往千步廊去了。

    大明宫内侍摇了摇头,回去同谢贵妃报信。

    ……

    乙丑日,九月二十二日早朝,金徽皇帝终于从掖庭宫回到含元殿。皇帝神情倦怠,众人随后便得知了新罗国的事情。

    皇帝下诏,册封小德妃金善德的妹妹金真德,为新一任新罗女王,册书随后颁发,皇帝同时封他的儿子李掖为新罗世子。

    按生日计算,李掖该是金徽皇帝的第七个儿子,皇帝按着金善德生前之愿,并未下诏接李掖到长安,而是让他留在新罗,由金真德抚养。

    接下来,左千牛大将军长孙润的飞信由崖州飞送长安,所有的人得知了飞信所报的内容,第二次大吃一惊。

    长孙润、刘审信、樊桂植在崖州手起刀落,将崖州刺史给宰了。同时被宰的还有程刺史的独生儿子。

    此时站在朝堂上的许多人,可能对程刺史不太熟悉,但认得他儿子的却有不少。听了这个消息,这些人吃惊之余,暗自庆幸,这可真是快刀斩乱麻。今后他们同程氏父子背地里的那点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长孙润在飞信中不可能奏报的多么详细,但大致意思倒是说清楚了。

    崖州刺史程重珞,离开邓州任地之后贪心不减,以为天高皇帝远,父子两人在崖州巧立名目、连课私税大肆敛财。

    又圈占崖州舍城、澄迈、文昌三县肥沃民田四万五千亩,同时私开冶炉,大量铸造恶钱,致当地心与价浮,民众避之如虎,纷纷举家驾船出逃,案发时已近三百户。

    而年初时定户,崖州三县总共才有民户八百一十九户。

    人们原本一直将精力集中在江南一带,皇帝在那里土地大政频施,估计江南各州的刺史都督们,一直都在伸着耳朵听长安的风吹草动。

    但猛然从身后传出这么大的动静!

    在他们不知不觉中,崖州一位堂堂的刺史和他的儿子,因为违背了金徽皇帝的土地大政,“咔嚓”一下子,都给砍了。

    崖州!这可是大唐国土的最南端!皇帝只派了三位最年轻的钦差骑了快马奔过去,人出发后谁也未听到什么大动静啊!有些人乍听之下,只觉着脊梁上冷风嗖嗖的。

    皇帝吃惊的不是长孙润砍了人,砍的好!

    他只是没想到三个小子动作这么麻利。人们都等着他对此事做些分断,但皇帝只是对晋王李治说,

    “崖州边远之地,不可一日无主官。吏部,速速给朕琢磨一下崖州新剌史的人选,早朝后,赵国公、江夏王爷、晋王与朕到太极殿详议此事。”

    然后就散朝了。

    后宫,谢金莲派出去的内侍回来后,把听到的全都内容都朝贵妃回禀了。

    此时,皇后柳玉如和几位妃子们正聚在一起,计算着皇帝散朝后一定会赶到后边来,她们满腔怒气地、等着听皇帝亲口对她们解释一下——昨日在掖庭宫是怎么回事。

    但她们明明听着前边朝会已经散了,皇帝不但未回,反而再去了太极宫。

 第1260章 三小算一老

    皇后气得,毫不掩饰愤怒,反正身边也没有外人,她挥退了所有的宫人,当着谢金莲、樊莺、思晴、崔嫣、丽容等人的面抹眼泪,“他是什么狗屁皇帝,打着议政的名义去太极宫会女学生!”

    崔嫣说,“姐姐,今日可不是什么子午卯酉日去太极殿议政的日子,想是图着新鲜、又挂羊头卖狗肉地跑去掖庭宫鬼混了。全本小说网;HTTPS://。m;”

    皇后说,“你一向挺伶俐的,又不等着生孩子,怎么就不上些心,这次反倒不如金莲机警,不然我们还被他蒙在鼓里!”

    思晴说,“姐姐,我们管不了他做‘正事’,又出不了大明宫,但我们可以将这个叶玉烟叫到大明宫来,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皇后道,“这次你知道急了,早时一直只知乖巧,这次也知道急了。”

    被说到的两人都不敢分辩,心里说,你昨天还说不会有事呢,还一套一套的劝我们,现在可好,徐惠倒是没有事,女学生出事了。

    柳皇后说,“去把宫闱令叫来,”

    不一会儿,宫闱局一个从七品下阶的令小跑着过来,不知皇后突然叫他有什么事。他也是太监,宫闱局的主管是两个令,他是其中之一,四十几岁的样子。

    宫闱局专门掌管后宫给侍之事,大到皇后出行,小到安排后妃们的日常侍奉供给,他们都要管。

    皇后问他,“上一次在丹凤门城楼上消夏,站在陛下身后打扇的那个人,你还能查到么?”

    后宫之事繁杂琐碎,宫闱令随身挎了一只软皮袋子,里面装着各种帐册,以应皇后询问。

    但听了皇后的话,宫闱令说,“娘娘,以前打扇的都的固定宫人,因而没有帐册,如今很多人都出放出去了,日常都是女学的学生来做……人换得勤了,必得记载清楚,小人这里有帐册。”

    说着,从皮袋子里掏了掏,拿出一本儿来,很快按着日子翻到那天,回禀道,“娘娘,那日在陛下身后打扇的,是叶玉烟。”

    众人心里轰隆一声,暗道皇后心细。这么说皇帝和叶玉烟,就是从那天开始勾搭的,或者说皇帝可能无意,但这个女子说不好了。

    皇后看着妹妹崔嫣,却自语道,“那天我就感觉陛下的话有些遮掩,说‘青瓜不错’,但我没有多想,这还能怪谁!不过陛下的口味是越来越低了。”

    消夏当天,往城下撒完大钱与皇后一起回来,赶上这一幕的是崔嫣,她明白姐姐的意思。

    樊莺也想到那日与师兄同去女学,她与徐惠在一起说话时,就站在师兄的身边。当时师兄抬起头来说话时,手里的笔曾将名册点污。

    她不好当着徐惠的面指出,但此时回想,仿佛那个点污处的名字也是这个叶玉烟,师兄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还能说明什么呢!气归气,但此时这个细节就不能揭发,以免火上浇油。

    宫闱令当然还掌握着皇帝临幸每一位女子的情况,他不会不知皇后和几位妃子的意思,这个叶玉烟见缝插针,已使她们不爽了。

    “娘娘,小人知道,昨日陛下曾吩咐女学备办酒菜送到太极殿,并未让她们将酒菜送到掖庭宫去,结果女学送了两处,叶玉烟亲自送的掖庭宫。”

    皇后对宫闱令说,“这个叶玉烟,小小年纪心机这样深,不适合在陛下身边出没,她将会坏了本宫开办女学的初衷……”

    宫闱令上前一步,“娘娘,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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