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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继室谋略-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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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口,一直到她都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他才迫不得已承认了……她整个人就似被人在数九天兜头泼了一瓢冷水下来,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是妾身失态了,请侯爷恕罪!”快速收回手的同时,孔琉玥不止神情,就连声音也已恢复了惯常的客气冷淡,虽然还听得出来里面包含的几丝轻颤。跌倒一次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同一个地方连续跌倒两次,而杜绝第二次跌倒惟一的法子,就是连踏都不再踏上那条路半步!
傅城恒眼里的光芒就瞬间淡了许多,片刻方有些沮丧的说道:“就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
孔琉玥极力自持,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异样,第一次在事后向他坦白起自己的一些心声来,“对不起侯爷,您要的东西我不愿意再给也给不了了。我生命力的温暖就只那么多,之前已经毫不保留的给了您,但您没有珍惜,您现在又还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对您笑?我现在是还做不到决绝的离开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我正在为自己的这个目标而努力,且会一直努力下去,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不懈的努力,总有一天,我会全然忘了你的好,可以做到决绝的离开你!”
随着时间越往后推移,她就越后悔在事发之初没能做到决绝的离他而去。她每天可以活动的空间就那么大,必须要对上他的嗜好却是那么的多,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守住那已经残缺了的心,谁知道想起来容易,真要做起来却是这么的难,早知道当初她就给坚持离开的,指不定离开了这片狭小的天空,去到了另一片更广阔的天地后,她这点小情小爱在大环境下,就自然而然的慢慢淡化了呢?也不知道现在再要离开,还来得及不?抑或是该问,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做到离开他?
孔琉玥说完,绕过傅城恒便要出去,她这会儿情绪有些激动,若再不平息一下,她不知道接下来她还会说出什么话来。她相信他的悔意,相信他在过去这一个多月以来对她的真心,但是她是真的不敢再多迈出一步了,她已经信念崩坏,自信不再,她只愿缩在自己构筑的脆弱城堡里,独自寂寞的舔舐伤口!
然傅城恒却不让她走。他有些激动的抓住她的双肩,先是强势的说了一句:“不,不准,我不准你忘了我的号,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死也不会!”
继而又放软了声调,带着几分祈求说道:“玥儿,认错的话我已经说了很多,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我现在也不打算再重复了。我只想给你立一个约定,半年,我们以半年为期,打明儿起,我们重新开始,一直到半年以后,若是你还不能心甘情愿的原谅我,我亲自送你走,你想去哪里,我都亲自送你去,并保证以后都不再打扰你,我们试一次重新来过,好不好?就当是给我,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
以半年为期吗?
孔琉玥一方面为当初自己没有坚决的离开而后悔不已,但另一方面,又为傅城恒竟然这么轻巧说要放她走而生气,他什么意思,难道就那么自信半年后她会原谅他?抑或是他其实已经厌倦了,但又拉不下那个脸来自打嘴巴,所以才想出了这个劳什子约定来让她到时候主动求去?
——如果韩青瑶这会儿在孔琉玥面前,显然又该说她敏感了。当初在孤儿院时,她便十分敏感,一点点小事都足以她思量或是生气几日,反观韩青瑶,则天性乐观,比她爱说爱笑得多,因此旁人都说怪道她们两个那么要好,原来时一静一动,相互互补了。
可是,孔琉玥苦笑,这份敏感都已渗透到骨头里,上辈子改不了,只怕这辈子也改不了了,倒是不要再像那么多了,还是先把眼前的情况应对过去吧!
低下头闭上眼睛默默的忖度了片刻,孔琉玥方抬起头看向傅城恒说道:“好,我们就以半年为期,若是半年以后,我们还是回不到过去,你就放我走,从此天大地大,我们再不要扯上丝毫瓜葛!”
相信半年的时间一定足够她发现他其他的缺点,当然,也足够他发现她其他的缺点,足够他们彼此两看生厌了,这样也好,也免得她就算离开之后,也忘不了他,还要将他留在心底折磨自己一辈子!
