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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电影世界穿梭门-第5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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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缝中,母黄鼠狼也不跑,以怨毒的目光看着中年人,看的人头皮发麻。

    中年人可不管这个,一下一个,将几只黄鼠狼都桶死在了洞内,嘴里面念叨着:“有吃的了,有吃的了,不用饿死了。”

    扒皮,生火,做饭。

    黄鼠狼的个头很小,就算是两只大的,也就跟家猫一样。

    这一顿,我们吃的很香,两大七小,九只黄鼠狼落在六个人肚子里,每个人都吃了七八分饱。

    吃完之后,我们就继续上路了。

    路上,我们又找到了一些野果,徐老汉还找到了些野菜。

    中年人喜悦的说,有肚子里的东西打底,再加上这些野菜跟野果,我们又能撑几天。

    大家都很高兴,喜悦下,连那只母黄鼠狼的怨毒目光都被冲淡了。

    夜晚,我在睡梦中,听到了中年人的惨叫。

    醒来之后,发现中年人在满地打滚,疼的又哭又喊。

    大家都起来了,联合将中年人制住,问他怎么了。

    中年人死死闭着眼睛,抽风一样的反抗着,徐老汉一连打了他七八个巴掌,将脸都打肿了才将他唤醒。

    醒来之后,问他怎么回事。

    中年人说,他梦到黄鼠狼找他报仇了,好多黄鼠狼挂在他身上,咬他,抓他,要他偿命。

    说完这话,中年人将衣服扒开,入眼,浑身都是牙印,抓痕,看的徐老汉念念有词:“报应啊,报应!”

    绣娘也很害怕,吓得往徐老太怀里躲。

    中年人却不在乎,或者是破罐子破摔了,怒气冲冲的说道:“吃都吃了,还敢作妖,有种就将老子带走,真当我怕你们啊!”

    大家都不说话,中年人疾言厉色的样子,何尝不是在掩饰内心中的恐惧。

    可惜,大家束手无策,精怪那种东西,是文、道、佛才能对付的,普通百姓怎么敢招惹。

    继续赶路。。。

    从那天开始后,中年人便不再吃东西,吃了就吐,吐的厉害,而且到晚上就闹,总说有黄鼠狼咬他。

    三天下来,中年人就瘦成了皮包骨头,赶路的时候,总是神神道道的念叨着什么,

    我靠近去听,听到中年人好像再说:“死就死了,我不怕你们,死就死了,我不怕你们。。。”

    第二十天,中年人的噩梦越来越严重了,每晚都夜不能寐,睡一会就要惊醒。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中年人拉着我的手,说:“我恐怕是不行了,你们一定要走到扬州,不然我不甘心。”

    我说:“别乱想,你没事的,就是这几天压力太大,你想过以后怎么样吗,到了扬州以后?”

    “扬州啊?”

    中年人的目光中,焕发出了新的光彩,小声道:“其实,我不是乞丐,我就是扬州人,家住金山府,溧阳县,九泉镇。如果你到了扬州,没有别的去处,就去溧阳县的九泉镇吧,你就说你是宁大罗的儿子,找宁大川!”

    原来,中年人叫宁大罗,是溧阳县九泉镇宁家人。

    宁家兄弟三个,二十岁那年,中年人带着弟弟去河里洗澡,比试谁潜水的时间长,结果弟弟活活溺死在了河里。

    心里面过不去这道坎,觉得对不起父母,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

    转辗反复,来到了铜山县道口村,看到这里民生朴素,于是就留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中年人说自己最后悔的事,就是离家出走,没能在爹娘面前尽孝。

    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就猪油蒙了心了,觉得没脸留下来,选择了一走了之。

    根本没想到,死了二儿子的老两口,再赶上大儿子离家出走,熬不熬得过去。

    我问,这些年回去过吗?

    中年人摇头,说没脸回去,也回不去了。

    中年人的目光暗淡了下来,说了声睡觉,躺在一边不在说话。

    当天夜里,天还没亮,中年人又做噩梦了。

    夜晚一次惊醒之后,他挥舞着木棍冲入了树林,再也没有出来。

    我们去树林里找很久,树林很大,人进去了就像一滴水,又怎么找得到。

    第二天,我们没有赶路,打算等中年人回来。

    一直等到下午,也不见中年人的踪影,我们知道中年人不会回来了。

    他死了吗?

