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帝权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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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的。
要说此时的宇文天昭,还真是有些不正常,无论是捉奸还是围剿北宴王这种事,她堂堂的皇帝陛下都不该以身犯险,但她就是想来看看,看看北宴王那个狗东西和冉晟宇那个贱人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就是想要亲手将这两个贱人抓住,然后再亲手将这两个贱人千刀万剐了!
夜色渐浓,宇文天昭和楚云湘终于找了个机会穿过了层层守卫,进入到了晟辉院内,又躲过了几个负责伺候的侍从,小心翼翼的潜入到了冉晟宇的房间外,只差一步就可以进去了,而这个时候房间内也传来了低不可闻的交谈声。
“……她不能来吗,为什么要派你来?”这是冉晟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和烦躁。
“主子那里有人监视着,实在是出不来,而且您这里也不安全,所以才让小的带信来给您,还请公子不要怪主子。”回话的声音同样是一个男子的,比冉晟宇的声音还要低,感觉上十分谨慎的样子。
宇文天昭和楚云湘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见到了一丝无奈,他们等了一晚上,就等来了个送信的小侍,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皇上,用不用将那小厮抓了?”楚云湘原本还不怎么相信皇上的情报,但现在看来,这冉贵君果然很有问题,还有那小侍口中的主子,难道真的是北宴王吗?
“算了,再留他们几日吧。”宇文天昭摇了摇头,并没有立刻就下手的意思,这冉晟宇和宇文卓然还是比较小心的,倒是她有些太过心急了,不过三日后就是皇太君寿宴,留着冉晟宇和宇文卓然,说不定还能调查到更多的东西。
皇太君寿宴上发生的最严重的事,应该就是宁国进献的夯薯了,只是她前世虽然调查到一些消息,但却并没有将整件事都调查清楚,尤其是幕后主使者,还有北宴王和宁国之间的关联,都十分模糊,她之所以没有立刻对北宴王动手,也是有着放长线钓大鱼的意思,而现在既然没有捉住北宴王,她也就不介意再多等几日了。
宇文天昭和楚云湘无功而返,离开晟辉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将那个打晕的小侍从带走,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冉府。
“朕先回宫,这人你就带回去处理了吧。”宇文天昭冷着脸将麻烦丢给了楚云湘处理,然后便踏着夜色回了皇宫。
宇文天昭回到清央宫的时候,楚云亦已经换好了衣服要躺下休息了,其实他也等了很久,但眼看着要到子时了,明嘉也在一旁劝说着,这才沐浴更衣准备休息了。
宇文天昭回来也没有人让人通报,只有走进寝宫的时候才弄出了一些声音,刚躺在床上的楚云亦听声猛地坐了起来,锦被滑落,衣衫松动,露出了一抹春色。
“皇上,您回来了?”楚云亦面露惊喜,说着就要起身行礼,宇文天昭抢先一步,快步走到床边,直接将楚云亦按回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什么都没说,就来了个十分热切的深吻。白白忙活了一晚上,她觉得自己急需安慰!
楚云亦被压的有些发蒙,这么热情的皇帝陛下可不多见,这让他不由得猜测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皇上不该如此才对。
“呼……皇上,您怎么了?”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缠绵至极的吻,楚云亦才一边努力呼吸着一边十分关心的询问道。
宇文天昭挑了挑眉,用着一种自嘲的语气说道:“朕和你二姐一起去捉奸,没想到等了大半夜什么都没捉到,你是不是该好好安慰安慰朕?”如果前一句话是抱怨,那后一句话可就是明晃晃的调戏了。
楚云亦有些傻眼,他是知道皇上和二姐一起岀宫了,但岀宫做什么却是不知道的,现在听到皇上说是去捉奸,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不过楚云亦随即就想到了冉晟宇回家探病的事,两者一联系,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说冉贵君?”
“云亦很聪明,一猜就猜到了。”宇文天昭笑了笑,整个人还在楚云亦的身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了上去,然后舒服的叹息了一声,蹲点这种活,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她这蹲了一晚上,腰酸背疼的。
楚云亦看着宇文天昭有气无力的样子,心下发软,轻轻的抱住了她,柔声说道:“皇上累了?还要沐浴吗?臣侍伺候您去沐浴?”