其实刚在脱口说出半年之期后,傅城恒心里已经后悔了,他很清楚半年一到,若是孔琉玥真要离开他的话,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到放她走的,别说半年,就算一年,十年,二十年,乃至一辈子,他都做不到放她走。他当时真是被她满脸的悲苦和挣扎弄得昏了头了,想着她若是真这么不开心,那就与他要给她快乐和幸福的初衷所违背了,然后,以半年为期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只可惜话既已说出口,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然不可能再收回,只得暗暗给自己打气,以后一定要做得更好,争取让她在约定的日子内早些原谅自己才是!
既已约定了半年之期,孔琉玥便觉得自己不能再跟傅城恒睡一张床了,要知道习惯在很多时候都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它会误导人的视听甚至感觉,她现在之所以会觉得仍割舍不下傅城恒,焉知不是因为每天跟他相处的时间太多,分享的私密空间也太多,所以形成的习惯,其实并不是眷恋呢?她既说要忘掉他,那就先从戒掉一些习惯开始罢!
眼见孔琉玥踮起脚尖自墙角的高柜子里拿了铺盖被褥出来,铺到临床的软榻上,傅城恒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是要做什么?
他正要问她,已听得她说道:“打今儿个晚上起,妾身就睡这里,床则留给侯爷了,侯爷收拾妥了,也早些歇下了,明儿还要早起呢!”
说完便见她竜竜窣窣的钻进了被窝里。
傅城恒一时间有些无措,就算不能再抱她甚至碰她,能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也是好的,至少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一睁开眼睛便能看见她,现在这样,算什么啊?
话没说完,被窝里孔琉玥已道:“侯爷放心,妾身自会吩咐下去,让近身伺候的几人都管好自己嘴巴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傅城恒从没像此刻这么羡慕赵天朗和王乾尤其是王乾的油嘴滑舌,他相信换了他们处在他的立场上,是一定能将各自的老婆给哄转的!
他暗自脑补了一番若是赵天朗或是王乾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办,最后决定,跟孔琉玥死皮赖脸到底,正所谓“烈女怕缠郎”,他别的没有,耐心却是向来最有的,就不信还拿不下她了,反正屋里就他们两个人,别人也不会看见!
当下计议已定,傅城恒便脱了外袍,厚着脸皮挤到了孔琉玥的榻上。他到底还不敢挤进她的被窝里,怕真惹恼了她,于是便只能光光的躺在她身侧,片刻便半真半假的发起抖来。
“砰”的一声,孔琉玥在有些暴躁的拍了一下被褥后,猛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便下了榻,躺倒了床上去。
傅城恒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躺倒了床上去。
谁曾想他刚过去躺下,孔琉玥便又起身躺回了榻上。
他只能再跟着躺了过去,其结果不用说,孔琉玥又躺回了床上去。
如此几个回合后,傅城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四月的天晚上还是有些冷,玥儿的衣衫又单薄,万一受了凉可不是玩的。他只能认命的躺到榻上睡了,好在被窝是孔琉玥才躺过的,还带着她身上的温暖和特有的馨香,躺在里面,倒也跟她就躺在他身边差不多了、半夜,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隔着窗栅,雨声清晰,一点点,一滴滴,床上和榻上的人都是好不容易才入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刚刚抽芽的嫩叶被雨水洗的干净清亮,天地间都变得澄净起来,让人不由得精神一振。
“夫人,下雨了,天气自此只会越来越暖和了……”珊瑚与璎珞一人捧了热水,一人捧了丝巾手绢儿等物进来。
话没说完,不经意就瞥见傅城恒躺在榻上,二人脸上俱是闪过一抹惊色兼忧色,随即便自发压低了声音:“夫人是现在梳洗,还是等会儿?”正是因为知道侯爷今儿个沐休,她们才有意迟了一些进来,谁知道夫人倒是起了,向来起得比夫人早的侯爷却还睡着,且还睡在临床的榻上,一看便知道昨儿个夜里两人没有歇在一块儿,——原以为两人的关系已经有所好转了,谁曾想瞧着却比先时更糟了,先时还同睡一床,如今却各睡一床,这可如何是好?
