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狂后-第5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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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他脸上的不悦,席若颜抿了抿唇:“是关于江清风一事。”
见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连震惊都没有。
“相公你。。。。”
“今日他主动进宫,与我说明了一些事情。”
“他进宫了?”
席若颜闻言一喜。
夜倾绝脸色沉了几分:“他想继续为官,我回绝他了。”
席若颜:“。。。。”
尽管知道男人会不高兴,席若颜还是拽着他的袖子,几分试探的看着他,眼泪汪汪:“相公,我想见他一面,可以吗?”
就跟知道夜倾绝会拒绝她一般。
没有等夜倾绝开口,席若颜就拽进了他宽大的袖子,左右摇晃:“相公,我就见一见他,从上次一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这些时间我一直对他心存愧疚,那件事仿佛是我心中的一根刺,他对我很好,又为了我默默的付出这么多,我所亏欠他的,这辈子都偿还不了,我欠他一个道歉,是那件事的道歉,也是这一辈子的道歉。”
让她与江清风这辈子都没有什么往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
夜倾绝是她唯一的亲人,江清风也是。
只有这两个人。
她想看看江清风这些日子过的可好?可有消瘦?
哪怕现在她对江清风早已不是年少时的喜欢,也没有年少时,她对江清风的那份依赖和向往。
现在的江清风,是她的亲人,更是在她的心中,她将他当作哥哥一般存在的人。
所以,她想。。。
以一个妹妹见自己哥哥的身份,再见江清风一面。
“江清风没有犯什么错,一来,他对你忠心,二来,他也心系百姓。三,他为我做了这么多,从未想过让我回报给他。”
“再说了,他为官这么多年,清正不阿,本就没有犯什么错,又是因我们而死,相公你怎么能拒绝他再入朝为官。”
“况且,他入朝为官又不是为了你。”
这话一落下,但见夜倾绝俊脸一冷。
席若颜牙关一咬,恶狠狠:“他本来就是为了我,他若入朝为官,待日后我受了欺负,无处可去,他就可以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替我出气!相公,我和江清风自小一起长大,他什么为人我最清楚,他的内心深处早就释然了,现在他只想以一个兄长的身份待在我的身边,保护我。”
“以防止你日后欺负我。”
感觉到周身的空气都逐渐的变得冷了。
席若颜从夜倾绝的怀里挣扎着想要下来。
为何过了这么久,就如初入宫那会,夜倾绝给她的感觉怎么那么恐怖?
“欺负?”
男人大抵是气笑了。
重复了一遍席若颜方才说的那俩字。
席若颜头皮发麻,不敢抬头。
“将头抬起来看着我。”
席若颜怯怯的,不甘心的把脑袋抬起,对上他那双漆黑冰冷的眸子:“相公。”
“颜儿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可有欺负过你?”
“没有。”
席若颜回答的斩钉截铁,几乎是想都没有想。
夜倾绝冷哼一声:“那你可有欺负我?”
席若颜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又一次的斩钉截铁:“欺负了。”
而且欺负的还不少。。。。
夜倾绝盛满怒意的双眸逐渐被笑意所取代:“所以,颜儿与我,到底是谁欺负谁?谁才需要保护?”
“说半天,你就是不许江清风入朝为官。”
“与他见面,或许他入朝为官,不许与他相见,二者你只能选其一。”
夜倾绝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足够的让步,先是一个温清言,他遵从她内心的想法。
天知道,在她离开去见温清言的这段时间,他的心有多慌。
纵使他已经知道,席若颜是他的妻子,是他一生要去守护保护的女人。
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他大可以不必如此慌乱,毕竟席若颜是他的,这辈子都是属于他的,谁也抢不走。
不是他不相信席若颜对他的感情,而是他自己对自己不自信,他总是想法设法的想要给席若颜最好的,同样的,他也总觉得自己不够好,哪怕自己是皇帝,哪怕他能给席若颜所有她想要的,但是他总觉得,他给的还是不够多。
一旦她脸上有愁容,一旦看到她落泪,夜倾绝都会觉得自己很无用。
他只想让席若颜开心快乐。
温清言的出现,尤其是他知道了那些事情后,他的心,会更加的慌乱,他不知道席若颜会怎么选择,她的心中,又可会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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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5章 席慕依的墓被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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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5章 席慕依的墓被盗了
毕竟,那是她前世承受了太多的流言蜚语,那是她前世可以为之去死的男人。
更是她永远的,心底里难以磨灭消失的痛。
他不敢想象,不敢想象,若是他的颜儿认清了自己的心,她知道了自己喜欢的还是温清言而不是他。
他不知道席若颜的选择,更加的不知道,若是席若颜选择了温清言而不是他。。。
他会不会发疯,会不会不计后果的,会不会将她从温清言的身边抢过来,会不会将她永远的囚禁在身边。
这样的念头,让他都觉得自己的无耻。
他爱颜儿,只要她高兴,让他夜倾绝做什么都愿意。
可若是他真的做出了去抢她的事情出来,颜儿怎么会高兴,她一定会对他感到失望,一定不会原谅他。
可他若是妥协了。
同样的,夜倾绝又知道,他将会永远的失去她。
他不知道自己克制忍了多久,在明知席若颜和温清言在一起的时候,他想要去找她,但是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努力的在心中说服自己。席若颜是爱他的,在她的心里,他夜倾绝才是她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
他该相信她。
后来,她没有让自己失望。
但是这样的经历,有了第一次,夜倾绝就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对这个突然蹦出来的温清言,夜倾绝的心中真的是一片黑暗。
