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宠:夫君,榻上欢-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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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让侯爷把我赶出去啊!”
“赶出去,你就可以会你的小情人了是么!”
“那要看我能不能找到他!”
“蓟东歌!你敢把这些话跟侯爷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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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羽千琼篇:重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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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听,侯爷想听,我就敢说啊!”
。。。。。。
她有来言,我有去语,我才不怕这个“小婊砸”!
大不了我被赶出侯府——这才是我正乐意的事情!
。。。。。。
韩雨珊是个憋不住劲儿的主儿,越是这样的女人,越只是会叫唤的狗——没大脑!
晚上,宇文亥回府,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的“丑事”揭露出来,顺便把我的“污点证人”也提供给了宇文亥。
宇文亥只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毕竟他现在稀罕的人是韩雨珊,而不是过了气的我。
宇文亥忙了一天,想和韩雨珊好好温存温存,可那不知好歹的小美人儿还耍起了性子,扬起腿踢宇文亥下床。。。。。。
宇文亥可是一个没耐性的人,他更不会受一个女人的的气。他臭骂了韩雨珊一通,并把她踹了出去。
他对门口的黄狼说:“去!把东歌喊来!”
。。。。。。
这些都是黄狼后来跟我说的,他说这些也是为了提醒我,宇文亥正在气头上,不要惹怒了他。
我多谢了黄狼的善意提醒,其实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宇文亥的脾气,在他面前,只要把自己装作“弱势群体”就好。
黄狼领着我去见宇文亥的时候,韩雨珊正坐在池子边要死要活地哭泣。
她看见我,就像看见仇人似的冲过来,要不是黄狼拦着,她的“九阴白骨爪”一定会抓破我的脸。
“蓟东歌,你这个骚狐狸精,你故意害我。。。。。。我现在遭到侯爷嫌弃,你幸灾乐祸了是不是。。。。。。蓟东歌,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终有一天,侯爷也会把你踢出去。。。。。。”
。。。。。。
天知道,我有多冤枉!
这“小婊砸”还是我“请”来侯府的呢!
谁想她反咬一口不成,还把我恨到骨子里!
黄狼是个正义的大哥,很多时候,他都站在我这一边。
他替我推了韩雨珊一把:“滚!侯府还轮不着你撒野!”
韩雨珊很气愤,被男人嫌弃——这是她身为一个漂亮女人的悲哀。
于是,她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和黄狼的身上——
“黄狼你算老几!你也被蓟东歌迷上了是不是!蓟东歌,你挺厉害啊,给侯爷戴绿帽子,连他的下属都勾搭。。。。。。哦。。。。。。唔。。。。。。”
。。。。。。
黄狼一把扼住了韩雨珊的脖子,将她提起,脚尖脱离地面。
韩雨珊刚才还和一只炸毛的鸡似的叫喊,此刻被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脸儿还被憋得通红。
我怕闹出人命,马上阻止黄狼。
“算了吧,不用和她计较!”
“今天先饶了你,如果你再敢胡言乱语,我让你死无全尸!”
黄狼给韩雨珊的警告,同时也吓了我一跳。
不知道黄狼是出于正义,还是出于对我的同情。反正,这侯府里,也就数黄狼对我最好了。
有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儿都透着真诚,好像我才是他这匹“野狼”的主人。
黄狼把我送到宇文亥的门口才离开,临了,还不放心地叮嘱我一句:
“有事喊我!”
“黄狼你还不知道我蓟东歌是谁么!八面玲珑呢!去吧,侯爷的性子,我最了解!”
黄狼走了之后,我正准备推门,余光闪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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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羽千琼篇:重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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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那么黑,这白色的身影尤为明显,就像一轮皎洁的明月。
我知道那人是宇文泰,这几天,我会时不时地“偶遇”他。
每次看见他,我都避开,我知道他的意思,无外乎是想让我离开侯爷府,把宇文亥“归还”给夕颜。
但夕颜已经没有吸引宇文亥的颜值和本领了,就算我离开了又有什么用?
况且,我还真是想离开呢,否则,我也不会把韩雨珊招来!
。。。。。。
“蓟东歌!”
宇文泰见我没有搭理他,便喊了我一声。
“干嘛?”
我转脸看他。
“这个给你!”
他递给我一包香囊。
他的脸不带有任何表情,除了看见他长得挺帅之外,我看不透他的心思。
我没接香囊,问他:
“你是要害我?还是让我害宇文亥?”
他没有理会我的不礼貌,抓住我的手,直接将香囊塞到我的手里。
手与手的触碰,我和他都犹如过电一般。
“我知道你不愿意,否则你也不会把韩雨珊弄到侯府。。。。。。这个香囊有安眠的功效。。。。。。他闻到了,就不会委屈你。。。。。。”
宇文泰还真是心明眼亮呢!
竟然知道韩雨珊是我这个“拉皮条的”介绍给宇文亥的,还知道我对宇文亥的不情愿。
我掂了掂手里的香囊,勾唇一笑——我自认为,这个笑容魅惑众生,也足以让宇文泰捉摸不定。
“哦,我明白你的好心了!原来,你是怕我被你兄弟强上,所以让我带着这个香囊,让他呼呼傻睡啊。。。。。。你真是有心了,不过,这香囊怎么不早点儿拿出来,免得我在碧云阁的时候,白白忍受那个恶魔的欺凌。。。。。。”
“蓟东歌。。。。。。”
不用看,我也能体会出宇文泰咬牙喊我名字时的气恼。
我不等宇文泰再说些什么,径自推开了宇文亥的房门,我轻笑着,对着床上的宇文亥,魅惑地说了一句:
“侯爷,东歌想死您了!”