“不了,不想动。”宇文天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满的都是楚云逸的味道,熟悉的,让人有些眷恋的,宇文天昭愈发的不想动了。
“那臣侍给你按按背吧,您先换了衣服,也可以早点休息。”楚云亦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其中尽是笑意,这个样子的皇上看起来像是个大孩子,又柔软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摸摸她的头。
楚云亦如此想着,也大着胆子去做了,轻轻地在宇文天昭的脑袋上摸了摸,然后十分满足的笑了。
“好,你给朕脱。”宇文天昭赖在床上不起来,手都不伸的就等着楚云亦去给她脱衣服,只是她此时还赖在楚云亦的身上,楚云亦根本就动作不了。
“皇上,您若是再不起身,臣侍可就要动了啊。”楚云亦看着耍赖的皇上,只能笑着威胁道。
“那你就动吧,朕允了。”宇文天昭也不生气,而且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楚云亦笑了笑,突然抱紧了宇文天昭,然后一个用力就翻了身,将宇文天昭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臣侍这就服侍皇上更衣,皇上别着急。”楚云亦笑盈盈的道,感觉上似乎有那么一点小奸诈。
宇文天昭直直的看着楚云亦,眼神闪了闪,突然就拉下了楚云亦的头,再次深吻了起来,这样的楚云亦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一点都不想放手。
楚云亦本来就穿得单薄,这么一翻一弄的,衣服都滑到肩膀下面了,宇文天昭眯着眼睛看去,嘴下的力道更重了,最后连衣服都不用楚云亦帮着换了,十分主动的给自己脱了衣服,顺带着还帮楚云亦也脱了……
这又是一个十分美好的夜晚,美色在前,腰不酸,背不疼,实在是太美好了。
翌日一早暗卫就送来了消息,宇文天昭虽然走了,但留下监视冉晟宇的人可不少,那些人汇报道,那个小侍果然不是冉府的人,一大早就趁着买菜的机会溜出了冉府,然后溜了好几个弯,躲躲藏藏小心翼翼的回去了北宴王府,只是北宴王府守卫森严,暗卫们混不进去,就只能靠着原本隐藏在内的几个探子打听消息,但探子等级较低,具体的还没有打听到什么。
不过有一个消息却是让宇文天昭十分感兴趣的,那就是昨日夜晚在北宴王府也发现了一个十分可疑的人,那人黑纱遮面看不出样貌,但从身材上看,却与北宴王极为相似,暗卫们怀疑,这个人十分有可能是皇上一直在寻找的北宴王替身,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老鼠洞里溜出来的,暗卫们找了好久竟然都没有找到。
“如果能抓到她,就把她抓过来!”宇文天昭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将这个替身抓住,虽然有可能打草惊蛇,但找到这个替身,就可以利用谭家去对付北宴王了,与直接将北宴王抓起来杀掉相比,她还是更喜欢看一出狗咬狗的戏。
“是!”暗卫领命而去。
转眼间就到了寿宴的前一天,而也正是这一夜,一直跟着北宴王替身的那一小队人,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出手了!