他觉得自己都看不见光明了。
听到夜倾绝让她选择,席若颜窝在男人的怀里,眼珠子转了转。
男人的这点威胁与威严,或许因为他是皇上的缘故,即便不是皇上,众人面对他这副神情时也会感到害怕,但是她不同。
她知道夜倾绝多半都是在吓唬她。
其实他是最舍不得将她怎么样的。
而且,她想要做什么,夜倾绝的心里都清楚的知道明白,却每一次都拿她无可奈何。
并非是他会生气,而是他不舍得将她怎么样。
席若颜抱着男人的脖子:“那就让他入朝为官吧。”
反正私下见面有的是机会。
江清风早就没有什么亲人了,而她作为他唯一的亲人,天下之大,他又能到哪里去,他唯一的想往,便不过是离得她近一些罢了。
对于席若颜来说,她亏欠他这么多,最后她又选择了夜倾绝,如果连最后的一点要求都不满足他,她又如何对得起他的这份深情。
天下之大,唯有颜儿才是我的家。
后来,家破了,她为了报仇,一心只有着报仇,儿女情长,也早被她抛到了脑外。
江清风。
或许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儿女之情了,只是兄妹。
日后就让我们以兄妹相处,相信你若是看着我幸福,看着夜倾绝待我这般好,你一定会放心的,那种放心,我了解,唯有你亲眼看到了,你才会放心,放心的离开,去过你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江清风。。。。
我希望你能够幸福,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最后一个亲人了,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幸福,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唯有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这样一来,至少我会知道,我的清风哥哥,永远都不是一个人,哪怕我不在了,你还有那个她,一直爱着你。
。。。。
三个月后
“哎呦,我的个公主,你小心点,小心点你那肚子啊。”
张怀德抱着白球球不停的跟在席若颜的后面跑:“公主,慢着点慢着点,皇上让奴才好好的看着你,您这肚子才刚见大,婴儿正是不稳的时候,您可千万瞒着点啊。”
一旁的祁玉瑾闻言恨不得拿眼珠子死死的剜他:“张怀德你在那哔哔啥呢!我和表嫂就放个风筝而已,就你知道担心,我不知道担心是不是?当年我娘怀我和我哥六个月的时候,还被我爹在马车上。。。咳咳——”
惊觉自己说露了嘴,祁玉瑾赶紧捂着唇使劲的咳:“表嫂别管他,咱们继续放风筝。张怀德我劝你最好哪来的往哪去,别打扰我们放风筝的雅兴,否则我叫我表哥过来收拾你!”
张怀德一听,哪敢吱声。
再说了,他家公主能和慕姑娘一样吗。
身体金贵着呢。
看着席若颜又提着风筝满园子的跑,可把张怀德给急坏了:“公主当心当心啊,小心地上啊。哎,你们这些个奴才,没有看到前面有一块石子吗?还不快点把那石子给捡了去,要是被公主踩到了,咱家摘了你们的脑袋!!!”
一众小心在一旁护着的宫女太监,听到张怀德的话后,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张公公啊,你没看见吗,那石子都还没有一个蚂蚁大,这么小的东西,您老到底是怎么看到的?
他们要不是细看,眼珠子都快贴在地上去看那个比蚂蚁还要小的石子了。
他们还真的看不到啊!
“公主,奴才有——”“等等,你谁啊?没看见公主正忙着呢吧?天大的事也得给咱家憋着,对了,你是哪家的小太监?怎么这么没有眼色?”
张怀德看着一小太监跌跌撞撞的焦急从自己的身边跑过去,他一把揪住那小太监的领子。
小太监看到他:“张公公,奴才真的有要事通禀公主啊,您快告诉公主一声吧。”
看他这么着急,张怀德皱了皱眉:“什么事?”
“三个月前,席姑娘被公主命人厚葬。方才。。。方才奴才等去给席姑娘上月供的时候,突然发现,突然发现席姑娘的墓被人给剖开了,里面的骨灰,骨灰不见了。”
“你说什么?”
席姑娘,这个世上还有哪个席姑娘能被席若颜这么对待?
除了席慕依,谁还有这个分量。
当即,张怀德将手上的小太监往地上一扔。
一甩袖子就朝着席若颜小跑过去:“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
“张怀德!你诚心找事是不是!”
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儿,祁玉瑾见他又过来找茬,已经打算扔了风筝,撸起袖子,好好的给张怀德一个教训。
张怀德本能的赶紧捂住自己的脸:“公主,祁姑娘真的是大事不妙了,席姑娘的墓,席慕依的墓被人给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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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6章 她不爱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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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6章 她不爱你,懂吗?
“什么?”
席若颜放风筝的手一顿,回过头看他一眼:“墓被人掘了?”
“对对。”
张怀德赶紧把方才的那名小太监拉到席若颜的面前:“就是他说的,每个月都有专门的人给席慕依上月供,他就是每个月都会给席姑娘上月供的奴才。”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公主饶命啊,都是奴才。。。都是奴才一时疏忽,才让席姑娘的墓被人给盗了,都是奴才。。。。”
席若颜脸上过于的平静,也没有丝毫发怒的征兆。
这不仅让张怀德和祁玉瑾不解,就连那名小太监也不知道公主这副表情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墓里只有席慕依的骨灰,没有半点值钱的东西,如今她的墓被盗,可是只有骨灰失踪了?”
“正。。。正是。。。。”
“行了,下去吧,我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公主。。。。”
“既然墓里无人,日后你们也无需在那里守着了,张公公。”
“奴才在。”
“给他们在宫里再另外安排一个职位吧。”
“是,公主。”
“谢公主,谢公主!”
张公公领着那名小太监退下后,祁玉瑾有些不明白席若颜话中的意思,跟在她的身后,虽说手上拿着风筝,可却无心去放了。
“表嫂,你真的知道那盗墓的人是谁?”
“是冷子风。”
席若颜对她也没有丝毫的隐瞒:“我想,他应该是说服自己了,前来寻回席慕依