我这句话也是给宇文泰听的。
他认为我不乐意伺候宇文亥,我就要表现出“我很乐意”的样子给他看。
宇文泰,别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样!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让我不明不白地怀了孩子,还说他是孽种。。。。。。我蓟东歌,一直都记恨着你呢!
不过,宇文泰给我的香囊,我却利用上了。
宇文亥激情满满地向我扑来,朝我的脖子进行“吸血鬼”式的长吻,吻着吻着,他便偃旗息鼓了,最后,倒过去,呼呼大睡。
这香囊还真是管用!
而且我发现,它只对宇文亥起作用,我也闻到了它的香味,却一点儿也不迷糊。
不管宇文泰帮我出于什么目的,这好东西我先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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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宇文亥去忙公务,临走的时候,他见我“熟睡”,也没有打扰我,只是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我的脸,又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方才离开。
宇文亥刚走,韩雨珊就来了。
她来的时候,我正穿衣裳。
她昨晚应该是哭了一晚上,眼泡红红的,就跟金鱼似的。
见我一脸红光地穿衣裳,她的醋意和怨气就更加强烈。
“昨晚侯爷宠幸你着?”
“是呀!”
我穿好衣裳下了床,等着侍女给我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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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羽千琼篇:重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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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珊一把推开侍女,伸手便朝我的头发抓来。。。。。。
我因为有所防备,并没有让她得逞,反而一把扭住了她的手腕。
她疼得“哎呦”直叫——
“蓟东歌,你敢这么对我。。。。。。放手,你给我放手。。。。。。”
我又使劲儿拧了她的胳膊一下,方才放开了她。
我笑话她:“韩雨珊,有本事你去迷惑侯爷,别把没用的心思动在排除对手身上!”
我这说的是实话,也是“恨铁不成钢”,韩雨珊却认为我是在挖苦讽刺她。
“蓟东歌,你不会猖狂太久了!我就不信,我韩雨珊会败在你的手上!”
我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道:
“那最好不过了!有什么过人的招数和杀手锏就马上使出来,别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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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派出去打探徐长卿消息的人给我捎话过来,说在一个兵器厂见到了一个铁匠,貌似徐长卿。
但兵器厂是公家的,不允许外人进入,里面的长工也不得自由。
所以,想要去见徐长卿,必须我亲自去才行。
关于兵器厂,我多少有些了解,那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卖进去的长工,都是没有自由的奴隶,他们每天出卖苦力,吃不好睡不好,还得不到一分钱。
只等着他们的劳动力被榨干,或是病死、或是累死,方才可以得到解脱。。。。。。
听说徐长卿在兵器厂,我的心便一直不落实,像被紧紧揪着一般。
那个如水仙一般的俊秀男子,若是没日没夜地抡起铁锤做苦力,一定被摧残得不得人形吧!
我一刻都不想耽搁,中午的时候,悄悄溜出了侯府,上了汪东东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直奔兵器厂。
“汪东东,消息可靠吗?徐长卿真的在兵器厂?”
离侯府越来越远,我也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处境。
这两天韩雨珊都在暗中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怕她又会在宇文亥面前大做文章。
还有夕颜,她虽然每天以养孩子为由,很少抛头露面。
但我知道,她和韩雨珊一样,也是恨不得我被抓到把柄的人。。。。。。
汪东东一边赶马车,一边回答我:
“可靠,东歌,我托人查了兵器厂的人名薄,徐长卿是今年三月份卖进兵器厂的奴隶,而且,听工头说,他身子弱,还没有男人的命根子,人家都以为他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太监,全都欺负他,除了每天的劳工,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去做。。。。。。”
听了汪东东的话,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没错,就是徐长卿!
三喜儿割掉了他的命根子,这成了他辨认的标志!
那个花样的美男,如今落魄成任人欺负的地步。。。。。。
可怜!可悲!可叹!
我一定要救出徐长卿!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我和徐长卿没有夫妻之实,但我说过,三喜儿做错的事,我要替她补偿!
。。。。。。
“汪东东,再快一点儿,时间太晚了我怕侯爷回来。。。。。。”
“已经是最快了,东歌!”
。。。。。。
兵器厂远离市郊,马车大约行了一个小时才到。
汪东东已经事先买通了工头,当我们的马车停稳,就看见从栅栏里冒出脑袋的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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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羽千琼篇:重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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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不得自由的,每天都要锁在厂子里,若是有谁敢违抗命令逃出来,必死无疑。
工头朝我们招手,小声道:
“来了?这么快?”
汪东东将银子交到工头手里,亦压低声音问:
“人呢?”
“等着!马上给你们喊出来!”
工头缩回脑袋,他离开不久,就带了一个人过来。
那个人的脚是瘸的,脸很黑,头发也很乱,根本看不出原样。
但我还是能一眼看出,此人正是徐长卿无疑!
“长卿!”
我的眼眶湿润,喊出“长卿”之后,就哽咽得再也发不出声音。
徐长卿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激动地走过来——
“三喜儿——三喜儿——真的是你——三喜儿——你过得还好吗——三喜儿——你还是那么漂亮——”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长卿,是谁欺负了你,我给你报仇。。。。。。”
我细嫩白皙的手和徐长卿黝黑的手握在了一起。
若不是隔着铁栅栏,久别重逢的我们俩,一定会抱头痛哭。
一年不见,那个如水仙般的少年已一去不复返,如今的他,浑身上下都记录了沧桑与落魄。
从徐长卿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才知道,那日我不辞而别,他四处找我无果,也没有再回家。
他本来打些零工,勉强养活自己,偶尔也回一趟家,看看我是否回来。
但不幸的是,他遇到了一个人贩子,将他贩卖到了兵器厂。
从此之后,他就过上了永无天日的生活。。。。。。
听了他的辛酸经历,我更是难受,可谁又能体会我的苦衷。
我当时怀了身孕,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