孔琉玥道:“就现在梳洗罢,侯爷还睡着,吩咐下面别让人进来吵了他、再有就是,你们知道什么说得,什么说不得。”
珊瑚与璎珞忙都肃色应了,跟着她走进了净房去。
外面傅城恒听得主仆三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间里后,便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一边动手穿衣服,一边暗叹道,怎么玥儿的性子就那么执拗呢?偏偏对上她的执拗,他除了妥协,还是只能妥协,看来得尽快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来才行!
傅城恒一夜没睡好,孔琉玥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眼睑下的青影和憔悴的容颜,不由暗叹了一口气,果然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她才坚持了一个晚上,已是觉得有些坚持不下去,难怪人常说“习惯成自然”呢!
说来孔琉玥虽和傅城恒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大矛盾,在过去这将近两个月以来,因为傅城恒的坚持,他们虽没睡在一个被窝里了,毕竟仍睡在一张床上,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就在咫尺,因此她内心深处还是会觉得安定;不像昨晚上,哪怕知道他跟她就在同在一个房间里,她甚至能听得到他的呼吸声,但她依然没有了往日的那份心安,故而一直辗转到交四更了方迷迷糊糊睡着。
由此可见,习惯的确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而这还只是令她无法入睡很小一方面的原因,真正令她无法入睡的,还是傅城恒提出的那个半年之约。
当时情绪上来时,答应傅城恒的要求孔琉玥还没觉得犹豫,也没觉得太难受,相反还有一种事情总算要出个结果了的解脱。然真当她躺到床上,将旁的思绪都放空之后,她才发现,其实自己内心深处对当时自己的咄咄逼人是有些后悔得,——不管她有多美不愿意承认,她内心深处的确是后悔了,她瞒不了别人,瞒不了自己!
她不止一次在心里问自己,这真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果真到了那一天,你难道不会后悔?离了傅城恒,你难道还能找到一个跟他一样对你好包容你的男人?他不过是犯了一个绝大多数人都会犯,甚至连你自己处在他的立场上也十之八九都会犯的错误而已,难道就真那么不可原谅?难道真要将他推到再够不着你的地方,真要将事情弄到再无回寰的余地,你才能满意?难道就真不能好好过日子吗?像如今这样相敬如冰的日子,难道你真还没过够?
她知道自己纠结的其实并不全是傅城恒对她下药的事,而是他对她的不信任,可话又说回来,她难道就对他全然信任了?正所谓“真心还需真心换”,她自己都没对他做到全然的信任,又怎么能够反过来要求他全然信任她?这简直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问自己,又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回答自己,自问自答的结果就是,越到后面,她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也越是茫然以后该要怎么办?又忍不住怨怼起傅城恒好好儿的提什么半年之约来,他若是不提,她岂不是就不会话赶话的答应下来了?怨怼完傅城恒,她又忍不住怨怼起自己来,孔琉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这么放不开的?果真你不甘心,你就干脆一点,说走就真走,如今你是既不愿意走,又不愿意留下,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真下了决心要走,还有谁能拦得住你不成?
孔琉玥觉得自己的心理已经出了问题,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借助外力帮自己排遣了,只可惜大秦并没有心理医生这个行当,而她最好也是惟一的心理医生韩青瑶又要忙着准备出嫁的事,她实在不想再给她增添麻烦了,于是便只能将自己满心的抑郁都积存在腹内,然后在折磨傅城恒的同时,更折磨自己,且自己都说不准这样的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等到孔琉玥梳洗妆扮好从净房出来,傅城恒也已经梳洗完了。
两人寂然用毕早饭,孔琉玥便去了乐安居。
初华一见到她,便仰头问道:“爹爹今儿个不是沐休吗,怎么没跟您一块儿过来?”
孔琉玥笑了笑,“你爹爹好像有事去了外书房,过会子应该会过来。”
初华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我还想着请爹爹帮我参谋一下在我屋里摆什么陈设好呢!”
老太夫人在一旁闻言,因笑道:“你爹爹忙得很,哪有时间管你这些个事?倒是我今儿个没空,我帮我参谋去罢!”说着便要下罗汉床,眼睛却一直望着孔琉玥。
孔琉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太夫人这是要让她跟初华一块儿去呢,因笑道:“昨儿个夜里下了雨,有些凉,地上也有些滑,祖母还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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