北宴王的那名替身行事十分谨慎,这几日一直都在北宴王府没有出来过,不过她倒是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对外称作是北宴王的幕僚,名字叫做陈珥,样貌上也做了改变,虽然还有一两分北宴王的影子,但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而且据说这位陈珥本身和北宴王就有些亲戚关系,是北宴王父亲那一系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就跟随在北宴王身边了,只不过这人平日里行事低调,作风孤僻,十分神秘,并不会经常露面。
宇文天昭想要抓陈珥,暗卫们就一直在暗中布局,只是陈珥一直窝在北宴王府里,暗卫们也没有办法,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寿宴的前一天晚上,陈珥却在乔装改扮之后偷偷溜出了北宴王府,暗卫们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行踪,跟着她走了一段路后,就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下了手,陈珥虽然身手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暗卫抓住了,并且直接打晕送到了宫中,此时已经关在了皇宫的暗牢之中。
暗卫们来报告消息的时候,宇文天昭正在和楚云亦商量明日寿宴的事,暗卫们进来之后见到有皇君在,也没有说的太过清楚,只报告说人抓到了,已经关入到了暗牢之中。
打发走了暗卫,宇文天昭对着楚云亦道:“朕去暗牢看看,你先休息吧。”
楚云亦低声应了一声是,又上前为宇文天昭整了整衣服,这才让宇文天昭离开,其实他是有些好奇的,皇上到底抓了何人,大晚上的不休息还要去见见,总觉得神秘兮兮的,不过皇上不说,他也不会问,皇上最近和二姐走得很近,应该是在暗中计划着些什么。
宇文天昭去了暗牢,直接就去见了那个替身陈珥,陈珥此时已经被铁链绑在了墙壁上,人也清醒了过来,看到宇文天昭的时候,神色变得极为惶恐。
“你认识朕?”虽然是疑问句,但宇文天昭说得十分肯定,这人的眼神告诉了她这一点。
陈珥眼神闪了闪,尽量装着十分震惊的问道:“朕?你,你是皇上?这,这怎么可能!”
宇文天昭笑了,十分不屑的笑,“陈珥,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还在做戏,真当朕是傻子呢?”
陈珥脸色变了又变,缓缓的收起了震惊,神色凝重的说道:“皇上这话是何意,不知草民到底犯了什么罪,皇上为什么要将草民抓来?”
陈珥还在嘴硬,宇文天昭却不想和她打哑谜了,突然说道:“凌珏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御医说很有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你不想见见她吗?在她还活着的时候。”
宇文凌珏,也就是二皇女殿下,当陈珥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凝重的表情终于绷不住的破裂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楚云亦,好一会之后才十分艰难的开口说道:“皇上这是在说什么,草民不懂皇上的意思呢,您抓草民来,难道是为了给二皇女治病吗?”
“你还真是嘴硬呢,不见棺材不掉泪,啧啧,要不然朕将谭青华也一起带来吧,到时候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聚了。”宇文天昭摇了摇头,语气轻飘飘的,却透着一股子十分危险的味道。
此时刑室内外还是有几个人的,听到宇文天昭的话后,表情也是变了又变,就连明德这个心腹,都缩了缩脑袋,紧紧地低着头,不敢有半点动作,就怕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立刻被皇上拖出去咔嚓了!
“皇,皇上是在说什么,什么一家三口的,呵呵,真是,真是太开玩笑了。”陈珥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虽然还在狡辩,但看那一脸苍白的神色,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的样子,实在是再心虚不过了。
宇文天昭不说话了,只是神色变得冷酷起来,毫无感情的双眼直直的盯着陈珥在看,看得陈珥全身发寒,终于无法控制的求饶出声:“皇,皇上,饶了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被谁利用了?是被你利用了,还是被其他人利用了?”宇文天昭冷声问道。
陈珥有些挣扎,似乎并不想就此坦白,但她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皇上连一家三口的话都说了出来,她就是再想隐瞒也不可能了,而且她也怀疑,哪怕她不说,皇上也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有没有证据,如果没有的话……
“皇上可还记得陈文芝?”陈珥突然问道,感觉上像是选择了坦白,一副豁出去要讲实话的模样。
宇文天昭眯起了眼睛,想了好一会才想到这个人是谁,审视的看了陈珥一眼,反问道:“你和她有关系?”
陈文芝,宇文天昭刚登基时就下令诛杀的一名大臣,而诛杀陈文芝的理由也十分简单粗暴,只有简单的“大不敬”三个字,那时候宇文天昭的皇位还有些不稳,朝中有不少人站出来为陈文芝求情,但宇文天昭根本就没理会这些求情的人,当场就下了圣旨,将人拖出去砍了,而这也是宇文天昭被称为暴君的原因之一。
因为这件事,许多不知道内情的人都觉得皇上残暴无道,私下里议论纷纷,但表面上却再也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了,大有杀鸡儆猴的效果,只有个别知道原因的才明白,这大不敬的罪名可不是乱说的,而是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