    想到那种可能,不知为何,我没有任何伤感。

    或许,死了也挺好的,死了就不用在受罪,不用再背负包袱了。

 第873章 散了

    第二十八天,行程1100里,我们来到了铜山县,距离扬州最近的一个镇。。。蓬朗镇。(全本小说网,https://。)

    从这里往东再走三天,便是扬州地界,金山府治下的溧阳县。

    因为很靠近扬州,又是铜山县距离扬州最近的乡镇,占据交通便利,蓬朗镇的灾情并不严重。

    在这里,我从人们脸上,看到了久违的笑容,这些人也对我们不是很排斥。

    一家三口,看到这里的景色,决定不再往前面走了。

    毕竟,大家都知道扬州好,可是谁也没去过,真正怎么样还不清楚。

    眼下的蓬朗镇,已经大大超出了众人的预期,一家三口拉着我跟绣娘说:“留下吧,这里挺好的,要饭吃也能活着,等明年开春我们就能回家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但是绣娘不想留下。

    不过,我们还是暂时留下了,因为我们又饿又乏,积蓄补充营养,调整状态。

    蓬朗镇很富裕,做陶瓷生意的人很多,有钱自然不会受灾,更何况这边的灾情并不严重。

    我,绣娘,一家三口,在一个桥洞里安了家。

    我找来了别人不要的木板,在桥洞里做了个挡风板,这样人在里面风就吹不到了,这个桥洞,给了我家的温暖。

    入驻蓬朗镇的第一天,很早一家三口就起来了,跟我说出去要饭。

    但是在大街上,我却看到一家三口,坐在早餐铺吃烧饼。

    我从没想过,一家三口是有钱的,但是我忘了,徐老汉也是周老爷家的佃农,再怎么样也不会像我一般,拿着几块饼子就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跟计划中那样去要饭,而是偷偷跟在了一家三口身后。

    吃完早餐之后,一家三口去了药铺,从他们的对话中我才知道,原来徐老汉的闺女,一直在吃这家药铺的药,他们这次过来不只是逃荒,也是带闺女来看病的。

    到了这里我就明白了,徐老汉的目的根本不是扬州,他是怕闹荒之后,买不到女儿的药,耽误了女儿的病,再加上家里的存粮也不多,干脆将家里的东西一卖,拖家带口的来了这边。

    我很愤怒,愤怒于徐老汉明明有钱,为什么不带泼皮去看病,而是要将他丢下。

    每个村镇都有跌打郎中,要是治的早,泼皮的腿伤根本不会化脓,更不会只能留在猎屋中等死。

    之前,我还非常感动,徐老汉能将食物都留给泼皮,现在,所有的感动都化为了愤怒,这一切不该是这样的。

    大家不离不弃,结伴而行千里,难道这样的交情,还没有几枚铜板重要吗?

    对了,徐老汉一家,跟我,跟中年人,跟泼皮,跟绣娘都是不同的啊。

    大家都是逃荒,其他人是真慌,而徐老汉一家是假慌。

    难怪那几天饿的狠了,女儿一直在催促徐老汉离开,当时还以为这些人是想快点赶路,去有吃的地方。

    现在看,离开是真的离开,身上有钱的徐老汉,根本不会跟他们一样饿死,有钱,吃高价粮也能活下来。

    只有我,中年人,泼皮,绣娘才是真的身无分文,犹如逃荒的乞丐一样。

    见到了真相,我心灰意冷。

    一路流离,在徐老汉三人眼中到底算什么,一个笑话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过神的时候,正坐在一家酒楼门口,里面的店小二正在往外走,看上去是要将我赶走。

    “母亲,这里有个乞丐!”

    一对来吃饭的母子往酒楼来,小的那个大概八九岁的样子,指着我对他的母亲说道。

    “脏死了,乞丐有什么好看的!”

    看到小男孩还要靠近,母亲从荷包里拿出几枚铜板,随手丢在了地上:“快滚,臭要饭的!”

    我该怎么做,捡起铜板,还给她,告诉她我不是乞丐吗?

    我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铜板,又想到了坐在早餐铺上,吃着烧饼喝着豆汁的一家三口。

    桥洞里,绣娘还在等着我回去,她一定很想吃烧饼吧?

    我捡起了地上的铜板,看着一脸厌恶的贵妇人,放下了自己的尊严。。。。。。我,就是个乞丐。

    拿着五枚铜板,我去了早餐铺。

    早餐铺的门口写着:“粮价上涨,烧饼两文钱一个,豆汁不变。”

    我用别人施舍来的五文钱,买了两个烧饼,还有一碗豆汁,跟老板商量了很久,他才同意我将豆汁连碗端走,一会再给他还回来。

    端着热气腾腾的豆汁,感受着怀中的烧饼,我急不可耐的跑向桥洞。

    桥洞外,绣娘正在溪水旁洗衣服,神态专注而宁静。

    “绣娘,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豆汁,烧饼!”

    绣娘一脸惊喜,看到她脸上的喜悦,我觉得一切都是值的。

    “你吃了吗?”看着热乎乎的烧饼,绣娘一边咽口水,一边对我说道。

    我吸了口气,鼓起干瘪瘪的肚子,拍打道:“吃了,吃了三个,可算是撑死我了。”

    “你哪来的钱?”

    绣娘接过豆汁,喝一口,烫的眯起了眼睛。

    我没说是别人施舍的,为了我一文不值的尊严,我撒谎了:“酒楼的伙计卸酒,我跟着帮忙来着,掌柜的过意不去,给了我几枚铜钱算是工钱。”

    “你真有本事!”绣娘笑的很好看,她脸上的脏东西,已经用溪水洗掉了。

    一眼看去,既有少女的柔弱,又有一路艰苦磨炼出的英气,简直像天上的仙子一样。

    看到我脸上的傻笑,绣娘慢慢收敛了笑容,低语道:“张青,你是个好人。”

    “好人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还是免不了的失落。

    人,或许就该认命,是什么给了我不切实际的幻想,从看绣娘一眼就自愧形秽的乡下小子,变成觉得自己配得上绣娘了?

    是一路的颠沛流离,还是二十多天的朝夕相处?

    看来,不是一家三口变了,更不是绣娘变了,而是我变了。

    能配得上绣娘的,应该是某个秀才公,或者地主老爷吧,自己这样的乞丐,又怎么能有非分之想。

    第三十天。。。

    经过那件事,我清醒了很多,与绣娘的距离也疏远了些。

    这一天,徐老汉闺女起的很早,主动帮助我打扫桥洞,看上去很开心。

    绣娘以为我生气了,有心跟我缓和关系,主动对我说道:“你说,徐家丫头病的到底厉不厉害,她不会是装病的吧?”

    其实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想靠的太近,让自己受伤。

    但是看到绣娘的那张脸,我还是忍不住沉迷,情不自禁的回答道:“应该不是装的,在路上的时候,她有时候就会突然捂着胸口,好一会才能缓过劲来。而且这几天,我看到徐老汉经常往药铺跑,药那么苦,谁会喜欢吃药呢?”

    听到我的回答,绣娘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徐家闺女别看三十多岁,而且有病,她这个人却是心高气傲的,平时不怎么跟我们说话。

    今天,她却有很多话想说,帮我打扫完桥洞之后,还主动拉着绣娘聊天,跟往日比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当天晚上,绣娘跟我说,徐家闺女那么高兴,是因为前天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看上她的木匠。

    木匠这几天,正跟人打听她呢,好似有娶她的意思。

    我听得将信将疑,木匠,那可是手艺人,能看上徐家闺女吗?

    结果绣娘说,那木匠五十多岁了,下面有两儿一女,老婆前些年病死了。

    徐家闺女,跟他亡妻长得很像,徐家闺女自己也乐意,蓬朗镇繁荣,木匠又是体面人,嫁过去就是享福。

    老两口有些顾忌,觉得自家闺女这病,不太合适结婚,这才悬乎着没有落下去。

    可是看徐家闺女的样子,这件事八成有谱,徐老汉可管不住这丫头。

    三天后,镇上的媒婆来了,一见面,就数落桥洞不是人住的地方,又说木匠家里如何好过,有良田五十亩之类的话,还说只要徐老汉点头,立刻就有三亩的地契当做聘礼送上。

    我看向徐老汉,听到木匠家里有五十亩地,还愿意拿出三亩地当做聘礼,徐老汉的态度也不再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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